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藏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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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或作恶什么的,最是一等阴毒诡异。”
鱼子不能让陈思雨对他和斜眼产生什么成见,把他和斜眼当作什么兵痞流氓,就不好办了,况且,要这样,接下来三人也不好见面,忙接着说:
“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座阁楼里的魔音摄魂和那些壁画,都是南越时代的那座古墓里的东西,也就是我们在鬼石和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我注意过那个女人的长相衣饰,那个女人不属于中土人氏,也不是百越地区部落的族人,从她的穿着和体貌上看,应该是种婆罗门;按当时的说法,这女人是身毒国的,我想她可能是出于某些目的,被人送到了南越国,而那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个蛊巫或蛊后什么的,她把自己的墓穴用她自己作的蛊,做了层层保护层,这些层层保护层后来被姓赵的掘了古墓,移到了他修建的阁楼上,和那座古墓一样,成了他建的这座宅第的一部分,你没看过那身毒女人在壁画中的模样,她那身衣饰,就像是南越国时代身毒国和南越贵族女人常有的穿着打扮,她在南越国中的地位,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我敢肯定不会是小人物……”
鱼子说到这里,也带动了陈思雨活跃的思维: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醒悟了过来。去年我刚到桂林时,看过一本挺老的地方志,我记得上面就有说过,这个地方——也就是你们这里,听说原来都是以家中养有大象,吃得起象肉为权贵的象征标志,而据人们说,这种习惯就是源自南越国时代,那时候据说有些外来的使节,骑大象来送给了南越王赵佗,后来,肯定还送了些女人啊什么之类作为朋友交往的礼物,如果我们在这座宅子里找到那座古墓,也能找到象牙之类的凭证的话,我们就能证明出这整座宅子的主人其实是那个身毒蛊后才对,那个明朝时姓赵的人,可能仅是狗屎聪明,利用那个蛊后和她布置在古墓中的蛊毒之类,移来布置了这座宅子,你是不是也这样理解?”
鱼子想说的就是这种想法,看到陈思雨说了出来,他挠着脑袋笑看着她。
魔鬼之香和魔鬼之画,这世道看来处处受魔鬼控制了?
陈思雨脸上的那些郁闷都消失了,兴致勃勃地和鱼子商谈起关于古宅和宅下的那座古墓来,陈思雨肯定,正如鱼子猜测的一样,宅子的真正主人,和那座传说中的古墓,都是那个身毒女人的,而那女人是个蛊巫或蛊后,魔鬼之香可能是赵姓宅主的发明,而那些魔画,肯定是身毒女人的发明。
据《史记》《汉书》等史书中记载,秦汉时期,人们把现在的印度叫做身毒国,史记中有载:身毒去蜀二千余里,说得应该就是现在的印度了,鱼子和陈思雨怀疑,在秦汉时期活跃过九十多年的南越国,有可能和身毒国有过使节来往,也互送过女人之类的使节性礼物。
可是,听说那个古墓主人可能是个身毒蛊后,想到她们闯宅来遇到的种种怪异诡奇,昨夜的那些疯狂更令陈思雨不解且忧虑,使她不禁又担心起来,面有愁容地看鱼子,说:“鱼子,假如那个女人真是身毒送给南越王的一个蛊后或蛊巫什么的,我们怎么能闯得过她的蛊阵?先前的那座鬼林子,那些鬼石,还有昨晚的魔音阁,这一切……”陈思雨看着鱼子,点到即不说了,默默地叹气似的呼了口气,眼睛定定地看着鱼子。
鱼子知道陈思雨担心的正是这个,忙说:“你说得是不错,不过经过昨晚这一闯,我突然想到了破解之法。先前那座魔音阁,其实在我们从那道石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石碑上的提示,那上面说了,女眷勿进,可正是这个,恰恰提醒了我。”
“提醒了你?”陈思雨不解地看鱼子,想到昨夜鱼子的疯狂失态,她责备地看着他。
“正是。你先听我说啊,”鱼子看到陈思雨责备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忙着急地期艾说:“石门边的那座石碑,肯定是这个姓赵的宅主立的,大概他也吃过那个蛊后的亏,所以才用诙谐的语气,此地无银又捉弄快意地告诉进入魔音阁的人,他说魔音阁有什么魔音摄魂,幽芳惑蛊,实际上说的是实话,而另一行说女眷勿进,说的也是实话,此间是一种真实的情况,他才故意这么大摇大摆说的。”
“刻意告诉人们底细?”陈思雨有点不解鱼子说的到底是什么,看着他。
“对啊。你想,能够闯入到魔音阁的,那赵佗后人肯定知道不会是非凡之辈,而那些自诩聪明独到的人,通常犯的是什么毛病?疑心症呗!那赵老儿知道聪明人必是疑心之辈,所以他故意告知人们真相,反以此来糊弄闯入者,把事情弄得复杂化?”鱼子笑着向陈思雨说自己的分析,说明他有办法破那魔音阁,至少是可以通过那座魔音阁了。
“你是说——那姓赵的宅主是在故意糊弄人,其实按他说的话去做,反倒是真的破解之法?”陈思雨也似乎看到了一丝光亮,明白鱼子想要表达的话了。
“对啊,那赵老儿说女眷不能入阁,那咱们就偏反其道,信其言而行,他说不入女眷,实际上就是说那座阁楼唯女眷才能安全入内,不受蛊后那些壁画的妖惑?”鱼子把答案给陈思雨说出。
陈思雨也恍然大悟:“哦,我想到了,那个蛊后既是女人,她想要算计的肯定是女性的死对头男人,女人嘛,天生是相互排斥的,唯有女人对男人,才是又爱又恨,那个蛊后假如是个正常的女人,她设下的蛊肯定只是针对男人,而不会是女人,你这么一说,意思是假如由我进入阁中寻找破阁之道,是可行之法,是吗?”
鱼子看到陈思雨终于明白,笑着连连点头称对:“正是这样,不过我想那阁中最厉害的无非是魔音和那些幽芳,并没有明里存在的暗算利物,所以你入内后,只须尽快寻找进入另一道突破魔音阁的程序,咱们就能通过魔音阁了;至少不会受它所制,通了过去寻找进入另一处地方的通道,或是干脆掌握破掉魔音阁之道。”
陈思雨笑起来,说这样一来,由她一个人孤身涉险,可能反倒会安全了。
鱼子看到陈思雨还记得夜里的事,看到她笑了,眼中闪闪发光地看着自己,忙向她道歉致意:“思雨,昨晚的事,希望你别在意——我是说我跟斜眼真的是没有理智存在了,当时我只听到,只闻到——”
鱼子脸红起来,看着陈思雨说不下去了,一个劲求她理解,原谅。
“我知道了,不过鱼子,这事从此不要再提,好吗?斜眼大概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事了,也不必愧疚,那些只是一些虚幻构成的魔障……也许像你说的,是一种魔画蛊音和魔鬼之香之类,就当是梦一场吧。”陈思雨看着鱼子,默默地说。
鱼子尴尬地笑了笑,巴不得地点头称那挺好,毕竞他和斜眼没把陈思雨怎么样,此时二人说起,也就当作一场不合适而且荒诞不经的梦吧。
两人要往门楼斜眼休息的地方走时,陈思雨又突然严肃地问鱼子:“鱼子,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个小芳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吗?你们只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陈思雨将眼睛定定地直看鱼子的眼睛,让他说实话。
鱼子尴尬地笑了笑,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是青梅竹马,也是——也算是未婚恋人吧,按现在城里人的说法,她是我女朋友,我是她男朋友。”鱼子跟陈思雨说明白,他不敢看陈思雨看他的眼睛。
“你还真坦白。”陈思雨看着鱼子,淡淡地幽幽说,停顿了一下,陈思雨又说:“鱼子,昨天夜里我们算什么,我是说你轻薄了我的清白——人都说相缝一笑泯恩仇,倘若这是恩,这是仇,你能一笑而泯过么?”
鱼子红着脸看着陈思雨,陈思雨也正将眼睛凝定在他的脸上,鱼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好默默地转过身,用脚去踢旁边的几块碎砖头,耳中听到陈思雨幽怨不平的呼吸声。后来,鱼子又突然听到陈思雨淡淡地笑说:
“不过,事情也没什么绝对,什么相缝一笑泯恩仇,我是爱记仇的人,不会泯笑掉任何一种对我使的坏或使的恩的——我相信,时间不能改变河水东逝的方向和速度,却可以改变一个人或是几个人的命运。”
鱼子惊讶地回过头看陈思雨,看到她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调皮和开朗,陈思雨突然把脸抵到他耳边,对他狠声咬牙说:“我是个爱记仇的人!记到死。”
说完,陈思雨转身就哼着歌回到门楼下,给斜眼和三人盛些稀饭吃,当作午餐。
鱼子困厄又惊讶地看着她,感觉到有些恍惚。
正在鱼子和斜眼等人如火如荼地突击赵宅那座鼠洞之时,他们的家乡正在发生一场影响全中国的战争——昆仑关战役。
这场战役因为有中国第一支机械化部队之称,蒋介石中央军的第五军的加入,而且完成了一场中国现代军队的首次攻艰作战,在作战中取得了胜利,以至于,即使是过了许多年,整场战役依旧多被后人称道,也频受一些史学家,军史家多方研究。
而这场惨烈的战争,在当时战场周围的普通人民眼中,几乎就是种跟他们没有多大关系,统治权和领土资源的争夺战差不多,就跟数十年来整个广西陷入的一种军阀混战的疯狂场面一样,在老百姓眼中,当时的政府,或是当时的军阀军队,跟日本人几乎没有多大区别;来了,路只有两条,一是跑,统称“走”,走军阀,走日本;二是留着,死。
显然,多数人选择了前者,也习惯了前者。
对于民间的普通群众,如果要说一说关于昆仑关战役成败失利的看法,大概只有两个要点可说了,一个是人的悲哀;二个是器的悲惨。
人所揽者;政府,军队,各种军,民;和军,政的统协。而在昆仑关之战中,这两者都是非常杂乱,意气,样样事情和人际,一如国民党军以往的对日战役一样,都是自私,混乱而惨淡的。
人和政,军和政的第一败绩,一是:蒋介石任用桂系高将白崇禧作行营总指挥,指挥整场昆仑关战役,而蒋中正却自始至终又未赋予白氏实际决策战场攻防,调度军队的权力,一个*,多疑,粗暴,自私且狭隘的*领袖,和一支以种种军阀与法西斯式的手段控制住的政府军队,其军事集团的构成本就是错综复杂,四分五裂,而在此间,数十年的军阀作风和各利益集团的利益掺杂,相互对立,使一切的结果在未开始之际,早就埋下了足够失败的伏笔。在整场昆仑关战役中,蒋介石实际上都以他委员长和校长的权力名义,犹豫不决,而又愚蠢无知地掌控着整个战场,使战场指挥主帅如同虚设。这是一个完整但却残缺的国家,国家首脑和军队首领无法相互并容的悲哀,事实上也是当时中国政治的一种必然的现像和嘲讽。
第二点重大惨淡,是军和政的*与军阀利益相对立的体现:蒋介石对战场军事布置的一再干预,犹犹疑疑,当断不断,许多时候出于自己利益的得失,朝令夕改,甚至于做了临战换帅等,一切本不该一个政府文职首脑犯的正常的战场军事过失,蒋氏以*者的姿势,在战争中可谓是占尽其腐,完全是瞎子指挥画地图,乱挥指挥棒;战斗进行期间,又以一介无军事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