俺是游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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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躺床上去。”
阿伟听话地转身,趴到狗窝一样的检查台上。
许大医生从床边台架里掏出个盒子,打开盖,从一堆寒光闪闪的刀子剪子锉子里随手挑了把长嘴剪子,唰!利落地剪开阿伟的屁股帘和小裤叉,露出还在不住往外渗血的寸长刀口。这下子两个女人尴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躲又没处躲,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切,都吃干抹净了,还装什么纯情呢?!
“许医生,怎么样?”我探头问。
架子挺大的快刀许头也不回,“嗯”地应了声,拿起手边的药棉,浸了什么汤汤水水往阿伟的屁股蛋子上抹,又闷头从盒子里挑出针线,十指飞梭,在阿伟臀部做起针线活来。这一串规定动作让我看得眼花缭乱,倒是娴熟得很,就我这外行看看也能瞧出三两分科班出身的味来,不过这位既然混这种地方,类似的业务自然也是少不了地,缝缝切切做多了,起码也算个熟练工人吧?!
许医生飞快地给阿伟穿上最后一针,一边收拾家伙,一边说,“行了,这几天别碰水,有条件就来换几次药,不换嘛也死不了。”
“谢谢您了,许医生。”阿伟感激不尽地对救臀恩人示好。
谁知这家伙毫不领情,惫懒地一撇嘴角,说:“别叫我许医生,你看这儿象医生待的地方吗?我叫许立,你们叫我立子也行,叫我快刀许也成,就是别叫我‘医生’!谢嘛,也甭谢,给钱就行了。”
果然,在这种地方的家伙都不会是正常人,瞧他那一脸弃妇样,不是让哪家医院给开除的,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叫你医生怎么了?我想当还当不上呢!嘿!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你客气:“呃,立子,那这样,要多少钱?”
他翻翻眼皮,伸出三根好看的手指竖到我的眼皮子底下。
“行!”三十块,性价比还行,掏出零钱数了三十递过去。
许立不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乌亮亮一直象没睡醒的眼珠子瞪圆了:“是三百!”
“奶奶的,你怎么不去抢钱啊!”我破口大骂,她AB个C,这家伙还真是有够黑!这把刀宰人倒是锋利,就这么擦点药水缝上几针的活就要三百,说得出来!大不了拆了,我回家给阿伟缝上!也不就是针脚难看点吗?
“嫌贵?你去医院啊?!”许立阴阳怪气地说,真是白费了他的大好皮相,“就算是去医院,你看个感冒不也得三五百块钱?象我这样名家出手,总要诊疗费吧?消毒费、麻醉费、手术费、清理费这一二三四成本加起来不得三五百的啊?我这儿还得交电费、水费、房租费,收你三百,已经是贵宾打折价了!”听得我们一行人是目瞪口呆。
我呸!就这黑心价还是贵宾打折价?!把三十块钱重重往黑心许手里一塞,我梗着脖子喊:“要钱就这点,要命有几条!”
“哟呵,”黑心许冷笑一声,“这是到我这儿找白食来了?!你进来前没打听打听,我快刀许一刀宰下有没有过还价的?!”更不搭话,手起刀落。
嘿!你这招奇袭可一不可再,让你吓了一次,还想有第二次嘛?我心中冷笑,刀锋倏忽而至,我侧头一闪,回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膝盖猛力一顶,重重地杵在许立的小肚子上。他闷哼一声,脸色惨白,捂着小腹,小身板一下子就软了。
“啊!~~~”惊呼声响起,直到这时候两个女高音才反应过来,加上了晚到的伴奏。阿伟慢慢爬下床表扬道:“阿锐,有进步啊!收拾一个又快了那么千分之N秒。”
我蹲下身,对着许立青白交错的艺术家脸蛋,认真地说:“立子,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不兴垄断这一套,你做生意还得让我们顾客还价不是?”把三十块钱仔仔细细地捋平,塞进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小脸,“祝你生意兴旺啊,俺们走了。”半抱着阿伟从这家伙身上跨过,走向大门。两个小女人慌忙挤挤挨挨地跟着出了门。
黑心许瘫在地上抽搐着,经过他身边时,他明亮乌黑的大眼睛中喷出的熊熊烈火差点没把我们烤焦喽。
第三十一章 新功能
夜半,人静,偷摸进房。
“快点!”
“哎哟,屁股,屁股,你倒是轻点啊?!”
“你才轻点呢!想把一屋子人都吵醒啊?!让她们看你这哭泣的肥尻很有趣嘛?”
“知道了,那个,阿锐啊,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要不然”
“啊?!”“哎?!”
顶灯亮起,屋子大放光明。
苏裳静静地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望着我们。
“呃~~~那个,阿伟他,他跟野狗打架,一不小心屁股给咬了!”为了替某人保持有为青年的形象,没等她问,我就心虚地撒谎了。唉,不睡觉等我干什么呢?有时候做人的魅力太强还真是件麻烦事啊!
阿伟苦着脸为他自己圆谎:“呃,是啊,这个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啊!”
苏裳看了看我,又瞟了一眼阿伟包扎严密的屁股,没多问,静静地为我们打开过道灯。
把阿伟扶上大床,让他摆好屁股向天平沙落雁式,又奉上从黑哥那里搜刮来的阿伟写真集,以供他本人品鉴,我总算有时间歇下来想一想自己的问题。
一闭上眼,吸精的滋味便挥之不去,有一种缭绕在心间的,恨不得能再找个人来让俺练练手,吸吸咳咳,那个什么什么。唉,这个黑T恤的小流氓实在是太不象话,现在的小流氓啊,一点也不注重体育锻炼,身体太虚!我都没品过味来,他就成了个中年大伯。
我出神地怀念着那种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美妙滋味,心底一阵烦躁。克制!克制!我默念着,慢慢静下心来,静静体会身体中这新来的一股能量势力。这些新生势力在胸腹间围绕着心脏缓缓盘旋着,并不象旧有能量势力那样,平时一片散沙隐在身体各处,一有风吹草动就集体蜂涌而出,而是莹莹然形成一股恍如实质的能量流,规律地随着心跳而动。
两种能量泾渭分明,互不干涉,共同协作。这情形倒有点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正规军盘踞中央要地,游击队农村包围城市,一旦小日本来犯就共同抗日一致对外。这样说起来,我这大好身躯不就成了能量争霸的战场?!阿米豆腐,一致对外是好事,千万不要再来个能量国内战争啊!我可消受不起。
既然在俺的身体里做道场,也不知听不听我的指挥。以前那些旧的能量是自说自话,很不听长官命令,经过我一番苦心调教之后才乖乖听话,这些新生势力我是一定要管教好,要不然又反了它们,哼哼。
心念所到之处,这些新的能量大军倒也识相,慢慢随着我的心神指引,流向身体各处,不错,起码听话。暖洋洋的,如初春煦日,和风轻抚,舒坦!去,到脚底,哇,比捏脚还舒服;嗯,去胳膊,筋骨舒张;走,拐个弯,往上,往脑袋进发,神清气爽啊;到眼睛里溜一圈,眼神都格外明亮,连阿伟身上的隐隐莹动的光芒都看得一清二楚哎?!不对,我看到的是什么?!
“阿伟,你趴好了,别动!”我大叫,使劲揉揉眼睛,视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的出奇,可是,这,这阿伟奇怪地看看我,嘟囔几声还是乖乖趴好了。在我的眼中他身上没多一个零件也没少一个零件,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从他身体中透出莹然的光芒,不对,也不象是光,更确切地说就象是他身上覆盖了一张可透视的能量组成的人体脉络图。某些重要的器官周围,隐约的莹光(或者说是某种能量团?)比周围的脉络更为浓厚一些,象是心脏、脑袋的周围。
怎么?连阿伟也,也,也变成外星人了?!我心中大惊,虎躯一震,新生的能量就不太听话了,慢慢往心窝退缩回去。我使劲眯眯眼,郑重其事地凝神细看阿伟,咦,咦?还是很正常的一个地球小伙啊?!一身细皮嫩肉,一点没有什么王者之气、神光莹然啊?难道是我眼花了?还是异能后遗症发作,开始出现幻觉了?
阿伟不满地瞪着小眯眼问我:“阿锐,干什么呢?!好了没?”
“别吵,我正在研究生死攸关的大事!你别动啊!”嗯,这是怎么发生的?我埋头苦思,进屋,能量,看到莹光啊?!难道是?我不敢迟疑,立即凝神聚集新的能量,指挥它们一路不停地往眼睛走去,眼窝微微一热,我猛地睁大眼睛,阿伟身上赫然又现出一张朦胧的脉络图!
初步结论:不是阿伟成了外星人,是我的眼睛多了类似B超功能。
阿伟有些耐不住了,他扭头小心地问我:“怎么?没什么事吧?”
我晃晃脑袋,定定心神,郑重地告之:“我刚刚发现你天赋异秉,资质非凡啊!”
“哎?!”阿伟来精神了,兴奋地问:“那我能不能学你那神功啊?!”
“行!只要你能修身养性,不杀生,不吃荤,不泡MM,熬上个十年八年的,一定可以学有大成。”
“切!”阿伟悻悻地扭过头去,不屑地从鼻腔发出了抗议声:“哼,这样过个十年八年的,我还用得着练功啊?直接就成少林高僧了!”
嘿嘿,本来嘛,我这不知祸福的所谓“神功”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得来的,不知其源,不得其法,更不可能开课授徒了,我还怕一不小心传染什么东东给阿伟呢,这种事情又不能明说,也只能打着哈哈随口混过去。
倒是这新生的B超功能,还真得验证验证,找人试试才行。开发了新技能,不好研究研究一番,怎么对得起赐予我力量的那些劳苦外星同胞们?心痒难搔啊,找谁呢?!切,半夜三更的难道还跑出去到半路上劫人?自然只能打屋子里人的主意了。阿伟已经试验过了,桂姐应该早就睡了,苏裳?嗯,要不就去她那里瞧瞧?不好吧?人家一大闺女,半夜里摸上门去,怎么说?难道对她说:我想瞧瞧你?不好吧?
想是这么想着我,咦?这脚怎么没有命令擅自行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苏裳房间的跟前。
我独自徘徊在香闺前,进?还是不进?不管了,我啊?门突然自己打开了,苏裳半倚着门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高举在半空打算敲门的手。
“呵呵,呵呵,”脑袋里一阵空白,我干什么来了?嘴巴里自然而然地冒出句常用问候语:“你吃了吗?”嘿!我悔啊,这臭嘴,半夜里问这种白痴问题。
“噗哧!”苏裳一下子笑出声,“进来吧!”
也行啊,古人还彩衣娱亲呢,这日逗美女一笑也算功德无量,啊米豆腐!我自嘲一笑,随她进了屋。
苏裳走到窗前,随手拉过窗帘边角的丝绦在手中把玩着,窗外夜色深沉,零星的几颗星子点缀其间,台风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在夜空中留下半点痕迹。她仰望着天空,莹玉般的颈子展现出一道柔和优美的弧度,她出神地凝视着夜空,幽幽地开口:“阿锐,人和人之间其实很奇妙,有的是擦肩而过,有的是对面不相识,爱情也好,仇恨也好,各种感情把人和人缠绕在一起,所以说爱一个人是缘份,恨一个人其实也是一种缘份呢!”她转过头,看着我,“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女人有时候就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长吁短叹,“我只晓得,我要是喜欢一个人,那就是为她拼了命我也肯;我要是恨一个人,哼,我会让他知道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