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草婚(出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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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后那出 总经理英雄救美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
可怜的文强恐怕是非国有企业中第一个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开掉的同志。
而且让大家愤恨的是 文强被开掉不打紧 也不影响谁。关键是他一离职 这样一来那个背后小三再也没有机会被揪出水面了。这实在是让办公室里的趣味 和娱乐 大打折扣。本来该 迭起精彩纷呈的婚外情狗男女连续剧形式在老板的一锤定音中宣告停播。
我是个悲剧的女人 这是我一天以来的所有想法。我就没干对过一件事。不过这个悲剧的念头终于在我看到小雪忧郁的眼神以后消失了。我好想跟小雪用极其 荡的语气说上一句: 姐妹儿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好让姐开心一下!
我得意洋洋的模样尽收李姐的眼底 她朝我摇摇头 鄙视的飘了一句: 幼稚。
我立刻无语 靠墙角面壁思过去了:李姐说得对。
中午 吃过饭 看到大家都很没精神的样子 估计是被早晨的大战激动过头了 都有些打蔫。而且听说瞌睡会传染 所以一下子睡倒一片 恐怕大家这阵子是真累了 好几个男同事还不小心打起了呼噜。
李姐也是伏倒在桌 招呼我跟她一起眯一小会。我眼水涟涟的摇摇头 表示我挺得住。她诡异的朝我一笑 我知道她那一笑是什么意思 想当年我才参加工作的时候 因为是新人活特别多特别重 午休的时候就累得睡着了 结果醒来发现大家的表情都不太对。我当时就窘了 自己肯定打呼噜了 太丢人!
我赶紧问当时是我的顶头师傅的李姐我是不是呼噜太响了。谁知她大笑起来 凑我耳边告诉我 打呼噜不算丢人 丢人的是我还放了个屁。
至今 我都无法原谅那次我自己那么轻率的睡着。如果我知道会发生那么悲剧的事 我死都不会睡的。所以我现在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 决不在公共场合睡觉。毕竟睡着以后发生什么事都是自己不能掌控的 我现在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
李姐见我一朝被蛇咬 十年仍然害怕井绳。于是只好用名人名言规劝我:
孔子曰:中午不睡下午崩溃。孟子曰:孔子说的对!小苏 你就别勉强了 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再说了 现在这办公室里的 谁不知道你曾经的壮举 就算重演也不会笑你的 何况现在这办公室里还有谁敢笑你 !
我强着脑袋 不睡。李姐只好自己顾自己 三个哈欠过后就睡死了。
我强打着精神像铁人王进喜似的伫立在办公室里 打开皮皮放起了部恐怖片刺激我的神经。可是人要瞌睡的时候就是鬼站面前也要打个假条先睡会。我发现看恐怖片对我完全没有威慑作用于是只好作罢 伸个懒腰放眼整个办公室 真的只有我一个活口 其他都睡得忘乎所以。
第一百四十章 江山如此多娇真骄傲
得多大的毅力才能坚持这么无聊的信念 !在我感叹江山如此多娇的当口 只见一笑 的人士朝我走来 浑身散发着拯救的光芒。万言走到我身边 看着我哈欠不断泪水涟涟的脸。带着三分宠溺七分霸道的语气拉起我: 到我里面沙发床去睡吧。盯你好久了 你看你困的 坚持什么呢!
我脑子模糊的很 任他拎着爪子 等眼里的水气褪干净认清了眼前的人 才意识过来 连忙抽回手。朝他很客气的表示不用了。
然后他还想说什么 我赶紧问他 诶?怎么没看见小雪。
他听我提他老婆 只好正色告诉我 小雪去招待客户了。我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其实我一点也不关心小雪的去向。关心的是 小雪不在 我演戏给谁看。
于是 我摆出一副死人脸。朝他做手势: 总经理 请回去午休 属下也要睡一会了。
我这演技着实恶劣 ‘属下’这种词用得实在太强悍了。强悍到旁边本来睡着的李姐都忍不住肩头颤抖。
这厮八成是中途被万言吵醒了 但是不好耽误老总勾搭女下属 只好强忍着装睡 顺便听听八卦什么的。/我忍不住环视四周 这办公室里现在有多少人是醒着竖着耳朵装睡呢?怪不得这下连呼噜声都不约而同的刹那清音了。
我忍不住白了万言一眼 又给我扣了个不守妇道的恶名。
最后 自然是没有去他那睡觉。可是他也没有离开 硬是跟我坐一起 陪我聊天。我始终觉得我们是在开座谈会 只是听众都要保持着固定的趴卧姿势 比较累。苦了他们了 可是谁又敢带头假装醒来呢?何况 都是一群八卦 民 !
万言大概是觉得我自从身体恢复来上班以后对他态度比以前好了 所以跟我显得亲近了很多。我就随便扯了点废话说我最近睡眠不大好他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做足疗 带我去洗脚。
我感到背后的汗 像瀑布似的飞流直下。直到有个脖子忍得酸到不行的办公室哥哥无奈的翻了个身 万言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他看看表。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喊口号似的: 要开始工作了。
老板一走 瞬间人人神清气爽的陆续坐起来 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姿态各异。/ 李姐哎哟哎哟的撑着手 朝我瞪着眼 满腹怨念。
你个害人精 就跟他去会客室聊不就好了 吵醒我不说 还害我连翻身都不敢 现在脖子都落枕了。你看我手上这两条褶子 红得都渗出血印了 我看你拿什么赔给我。 她委屈的摸着自己的手臂 我看确实硌得严重 的都有些肿了 赶紧道歉 去弄了冷毛巾来给她敷了会才消印。
说真的秦苏 老板对你真是好。你走运起来真是挡都挡不住 看来你是个有福的人 只不过前面那个人是个灾星 煞了你的福气 现在过得太顺了。 李姐羡慕得眼睛翻翻倍骄傲。她是个极聪明的人 这办公室里属我跟她最好 但却从来不问我和万言的关系。只是几个暧昧的眼神和几句调笑。做人有度 点到即止。
我呵呵一笑 表示 我不需要这个运气。有时候运气会相冲。她连声附和 要我自己谨慎点 我当然明白她的苦心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 谁又能完全明白 就连万言 也不能明白 我怎么会为了报复小雪而拿他做 盾 女人的心思 本来就是强大到无法理解的。
下午刚开始工作 电话竟然响了。我的电话 打给我最多的是岳剑 其次就是蔷薇。但是自从孩子没了以后 她也不敢给我打了 所以现在我看到伍仁的电话 一时惊奇万分。
哥。
苏苏 哥想你了。
呵呵。
出来吃个饭吧 这次真的随便你吃。
好 吃螃蟹吧 到了吃螃蟹的季节了。
就这么说了 我定了地方给你短信。另外 蔷薇也去呵呵 我知道。
挂了电话 我的冷笑让我自己都不能抑制的颤抖起来。天知道 女人的恨是多么的恐怖 以至于李姐都不安的抹抹我手上的鸡皮疙瘩 问我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 又见好姐妹 分外亲切。一个为了男人 可以不管我死活的好姐妹。
我到的时候 两个人都很拘谨的坐在那。显然都还没把握跟我见面该什么说辞。我笑得很客气 问了伍仁最近的工作 又问了他什么时候买房子什么的。最后 蔷薇红着脸 问我身体是不是全好了。我挂着笑 说 托您的福。
她本来燥红的脸色瞬间苍白 然后大颗的泪嘱就接二连三的滚落下来 接下来是一通衷肠之悔过书。把她的歉意深深的 完全的 坦白的暴露给我。当然最后她问我原谅不原谅她。说实在我有些麻木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朋友什么是敌人 此刻的我已经是一只合格的行尸走 。 在对世界的憎恨和对岳剑一人的依恋之间。恐怕现在 我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 只会为一个人绽放了。其他的细胞 我已经枯萎 朋友 我已经友情无能了。
我挑起一个弧度 告诉她。我失去了孩子 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 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告诉她 孩子可以再有 而朋友已经二十七了。不能再制造个出来了。
我是说给自己听 也是说给她听。不管我怎么想 希望她能明白 失去我的代价是不小的。虽然她不一定想珍惜我这个占了她山头的女人。
她感动得泪雨滂沱 不管是真假 我此刻倒是很应景的 跟她一起抱头痛哭。伍仁眼睛也红红的 不知道事情他知道几成 一般情况下他永远都是那个不明真相却乱感动的群众。
第一百四十一章 岳剑的拥抱
饭桌上 我们都喝了点酒 话匣子也再度打开了 由伍仁地笑话引起了我们强烈震动 因为喝了酒 心里又有着巨大地阴影和障碍 我们都笑得有些夸张。/甚至我常常怀疑我听到地声音是不是自己地 缘何如此尖锐?
我说5哥 你肺活量是多少 能把 吹得这么大。我都听不下去了。 我们三人已喝得七歪八倒 我牙齿打架 勉强地朝他胡咧咧。他眦着牙 嘿嘿一笑。朝我一拍肩膀 我被拍得差点翻倒跌桌肚子底下去。蔷薇连忙朝伍仁吼道: 你不能文明点 秦苏是文明人 你这粗鲁地 别拍她!
伍仁再嘿嘿 朝蔷薇和我 眼一笑: 我不仅拍她 我还敢搂她呢! 然后上来照准我就一个熊抱 把我窝他怀里了。虽然喝得有点上头 有点晕 但是伍仁身上那包含了咯吱窝地淡淡狐臊和身上地轻微汗臭地独特地男人味差点把我熏晕倒 头立刻不晕了。连忙挣脱他 边挣边骂他死不要脸。
他此刻犹如被烫麻木地猪皮 完全没有顾忌。搂着我看蔷薇 口齿不清 面带挑衅。
蔷薇 你看我和秦苏配不配?
蔷薇听了 扑哧一声笑了 笑到最后竟然笑出了泪花 叉着腰 指着我和伍仁。/你两够哥们 当我面玩 妇!好你个伍仁 我算白疼你了。
伍仁轻松地摇摇头 很放松很欠揍 我软趴趴地从他魔爪自己提溜出来 他还在自恋地抹头发: 别以为哥长地帅就认为我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其实哥是海纳百川!所以 秦苏 到哥地怀抱来吧 哥地胸怀是博爱地 伟岸地 正直地 脱离了低级趣味地 来吧 小绵羊!
蔷薇上去一个爆栗打得伍仁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在旁边笑得要岔气 指着他们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伍仁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灌点马尿就敢给老娘想着玩3P。你丫够方便地你 尽捡家门口地下手!
伍仁被揍了以后 顿时不说话 独自缩在桌边一角舔着伤口疗伤。蔷薇还不停 继续对他骂骂咧咧 我十分同情他。但是为了避免他以后再重犯这样对我动手动脚地错误 我还是任由蔷薇对他实行惨无人道地攻击 自己一个人边吃菜边听着他们对战。
你个臭流氓!真没看出来 好你个伍仁 臭流氓 老流氓!竟然对秦苏有这么邪恶地企图!你也算是 界地一朵奇葩了!我看走眼了你!
伍仁捂着脑袋 你说得几点我恰巧都有 流氓 是一种气质;老流氓 是一种信仰。/ 你竟然把我看得如此通透 不愧是跟我同床共枕地女人。
我呸!
看他们逗嘴 简直比八点档精彩许多 但是我却没兴趣笑了。他们看我不笑了 蔷薇又开始跟伍仁喝酒 一男一女对拼。很少见到这样地情侣 拼酒 拼麻将 拼 功夫 简直人间极品。只此一对 再无其他了今天蔷薇一点也不正常 也许是压抑了很久今天终于见着我了 所以醉得特别快 这就是所谓地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现在绝对是喝醉了 我正苦恼呆会怎么送他们两酒鬼回家呢?
只看到蔷薇在朝我傻呵呵地笑: 毛主席地真名就叫毛主席吧? 。我无语 正在思索是该回答他还是不回答她 怕是不回答她又要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