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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边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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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是个有出息的人,为人又正直又慷慨,你嫁了他,就是命好!”爷爷解释说继续解释下去。
  …………
  一节豆荚入水,又是一节溅起小小的浪花。(似不必要,不会有的。)它们在水流中起起伏伏越淌越远,终于沉没了(豆荚不会沉于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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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二对《边城》电影文学剧本的改评(7)
暮霭沉沉溪面一片暮烟。
  对溪竹篁里,杜鹃泣血声声催人泪下。(乡下人听这个鸟声听惯了,只感到尖锐急迫,不会什么“催人泪下”。)
  树梢上染着一抹落日的余辉,新蝉振翅鸣叫,却不成腔调,很快沉寂下来。(五月里新蝉还是绿色,在灌木中习习作声,和秋蝉是两个种类,黄昏时声音:“息圣息”……)
  与大自然的心搏息息相通,(这类现代文字必避开不用。是学生所熟习,乡下人可用不上。原文较素朴。)翠翠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船头上,感着不可言状的哀愁……
  碾坊上游。
  大树覆荫下一潭静水,长年阳光不到,绿幽幽的。(这是《三三》一文中碾坊情形。大河中碾坊利用形式不同,凤凰十里的地方还可能有个碾坊,足供参考。)
  水面上一只浮子在抖动,猛地被拉起来钓钩上竟是一簇水草。
  持竿的是大老,他神情懊丧,他挪动一个地方把渔竿放下去。
  浮子又抖起来,无疑是条小鱼在啄。
  大老赤脚站在浅水里,又打算提渔竿。(原文所有尽可能用上,原文如没有尽可能不用。这点望斟酌。那地方河中鱼还极多,两兄弟不去垂钓。)
  碾坊前。(原文说的碾坊还未使用。)
  ……二老举起手里的鱼:“拿这个下酒,驱驱寒气。”
  大老看看自己手里干瘪瘪的一条小鱼,忽然想起什么:“有了,现在涨水,有鱼上鱼梁来……杨马兵大叔!”(大鱼梁是在浅水急流拦水,作成一个几十丈的长排,状如直角三角形的一边和斜边相搭,下端伸入水里,鱼抢上水,一例跳到鱼梁中后即下不来。渔人划船去用长钩取入船中,一取百斤。小梁则只几尺长,一般在水碾下边一点设立,也是利用鱼争上游方式取鱼。)
  顺顺家。
  顺顺放下酒杯,问道:“乌江子(应明白乌江子不入酉,这地方已快到酉水尽头。乌江子是大船,走洞庭湖的,沅水就并不多。)×号下桃源,你们俩谁去?”
  大雨如注,一条秀气的乌江子中小型白河船泊在岸边。(乌江子不入酉;白河船相当笨,从不“秀气”过。)
  舱内,兄弟俩正在查看货物,雨脚如麻,打在新油的盖舱篷上……(白河船一般不油篷。)
  雨帘中,河岸巨石间一只飘忽动人的火炬在移动……
  废缆的火光将他们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大石块上(这似不必要,因为本人手中的火把不可能把本人影子拉得多长。)一窜一窜的。
  碧溪岨渡口……
  剪影般的翠翠放下竹笛轻轻叹了一口气痴痴的望着天空,不知想些什么。
  对溪竹篁里,应答的是杜鹃悲凉间歇的啼声。(声音和别的地方不同,只作“鬼桂红,鬼桂红”,声停时已远远飞去。)
  翠翠心绪烦乱,她带着点儿请求意思喊道:“爷爷,爷爷你把船拉回来呀!”
  …………
  形单影只,翠翠从崖坎上望下去,感到一点平时没有的孤独……
  暮色笼罩着溪面,渡船上有个吸旱烟的,打着火镰吸烟,小小的锅里,一明一灭,接着把烟杆在船边剥剥地敲烟灰。远处鸟声在交替中啼唤。
  翠翠的肩头抽动起来,她哭了。
  黄狗站起来,双爪搭到她的肩上,安慰似的拿舌头去舔她的脸。(这不合,到天晚不会这样。中国狗不是洋狗,不至敢于舔主人脸上的程度,也很少用双前脚搭人肩上,和主人表示亲热不用这方式。)
  长庚星曳着长长的十字形光脚在天空一角明亮亮的。 (说它“明亮亮”的正确些。)
  渡船过去了,留下鳞鳞的水纹,它们抖动着终于静下来,倒映出一轮清冷的圆月……
  对溪一带,半包裹在夜色迷蒙的雾气中,(不会这样,是这样就不会还见小小灯光。)连那半浴着清辉的白塔也如睡着了一般,只剩下一星星摇曳不定的灯光,在小屋窗下闪动……
  黑暗里燃着蒿艾烟包,只有一星暗红的光点,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一些些烟味散发……
  

附录二对《边城》电影文学剧本的改评(8)
月光淡淡地洒在窈窕的白塔上白塔上(小白塔不会“窈窕”),也照着巢内那一对互相暖着身体亲密的喜鹊。(这不必要,因为,喜鹊绝对不会在小塔中砌巢。)
  爷爷静柔地将一床白被单盖到她修长丰满的身体上……(这人还未成年。)
  …………
  祖父恐怕触动少女的羞涩的心理,又急又怕地闭上眼睛,甚至故意作出轻微的鼾声,但是……眼里的泪花却骗不了人,它从起皱的眼角顺着枯瘦的脸颊爬下去,消失在乱蓬蓬的银白色的胡子茬里。(这么描写不合小说的素朴风格,似应简化些。)
  …………
  大老已经离去,但见林间绿苔上深深的履痕。(不可能,这么形容处理不美。)
  河岸这边搁着无数油篓子。水手金亭正熟练地扎制护舷防浪的茅把。(因为下滩水急浪大,两舷必加上芭茅缚成的茅把。)
  直挂云帆(下水船不用帆,只用篙桨。)乌江子顺流而下。
  翠翠家……情景依旧,艾蒿烟包上升起一缕袅袅的青烟。(艾蒿烟包倒不起烟,只是拿起晃动才见烟气。)
  …………
  翠翠俨然极其认真地想了一下,就说:“爷爷,我一定不走,可是你会不会走?你会不会一个人离开我?”
  爷爷黯然有会于心转过脸去,痴痴地仰望着发闷……
  滔滔的滩声中,空气反而显得异常沉闷和平时不大相同。
  顺顺家门口……
  那一堆纸钱灰,它们又如活的一般被风卷扬起来,连同几茎枯草飒飒有声作成个小小旋风转着。
  碧溪岨渡口。
  翠翠眼尖,远远看见爷爷归来,迎面跑了上去,亲昵地扶住爷爷,上了船,爷爷一句话不说,只向溪中望着,不理会翠翠。翠翠忙着把船拉动。过了溪,想扶着爷爷到住处去……
  船上翠翠一边拉竹练(缆),一边扭头往家里望。心乱乱的,像是预感到一点不平常的兆头。
  天色很快暗下来,祖孙俩都懒得点灯。只有灶角一点暗红的光焰,一对早熟的蟋蟀有情有致地弹琴。(晚上蟋蟀不弹琴,至于灶马,多只低声曲曲的叫。)
  纷纷扬扬的雨丝打湿了“寻人”告示。
  镜头拉出来,一座久无香火的破庙。(寻人广告不会在破庙里出现。)
  二老盘腿坐着,(船夫常蹲着,不盘腿坐。)目光呆滞地望着……
  在浪拍船体的唧唧轻微声里,远远地飘来哑哑的歌声……
  “金亭!金亭!!上这里来。”是二老的声音。
  “哪一个?是岳云二老哇!”那边回答道,只见那桅灯闪忽火把闪闪忽忽得更勤了,光焰越发亮了。很快见一个人手中提着个老虎牌桅灯(老虎牌灯相当贵,值十二元。不是一般水手用得起。照通常情况,多是点废缆一段。)……
  灯光爬上二老满是雨水惨白的脸。(形容词缺少应有准确性,就给人不真实感。)
  黑夜占领了全个河面……也有小妇人奶声奶气地唱(“喉中带沙”才合。船上土娼多是大喉咙,唱什么时必把喉咙压小,因此是沙的。)……
  河街……
  酒店掌柜的喊:“喂,喂,伯伯你这是干什么,莫不是丢了大元宝,过去又回来,你找啥东西什么八宝精?”
  老船夫显得慌里慌张,不大自然,好像是被人揭了隐私……
  …………
  远去的父子俩,顺顺背略显佝偻着背,跛得更厉害了,走路时两只脚已不大灵便。
  碧溪岨翠翠家屋前……
  爷爷走到翠翠旁边,蹲下来,看看她那小小的脸子低声说:“翠翠,翠翠,我实告你,二老下辰州回来了……”
  翠翠脸刷地红到头发根(不应这么无效果的重复,不如说心上感觉一阵子紧。)……
  夜,月色晦暗。
  萧飒秋风过后……
  爷爷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样子:“翠翠,回去吧,要下露了。”(不合。)
  翠翠小心地打开门扉,“等候”在外边的晨雾漫进屋里来。(秋天应是天清气爽,不会有晨雾。)
   。。

附录二对《边城》电影文学剧本的改评(9)
…………
  冷空气使爷爷咳得更厉害,装睡不成功,于是喘着说:“翠翠,翠翠,你说怪不怪?上回你说梦着了虎耳草,昨晚上我……我也梦到了虎耳草,叶子比笆斗还大……”(虎耳草经冬不凋,长年绿荫荫的,换季时不是秋天。)
  “撑……渡船的”有人在喊,老船夫赶紧将酒藏好葫芦放稳。边走边穿衣服下渡口去了。
  …………
  船已靠岸,二老挑起担子,一跃而上,往官道走去。
  老船夫更加慌乱了,赶过去说:“二老,二老,你等等,我有话同你说……你并不傻不要忙,且听我说,别人才当真的为你那歌弄成傻相。”
  ……老船夫看到有转机,于是大声喊“翠翠!翠翠!”
  白塔上那一对喜鹊扑罗罗地飞起来,喳喳叫着投林而去。(可以写喜鹊,但决不宜说从白塔上飞鸣而去,没有反应倒反而合理。)
  “翠翠,翠翠”爷爷又喊。
  只有回声在山中回荡,余音绕梁萦回不止。(似不宜用“回声”,竹林山是不会起回声的。因为有回声也全被竹林吸收了。)……
  二老低声说:“得了,得了,不要说了。”大踏步地回身走开向前面的竹林走了。
  “傩送二老,我看那弄渡船的神气,很喜欢你!”
  …………
  “……我想弄渡船是很好的。只是老的为人弯弯曲曲,不索利,大老是他弄死的他那个事粘粘泥泥而不明不白死去的。”
  最后这句话正传到翠翠耳朵里,她恰恰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竹林里。(这儿用张家界那段竹林作背景可望取得恰到好处的效果。)
  爷爷懊伤地站在渡船边。
  黄狗衔着竹篮子抢先跑过来,摇着尾巴,得意非凡。
  “狗!狗!喊了你们好久,怎么听不到!”老船夫粗声粗气骂着黄狗。
  狗被骂得莫名其妙,放下篮子就走。(原文似不这么巧。太巧了就缺少效果。一切都得恰如其分,一过分就不成。)
  篮子倾倒了,里面除了十几根小鞭笋外,竟是一大把虎耳草。
  水灵灵的,鲜嫩嫩的虎耳草,逗人爱怜(不合。)……
  翠翠小小心子里的秘密被爷爷看去了,不由红着脸扭身往屋里跑去。
  后影看去,苗条得像一根笋子长得像一根抽条的春笋。(应避这么无效果的形容。)
  老船夫嘴里念念有词:“二九十八”,说着,捡起一块尖削的石头,在船头划了一道刻痕……终于达到了十八条。
  一只骨节粗大,皮肤又红又皱的手伸进画面,一遍又一遍地数着。(这一点不美。)
  老船夫肩上搭着毛巾,正盘腿坐着(我们乡下人不盘腿坐。)……站起来兴冲冲地向屋里走去。
  黄狗来到门口,奇怪地往里瞅,突然汪汪地叫了几声,显然一开始它不认识。(这也不合,狗是经嗅觉中辨别生熟人的。)……
  翠翠……不解地看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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