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四溢:新鲜小情人-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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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老公真好。我们进屋子里去看/看吧。”文菁开心啊,挽着翁岳天的胳膊,笑得可灿烂了。
两人朝客厅走去,翁岳天一边迈着悠闲的步子一边说:“看见了吧,这里到处都干净得很,我安排人定期打扫,等主人回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来住。”
文菁的心已经被爱和感动填得满满的,她说不来太多肉麻的话,只能时不时的亲亲他的脸,以示她的感谢和情意。这男人当然是大方收下了,巴不得她多亲亲才好呢,他很享受她的主动,一点都不觉得腻味,只因为经过了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如今的温馨恬淡,每一分钟都是来之不易的。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文菁触情生情,难免心里堵得慌,虽然幸福降临在她身上了,可是有些儿时的记忆一旦涌来,她还是会滋生出淡淡的遗憾和挥之不去的愁绪。
文菁带着翁岳天在宅子里里外外都走上一遍,翁岳天早就她小时候玩“寻宝”游戏就是在这里,宅子确实挺大,适合小孩子玩耍。
进去是在客厅正门,出来的时候确实从厨房旁边的小门绕到了花园。
这是花园的另一头,腊梅种在另外一边。
墙角有一个水池,里边的水是不久前换的,池子里还有水草,也是翁岳天买来的。
文菁站在池子边上,探头望去,不经意地叨念了一句:“我记得小时候这池子里喂着许多金鱼父亲还牵着我在这里拍照为了可以合影,父亲会让佣人或者是负责打理花园的钟叔叔为我们拍”
文菁突然没了声音,像是喉咙被什么塞住了,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圆圆的,渐渐从惊异变成恐慌
“怎么了?”翁岳天见文菁神色异常,不由得头皮一麻,下意识地搂紧了她。
文菁脸上的血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褪去,呼吸加重,惶恐地抓住翁岳天的衣服,抬眸,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我们在太阳国的时候,看见那个用枪指着华樱的男人吗?他的皮肤变得好黑,所以当时我没想起来是谁他好像是好像是我们家以前那个佣人的老公,也就是我父亲请来打理花园的园丁不一定是我的错觉,我一定是认错人了,怎么可能呢不会的,只是普通的园丁而已,怎么会是跟华樱有关的人呢我”
文菁语无伦次了,极度的惊骇冲击着她,她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如果用枪指着华樱的男人也是7311的,如果家里以前的园丁钟叔叔就是那个人,那么岂不是说,7311的人曾在她家待过?这太可怕了!
翁岳天脸色陡变,揽在文菁腰上的手紧了紧,他也想到了一件事
“你们家以前的佣人是不是一个胖胖的大婶,戴着一副眼镜?”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佣人的事啊”文菁懵了,迷惑不解地盯着他。
翁岳天蹙着眉头,沉声说:“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最先知道你是文启华的女儿,是因为梁宇琛给我看了你小时候在这里拍的照片,我没记错的话,照片就是在这水池边拍的。当时我只看了两张照片就走了后来过了几天我去梁宇琛的家里,又见到了另外一些照片。梁宇琛说,照片都是你家佣人的遗物,其中有一张里就有我们在太阳国见到的那个男人难怪我会觉得眼熟,原来我是见过照片”
文菁的脸色越发苍白,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什么东西变得复杂了
“那那就是说,我们都不是错觉吗?真是同一个人?不太不可思议了!我记得父亲雇佣园丁钟叔叔的时间不长,才几个月,钟叔叔就因病去世了,难道说他还活着?”文菁猛吞了一口唾沫,脚底寒气直冒。
翁岳天不忍见她被这些事情所困扰,但是事情似乎是非比寻常,不弄清楚的话,他难以抹去心中的不安,他不会允许再有什么潜伏的危险存在文菁的世界。翁岳天幽深的凤眸沉了沉,缓缓说道:“我想,或许有一个人可以为我们解惑。”
“谁?”
“乾缤兰。”————(先更一章4千字,还会有更新,各种大家期待的情节都会有的哈。)
第353章 大结局(二)
更新时间:2013…3…7 16:43:31 本章字数:11009
某商场门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来人往颇为热闹,大家都忙着来置办年货,空着手进去,两手提满了出来,消费也能让人心情愉快,特别是平时那些很少来商场的人,一年到头或许就数这春节的时候最舍得花钱了。言残颚疈
小俩口站在门口良久,愣是没进去,男人似乎是有些别扭,板着脸,异常冷静。小女人拉着他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眸巴巴地望着他,软声细语地说:“老公老公我们进去买点东西吧,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啊。”
翁岳天手揣在衣服口袋里,强忍着没去看文菁那期盼的眼神,淡淡地说:“空着手就空着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打算待多久,去问点事情就走。”
“你”文菁无奈地摇摇头,这男人啊,赌气的样子就像个小孩,不能和他对着干,得耐心地哄哄。
文菁的声音越发柔软温尼:“老公啊如果只是你一个人去,那你空着手我也没话说,可这是我和你一起,你想想啊,这次你去太阳国救我,多亏了有她告诉你关于我脖子上那根项链的事,不然我也许还会被困在那里于情于理,我们都该亲自登门感谢才对,我是当事人,两手空空的去,显得太没礼貌了”
翁岳天扁扁嘴,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你还真以为华樱是看在那假玉的份儿上才放你的吗?我敢打赌,就算没那东西,他还是会放你的。”话是这么说,其实翁岳天心里也知道,不论华樱会怎么做,乾缤兰告诉了阴玉的事,那就是功不可没的,只是他还在犯倔呢,嘴上不肯承认而已。
文菁怪嗔地瞪着他,粉腮鼓鼓的:“你要是不陪我进去买礼品,那我就不去了,让你一个人去。”
一个人去?翁岳天嘴角微抽,想了想独自面对乾缤兰的那种尴尬算了,他还是顺着台阶就下吧。
翁岳天同意买礼品了,看着文菁开心的样子,他也感到欣慰有这么个懂事又孝顺的女人当老婆,是他的福气。他其实并非是那么排斥买礼品去探望乾缤兰,而文菁的执着正好为他保留了面子,他拉不下脸去做的事,文菁替他做了。
乾缤兰这几天也有跟文菁通过电话,叮嘱文菁在家好好地跟孩子聚聚,不用着急公司的事,她会安排好一切的。乾缤兰做的这些,令文菁大为感动。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都应该是要走这一趟的,只希望乾缤兰和翁岳天的关系能够有缓解的契机。
乾缤兰之所以尽心尽力地帮助文菁打理“启汉”,不止因为文菁是文启华的女儿,更重要的是,“启汉”是文启华一手创立的,乾缤兰深爱那个男人,爱到痴狂,她觉得在这里有种归属感,能让她感觉自己距离文启华不是那么遥远还有一层理由是,帮助文菁就等于是帮助翁岳天她亏欠儿子太多了,尽管嘴上不愿承认,可内心却是如明镜雪亮。这种内疚,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她年纪一天天地变老,越发地强烈和清晰。如果能为儿子做点什么,哪怕是一点点
乾缤兰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9点钟了,明天开始就是春节假期,所以公司今天特别的忙。
乾缤兰前脚踏进门,一会儿儿门铃就响了翁岳天和文菁在楼下车子里等候多时,看见乾缤兰回家,文菁是想着立刻下车的,翁岳天却不自在,说是等着乾缤兰进去再说。
乾缤兰没想到文菁和翁岳天会来,惊喜之余,她也有点难以抑制内心激动的情绪,急忙拉着文菁的手,让小两口进来坐。
翁岳天表情僵硬,刻意不去看乾缤兰,冷峻的面孔上不苟言笑,坐在沙发上,眼神却是瞄着窗外。
文菁和乾缤兰之间到是热络,脆生生地喊“妈”,乾缤兰欣喜不已,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翁岳天果然,脸臭臭的,显得很不自然。
文菁假装不知翁岳天的别扭,将买来的礼品呈上,美目流转中,一抹调皮的神色掠过
“妈,这是冬虫草,是我和岳天的一点心意。”文菁温柔的笑脸是朝着乾缤兰,故意加重了他的名字。
翁岳天闻言,再也淡定不了,下意识地转过头来,讷讷地说:“不是我说要买的,是她”
“噗嗤”文菁忍不住笑出声,他故作冷漠的样子真可爱,俊脸上还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就像个害羞的孩子。
乾缤兰憋着没有笑,可她接过盒子之后却握住了文菁的手,微微泛红的双眸凝视着文菁,一向波澜不惊的她,此刻也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孩子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
乾缤兰短短的两句话,包含的内容太多了,她相信文菁都会明白的。她不仅是在对文菁说,更是在对翁岳天说。这种感受,只有身为母亲的人才会明白。
翁岳天暗暗叫苦,这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看这架势发展下去,就差没抱头痛哭了
“咳咳咳咳那个我们来,是有件事想问问。”翁岳天没忘记来的目的。
乾缤兰略为惊诧,但随即又点点头:“问吧。”
她以为儿子会问她当年离开翁家的事,没想到却是
“你以前是文启华的助手,那你认识他家的佣人吗?就是那个戴眼镜的胖大婶。”翁岳天一瞬不瞬地盯着乾缤兰,想要从她素净的面容上窥探她的内心世界,更不想错过她的每个表情。
文菁乖乖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瞧着,她心里也是好奇得要命呢。
乾缤兰很爽快地回答:“是的,我认识。”
翁岳天不等乾缤兰有任何准备,冷不防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你认识那个佣人的老公吗?听说他姓钟。”男人锋利如刀的眼神紧锁着前方,仿佛什么都逃不过这一双犀利的凤眸。
只不过乾缤兰是翁岳天的母亲,他有些地方与她极为相似,当然,也包括那一份深沉内敛。
乾缤兰迎上翁岳天的目光,不躲不闪,神情自若地说:“你说的人是钟叔吧,我当然知道,听说是在文家打理花园的,可是时间不长,好像是因为得了什么病正值壮年就去世了。这是我后来听说,至于钟叔本人,我没见过因为那个时候我国外环球旅行,好几个月才回国的。”
她脸上看不出异样,文菁失望地喃喃自语:“这么说,钟叔是真的过世了我也希望在太阳国见到的那个人不是他,也许真是看花眼了,或者是人有相似嗯,一定是长得像而已”
乾缤兰脸上优雅的笑容依旧,伸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她好像没听到文菁的自言自语,径自喝着茶,垂眸间尽显尊贵的姿态。头结消头。
呃?乾缤兰手里的茶杯是
文菁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翁岳天已经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匆匆往门口走去
“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他丢下这一句,声音传来,人已经消失在门外。
文菁被他一直拉进了电梯,十分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不由得嗔怨地道:“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走啊”
“亲爱的,对不起,我我肚子痛,不想在她那里解决。”翁岳天搂着文菁的身子,温柔得滴水的目光像是能将人融化了。
文菁一愕,随即无奈地笑说:“你呀看你这气要赌到什么时候,马上就到春节了,你好好想想,我们到时候是不是应该带着孩子过来陪妈吃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