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缎 作者:方寸光-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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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阴蒂,弄得小慕容脑中犹如闪电乱响,失神恍惚,颤声呻吟∶「啊┅┅啊
啊啊┅┅」唤得几声,忽地偏过了头,静了下来。
康老祖见小慕容双眼朦胧,似已失神,当即啧啧笑道∶「又丢了么?这
娃儿真会享受,实在是闺房尤物。」眼见小慕容不省人事,康老祖便站将起
来,拨开小慕容双腿,重新将肉棒照准私处位置,笑道∶「老夫就来把你干
醒,瞧你丢得几次,才能让老夫的宝贝心满意足?老夫这宝贝┅┅」
小慕容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是假的,对不对?」康老祖笑道∶「不
错┅┅」猛地大吃一惊,叫道∶「呀,你┅┅」小慕容闪电般一拧腰,右掌
疾戳,正中康老祖腰眼。
眼见小慕容已被自己凌辱得死去活来,康老祖哪会提防?这一招得手,
立刻打得康老祖五脏翻滚,惨呼栽倒。小慕容左手赶紧骈指一点,封住康老
祖任脉「紫宫」、「关元」二穴,制住他的行动。
康老祖没想到变起仓促,突然阴沟里翻船,一时目瞪口呆,看着脸上笑
吟吟、眼中却深深含怒的小慕容,不禁忍痛叫道∶「你、你、你┅┅你没中
我的『狂梦鸣』?」
小慕容一揽头发,随手梳弄几下,笑道∶「要是没着你的道儿,我会给
你欺负成这样么?」康老祖愕然道∶「那、那,你┅┅」小慕容俏眉一扬,
道∶「可是呢,你未免施用得太过头了,就是逼得我再怎么兴奋,也有个极
限罢?」康老祖神情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想不到,小慕容含羞忍辱,却是为了挨到自己登临高潮、人事不
知的时刻,耳中不闻「狂梦鸣」,便有一丝清醒机会,藉以反击。她初次丢
身清醒时,「狂梦鸣」在脑中馀效未消,以致仍难逃脱康老祖掌握。这回她
二度高潮,欲念已纾解大半,心境清明得多,一醒过来立刻出手,康老祖自
恃身负奇技,一心淫乐,毫无戒备,竟给小慕容一击成功。
小慕容突然伸手一抓,紧握住康老祖的巨大阳物,奋力一扯。康老祖大
叫一声,声极凄厉,腹部突然裂开一层膜,刷地一声,那「肉棒」连着一大
片「皮」被小慕容扯了下来,却不见血,赫然是人工所造。只见康老祖腹部
露出一大片松弛衰老的皮肤,股间那宝贝的真面目,却是不满两寸的小玩意
儿,早已吓得紧缩成一团皱。原来他早年淫行过度,那话儿出过意外,早已
不堪使用了。
小慕容又抓住康老祖五彩缤纷的头发,使劲一抓,连着头皮上一大层膜
都扯了下来,露出一个光头,额前满是皱纹。小慕容道∶「头发也是假的,
只怕你全身上下都多包了一层皮。」说着,心里不禁想起「颜铁」,厌恶之
情大起,从一旁竹篓拿出一大把辣椒,塞满康老祖嘴里,不再看他,悄悄走
出厨房外一看,果然是一处客栈。
她先找了一间客房,顺手找了件衣衫,匆匆穿好,又折回来厨房,捡起
了那根假阳物,道∶「你羞辱得我如此厉害,虽然这东西不是真货,我还是
觉得 心得很!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康老祖口不能言,也发不出「狂梦
鸣」来,连忙摇头。
小慕容微笑道∶「好,我不杀你。」左看又看,捧来一缸猪油,往康老
祖股间那物淋了上去。康老祖正摸不透她的用意,随即给她运劲提起后领,
碰碰撞撞地拉了出去,翻出客栈外头,来到另一处死巷。
小慕容将他抛下,笑道∶「你好自为之!」拍了拍手,走了。
康老祖见她当真离去,心中又喜又疑∶「素闻这丫头是个小魔头,怎么
这么轻易放过我?」正自想着,忽见小慕容的身影在远方一闪,在一旁抓了
什么东西,又奔回来,康老祖一看,却是只野犬。小慕容将那野狗放在地上
,拍拍它的头,笑道∶「狗儿乖!」纤足一点,又远远去了。
那野狗流浪大街小巷,本来极饿,性子也凶,只是小慕容手法迅捷,轻
轻松松便逮住它。这时它得了自由,闻到猪油香味,登时张着嘴直哈,一路
往猪油香所在嗅去。康老祖大为吃惊,想要呼救,可惜老齿难以奈何满嘴辣
椒。
野狗嗅到一物,浇满猪油,又多嗅了几嗅,想也不想,也不顾康老祖脸
色惨白,皱纹乱抖,便是「喀滋」一下,咀嚼一番,份量虽少,总算聊以果
腹了。
十景缎 (二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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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容弃康老祖于狗吻而不顾,随即拣小巷绕回白府外,要将听得的消
息告诉文渊。她心知自己不慎打草惊蛇,韩虚清的党羽必已守住了白府周遭
,当下小心翼翼,再三堪视四周,避开了几处似有埋伏之处,悄悄回到文渊
所居厢房外,一阵琴声悠悠流响。
小慕容手指轻点窗纸,口中低声唤道∶「文渊,文渊!」琴声不停,窗
子忽开,小慕容跃入房中,开窗的却是华宣,文渊仍在弹琴,紫缘静静坐在
一旁。华宣关上窗子,道∶「慕容姐姐,你怎么回来了?」小慕容轻声道∶
「小声一点儿!可不能给人发现。」
文渊停手推琴,神情默然。小慕容叹道∶「我要说什么,想来你心里也
有数啦。」声音压得如蚊之低,道∶「我没跟大哥他们走,半路就折回来了
。我偷听到你那韩师伯与同党密谈,他们果然在收集十景缎。」
文渊一听,脸色更加沉重,摇了摇头。小慕容将窃听所闻择要说出,包
括韩虚清图谋十景缎、裴含英下手使向扬失忆、以掳走凌云霞设计对付巾帼
庄等等。
华宣听得满脸不可置信,失声道∶「韩师伯┅┅他怎么会这么做?」紫
缘不语,望着文渊,却见文渊双唇紧闭,抑郁之中,又存憎恶之情,情知他
心伤师伯居心险恶,同门之中又起变故,当即低声安慰道∶「这事我们也不
要声张,只告诉任先生一人,请他定夺。」
文渊道∶「自然非告诉任师叔不可,不能让他横遭构陷。」叹息一声,
又道∶「知道韩师伯有此心思,我再也不想多留此地,只盼即刻便走。可是
巾帼庄凌姑娘未见平安,师兄记忆未复,决不能走。」
小慕容道∶「就算能走,你真要走么?韩虚清岂会容我们平安离去?」
文渊微笑道∶「留下十景缎,便能走了。」
此言一出,三女无不吃惊。华宣叫道∶「文┅┅」小慕容一拍她背,华
宣耸肩一惊,压低了声音道∶「文师兄,你要把十景缎给韩师伯?」文渊道
∶「正是。」华宣神情着急,道∶「不行啊,你明知道他┅┅」小慕容忽道
∶「不错,这法子可行。」华宣愕然道∶「慕容姐姐,你┅┅你也想这么做
?」小慕容笑道∶「方才想了想,这还不失为权宜之计。」
文渊道∶「任师叔、师兄和我都有伤在身,元气未复,无人能与韩师伯
为敌,他若要夺取十景缎,此刻正是最佳良机。小茵也说了,他们已准备向
任师叔下手。我看韩师伯行事,与龙驭清截然不同,似乎有所顾虑,不愿落
人把柄,坏了名声,是以他对我们这些同门格外谨慎,始终不肯破脸。倘若
我们主动交出十景缎,他便没有理由对付我们了,至少在他破解十景缎的秘
密之前,暂时不会放全心在我们身上,如此我们可以安心休养。」
小慕容道∶「就是这样。要揭穿韩虚清,什么时侯都行,只是若不做好
十全准备,说不定我们连着白府上下,全遭灭口。与其如此,还不如交出十
景缎,争取时日疗伤,才有本钱与韩虚清一斗。」
华宣面有忧色,道∶「可是让韩师伯集全了十景缎,后果会是如何?」
文渊道∶「这就难以逆料了。」脸色一凝,沉声道∶「我赌的是,韩师伯得
到十景缎之后,他再无顾忌,那张假面具定有揭下来的一刻。只待那一刻到
来┅┅」忽一拨弦,声如干戈相斫。
次日,文渊取了「平湖秋月」、「柳浪闻莺」两疋锦缎去见韩虚清、任
剑清二人,道是皇陵派馀孽奸险,自己双目已残,恐怕无力守住宝物,因而
转呈师伯、师叔保管。小慕容则趁夜溜出白府,追巾帼庄一众人马去了,不
露半点痕迹。
其时厅堂中仅韩、任、文三人,韩虚清见文渊如此,沉思片刻,道∶「
渊儿,江湖上虽传闻十景缎暗藏玄机,有极大的秘密,但是谁也说不出那秘
密的一点苗头,可说近于谣传。这锦缎你尽管留着,是否将为贼人夺去,也
不必过于在意,何须交由师伯?」
文渊道∶「韩师伯所言固然有理,但是龙驭清生前谋求十景缎已久,或
知其中隐密。小侄猜想,那批袭击巾帼庄的皇陵派残党,或是由龙腾明率领
,龙驭清若知十景缎之秘,最有可能说与他知道。如此一来,十景缎决不能
容他夺去。小侄本领低微,又有残疾在身,不敢担当重任,只有斗胆请韩师
伯、任师叔相助。」
任剑清笑道∶「我是无所谓的。本来么,咱们手上都有十景缎,十几年
来也没出过岔子,一人再多一疋,又有何妨?韩师兄,我说咱们拿了也好,
敌人若找上我们,总比找上他们这些小辈要来得好。」
韩虚清思虑良久,才道∶「也罢!渊儿,你这两疋『十景缎』,师伯、
师叔就先替你保管了。尽管如此,你依然不可大意,即使你手中没有十景缎
,仍要皇陵派的馀众偷袭报复。」文渊道∶「是,多谢韩师伯关心。」
当下韩虚清取了「平湖秋月」,任剑清拿了「柳浪闻莺」,文渊两手空
空地回房,暗道∶「如此一来,十疋十景缎都在韩虚清、任师叔手里了。现
在处境最危险的,便是任师叔。他说有法子故露破绽,让韩虚清将他的十景
缎偷过去,不知有几成把握?也只能盼他顺利了。」
昨晚小慕容离去后,文渊已同任剑清说明己意,得任剑清认可后,两人
想好了一套应对言词,今日在韩虚清面前表演出来,由文渊将两疋锦缎分别
交给韩、任二人,盖因一次全交给韩虚清,恐怕启他疑窦,是以一疋由任剑
清取去。
在文渊心中,韩虚清虽是师伯,但是相见日晚,除了敬以尊长之礼外,
可说无甚感情,当他知道韩虚清为了十景缎布局已久,心中的不齿还多于顾
及同门情谊的为难。只是韩虚清虽然阴谋深远,却难觅实罪,多以取巧方式
得益,名声维护得天衣无缝,清高地逐步达成目的,令人抓不着短处,知情
者徒然鄙视,也奈他不何。
十景缎本无主人,谁欲得之,都无涉于道义,如龙驭清那般恃暴强夺,
自然有人仗义共击。但是韩虚清行事隐密,小慕容虽听到他取得七疋十景缎
,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难定罪名。这才是想要对付韩虚清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