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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谁曾和你一起靠近童话-第3部分

小说: 谁曾和你一起靠近童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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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我的游客最终也散了场。我们之间的交往仅仅是几个拥抱和亲吻的热度。我们走了许多的老街和胡同,将最美好的回忆都留在胶片上。他说他不属于北京。属于自由。属于灵感。他有点艺术家的臭脾气。你也可以理解为传说中的*不羁。
  但我并不难过。
  只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惆怅。
  连我自己也觉得意外。我竟然没有我所以为的那样在乎他。只是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常常去买他供稿的旅游杂志。看见锅巴两个字我就很骄傲的跟朱摇说,瞧,人家才是艺术家,能拍这么美的风景,写这么华丽的文字,还有一群粉丝呢。
  朱摇不屑的哼哼。
  他说大爷我会成为中国的毕加索。
  朱摇一直不好不坏的活着。曾经还和朋友们一起举办了画展。画展当天映夏也来了。还带着她的新男朋友。
  或许朱摇就是因此而心情糟糕。
  他甚至跟一名前来参观的客人吵了起来。因为他听见对方指责他用色死板。他据理力争。说着说着拂袖而去。
  我跟在他后面。
  他走过了好几条街。最后蹲在马路边抽烟。抽了两根,突然站起来,说,走。我问,去哪里。他说回阁楼。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回到阁楼的朱摇卷起衣袖就开始做画。那股专注的狠劲,有点不像他。我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朱摇就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睡得很沉。
  眉心拧着。
  我走到画架前,看见枯黄色黯淡的背景里,有一个淡淡的人像,面前是凌乱和空茫。他就那么仰望着,稳固而坚定的姿势。
  我的心一疼。
  看着朱摇,轻轻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还在乎他。这份在乎,不是游客甲乙丙丁就能抹杀。也许我就是那画里的人,是一个仰望者。
  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仰望者。
  所以,云妆,我决定了,我将永远的把朱摇放在心底。他是一个需要疼惜和关爱的孩子。我会尽我的所能支持他,给予他无偿的帮助。但是,我却不期待成为和他牵手的恋人。我会有我单独的生活。不断的遇见游客甲乙丙。
  请不要责怪我的愚蠢或自私。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却未必可以用简单的爱或不爱来衡量。
  他仿佛恋人。仿佛知己。他和你,干干净净。如星辉月明。
  { 不如由我来做结吧。只是谁又能为我们的忧伤写出漂亮的陈词。一切仍在继续。一切永无境止。请原谅这个潦草的告别仪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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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邪:狐狸的婚葬(1)
白少邪感悟:最近有点脑残,翻出旧作蜡笔看了整整九部外加六个剧场版,发现以前看来很纯洁的新之助与风间澈居然有那么点奸情的味道。人的年龄大了果然腐的程度也是成倍增长的,小时候总唯恐不能像风间那样优秀,可他再优秀,不也被废柴无耻到一塌糊涂的小新吃得死死的?
  这个道理告诉我们,男男的世界永远比男女精彩(我在感悟什么啊简直是*少年少女心啊口胡……)
  故事简介:兽王夜鸬的婚礼前夕,人类新娘紫橙神秘死亡。为了复仇,他绑来了修行治妖灵术的天师苏夭,在百鬼夜行的盛宴中拉开了残忍的待嫁序幕。一场跨越族群的婚宴引起百妖的反抗,纷乱中,夜鸬与苏夭从仇恨走向了缠绵。昔日的记忆将岁月缔结成甜蜜,为了给苏夭一次真正的婚礼,夜鸬决定在人间与她再度结合……
  “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
  苏夭趴在悬崖边上,忍着痛冲抓住她脖子的九尾狐狸泪光闪闪。
  眼前不足十米的地方正浩浩荡荡上演着百鬼夜行,妖怪与异兽沸腾地涌上远山,怪物一般的身影被月华照耀得通体荧绿,如同豺狼饥渴的瞳火,寸寸蜿蜒汇聚成扭曲的洪流。
  对于修了九年道学,才勉强从天师科毕业的苏夭来说,这绝非什么稀罕的风景,而是不折不扣的灾难当头。尤其把她捉到这里来的,还是通缉令上特A级别的兽王夜鸬,凑上一百个苏夭也抵不上的强悍对手。
  妖族本性好斗嗜杀,能聚在一起来个百鬼盛会,若非是为了万物之母金色夜叉王的诞日,便只有王族的婚娶与死祭。苏夭隐约记得情报科的前辈曾提起兽王要迎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做妃子,当时她还调笑一大男人居然如此三八,跑去叽歪妖道的*韵事,哪知道回头自己就被传说中的主人公逮到了婚宴现场。
  “我与你无冤无仇……”
  “住口!”夜鸬受不住她的话唠,双目冷冷的看去,就像冻结了千年的业火。
  苏夭咽了咽口水,抚着被他一棍打瘸的双腿:“好歹让我止个血吧,再流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夜鸬没有理她,深沉的脸几乎与黑色的喜服混成了一色。
  相较于三流天师的胆小与轻浮,他的忧伤已经冷到令人战栗的地步。
  好疼……随着膝盖伤口的麻木,苏夭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浑浊。
  该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吧。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选中为牺牲者的理由是什么。
  夜鸬的脚下忽然浮起一道黑云,载着二人往山间的古城飞去。
  那是罗磨山赫名鼎鼎的死城,用无数的尸骨与血肉堆积而来,比无间更加残酷的失落帝国。宋代风格的庄园墙色浓艳,丝毫看不出已有八百年的历史,枯萎的树林紫烟缭绕,间或着屋檐下隐隐传来的妖异铃响,嘶吼与呻吟,将一座热闹的城池活脱脱妆点成了炼狱。
  腾云落进了厅堂,夜鸬的脚刚沾着地板,便挥手毫不留情地将苏夭甩到茶几上。杯子碎了一地,落在苏夭的身上,原本就来不及闭合的创口再度撕裂,额头与双手又添了新伤。
  这时门帘内走出一个旗袍男子,见此情形夸张的抚着脸:“哟,你怎么领个畜生回来了?”
  苏夭望了这无礼的妖道一眼,挣扎地扯着嘴角:“也不知道谁才是孽畜,破蛇精……”
  男子艳丽的脸僵了片刻,随即笑着俯下身:“不错啊,一眼就看出我的真身,什么来头?”
  “火牙。”夜鸬冷冷打断:“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剃了她的人骨,再换上嫁服送到礼堂来。” 。 想看书来

白少邪:狐狸的婚葬(2)
“你不是吧,要娶她,一个人类?”
  “少废话,去做!”
  火牙看向苏夭血淋淋的双腿:“那伤要治吗,再拖下去很容易烂的。”
  夜鸬不痛不痒地抖了抖袍子:“烂了最好。”
  就为了这句冷血的命令,苏夭被丢进一个热腾腾的大缸里,眼看着蛇精往里面丢各种调料,兴奋的表情就像是在烹煮一道美食。
  剃人骨,等于是要绝了她的人息,就像神仙除了神骨被贬入凡尘,真正被除掉的,是苏夭为人的尊严,和与表世联系的唯一羁绊。
  “那只狐狸想做什么?”苏夭挑衅的问:“突然说要娶我,难不成他是一见钟情?”
  火牙笑得不寒而栗:“别那么乐观,你难道不知道做兽王的妻子第一件事就是要被他的部下吃,以见证对族群的忠诚。”
  被妖怪吃掉,那是比死还要严重的侮辱,苏夭内心震颤,琵琶骨处忽然生起一股灼热,好像有无形的火焰在体内燃烧,全身的骨头都要融化了。
  她耐不住趴在缸沿:“我看我是活不过今日,好歹告诉我我是为什么死的。”
  火牙注视着女孩的眼睛,记得他上次给一个得道高僧剔骨的时候,那壮汉进水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哭天喊地。这人倒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能忍下噬骨锥心之痛,还不忘惦记着套取情报:“你该不会奢望能逃出去吧?”
  “为什么不。”苏夭苍白的脸扯出笑容。
  火牙并不生气,反是对她添了几分佩服:“你是天师?”
  “是又怎样?”
  “夜鸬的未婚妻紫橙前日被天师斩了,血债血偿,他不会让你好过。”火牙淡淡道出苏夭遭罪的缘由。
  她听罢一怔:“这与我无关,我修的是灵术,专给做了天师式神的妖怪治伤的,不管杀伐。”
  “听说让紫橙送命的凶手里,也有我们的同胞。”臣服了人类,与同类为敌的背叛者,素来最得妖道的憎恨。“兴许你曾救过那个妖怪,夜鸬才会迁怒于你。”
  “我有点冤。”苏夭无力地往后一躺:“那他也不用娶我。”
  “紫橙的死到现在还是个机密,张扬出去是要坏事的,反正夜鸬要报复,在真正折磨你之前利用来应付那些长老和杂碎也好。”火牙说得平淡,丝毫不觉话里的内容有多渗人:“其实你要真死了也好,现下活着,那是生不如死。”
  苏夭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一只扔进老鼠群里的猫能有什么结果,何况这猫还残废了。
  可做这行的,自入天师门的第一天就和长老定了契约,自裁者等同逃兵,一旦自绝生命,昔日的搭档也必将随之陪葬。
  她赔不起那些旧友的性命,于是只能随遇而安,应对强敌。
  **
  两个时辰后,苏夭穿着繁复的礼袍踏上猩红的地毯,两旁拥挤的妖邪没有一个认出她的真身。
  作为伴郎的火牙挽着苏夭的胳膊,几乎是拎着她往前走的。腿骨粉碎性骨折,要不是方才他怕穿帮给苏夭缠了绑带,恐怕现下开出的血路能引诱得这群豺狼把她拆骨入腹。
  仪式和人类的婚礼大同小异,重点是在最后,兽王将钦点一个下属将新娘赏给对方一个时辰。能吃掉兽王的妻子是何等荣耀,也正是这规矩才引来了百鬼夜行的关注。
  面对着狰狞的饕餮盛宴,被视为美食的苏夭终究禁不住贪婪的注视,干脆闭上眼睛轻哼起着摇篮曲缓解恐惧。
  夜鸬刚要挥下的红牌就此停住,转过头迷茫地看着代嫁的新娘。
  火牙奇怪地凑过来:“怎么了?”
  “取消。”夜鸬猛地变了脸色,将苏夭拦腰抱起,往屋内奔去。

白少邪:狐狸的婚葬(3)
短暂的错愕后,百鬼开始叫骂纷纷,火牙头疼的按了按脑袋,隐形的蛇尾自周遭一扫,被击中的身体像被纵横的龙卷风扫过一样血肉模糊地飞向半空。
  城墙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甲胄鬼兵,火牙微笑着眯起的瞳孔里爆发着嗜血的猩光——“都给我滚!”
  夜鸬小心翼翼地把苏夭放在椅子上,然后焦虑地在厅内来回踱着步子。
  她琢磨着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兽王反应这么大,难不成还是良心发现?
  不,妖怪根本就没有心,残忍才是这些怪物的本性。这是苏夭被夺走所有的父母亲人后所领悟到的真理。
  “你怎么会唱那首歌?”夜鸬忽然问。
  “我九岁开始学钢琴,编首歌有何难。”
  夜鸬流露出难以名状的神情,似是震惊,又有几分迷惘:“她也会唱这曲子,常常……”
  苏夭的瞳仁一阵紧缩:“你是在说你的未婚妻?”
  夜鸬愕然地看过来:“你知道?难道你认识紫橙?!”他激动地抓紧她的双肩,不加掩饰的力度几乎将苏夭的锁骨锁骨捏碎。
  “我认识的妖怪里,但凡活着的都做了天师的式神,替人类除魔,她也是吗?”
  “不可能,紫橙不会做妖族的叛徒!”他格外激动的反驳。
  苏夭想了想:“至少让我看看尸体。”
  夜鸬的双眼蒙上一层阴霭,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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