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掌洪荒三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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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全身越是难受非常,而且病发时期越渐频繁,自己心情也更着烦躁不安。黄色符箓一直藏于身上不敢动用,怕是打扰了封寒。此先不提
第十六回 残阵迷踪戏封寒 十方绝踪惊琴圣
“琴棋书画笑痴狂,追魂圣手炼七秀。”这名号有意思,却不知这些个人品如何,若是大奸大恶之徒我如何收入门墙。展洛说过“琴棋书画微有名声,多有性格淡薄,不喜名利,各自在镇外寻得清幽之所清修。
封寒曾拒绝展洛自告奋勇地帮助,说是自己只收与自己有缘的人,还是自己找寻来得欢喜。
封寒一路下来,一酒葫芦不离左右,这自然是受了韩无垢的影响,话虽如此追根究底还是为了喝酒方便。正朦胧于身边的一切,前方突然出现一片竹林。封寒心中一愣,急忙定睛看去,跟前哪里有甚竹林,只当是自己醉瞎了双眼,正要不予理会那竹林又模模糊糊地出现在远方,望眼过去极其浓郁,想这十二月天,冷寒风霜竟有如此佳境必定古怪。
“哎差点儿就被糊弄过去,瞧我这记性,这周遭景色不正于展洛描绘地一般无二吗?”封寒用那酒葫芦敲了敲头傻呵呵地提醒着自己。脚下已是迫不及待,“壶公缩地”红光逝去,封寒便已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那另一条路上拐出两人,一个步划轻浮,一个甚是稳健。此二人面容也甚是丰神俊朗,皆身穿青衫长袍,只是一个色泽偏深,另一个色浅,仔细一看倒与封寒有几分神似。
“大哥,你快看啊!那是寒儿寒儿,壶公缩地是寒儿啊。”封翎激动着用力挣脱封易的搀扶却因脚下不稳跌倒在地,手中青葫芦也自滚落一旁任由酒水随地流淌。
只因封易转身之时未曾看到,待其听得封翎叫唤,回头望去,哪里还有一丝人影,只当是封翎思念过度患得患失罢了。“翎儿,起来。你醉了,看着大哥,看着我。”封易一把将封翎抓起大声喝道。
封翎擦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封易指着空荡的路头说道:“那身穿红衣之人就是寒儿,呵呵,寒儿。”
“寒儿已经死了,死在断天峰下了啊!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封易用力地摇晃着封翎,只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你骗我。”封翎突然如那受伤的野兽发狂着挣脱着,一把将封易推倒,指着封易说道:“当初你也是这样骗得我,难道大哥忘了吗?我们一起下去过的啊!”封翎突然笑出声来,笑得是那么的凄凉“那面没有寒儿的尸骸,没有。寒儿大法,福缘深厚,不会死的哈哈哈哈。”
“啪”,封易起身就是一巴掌,将封翎打得眼冒金星,南北颠倒。“那寒儿为何不来找寻我等,那些个前辈高人呢?他们身死于断天峰下,天下共知,不也都是尸骨无存。你倒是告诉我啊!除了六道轮回,还有什么可以蒙蔽你我问道天机。”封易双眼通红,眼中清泪打转,话到最后却是已哭出声来。
倒在草丛地封翎捶胸泣血道:“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悔不该教寒儿乙木神雷,悔不该呐。”说完爬着过去,去拾那盛酒葫芦,将葫芦中的酒尽数倒入口中。
封易走了过去,扶起了封翎轻声道:“我们到前方镇中喝个痛快,听闻此镇名号醉仙,其聚贤楼中有名酒清心,专解人忧,我们兄弟去喝个忘尽伤忧。”
话说封寒闪身到了竹林之中,只见周遭事物隐隐之中摆有阵法,也无怪刚才如此狼狈。封寒此时好奇之心大起,兀自左腾右闪四周观察,愣是半日都没摸清底细,还道是那琴圣也是一方高人,不敢贸然举步前往。
正欲下手聚乙木神雷将这竹林毁去,心想又怕收徒不成反被人误会。再仔细一看,封寒不禁哑然“这是迷踪阵,残缺不全的迷踪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暗笑琴圣对阵法半知半解的同时也将自己数落了一番。
当然,封寒此时是高兴的,他很想见一见这个年仅二十的奇女子,更多的是自己破了她所布的阵
可他却是不知,韩无垢也不曾告诉于他,那通天教主所布的迷天绝阵都让他一手破掉。
阵法奥妙已然尽知,封寒已迫不急待得往竹林中穿去,正步行见耳闻前方幽幽琴声穿透而来。封寒突然感觉这世间瞬间寂静地如同黑夜一般,空洞且让人恐惧,寂静得让他无助而害怕。黑暗中他看到了夜幕中一双通红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似乎在欣赏着一个极尽完美的作品,它的狰狞地眼神是如此之让人惊恐,像极了一只复仇的恶灵张开他血染的双手将自己缚锁,肆意地吞噬着自己的灵魂。封寒想说话,却颤抖地无法开口。
下一刻琴声忽变,封寒眼前幻象散去,抬头看去正是自己数十年未曾回去过的封家大院。看到了许多形态各异的人,还有房中紧抱着一个婴儿嗷天痛哭的父亲。
“娘亲”当封寒看到黑白无常带着一个满脸慈容与不舍地年轻女子转身离开地瞬间便再也控制不住喊出声来。
“谁?”竹屋之中传来一声请问,声音冷而不寒。琴音戛然而止,封寒浑身一震,人也从幻象中清醒过来。他也不晓得那些个头顶现三花五气地青衣道人是谁,隐隐约约之中听到他们也唤那女子为娘亲,还叫她安心前往六道轮回,它日定往华莲净土解救于她。
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思念娘亲,才有此一梦。话说这华莲净土名字煞是古怪,不过似乎在那本书中见过其之描述。封寒苦笑地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个琐碎的事情。或许娘亲已然轮回转世了吧,会在哪呢?
“是谁?”那女子手抱古琴游离于竹林之中,四处找寻,容貌清秀脱俗,步伐之轻似与落叶同舞,身段之优美堪比鸿雁惊飞。虽是比不上墨雪那般摄人魂魄,却也已是一方佳人,入眼以至无忘今生。
封寒见其琴音将自己心神动摇,顿觉大失颜面,便也起了戏耍之心。身形一闪便已来到那女子身后之处,将她所布阵法随意摆放一番,取名曰“十方灭踪阵”。
此阵刚成顿时狂风大起,迷雾渐浓于竹林各处。那女子见状大惊失色,回过头来见一身穿大红衣裳的男子正往自己居所而去,心下着急。正欲要起身追去周遭情景再次起变,脚边大地龟裂,丝丝纹纹往四方迅速扩散开来,女子见得急忙后退数步,刚稳住身形那龟裂之处崩然塌陷,自地底涌出一片清泉,霎那间便自涨至塌陷之端,溢出于外。
女子恐再生变,又慌忙向后退了数步,却见清泉过往之处遍地开花,红红艳艳,形态各异。一阵微风吹过顿觉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熏得她醉忘东西。百花齐放之壮观下异草亦不甘地自土中钻出,开芽,萌长,青青点点,紫蓝簇簇,煞是好看。
抬头只是前方已成一片江域,那自地底所出之水无休无尽地往东奔流而去,女子见此美景早已忘记身处阵中,还未来得及欢喜便觉大地一阵摇晃,震天巨响使得她痛苦无比,只见远方空地升起巍峨群山,云腾雾罩,翠绿一片好不壮观。正见那红衣男子举步虚空,往自己而来,面带笑容静看着自己。女子只道此人轻浮,开口便要喝骂,却见那男子左手轻舞,刹那间风起云涌遮住了晴日照耀。乌云翻腾,瘴雾弥漫,空中电闪雷鸣如那长蛇巨龙,轰隆之声和着大雨倾盆好不吓人。举目不见四周,不分天地。大雨淋湿自己一身白衣长裙,湿湿漉漉,羞煞了自己。乃不敢它想,急忙闭眼盘坐于地将手中古琴往膝上摆放,兀自抚琴弹奏,将一切心思尽落于琴中,不管世界如何颠倒更替,心境皆不受影响,所奏之声平和淡然无丝毫恐惧之意。
第十七回 静天清幽镇魔曲 中天紫微授琴艺
封寒见状暗赞一声,随手破了幻境,顿时天地清明,心境全开。封寒左手于怀中取出那刻有虚泪二字的竹箫与其同奏。
一曲毕那女子睁开美目,惊疑地上下大量着封寒,眼中尽显不解之意。
封寒取笑道:“你一女子如此看我羞也不羞?”
那女子闻言一愣随即飞起两片红云往他处看去。
封寒顿感有趣开口道:“莫怕,莫怕,且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我可传你五行八卦之妙,奇门遁甲之术,长生驻颜之功,修身养性之法。”
那女子何时听过如此功法,转头仔细看去,封寒目若朗星,玉面皓齿,身前双鬓随风飘荡更显潇洒清逸,愣在当场忘了言语。
“如若姑娘不愿,在下也不再叨扰这就离去,刚才之事还请姑娘原谅则个。”封寒转身举步,心下多有怅然。
女子见封寒正欲离去,连忙屈身下跪“非烟拜见老师,望老师怜非烟孤苦,收入门墙。”
封寒闻言急忙闪身将非烟扶起喜不自胜,激动道:“为师欢喜已是不及,怎会不应。”
“老师可是神仙?”非烟因刚才那幕情景深入内心,实难忘却,再见封寒年级与自己相仿却有如此神术便自胡乱猜想,定是修炼有成,还老还童,书上多是如此记载。
“神仙?”封寒哑然,随即摆手道:“老师不是神仙,我想我已知你心中疑惑,为师今有一百二十八岁,只因为师身怀驻颜之术,长生之功罢了,却不想使你心生了疑惑。”
“如此便无怪了。”非烟小声道。
封寒见非烟并无多大反应,暗自点头笑道:“你这些个阵法是何人叫你布置的,可否予为师知晓?”
“却是让老师笑话了,非烟不喜红尘之事,自寻这幽静之所以渡此残生,这些个阵法皆是因我闲来读得那些奇门遁甲的书胡乱摆放而已,还望老师勿以为笑。”
封寒闻言大惊,人人都说我乃当世奇才,自己少时也曾读过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只道晦涩难懂,还要哥哥解释一二,摆下阵法,方才领悟。非烟竟能只靠自身修习便能独舞阵法,当真厉害。
此时封寒犹豫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收她为徒是否会反误于她,便自正声道:“非烟,为师道行浅薄,并非你所想一般,你倘若今日跟了为师,难免一路波折,身心受苦,远不如此处静修来的清闲。”
非烟一听急忙跪拜下来:“师傅,徒儿无悔亦无怨矣。”
“哎只怕为师道行低微反误了你啊!”封寒长叹一声。
“徒儿心意已决,但望乞老师不弃,非烟愿一生侍奉老师。”
“走,为师这就带你去研习那奇门遁甲之术”。封寒心中狂喜,“有徒如此,夫复何求。”扶起非烟便往竹屋而去。
非烟抱琴跟随着封寒身后眉头深锁“老师”
“嗯”封寒回头见非烟神情黯然眉头锁雾,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又难以启齿,不禁柔声问道:“非烟怎么了?”
“非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非烟吞吞吐吐与之前判若两人。
“无事,但说无妨,为师当知无不言。”封寒见非烟如此心中不忍开口安慰于他。
“非烟之前奏有一曲,是为“静天清幽”,可曾被老师听得。”
“静天清幽”?这方圆却无二人,应是为师无疑。”封寒仔细一想,或许是自己初来之时所闻之曲。
“老师勿要怪罪非烟,这静天清幽乃一异人梦中相授,他言我与其有缘,故传我此曲,他言此曲可追人忆,如若我有朝一日学得道法玄术,弹奏此曲还能镇压心魔。”
“哦?烟儿还有如此福缘,不知那人是何模样,你如何遇得。”封寒此时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