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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yingzhuanqinglj-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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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余谐,也是这样吗?”

“不会,”余福久叹了口气,“我对他几乎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就行了,倒是他妈妈,对他要求很严,我跟她的争吵,基本上都是因为教育余谐的问题。”

余丹没有接话,她深知父亲和常静怎么教育余谐,是她不方便介入和评论的话题。

“你没有想过回北京吗?”余福久问道。

“我一直很喜欢青岛这个城市,也早就习惯了在这里生活,晓亮也上了学,我们过的很好,很安定,短时间内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不过,春节的时候我会带晓亮回北京过年。”余丹顿了一下,“如果方便的话。”

“当然方便,北京永远是你的家。”余福久急急的辩白,眼神中充满了诚挚。

余丹丝毫不怀疑此刻父亲的诚意,但是一想到回到北京需要面对的情况,比如常静,比如余谐,比如江修远,她便觉得有一丝迷茫和恐惧。

习惯了平静的生活,她实在不想让日子再起什么波澜,尤其不想让晓亮也被卷入其中。

“余丹,我这次来青岛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爸爸,你问吧。”

“晓亮的父亲,到底是不是修远?”

余丹早在余福久开口之前就已然料到,这个问题,她回避不了。

孩子是她一个人的,这句话终归只是说说而已。

她离开了八年,独自承担一切后果,为什么这些人这些事还是不肯放过她?她突然有一丝懊恼,眉头也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握紧拳头,浑身僵硬的坐在那里。

“这个问题,八年前我就应该问了,当时我是气急了,才不分青红皂白,只想让你把孩子先打掉再说。现在,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糊里糊涂的没有爸爸,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就这么默默的承担一切受尽委屈。更何况,现在你和晓亮的事,已经影响了修远的家庭,修远的前妻告诉你修阿姨,离婚虽然是她提出来的,但是他们感情不和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你,尤其当几个月前修远跟你重逢,也知道了晓亮的存在之后,他们的关系才进一步恶化,到了岌岌可危非离不可的地步。”

“你认为呢?江修远离不离婚,为什么离婚,需要负责任的,难道是先于他前妻就认识了他,在他们谈恋爱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的我吗?”余丹怒极反笑,“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每次出事,你选择相信的,都从来不是我呢?”

余福久深吸了一口气,心底不是没有愤怒和难过,但他说服自己去理解,毕竟,余丹心底的委屈和曾经受到的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消弭和冲淡的,于是他尽量维持声音的平静和和缓,“我没有埋怨你,我只是希望补偿你,也让那个真正欠你的人能够有机会补偿你。”

“江修远怎么说?”

“对于他前妻的指责,他统统承认了,他说,是他对不起你,如果你肯原谅他,他一定会用以后的日子来保护和照顾你和晓亮,弥补这些年对你们的亏欠。”

“大可不必。”余丹站起身,“他没欠我什么,当初,我们在谈恋爱,发生了什么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她走向门口,想要离开,这个话题让她狼狈,强压在心底的不堪的回忆又一次翻江倒海的冒了出来,“我不想谈论这个了,对于他和他前妻的事,我问心无愧,因为我从来不曾介入到他们之间去破坏什么,也没有任何想要跟他重新在一起的意思。如果你的心底对我和你的外孙子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就不要再逼问我晓亮的爸爸是谁这件事,否则,我可能会再次消失也说不定。”

余丹的语速飞快,最后甚至脱口而出了带有威胁性质的言语,完全不像一个已经褪尽青涩的成年母亲,仿佛又回到了她任性张扬的17岁。

似乎面对父亲,无论何时,她都幼稚的像个孩子。

她打开门,却猝然的停住了脚步。

第三十二章 迟到了八年的蜜语甜言

江修远站在门口,低着头,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他也抬头看向她。

她被他的眼神牢牢的禁锢在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进退两难。那清瘦的脸颊,挺秀的鼻梁,隐藏在无框眼镜后面的一双深邃的眸子,分明都没有变化。她曾经如此迷恋眼前的这个人,迷恋他的五官,他身上的味道,他火热的吻和抱住自己的那双坚定有力的臂膀,她喜欢对他撒娇,冲他耍无赖,看他用无奈的表情苦笑,然后揉乱自己额顶的发,她把他供奉在心底最至高无上的地方顶礼膜拜,愿意把一切都给她也无怨无悔,因为他就是她的全部世界。

可是,一切都变了。

他们不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侣,不再窝在他的出租屋里分享同一杯咖啡,不再提前一个月开始为对方挖空心思准备礼物,不再有资格向全世界宣告对彼此的独占。他结婚,她生子,八年离散横在他们中间,更何况,他们还是以最不堪的方式作为彼此感情的休止符——他目睹了她和陆非在黑暗的包房内纠缠在一起,他在又惊又恨的绝望中对她做了一样的事。

8年前,当她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面对着一排两条横线的验孕棒时,她只慌乱了一刻,便冷静了下来。

她不能去找陆非,她没脸,也不能告诉他那天她被带离包房之后发生的事。

她更不能去找江修远,她可以设想他的回应有多冷漠多伤人,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吧,你之前不是还跟陆非在沙发上滚成一团了吗,诸如此类。

她应该恨谁?恨江修远的“强暴”吗?可是明明是自己“背叛”在先。恨陆非吗?他是被下了药,应该也情有可原。

结论只有,恨命了吧。恨他对自己如此不公,恨他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上,又阻断了所有能够拉她一把的手。

所以,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离开。

之前晓亮刚出院那天短暂的重逢,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看到他若无其事的跟自己斗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她除了感到如释重负,也隐隐有一丝隐秘的失落从心头飘过。好在,她的生活已经有了新的重心,她需要学习日语,需要顾店里的生意,需要买菜洗衣做饭,需要辅导晓亮的功课,这些都足以填满她的脑袋,让她无暇去考虑和江修远的这笔烂账。慢慢,心底的失意与介怀也就这么淡了下去。

可是,他又出现了,带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态度。

他声称他要负责,他说他一直爱她,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理所应当的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或者梦境。

大概是过去她爱他一直多过他爱她,什么事情都是她付出她努力,他只需要依照心情发号施令对自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改不掉这种习惯,他从来不曾怀疑过她对他的爱,他有信心,只要他挥挥手,她依然会屁颠屁颠的跑回去,像他们无数次吵架的结尾那样。

可是不一样,这次不一样。

如果上次见面,她依然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悸动,那么这次,他的真情告白和迷途知返却起到了反效果。

现在,再面对他,她竟然只觉得可笑,觉得陌生。他明显不适合琼瑶剧里的戏码,做同样的事,就算是发自真心,她不愿意相信。他应该是冷漠的,不屑于去挽回,更不可能用嘴说什么肉麻兮兮的情话,他在乎的应该只有自己才对。

如果他想改变,为什么要等到今时今日?他,早干嘛去了?

在自己离开以后,他不曾寻找,在自己漂泊的时候,他娶了别的女人,在重逢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平静无波,那么,他凭什么相信,她还会再给他一个机会,莫名其妙的接受他一时兴起或许只是同情心泛滥的救赎?

她终于明白了,当你先开口对一个人说爱,那你就在一段感情中处于了劣势,也同时给了对方伤害你的权利。

好比原先的江修远之于她,她总是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我想你,我不能没有你。而他,不用回应,只要听,自己就会觉得满足。她不曾设想过没有他的人生,她把自己对未来的设定完全紧跟着他前进的脚步,他去附中,她也去,他去B大,那B大就是她的目标,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当时,她没觉得辛苦,甚至乐此不疲,现在时过境迁,她却后反劲儿一般突然对一些已经无法改变的过去珠缁必较,感到委屈和不值。

最后,她只是有些揶揄的笑了笑,口气略显轻快,“杵这干吗呢?”

“我想跟你谈谈。”他的脸上,有沉痛的表情一闪而过。

“好,但是在这之前,有一句话,我想当着你和我爸的面说清楚。”

江修远看着余丹,并没有说话。

“余晓亮的爸爸,不是你。”

“余丹,你在胡说什么!”震惊之下,余福久的脸一下子憋的通红。

“我没胡说,而且,是谁,他清楚的很。”

余丹每说一个字,都在仔细观察着江修远脸上的每一寸表情的变化。

她看着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下巴的线条紧绷,眼睛牢牢的定在自己身上,其中的光芒从瞬间点亮,到愤怒,再到心灰意冷的寂灭,只用了短短的几秒钟。

余丹的心,也跟江修远一样,最后变成了一堆死灰。

“爸,我先回去了。”吃完一顿如坐针毡的尴尬晚饭,余丹抓起包包,忙不迭的想要离开。

“修远,你送送余丹。”对方才在余福久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完全不知的修阿姨说道。

“不用了。”“好。”余丹和江修远异口同声。

气氛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这么晚了,让修远送你吧。”余福久叹了一口气,说道。

余丹和江修远并肩走在夜色中,他们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任由沉静的月色将他们笼罩其中。

“你离婚了?”余丹鼓起勇气,打破沉默。

“嗯。”江修远点了点头,“之前早就有打算了,我跟戚薇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能一起过日子过了这么久,你真是后知后觉。”余丹忍不住呛了江修远一句。

“我后知后觉的,又不只是这一件事。”

余丹停下脚步,瞪着江修远。江修远回过头来,并没有回避余丹的目光,两个人四目相对,仿佛谁先移开谁就是投降。

“既然知道已经后知后觉,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做人还是向前看比较好。”余丹冷笑。你想走就走,想回头就回头,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便宜事?她在心里恨恨的补了一句。

“我没打算活在过去。”江修远笑的云淡风轻。

“那你”

“我要的,是你和晓亮的未来。”

“神经病!”余丹简直气到炸毛,她觉得自己跟眼前这厮是彻底沟通无能了。

“活在过去的,明明是你。”江修远上前跨了一步,他伸出手,牢牢固定在余丹的腰侧,一使劲,就把浑身僵直的余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既然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又何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把我当一个陌生人就好了,我没要求你现在就答应什么或者原谅什么,之前的八年,我有足够的耐心用之后的八年来弥补。你只赚不赔,留着个备胎可以随时差遣,何乐而不为?”

“为什么?”余丹咬牙切齿的问道。

“什么为什么?”江修远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话!”余丹喘着粗气,身子在江修远的臂膀中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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