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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yingzhuanqinglj-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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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怎么说。”余丹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这杯咖啡我请,希望我们永远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时间转眼到了六月底。余晓亮在全市数学奥赛中得了金牌,余丹乐疯了似的捧着儿子的脸亲了又亲,蹭了晓亮满脸口水。

“虎父焉有犬子!晓亮,你说你这次想要什么,爸爸统统满足你!”陆非的嘴角也咧到了耳朵后面,他喜笑颜开的走上前去拍了拍晓亮的肩膀,这个时候,就算晓亮问他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找搜飞船开着冲上天的。

“某人脸皮真是够厚。”余丹白了陆非一眼,“儿子这方面的天赋可是遗传我的,跟你有啥关系,最爱抢我的卷子拿去抄的孩子他爹!”

“爸爸!你原来都是抄鱼蛋的作业吗?”余晓亮逮到了陆非的短,兴奋的满脸通红。

“余丹你少在晓亮面前抹黑我!”陆非张牙舞爪的冲上去搔余丹的痒,两个人在沙发上一边嬉笑一边滚作一团。

“别闹啦!”几乎笑出眼泪的余丹推开陆非,坐起身来,“晓亮,你好好想想,你想要什么?”

“嗯我要我们一家人出去旅行!”

为了这个要求,陆非提前预支了年假,订了三张飞往乌鲁木齐的机票。

余晓亮已经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却依然兴奋的上蹿下跳,飞机甫一起飞他就捧着陆非的单反相机对着窗外的云层拍个不停。陆非的相机很沉,余晓亮手腕纤细拿起来摇摇欲坠,一旁的余丹看得战战兢兢。

“你小心点啊,砸了你爸的相机你罪过可就大了,咱家就指着它养家糊口。”余丹说。

余晓亮噘着嘴,表情略有不快的瞅着余丹。

“别听你妈吓叨叨,尽管拍,有些东西你越金贵它反而越容易出事,而且有我教你,你的摄影技术肯定差不了!”

余晓亮对余丹吐了个舌头,得意洋洋的捧起相机继续“咔嚓咔嚓”。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夜晚9点半,鲜红的大太阳却依然当空照着。余晓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问道:“爸爸!为什么这么晚了新疆的太阳还不落山啊!”

陆非为了防治耳鸣,嘴里一直嚼着泡泡糖,晓亮问这问题的时候他刚好吹了个大大的泡泡,只听啪的一声,泡泡涨破,像张面膜一样糊在了陆非的脸上。

余丹几乎被陆非的狼狈样子笑岔了气,她一边掏出湿巾手忙脚乱的为陆非擦脸一边为余晓亮解释了时差的问题,晓亮听得很认真,但因为年龄太小依然是似懂非懂。

办完入住手续之后已经接近11点,陆非和余丹分别牵着余晓亮的左右手漫步在乌鲁木齐的夜色中,路过道边的食铺时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牛羊肉的香味,三个人的肚子同时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

“让减肥暂时见鬼去。”余丹吞了口口水,推开了食铺的大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如果不来新疆,余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牛羊肉有这么多吃法,煎炒烹炸,香气四溢,表面或涂上一层厚厚的酱汁,或撒上些许孜然碎粒,余丹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抹油。半个小时之后,桌子上杯盘狼藉,散乱堆满了很多羊肉串的竹签。

“我一直以为新疆是风吹草低见牛羊,没想到高楼林立霓虹闪烁的跟北京没什么区别。”余丹说。

“你以为新疆人都住蒙古包?”陆非一脸打趣的看着余丹。

“鱼蛋,你是原始人吧,连这个都不知道?”余晓亮挑挑眉毛,“我之前看火炬传递经过乌鲁木齐市区就知道了!”

“你俩竟然敢合起伙来笑话我?”余丹作势要掐陆非和余晓亮,伸过手去却只是做了做样子。

她没生气,自然没必要真下重手,但更重要的是,她舍不得。

第五十二章 新疆惊魂,7。5遭遇恐怖分子

这一趟旅行的行程安排的很紧凑,第二天去乌鲁木齐的近郊吐鲁番和火焰山。火焰山那根通天柱般的温度计显示此时地面温度是79摄氏度,余丹被滚滚热浪熏得头晕眼花,前胸后背被汗水浸得湿透,绕是穿了厚底的凉鞋依然觉得脚底阵阵发烫,好像赤脚踩在沥青上一样。不过这一切都在吃农家宴的时候看到水灵灵的葡萄和哈密瓜的时候而不复存在了,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突然看到绿洲时的心情便是此时余丹、余晓亮和陆非心情的最真实写照了。新疆的瓜果不仅甜,而且水分足,哪怕此时的肚皮已经要涨破了,嘴巴依然不过瘾,手依然停不下来。

体力消耗太大,回到宾馆的时候周身的骨头跟被人拆下来过似的,哈欠连天的余晓亮想耍赖不洗澡就上床,被余丹一脚踹在屁股上踢进了浴室。

余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余晓亮已经流着口水呼呼大睡。陆非拿起吹风机想要帮余丹吹头发,余丹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太大,这死孩子觉轻毛病多,我怕吵醒了他。”她压低声音说道。

“你看他睡的,呼噜都要打起来了,哪里觉轻。头发不吹没法睡觉,你不困吗?”

怎么可能不困,但是做了母亲之后孩子自然比自己要重要。

“用毛巾擦擦就好了,正好我想上会儿网。”

“我帮你擦。”陆非从余丹的手里拿过毛巾,轻轻的揉搓着。

这是个静谧而安详的夜,过去,同样的安静只会让她觉得无助和孤独,心烦意乱时香烟便成了唯一的慰藉。而此时,眼前正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儿子,身后正轻柔耐心的为自己擦干头发的丈夫,和自己沐浴在幸福里变得越来越柔软的心,让她突然很想停下来,不需要奔跑,不需要恐惧,不需要防备,只需要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余丹真的怀着这样的心态,安然的享受了之后的几天假期。

他们在喀纳斯湖边散步,穿着租来的军大衣围着篝火翩翩起舞,坐着游船听导游讲水怪的故事;他们在伊犁大草原上骑着马儿肆意驰骋,夜晚平躺着看繁星满天,然后被毒蚊子咬得满身红包瘙痒难耐;他们在喀什的禁止拍照的香妃墓偷拍照片被管理员发现,用听不懂的新疆语训话,伊斯兰教的教堂不允许女人穿无袖或者吊带的衣服进入,余丹被拒之门外后只得套上陆非的外套,看上去不伦不类像个戏子一样

他们拍了很多照片,身后背景变换,但主角的笑容却永远不变。

重新回到乌鲁木齐,第二天就要飞回青岛,余丹的心没来由的有些慌乱。

太快乐,太幸福了,只需要负责吃喝玩乐,所有的烦恼都消失无踪,但却像是美好却脆弱的琉璃花束,轻易间就会被摔得粉碎。她真的很怕自己明天一觉醒来,会发现这段时光只是镜花水月,是她偷来的一种虚妄的想象。

翌日,三人办理退房后乘公车在乌鲁木齐市里漫无目的的转着圈,车子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紧急刹车,很多站立的乘客因为惯性而冲到了前面,余丹抱着余晓亮坐在座位上,急忙揽住儿子的肩膀,同时用力扯住站在身旁的陆非的袖口。

人群中传来不满以及质疑的论调,大家都抻着脖子往车下张望,远处有一伙新疆人正在械斗,拿着各式的棍棒砍刀一边叫嚣一边追打着路边的行人,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辆汽车竟然爆炸起火,一时之间浓烟冲天,周围全是刺耳的尖叫,几乎要鼓破耳膜。

余丹从来没见识过这种动作片场面,吓得浑身发抖,余晓亮哇得一下子哭了出来,陆非抓住余丹和余晓亮的手,目光炯炯如繁星闪烁,语气断冰切雪般坚毅,“别怕!我们现在往回跑,回宾馆!”

陆非拉着余丹和余晓亮混在人群中跑下了公车,已经有疯狂的匪徒冲向人群开始乱砍,他们像是地狱中的修罗一样杀红了眼,所有的血腥和尖叫只会让他们更加亢奋和疯狂。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一记砍刀就要落在余丹的肩上,生死存亡的时刻,余丹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眼睛惊恐的放大,连尖叫都忘了,身旁的陆非突然发狠了一样冲上前来,对着那匪徒的肚子飞起一脚,猛的把余丹拽到自己怀中。

又有一个更高大的男人向余晓亮扑了过去,陆非和余丹像疯了似的大叫着上前去挡,余丹整个身体护在余晓亮的身前,陆非则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那把刀。

一时之间,鲜血如注。

“啊!炸弹!炸弹!”不远处,一个路人指着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车子的底部,惊慌失措的大叫道。

陆非顾不上手臂的伤,他回过身去,整个人扑在余丹和余晓亮的身前,紧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他们被一股剧烈的热流推着,身不由己的飞了出去。

余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和正在滴着液体的吊针,恍惚间竟然忘了自己是谁。

她的床边都是进进出出正在忙碌的医生护士,他们正在抢救临床的病患,没有人注意她醒了,更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仿佛被切割成片段,余丹慢慢的梳理和拼凑,总算将它们还原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公车,匪徒,刀枪,炸弹,红光之中陆非挡在她和晓亮的前面,然后轰隆一声,她的记忆到此为止。他们在哪?他们怎么样了?理智回来后的余丹迫切的需要找到能够回答她这两个问题的人,她拔掉手背的吊针,挣扎着想要下床,却突然脱离一般摔在了地上。

“少夫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门口缓步走出,见到余丹摔到地上,紧张的跑过来扶,“你没事吧!”

“你你是谁?”

“我受陆董事长所托来照顾你们,他知道你们在新疆出了事,非常着急。”

“他们他们呢?陆非,还有我儿子”

“小少爷受得是轻伤,现在正在留院观察,应该没有大碍了,至于少爷他比较严重。”

“什么叫比较严重!他怎么了!”

“少爷当时整个人护在少夫人你和小少爷身前,为你们挡住了全部的炸弹威力,所以后背、手臂和臀部都受了二级灼伤,烧伤面积达到30%,现在人在重症监护病房,还没有脱离危险。”

余丹把熬得很香很黏的白粥小心翼翼的喂到陆非的嘴里。每喂一口都会先亲自用嘴唇试一下温度,看他艰难的咽下去之后方才心安的收回视线,再低下头来准备下一口。

陆非像个大娃娃一样靠在床头安静的吃,一双桃花眼雾气蒙蒙,情意绵绵的看着余丹忙进忙出,做这做那。

余晓亮见状,用吃醋般的口吻语气酸酸的说,“爸爸,我也想生病,我也想让妈妈喂饭。”

“呸呸呸!”余丹怒目圆睁,气恼的作势要去打他。余晓亮躲到陆非怀里,冲余丹做了一个古灵精怪的鬼脸。

“你就算不生病,你妈也会喂你饭的。”陆非摸了摸余晓亮的脑袋。

“才怪。”余晓亮垂头丧气的白了余丹一眼,“她会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连我住院的时候她都从来不喂我,说不能惯得我一身毛病,不知道自己吃肯定是饿得轻了。”

“你妈是为你好。”

“小白眼狼,我不喂你你还不是一样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长到这么大了?怎么语气哀怨的跟我虐待你似的”

“反正你重色轻我。”

“我儿子就是聪明,竟然会造词?”陆非拍着巴掌乐道。

“明明是歪理一大堆”

“还不是遗传你?”陆非一手搂着余晓亮,一手伸过去搭在余丹的肩头。

过去的三个月,于他们一家三口来说,相当于一次劫后重生。

陆琛派人把陆非从乌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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