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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部分

邪祖-第662部分

小说: 邪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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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妖女,把一件简单的事,搞得如此复杂!”金发女子怒道:“现在,连我家老大,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事已至此,姐姐与兄长,何不与北冥相认呢?”射姑飞雪又露出温柔的笑容。

    “有你在,北冥永远也成不了掌控者!”金发女子沉声说道:“我们现在处于多大的劣势,你可知道?三哥成不了掌控者,所有人都得死!认了他,就等于将我们老大与三哥,以及所有军团成员的性命,给葬送掉了!”

    “我只是一个小问题。”射姑飞雪依旧保持着她温柔的笑容。

    “我警告你。”金发女子伸手指着射姑飞雪,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插手任何事。北冥与原野,谁将是我们的三哥,由他们双手来决定,你绝不能过问!还有我家老大与黑翼之间的恩怨,你也绝不能再参与。不然,后果必定不是你想要的!”

    “知道了。”射姑飞雪温顺地点头说道。

    “北冥与角门现在何处?”金发女子再一次询问道。

    “无尽星河,他们此时正在厮杀。”射姑飞雪回道。

    

    当这两者银发军团成员,离开之后,射姑飞雪上的保持的浅笑,无声地消失了。

    “有你在,北冥永远也成不了掌控者!”

    “我们现在处于多大的劣势你可知道?三哥成不了掌控者,所有人都得死!认了他,就等于将我们老大与三哥,以及所有成员的性命,给葬送掉了!”

    “有你在,有你在,有你在”

    金发女子的话,或许只是出于愤怒,但这却戳中了她最痛苦之处。

    那声音反反复复地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静静地站立着,仰着头,闭上眼睛,身体先是轻微地颤抖一下,然后流出了两行泪水。

    她与北冥相爱,是一件违背天意的事,是一条永远没有出路的死途。

    五大始祖灵物缺一不可,哪怕是九瓣妖莲中的一片花瓣,都绝不能缺失。只有将它们的灵源组合在一起,才能形成这片生命星域中,独有且完整的鸿蒙树。它是一切生灵的根源,有资格重造它的人,便是这片生命星域的至高统治,或称掌控者。

    银发为了这第三位掌控者,已付出了一切,甚至连自己掌控者的至尊性命,都敢拿出来赌。如果,北冥成不了掌控者,就是银发答应,他军团也会忤逆他的意愿,动手干涉。

    眼下,她的选择,只剩下一条了。

    寂静的房间中,夕阳的余辉,洒落在门前,房间里的光线却逐渐黯淡下来。

    她缓缓睁开眼,擦去脸颊上的泪痕,抬步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将藏在抽屉中的那只精致的雕莲小匣子取出。

    她摩挲着小匣子,坚定地说道:“我的男人,一定要为成掌控者!”

    继而,她揭开小匣子的封印咒,将它打开,里面是一枚猩红色的匕首,一柄由藏龙利齿铸造的匕首,北冥斩杀藏龙之后,将它送给她,作为婚约信物。

    

    一个时辰之后,夕阳落山,黄昏已过,正值暮色四合之际。

    三界第一帝尊——北冥,浑身是伤地返回到射姑封海湖。虽然,他浑身沾染着鲜血,坚毅的身躯上亦布满累累伤痕,但他脸上却带着胜利的神情,凯旋归来。

    他背着妖花藏龙刀,手中提着一只断角,领着逍遥与乾蛮,飞掠向百花岛。

    “太可惜了,竟然让那婆娘给跑了。”乾蛮忿忿说道。

    “放心,救援已到,她是逃不出他们手心的。”北冥笃定地说道:“就算她逃到外星空,也能把她给揪回来!”

    说着,北冥脸上亦露出一种佩服之情,赞叹道:“原野那家伙,还真是奇迹的化身。他竟然想到用控制魁兽的办法,反来对抗魁兽?真的是他自己做的,还是另有他人出手?”

    “他自己。”逍遥说道:“以生命化解了那场灾难。”

    “哈哈,好!”北冥豪迈地笑道:“这正合我意。如果,他死在灾难中,我反而会有点失望。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堂堂正正与他较量一场了,正好让那两个家伙看看,谁才是他们的三哥!”

    “咦,嫂子呢?”在他们谈笑间,便飞落到百花岛上。可是,却没有感应到射姑飞雪的气息,乾蛮不由好奇地开口说道:“她不在岛上?”

    北冥也是一阵疑惑。继而,他抬起手掌,一朵斑斓的妖灵焰升腾而起,在轻风吹拂下,斑斓的妖焰,却逆着风向,焰梢朝东南方动荡缭绕着。

    “明月岛,望君亭。”北冥微微一笑。

    “那是嫂子与老大,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吧?”乾蛮笑道。

    “不错。”北冥点头说道:“你快去让仆人,准备一桌顶级盛宴,估计他们俩要不了多久,便会过来。”

    说着,北冥飞身掠向,向几千里之外,一座孤寂的小岛飞去。

    可是,不过是几息之后,乾蛮与逍遥便听见,一道嘶声裂肺的、几乎癫狂的长啸声。他们陡地一惊,这是北冥的声音,更像是心脏遭受狠刺的狂兽悲吼声。

    本来,还是一派充满喜庆的凯旋场面,瞬间因这一道悲吼,而变得令人心魂惧惊、面色惶然。

    逍遥与乾蛮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猛地飞掠而起,向明月岛飞掠疾驰。

    远远的,他们便看见,北冥站立在孤寂、荒凉的明月岛上。

    其岛,有一座剑立般的断峰,峰头有一座古老深青色的亭子,北冥就站立在亭子边,披头散发的犹如一尊呆滞的木雕,望着眼前的一幕。此时,从他的神情上来看,他已在瞬间崩溃了。

    黯淡的暮色下,西天还有一抹正在退色的云霞,浩淼的射姑封海湖,温柔地拍打着明月岛上的礁石,微凉的轻风徐徐吹过。

    亭子中的一张灵石古桌上,放置着一口长颈白玉瓶,瓶中插着一朵碧绿色的妖莲,正沐浴在静谧的暮色中。长颈白玉瓶边,有一柄猩红的、沾染着碧绿血迹的匕首。一柄龙牙匕首。

    一件素雅的白色灵裳,同样沾染着碧绿的血迹,被风吹得飘挂在山峰边的一株枯死的老树上,正在风中轻盈地飘荡着

第943章 一万年前的记忆(上)

    十六年后。

    人界已从劫难的中逐渐恢复过来,只是当初死亡的人数太多,致使人界至今还有许多地方,仍是荒无人烟的死境。

    在经历那些魁星大劫之后,人界的平民虽然数量减少,可神灵数量的比率却上来了。其中,有一部分是灵、冥两界飞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因人界灵气一直在增长,借势崛起的。

    这十六年来,三界的唯一统治者,便是原野。然而,却鲜有人可以看见他的踪影,他没有称帝,也没有立尊,后来发生的诸多大事,都没有参与,一直负责打理三界的是甘霖。

    诸多神灵都以为原野去了月宫,领悟自己的道法去了。

    事实上,原野并未离开三界,只是他一旦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便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

    他在这十六年间,只做一件事:寻找北冥。

    不错,北冥失踪了,而且是整整十六年。

    魁星大劫之后,人界艰难地站了起来,而所有神灵也都将目光,转移到人界来,很久之后他们方才发现两件了不得的事。

    第一件事是,有好事的神灵,在偷偷潜入空无一人的花百岛后,发现了射姑祭祖殿中,多了一道新的牌位——射姑飞雪的牌位。

    第二件事是,新掌管冥界不久的死神角门,是黑翼之女,人界大劫由她引起,后来,银发的军团成员,短暂地现身了。再后来的事,便谁也不知道了。因为,银发的那两名部下与角门,都消失了。

    十六年前意气风发称帝为尊的北冥,帝位一直没被原野取消。但是,三界中的神灵,已在这十六年间,倒向他这边。

    因为,关于北冥的传说,一直是众说纷纭,褒贬不一,有对他崇拜至极的人或部落,视他为图腾,有的则称他为枭寇。相比之下,原野就简单得多了,除了因为自己的女人,把冥界送回血海时代,别的他没有做什么令人诟病的恶事,况且,他已拥有最为强大的魂威,三界之中除了消失的北冥,便再无敌手。诸多神灵趋之若骛地赶来朝拜,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灵界,射姑封海湖以西,一百五十里处,有一个颇为寂寥的小镇。

    镇上仅有一条街道,唯一热闹一点的是,一座名曰“醉香楼”的三层酒楼。楼内稀疏地坐着十余名客人,正相互之间侃谈着。

    时值隆冬,外面呼啸着凛冽的北风,细碎如霰的雪粒,扬洒在寒风中,已将小镇蒙上一层白意。

    “没想到射姑飞雪,竟然是一个如此痴情的妖女。”一名长相朴实的猎人,摇头叹息道:“可惜,她跟了最不应该跟的男人。”

    “以她那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头,除了北冥,还有谁能配得上她?”一名长着胡须、瘦弱的男子扬着眉头说道:“就算她的结局再凄惨,都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仰望的。”

    “你们俩还是少说点吧。”一位长着白色胡须的老头,端着酒杯说道:“别忘了,这里可是射姑封海湖,北冥帝尊与花王的事,岂是你们可以乱讲得?”

    但是,他的话没有阻止其他人的盎然兴趣,他们聊的话题内容,不断地延伸、展开,但基本上都是道听途说。

    突然,那名白须老头听到他们在各种诋毁北冥,实在忍无可忍,猛地拍桌怒道:“住口,你们一群龟孙子,乳臭未干就敢在此口出狂言!北冥乃三界诞生以来,最为了不起的帝尊,在他面前,那个恶龙不过是一个道亡魂,一个手下败将!”

    他的话登时引起周围诸多客人不满,虽然这里是灵界,但在这么偏僻的一个小镇中,能有一位仙灵老者现身,已经是一件稀罕之事。灵界不乏神、仙,但平凡的人也很多。

    对于原野与北冥的争论,三界有三界的看法,人界基本上是拥护原野的,甚至还有诸多狂热的门派。冥界还有大部分是诋毁原野,拥护北冥的。灵界则是有一小部分在北冥传说中长大的武者,始终将他视为英雄。诋毁原野的,常以恶龙称呼他。

    继而,一名修为比白胡老头低一些的粗犷的大汉,站了起来,盯着那个白胡老头,喝道:“老头,北冥就得再强,那也是一万多年前的事。现在,他早被魂帝吓破胆,不知躲哪去了!”

    他们两方旋即争执起来,就在他们几乎动手的时候,一道神秘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带着一路的风雪而来。

    他穿着灰色粗布衣,带着一顶芦草斗笠,双手缠揉着陈旧的绷带,还拿着一根稍微弯曲的褐色木棍,站立在酒楼门前,先将身上的细碎雪粒掸掉,而后沉默着走了进来。

    由于,他斗笠压得很低,旁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见他长着短须的下巴。他身上没有什么气息,显得很平凡,就像是一个被寒冷驱赶进来的普通的雪中客。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剑拔弩张、气氛激烈的酒楼内,却因他的到来,而瞬间沉默下去,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怒气的升腾的灵魂,仿佛被一阵清风吹过,毫不留痕迹地平息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走到一张空空的桌子边,把手中的木棍靠到一边。

    这时,一直站立在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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