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铐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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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具有纪念意义。
那么,回去的意图还是延迟吧,反正时时刻刻都能去做的。
“哦呀,等我一起么。”
“看来你今天还是等着在门外发霉吧。”
52、作为长辈
某个寂静的咖啡店内,门外的雨声被一扇木门关在了外面,任凭风雨飘摇。一脸胡茬的男人有着与往日不同的表情,肃然的看着面对的悠闲青年,他有着灰金色的发,平板无波的表情,一举一动尽显意大利绅士的优雅,甚至连啜饮咖啡,放下杯子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Alaudi先生,对于云雀先生加入彭格列的事情,您的意下如何。”沢田家光并不绕弯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阿诺德苍白而劲瘦的手指正在用匙子搅拌咖啡,然而他不急着回答,慢条斯理的啜饮一口。
半晌,他才支起下巴缓缓启唇。
“沢田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恭弥的愿望我并没有办法干涉,骸也有自己的思量,他们都会为这次的选择负起责任。”
“那么作为黑手党中传的沸沸扬扬的浮云先生,您自己的意愿是?”
他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我这样说,并不代表我会加入Vongola,会叫别人大空。”
“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承认的首领只有一个。”
Giotto•;Vongola
只有那个家伙,即使笨蛋了点,好心肠了点,有着黑手党的果断作风,也有保护民众的正义感,虽然被戴蒙判作优柔寡断,却是不可替代的唯一首领。
“我承认十代彭格列的潜质不错,但是他相比瓦里安来说——还是青涩的多,也天真的多。”
只有狠下心来,将雏鹰推下悬崖,才能真正的成长。
成长就是这样惨痛而决绝的过程,不破不立。
茶金色发的中年男人静静的动了动唇,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想必是刚才的话让他的忧心全部曝晒在了阳光下。
阿诺德起身,将金属勺子放在了半凉的杯子里,苍白犹如玉石的手指压着一张纸钞,转身离开。
“啊,对了,最好不要太过压迫恭弥和骸哟,不然我会相当困扰的呢。”
“毕竟,默默地关照小辈,是长辈的特权呢。”
沢田家光看着门口,雨打芭蕉,风声阵阵,那一袭银灰被水幕笼罩,再也看不清了。
这是作为长辈的特权,在背地里,黑暗中,狠着心看着他们横冲直撞到头破血流,然后用适时的引导把他们拉到正确的道路,记住所有的缺憾和教训。
阿诺德低声笑了一下,很难得的能看到他的笑容。无论是黑曜的练兵,还是彭格列的内战,都是成长的一部分,他现在很能理解沢田家光的心情。
毕竟,能够恣意的笑,酣畅淋漓的打架,不用管利益冲突,势力联盟和破裂,被打倒了能够爬起来,带着微微的兴奋和战意寻找痛快和自由,他们可以输,他们被容许任性,即使去单挑邻镇的不良少年,亦或是一个黑手党家族,一切的一切都是被纵容的。
这个时候,他们拥有的是今后再也不会有的,鲜活的,深刻的以至最为珍贵的东西。
这份单纯的,无拘无束的自由,将会是在泥泞的黑暗中,最美的光。
阿诺德撑起雨伞,滴滴答答的雨声奏响浅淡的音符,在伞面上划过悠扬的痕迹,又顺着坡面斜斜的跌落,在衣摆绽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抬头,看见灰蒙蒙的天。
此时的沢田纲吉,正在照例的,以他还不成熟的废柴口吻抱怨着天气,这个未成长的大空,正在九代温和的羽翼下,保持他那颗柔软的心。
他熟练地将跌倒的蓝波抱在怀里,无可奈何的将他放在餐桌旁,却被他抢走了一块煎蛋,鬼畜的家庭教师照例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列恩变来变去。
他还是那样容易跌倒,平均分永远超不过20,学着用他并不宽厚的肩膀,独自撑起一片蓝天。在这里,云能够自由漂浮,雾能够恣意弥漫,雨能够洗涤一切,岚能够暴烈如昔,雷能够划破长空,太阳也能永绽光芒。
这是他们的青春永不凋谢的,漂亮的花。
这也是他们看起来冷漠的,毫不关心他们的长辈们,唯一能够努力争取,并且在暗处微笑的事情。
同时某幢大楼上
“玛蒙,你在粘写吗?”金发的王子把玩着小刀,隐藏在流海下的眼眸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笑容有些扩大化,右手随意的搭在了紫色斗篷的小婴儿头上。
“被屏蔽掉了吗,看来那边的是术士呢。”玛蒙展开擦鼻涕纸看,倒三角的嘴巴鼓了起来。
“戚,每一次看都很脏啊。”
玛蒙没做声,但是斗篷下的眼角有些抽搐,“话说自恋的王子,你想好了怎么对待站在那边的阿诺德君了么。”
王子的脸皮抽搐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喂喂,这还能怎么办,王子可是万能……好吧,王子没办法。”
“我们该期待BOSS镇得住场面吗?”玛蒙随手扔掉再也看不出花儿来的卫生纸,他该庆幸大楼上没有城管来罚金吗。
“罚死你最好,王子才不要和你这个钱迷相处呢,信不信王子宰了你哟~”贝尔上翘的尾音却有着隐隐的哀怨,他知道即使这么戳了下去,戳到的也只是幻术构成的影子。
所以王子平生第一讨厌的是面瘫,第二就是骗子了呀。
“贝尔,你别傲娇了,没人当回事。”飘着走的婴儿很淡定的补充。他从那年从大地主家里捡回农奴贝尔就知道了这家伙的坏毛病。总爱将弄死别人挂在嘴上,实际上也是一种暴力而血腥的“关怀”。
“才怪。”贝尔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白亮的牙齿闪的更厉害了。
死也不要重蹈八岁的覆辙,洗碗去死去死吧,打扫卫生去死去死吧,做饭……给我去死吧,最好把房子戳塌,王子要把并盛给戳破了。
所以农奴什么的,王子绝对不承认,死面瘫王子绝对不承认你手艺很好,寿司给王子滚蛋吧!
在山本家的寿司店,金发的王子一边吃着三文鱼寿司,一边如此想着。
53、入江正一的忧郁
入江正一的忧郁
苏然,啊不,现在应该叫做入江正一,他很忧郁。
不是因为那个叫做棉花糖的网友荡漾的叫他小正,也不是因为在私立学校的成绩退步,也不是因为参加机器人比赛被家人反对,更不是因为那个三个月前无端在家里冒出来的蓝色机器猫。
对,那只机器猫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哆啦A梦。
很好很强大。正一君看着机器猫翻着空间口袋愣是找不到跳跃回平行时空的未来的机器,也愣是没有办法联系上22世纪,被迫居住在他们家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忧郁过。
他原本是想默默地找哥哥的才对!怎么会变成入江正一!苏然感觉自己要吐血了。家住在十代老窝附近也是很危险的,比如经常从公寓里捡回一只五岁的小牛,被抢走所有的糖果;比如被飞天而来的炸弹炸坏玻璃,被有毒料理熏进医院等。
当他收到了一个署名波诺维的包裹时,他可是慌慌张张的拿着十年火箭筒弹药来到了十代门口。要不是他的穿越白兰就不会觉醒,白兰不觉醒世界就不毁灭,世界不毁灭他就不用十年后参加Choice战,不会重伤,可以安安心心找工作顺便寻亲,多好。
揉眼睛,揉眼睛……天哪他真的没眼花?
那是神马?标准的凤梨叶子摇曳在脑后,拿着三叉戟荡漾的倚在墙边,看着被鬼畜枪击的四处喷火奔走的废柴的不是六道骸吗,他的无期徒刑结束了?还是水牢漏了把他当废物排泄出来了?
那是神马?云雀恭弥?不,发色不对,天哪初云阿诺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乱抽人的时空隧道年久失修就快爆了吧,把活生生的古董放到现代了当心变成生化武器。
入江正一虚弱扶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你妹——这坑爹的。老子不玩了,要绝我生路也不带这样玩的。他内牛满面的握拳望天心道。
某天,正一君如往常一般开门打算上学的时候,一个疑似少白头的十五六岁少年穿着宽松的休闲衫,从口袋里伸出手来开心的向他打招呼,语气上扬还带着奇特的符号。正一突然胃疼了。
他果断的将门重新摔了回去,将书包扔到床上闷头喊了一声:“我靠,去你妹的命运。”其崩溃程度都将住在宛如挂历一样的房子里的哆啦君都喊了出来。
开门后还是那个少年,他掏出了棉花糖含在嘴里,紫罗兰色的眼眸似乎闪着不明的光芒,神色暧昧不清,而右眼的下端还有倒王冠的刺青,让本来白皙清秀的脸瞬间的变得邪魅起来。即使是还未长开的少年,蕴含的风度和优雅自信足以迷倒一大票少女大妈。
“你好呐,小正~我是棉花糖哟~”少年修长干净的指节拂过正一的红发,变声期的嗓音有些低沉的磁性,他唇角稍稍一勾:“当然,我更喜欢你叫我白兰呢~”
白兰白兰白兰白兰……无限回音。
入江正一感觉他胃又疼了。而且是极度扭曲的浑身都胃疼的无比痛苦的疼。
再往后的某天,正一君被白兰忽悠道:“想进行时光旅行吗?”答曰是不想,谁想穿一次世界毁灭个三四回。每日一忽悠,久而久之就淡定了。
再往后,家养机器猫问他:“正一,想不想去过去?时光机修好了。”这个蓝色的机器猫用一种万分纯洁的眼神看着他,让总是拒绝白兰的正一莫名的罪恶了。毕竟他学习不愁,住并盛也不怕地痞流氓无赖,万事都没有哆啦君该操心的,让这位帮忙机器人很闲。
他就说出了他要用半辈子的方便面后悔的字眼:“好吧。”
“我要去十九世纪的意大利,彭格列初代的创始时期。”正一君怀着对初代JQ的无比好奇,踏上了前世的腐女之路,辉煌时代,黄金堡垒,绝对是战火中崛起的萌物啊。
“可是……我们的运气似乎有些不好……”哆啦A梦用着他的短手操纵着时光机:“我们……好像遇到时空乱流啦!”
入江正一顿时被自己呈现负值的人品囧的头晕眼花。
醒来,他身边有着一个时光机,而机器猫已经不知道被甩飞到哪里去了,他抬头望了望空旷的豪华大厅,他连忙坐起来,手撑着大理石的地面,将土包子的惊叹吞在了肚子里。
哇,那雕花的栏杆镶的是真金吧,还有那个宝石,那个红木门……偷偷抠一个下来该多好,这样就可以买两碗稀饭一碗自己喝一碗倒白兰头上了。
身边的时光机还在滋滋的冒着电光,正一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自己不会被判处私闯民宅而被关局子吧,正想默默地背起时光机寻找哆啦A梦,却被一个毫不掩饰的脚步声打断了。
“恩哼,看我捡到了什么。”低沉而华美的男性声线响起,有着沉淀的恣意和隐藏在虚假下的放纵不羁,正一顿时像是被百万伏特电过一般。
真被抓包了……上帝你真玩我,我还是改信白花花大神得了,至少人家白兰比你靠谱。
红发的瘦弱少年怯怯抬头,看到了一张俊美的,却让他陷入无边噩梦的脸。双闪电,齐刘海,凤梨叶,青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