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艳帝传奇 作者:风天啸(金庸隐徒风笑天)-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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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永泰又是一揖,正色道:“回王爷,《吕氏春秋》有云‘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臣下愿毛遂自荐,做一做这翼州太守。”
龙霄见此人说话甚是自信,更是高兴,正要说话,却见朱丹霁站起身来,对着刘永泰祍裣一福,一脸敬意的道:“刘先生,家父曾经三次邀你为官,准备委你重任,都被你以天性喜欢清寂而婉言相拒,而今先生为了翼州百姓,不厌烦锁,甘任重职,本郡真是敬佩无比。”
刘永泰见郡主居然向自己行礼,连忙拜倒在地道:“贤者之道,在于弃欲从民,目前翼州百姓饱受刀兵荼毒,百废待兴,臣下岂能以自己所好,而退避于三尺寒舍,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此是必为之事,何劳郡主谬夸。”
朱丹霁心中想着一事,让刘永泰站了起来道:“刘先生,你饱学书礼,本郡有一事要询,还望你依制而答。”
刘永泰躬身道:“但请郡主吩咐。”
朱丹霁道:“若是一名女子,父亲刚死数月就要嫁人,不知合不合礼制?”
刘永泰断然道:“不合,以本朝之礼,父丧三年后,子女方才孝满,其间不得婚配。”
朱丹霁又道:“要是这名女子是奉其父临终之言,要她尽快与自己亲自指定的男子成亲呢?”
刘永泰想了想道:“父为子纲,若是这女子确有父亲之命,倒可以不依这三年之孝,不过在成亲前需得到他墓前焚香祭告。”
朱丹霁这才点了点头,请刘永泰回到座位,向众人环顾一眼,强忍羞燥之心,娇声道:“刘先生的话,大家都听清楚了,本郡现在向大家宣布一件事,那就是会在最近一段时间嫁给这位逍遥王爷,这正是家父临终的意思。”
她这话一出,除了昨日见到过威远王遗书的将领,其余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异无比的神情,而只有碧痕却是一阵惊喜,朱丹霁此时已与她情同姐妹,由她来当这个王妃,自己日后与龙霄相处,自然可以少许多的麻烦了。
那刘永泰望着龙霄与朱丹霁沉吟良久,忽然又站了起来道:“臣刘永泰祝王爷郡主,螽斯衍庆,偕老百年。”
朱丹霁知道他必然已领会到了父亲的深意,微微向他示意感谢。
第四卷 叱咤帝业 第91章
堂下的人见到刘永泰上前献了贺辞,便纷纷的离座向龙霄与朱丹霁行礼致贺,朱丹霁知道这些人会将消息立马传播开去,心中方才觉得了结了一桩事,这场婚典,一定能让领地的百姓感受到平和之气。
龙霄这时也走下堂来向贺喜的人们还礼,虽然朱丹霁答应了这门亲事,但他的心中并不感到十分高兴,龙霄深深的明白,朱丹霁能这么的主动,完全是为了领地里的百姓,他不清楚此时她对自己有几分爱意,要知道,和一个不爱自己,或者只爱一少部分的女子成亲,也不是他心中所愿,他绝不希望这就真的只是一场政冶联姻。
安排好翼州之事,次日一早,龙霄带着两女赶回渤州。一路之上,朱丹霁虽然已开始和他说话,但龙霄瞧得出来,她是刻意的勉强自己,心下不由甚是郁闷。
在宁州城宿了一夜,两日之后,龙霄就回到了渤州,将自己要与朱丹霁成亲的事向方靖说了,方靖自然是极力赞成,便开始酬备婚事。
这时朱丹霁见自己与龙霄即将成亲,而一众大明官兵已渐渐对龙霄敬服有加,料来再无危险,这才将兄长弟妹及几个姨娘从亲信家中接到府里来。
一连几日,龙霄与朱丹霁的婚事都在方靖的操持下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先是合八字,接着是纳徽、定聘、送礼等婚序,最后合卺之日定在十日之后。
时光荏苒,十日时间已至,到了吉日这天,整个威远王府已是处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管乐丝竹,清歌婉啭之声不绝于耳。
为了依着礼制,朱丹霁与家人暂时搬到了另一富豪之家待亲,这日一早,便有喜婆来为她梳了蟠龙宝髻,画了涵烟眉,额头上点了一枚鸦黄,然后施粉抹脂,打扮停当,由于龙霄在大明官兵面前称谓未定,喜服并没照王妃的样子而做,只是换了一身崭新的里衣,穿了凤冠霞帔,遮了大红盖头,便由碧痕陪着说话,朱丹霁道想到今日将与一名男子同床共枕,不由大是慌乱恐惧。
碧痕虽然没做王妃,但已提前享受到了王妃待遇,见到朱丹霁的神色,自然明白她的心理,不住的笑着出言安抚。
过了下午,到了接近傍晚的酉时,便听到外面鼓乐喧天,欢闹声响成一处片,原来是花轿已到门首,碧痕向将大红盖头给她罩住了粉面。
三请之后,朱丹霁扶鸾上了花轿,一路之上,鼓乐震天,上千名大明骑兵披了红丝带在前缓缓开路,渤州城的百姓们知道郡主出嫁,虽然还有些不了解内情的老学究在暗骂她不孝,但绝大多数的百姓都是欢天喜地,郡主一但嫁给了明朝的大将军,一城之人的安全自然又多了几分保障。
花轿一路招摇着缓行,到了威远王府时,夜色已至,却见成百的大红灯笼点了起来,将门外照了个通明。
洞房设在龙霄过去所住的“烟雅阁”里,花轿直进了威远王府数重庭院,到“烟雅阁”外就停了下来,有婢女拿来红毡子铺在轿前,龙霄便头戴乌纱,身披红袍走了出来,将那轿帘打开,由碧痕将朱丹霁扶入了大厅。
接下来就是拜天拜地拜祖宗,轮到拜长辈,两人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便由方靖与朱丹霁的一位姨娘充了,两人各敬了茶,就听到傧相大声呼道:“礼毕,送新郞新娘入洞房。”
朱丹霁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心中便是一紧,只觉手脚酥软无比,也不知怎么的就被人拥入了洞房之中。
大将军成婚,底下人自然不敢狠闹,只由人撒了床,唱了吉语,便笑嘻嘻的关上门出去了。
朱丹霁坐在床上,闻到关门之声,当时就要想呼碧痕,可又全然叫不出声来。
这时龙霄何尝不是被古代人这些繁锁的礼节弄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等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坐在屋中的桌边便抓起一个茶壶就着嘴“咕噜噜”的猛灌了一阵茶,忽然想到屋中还有个尊贵高雅的郡主,闻了这样粗鲁的声音不知作何感想,连忙为之一缓,却差点呛得咳了起来。
歇了一阵,龙霄想到该揭盖头了,手里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根系着红花的称杆,走到了床前,在这一刻,他的心中真是又兴奋又担心,兴奋的是,一个千娇百媚,才艺俱绝的郡主就要成为自己的枕边之人,是男人谁会不欢喜。可担心的却是,要是今晚这玉容郡主对他还是仇意未消,来个冷面相对,自己莫非还能强暴她,到时恐怕还要装出英雄好汉正人君子的样子,睡在冰凉的床脚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埋怨起这桃源的家俱业来,如果有个沙发放在屋里,他至少还能好好躺一躺啊。
胡思乱想之间,龙霄已将大红盖头缓缓的挑开,只见到一个绝色的美女,两鬓堆鸦,高髻滴翠,眉淡远山,秋水明眸,朱唇如一枚熟透了染着露水的樱桃,鲜红欲滴,肤如凝脂,便如霞映朝雪,艳光四射,让人呯然心动。
龙霄见朱丹霁揭了盖头之后,将头颈频低,秋波慵盼,一言不发,但两颊红晕飞布,叫人好生可爱可怜,呼吸不觉也有些急促,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哈哈干笑两声道:“郡主,你辛苦了。”
他这话一出,本来还担心朱丹霁不来理会,谁知却听她轻柔的娇声道:“王爷,你也辛苦啦。”
龙霄听到她这样的声音,便如听到了来自佛国的迦楞鸟的鸣唤一般,顿时满心欢喜,只觉今晚大有希望一亲芳泽。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天朱丹霁一直在为这门亲事沉思,对于龙霄的相貌性格她是早已倾心,所系的只是父亲之事,但她终是名聪慧的女孩儿,想到若是与龙霄成亲,此人前程不可限量,又掌握着领地里百姓的生杀大权,自己再以冷脸相对,夫妻感情不和,许多事做起来就十分为难,反而不是父亲临终之意,因此无论是为公为私,她都不能惹这个男子生气。
龙霄见朱丹霁态度改变,在欢悦之中,见到桌上的一双琥珀酒杯,想起别人给自己说的规矩,便走了过去,拿起一个酒壶将两个酒杯倒满,然后又走了回去,把一个琥珀酒杯递给朱丹霁道:“郡主,咱们喝交怀酒吧。”
朱丹霁轻轻“嗯”了一声,举起杯来,龙霄便将自己的手与她的玉臂挽了,把朱丹霁手中的酒喝了下去,只觉入齿留芳,其香无比。
喝完交杯酒,龙霄面对这样的佳人,已是斗志大起,性趣盎扬,一眼瞥到屋边一个架子上放着两个金盆,又搭着两条喜帕,金盆里面已注满了兰麟香汤,便道:“郡主,咱们是不是该先歇息了。”
说着就将那两个金盆取了过来,与朱丹霁共用。
朱丹霁在卸下凌波袜时,脸上已是娇羞难禁,轻轻对龙霄道:“王王爷,你能不能能不能转过头去。”
龙霄见她事到临头还这么放不开,不禁暗自一笑,答应了一声,转过了头去,朱丹霁飞快的将莲足洗好,缩入了床榻之内,用鸳鸯绣被掩住。
龙霄收拾干净,脱下外衣,也钻到了床上,见到朱丹霁凤冠虽除,但霞帔未解,不由将那绣被慢慢拉开,伸手就去解她的外裳。
朱丹霁心中虽有准备,但见到男子的手伸来,还是轻叫一声,下意识的去将系着的腰带捂住。
但龙霄此时对男女之事已是身经百战,饱经风霜,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解开了她的外裳,当解到朱丹霁的肚兜与亵裤之时,她已是缩成一团,再不肯让龙霄动手。
龙霄也不去管她,极快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一个结实健壮的躯体,压在了朱丹霁的身上。
朱丹霁顿时间动弹不得,双手去推,不由触摸到龙霄赤裸的肌肤,更是慌了心神,匆乱之间,两人双眸相对,她蓦然见到了龙霄眼中所射出的狂热与爱怜,心中一动,再瞧着他英俊硬朗的容貌,想到已经嫁给了这个男子,迟早都要经历这一遭,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的美眸,不再抗拒,只是从枕下找了一张白丝帕出来,放在了臀下。
龙霄极是温柔的将她的小衣脱了下来,屋里的灯光映照之下,便见到了一个脂玉般雪白的身子,轻轻的俯在她的身上,只觉柔软温暖,遍体芬芳,让人欲醉欲晕,忍不住伸下头向她的樱唇吻去,舌尖探摩良久,才得微隙,猛的伸出,已缠出了她的一段丁香。
朱丹霁从未与男子接吻,这一吻之下,真是如天旋地转一般浑身无力,龙霄的手便抚在了她的香乳之上,只觉紧紧就就的圆润滑腻,顶尖之蕾,小巧娇嫩,不由俯嘴吮去,朱丹霁顿时如风中柳丝样的颤抖起来。
龙霄的手渐渐摸到了朱丹霁的下体,所幸她已酥成一团,不知推拒,只感到茸毛甚是稀淡,玉户紧紧锁着,抚弄一阵,方有些清水浸了出来,当下再也按耐不住,将自己早已勃然之物抵在了玉户之间,微微一送,朱丹霁身子便抽缩起来,叫了一声:“王爷,好疼。”
龙霄也觉那物前部被夹得生痛,知道朱丹霁的玉户狭窄,便一边在她身上抚摸,一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前送,入了一半,这才用力一攻,尽入其根,却听到朱丹霁“啊”的一声,痛得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