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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画魂 (无删全本)作者:空手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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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儿。”
  “她不在家更好!”
  冬梅努着嘴说道。
  “怎么跟妈妈闹起矛盾来了?不会是因为我吧?”
  “嗯有一半儿!”
  “为什么?”
  “告诉了你也没用。”
  “对齐叔叔还保密呀?”
  “齐叔叔,冬梅想问你件事,不是关于我身世的事,你能说实话吗?”
  “说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会跟你实话实说的。”
  “你爱我妈吗?”
  冬梅仰起脸来天真的道。
  “这个还用问吗?要是我不爱你妈的话,我会大老远的跑来见你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可我妈却一直不承认她对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一回我跟妈妈睡在一起却听见了她在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呢。”
  “你不会是忽悠叔叔吧?”
  “嗯,谁骗你是小狗儿!”
  冬梅很认真的说道。
  “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冬梅丫头屁股后面长出一个小尾巴来”
  齐心远笑着抚摸起冬梅的头发来。有几缕青丝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齐心远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缕发丝从她的乳根上移开,细细的发丝从那里拉开的时候,撩得冬梅那儿怪痒痒的。她低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
  “你才屁股上长小尾巴呢!”
  害羞的冬梅嗔了齐心远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个爸爸吗?”
  齐心远的手依然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冬梅温驯的将身子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实话?”
  她苦恼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相信吗?”
  冬梅突然挹起了头来看着齐心远说道:“你要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齐心远坚定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需要你这句话和从今以后的呵护”
  冬梅再次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现在齐心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个小姑娘内心那种对父爱的渴望。此时的冬梅是幸福的,这份父爱来得越迟这个有些孤独的女孩的幸福感就会越强烈。虽然今天才相认,但冬梅却早就在与齐心远的相处中享受到了那种与众不同的父爱了!因为齐心远有意要补偿自己对冬梅的愧疚,尽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但还是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从那关怀里,冬梅很敏感的觉得那不是一个普通叔叔所能给予的情感。一阵温暖之后,冬梅抬起脸来,那姣好的面庞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她很虔诚的把嘴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爸!”
  “哎!”
  “亲我一个!”
  一个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只是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经意的压在了父亲的身上。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隔着薄薄的睡裙,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多住些日子好吗?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来打算要住几天呀?”
  “原来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个星期才行!”
  冬梅在齐心远的怀里撒起娇来。终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个高兴劲儿自不比说,她是多么希望齐心远能留下来多陪陪她,还有她妈苑秋棠。这对于一个单亲了十四年的小女孩来说,这几天的父爱也是很让人兴奋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齐心远领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显摆一番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虽然自己是一个私生子。现在这一点她已经不在乎,更何况那是自己无法变更的事实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经有了父亲,而不是一个后爸!
  “爸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最近还有一个大赛,爸离不开呀。”
  “我还没有把你引见给我的同学呢。”
  “以后爸一定给你这个机会的,何必那么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
  热泪再次从冬梅的眼里滚了出来。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吗?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那不一样的。”
  “现在心里才会踏实。”
  冬梅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泪水打湿了齐心远的肩头。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曾市长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
  “苑总,我这回也够守时的了吧?呵呵”
  曾市长很爽朗的笑道。
  “我们是晚辈,曾市长何必跑到我们前头去让我们多不好看?这是我的朋友齐心远。”
  苑秋棠娇嗔着向曾市长介绍起了齐心远来。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
  “曾市长,可别这么说,你想折我的寿呀!”
  “大师就是大师,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三个人先后入了座,曾市长坐主,苑秋棠与齐心远分坐两宾。
  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两件物什来摆在了曾市长的面前。
  “曾市长见过这东西吗?”
  “这是什么?”
  说着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儿。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样子。“玉人?”
  “曾市长也听说过?”
  “当然,听说在甘肃一带出土的,很值钱的。”
  “曾市长喜欢?”
  “呵呵,君子不夺人之爱的。”
  “呵呵,曾市长不要生气,这可不是您说的那一件。”
  “不是说就出土了一件的吗?怎么后来又有了新的发现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这块玉也是纯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玉确实是好玉,不过用料不大,并不很值钱的,我只不过听说曾市长喜欢这类东西,特带过来让您高兴高兴,这真是赝品。”
  齐心远一再强调道,唯恐曾市长不收。
  “果真?”
  曾市长的目光从那对玉人上移开来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那目光里透着一种警惕与兴奋。
  “呵呵,有谁会拿着真货却说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着吧。”
  “这不算是受贿吧?”
  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东西他的确是喜欢了。


第100章  曾家大小姐
  有了曾市长的宴请,齐心远与苑秋棠便有了回访的理由,而且显得光明正大起来。那天晚上,齐心远特意带来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了曾市长的府上。凭着齐心远的三寸不烂之舌,曾市长哪会拒绝得了他,毕竟是国级大师人物,平时向他求几个字都难得很,现在竟然亲自送上门来,齐心远的出马让曾市长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滋味!而且没有半点受贿之嫌,曾市长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许多时候人不是为了钱,却是为了一种荣耀,能与这样大师级的人物结识自己觉得与众不同,那感觉十分的爽。当然,久经沙场的曾市长哪会不知道齐心远连续两次送礼并登六造访会没有意图,但齐心远却只字未提,这也正是曾市长觉得齐心远这个人可交的地方,一点都不让他难堪。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儿,什么事儿都不用说,一切在不言中,更让人有一种默契的美妙感觉。
  不过,曾市长还是疑心那对玉人儿。
  “齐老弟,你给我的那对玉儿可真的是赝品?”
  曾德华有些狐疑的看着齐心远问道。这一回看来他是要个实底儿了,齐心远也想过,要说是的确是假的,那也有些太捉弄人家了,可如果说是真货,恐怕他又拿出来回绝自己,于是齐心远笑道:“假到真是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嘛,只要曾市长看着顺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
  齐心远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话让曾德华更加肯定了那是一件真货的判断,但他的表达却很让他释然。
  “你老弟说的还真有道理,我手上的几件东西,也是本着这个心情收藏的,你这样说我就心安了。”
  “不过,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不要轻易出手哟!”
  齐心远最后的一句叮嘱更耐人寻味了。
  曾德华的女儿,曾方缓一个二十二岁的大二学生,长得清俊秀丽,身材也极端的好,虽然是在家里,因为有了客人,她特意修饰了一下,在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镂空的小马夹,那俊秀的玉峰将连衣裙上衣高高的撑了起来,又被那镂空马夹遮了半壁江山去,更显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了。在外面听见父亲跟齐心远谈话差不多了的时候,方缓走了进来。
  “齐老师,求你个事儿可以吗?”
  方缓很大方的看着齐心远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显出绽放的花朵的美丽。
  “呵呵,什么事儿还求不求的?”
  齐心远笑道。
  “可不许难为齐老师!”
  父亲曾德华嗔道。
  “又不是向齐老师索要什么,老爸当官也当出过敏症来了,我不过是想请齐老师给我画幅肖像罢了。可以吗齐老师?”
  “呵呵,如果是素描的话,这个不难,几分钟的事儿嘛。”
  “有这么快?我就是想来个素描的。不过我可要齐老师署上您的大名的哟。”
  “好说。”
  “这丫头,净跟着凑热闹。”
  曾德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是齐心远信手拈来的事情。
  “这有什么。我有时候还在街头上给人画呢。”
  一小会儿,曾方缓便拿来了纸笔,看来平时也是喜欢涂鸦的一个女孩子,那东西都是现成的。
  当着曾德华的面,齐心远寥寥数笔便将一个美人画勾勒了出来。
  “爸,你看,真传神哎!”
  女孩子都好大惊小怪。方缓兴奋的拿了那幅肖像到父亲的跟前让曾德华看。
  “齐老师是什么人物?你丫头今天拣了个大便宜了!”
  “那当然了。齐老师,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位画家,他说他是齐派国画的传人,你既然姓齐,肯定也是齐派的传人了?”
  齐心远笑而不答却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齐,也是心字辈儿的,肯定是您的同门师兄了!”
  说到这个同宗同辈儿的画家,齐心远一猜就知道是谁了。当初齐心远在北边红起来的时候,这个人就曾经在某个媒体上声称自己才是齐派国画的真正传人。当时就感觉那话就是冲着他齐心远来的,但他并没有在意。后来齐心远在国画圈里的名声越来越大时,他便又有了南齐北齐之说。不想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虽然齐心远没有说什么,但善于洞察一切的曾德华似乎从齐心远的表情与沉默里猜到了什么,于是对女儿方缓说道:“我跟你们齐老师还有话要说,别在这里打扰齐老师了。”
  方缓得了齐心远署名的素描,心满意足的出了父亲的书房。
  “关于齐派国画的南北之争我也有所耳闻呀。不过我不是行里人,不清楚那人是谁,却只知道你的名字,如雷贯耳呀!”
  齐心远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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