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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睿敏皇贵妃1-第1部分

小说: 睿敏皇贵妃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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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代帝王与一个女子从相互利用到相爱,至死不渝。 
  在回程中他遭遇刺杀,生死之际,她从天而降救了他们。那一刻的风华令他刻骨铭心,他对她势在必得,却遍寻不获。就在他心灰意懒之际,却猛然发现她就在自己的王府中,正是王妃两个月前为他娶进王府的侧妃,可是他却在另一个女人那里住了两个月,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她会原谅他么 

这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她说:他要是有了我还去招惹别的女人,我就杀了他!   
他是个胸怀大志却善于伪装的男人,他想:用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换她倾心相助夺取天下,值啊!有了天下,要什么没有?至于真情,哼!一个成大事的男人怎么能有弱点?  
只是,他(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她(他)动了真心呢?
两个人从相互利用到情根深种,一步一步,在腥风血雨中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历经生死考验,在平定天下的大业中,他们的爱情最终走向圆满。   
“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竟然实现了最初不敢奢望的诺言。   
这是一个会让你感动的故事,对男主,无数的读者从最初的鄙视厌恶到最后都变成感动。 
这是一个温暖的故事,尽管历经艰辛,却让我们感到幸福温馨。  
这是一个传说,是一个帝王对一个女子一生一世一心一意的传说,却又感觉那么真实,仿佛在某个时空真实存在过。


【正文】

  《睿敏皇贵妃》
   [作品相关:本文的年代记法]
  因为作者考虑不足,本文一直没有明确年代记法,越写到后面越不好写,估计很多读者都弄晕了。
  因为本文的设定是一个乱世,没有一个统一的皇朝,七大藩王都没有称帝改制设定年号,因此设定本文背景以干支次序划分年份。具体设定机主要事件如下:
  …
  01年(辛卯年)原靖宇28岁,易轻颜22岁
  3月相识,8月易轻颜下江南,原靖宇去河西结盟。11月,轻颜受伤回到裕阳王府。
  …
  02年(壬辰年)原靖宇29岁,易轻颜23岁
  正月轻颜晋为平妃,3月圆房,6月发现有孕,12月17日产下明晖。
  …
  03年(癸巳年)原靖宇30岁,易轻颜24岁,明晖年底满1岁
  1月15日明晖被穆雨霏带走,轻颜回到原靖宇身边。
  2月初轻颜带兵出征平定河西、河间,10月28日萧逸飞逝世,原靖宇与易轻颜回中州王府,腊月初八赐婚秦翼(周紫玉)、肖瑞(易飘絮)
  …
  04年(甲午年)原靖宇31岁,易轻颜25岁,明晖2岁
  2月6日,南王对江越用兵,2月中州夺取锦源城、建城等江南城池,3月初,中州庆功宴,殷氏前来投诚。刘彦飞即是易轻颜的事实告知军中高层将领。3月在殷氏的帮助下夺取高安城。轻颜有孕,4月16启程回王府。
  7月初,原靖宇回王府。江南殷氏内部出了问题,殷圣心失踪,原靖宇8月16赶往江南,9月被困建城。
  10月4日,轻颜生下明昊,10月10,易明臣阵亡。10月27日,轻颜启程去江南。
  11月9日,轻颜带兵进入建城与原靖宇团聚。11月11日,三里坪大战,中州、江越战败。11月底,穆雨霏带着明晖来到锦源城。
  12月17,明晖2岁生日,12月底原靖宇回保康城。
  …
  05年(乙未年)原靖宇32岁,易轻颜26岁,明晖年底满3岁,明昊1岁
  [第一卷 缘起裕阳:第一章  河畔私语心动时(上)]
  暮春四月的江南,天青水碧,百花争艳,草木繁茂。放马疾驰,真真是暖风熏得行人醉,花草扬姿没马蹄,处处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
  南王北部边境尚稽山,山高、险峻,如巨人举拳向天,直指天阙。远远望去,绿荫丛中一带碧水自首峰中部飞泄而下,一瀑三叠,形成三道高低错落的瀑布,溅起水雾如烟一般笼罩在三个深潭周围,恍若梦中仙境。遥听,瀑布的轰鸣中有飞鸟婉转啼鸣,猿啸声声,自耳入心,胜过红尘俗世中无数器乐天籁。
  夜幕悄然降临,山间倦鸟归巢,林中倍加清静。仰望天穹,宁静的夜空繁星点点,在暗蓝的天幕中明明灭灭闪耀着清冷的寒光。上弦月如钩,明亮皎洁。
  尚稽山下,一条宽不过丈许的小河自西向东穿过茂密的树林,水流叮咚,那份纯净清越仿佛能洗涤人心灵的尘埃。
  小河北岸边,一堆篝火在树丛中跳动着明亮温暖的光,偶尔爆出噼啪的声响。
  但见篝火两边用树枝搭了两个支架,上面横着一根光洁的木棍,中间串着一只野鸡正在火上烤着。油脂滴落,火苗便猛地腾起,发出“吱吱”的响声,香味儿随之飘起,被晚风四散开来。
  一位白衣女子坐在篝火旁,远远望去,虽身形柔弱衣饰简朴,却隐隐透出几分跳脱尘俗的气质来。这女子脸上带着一条面纱,掩住大半容颜,只露出两道英气的眉毛和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一头青丝用一根碧玉簪挽起一半,余下一半如瀑如缎般披泄在香肩,清爽中带着几分自然的妩媚。事实上,一条面纱并不能完全掩住她的容色,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高洁,恍如梅花上晶莹的初雪,又好似漾出碧波的白莲,单单那份纯净的气质不知不觉间已经动人心魂。
  她背靠着一棵大树,不时用左手翻动着篝火上今晚的美餐,右手却握着一柄银鞘宝剑垂在身侧。
  在大树的另一面,一匹体形高大健壮通体如墨的黑马静静地啃着脚边嫩嫩的春草,一双黑亮的眼睛扑闪着聪慧,在篝火的映照下,竟然显出几分如孩童般的清澈和而狡黠。它不时抬头望望自己的主人,或者甩甩尾巴打个响鼻,不甘寂寞地昭示着自身的存在。
  烤肉香味越来越浓,在花香中诱惑着饥肠辘辘的主人快快享用自己。白衣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足地嗅着让人食欲大增的肉香,终于将这美味从火上取了下来。她将宝剑抱在怀中,伸手取下面纱,而后利落地扯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
  味道跟自己想象中一样好!她嘴角轻扬,不觉露出几分单纯的欣喜满足的笑意来。
  可惜还没吃几口,她脸上笑容猛然一收,霎那间整个神情变得凝重。微微蹙着眉,她忽然转头,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小河南岸
  不久之后,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自南面小道传来。
  白衣女子此刻却已恢复原状,闲适而惬意地靠着身后的大树吃着香喷喷的烤鸡,听到有人马过来也没有回头望上一眼。
  “噫——”跑在前面的一匹枣红马应声停下脚步。骑在马上的年轻男子一身青衣风尘仆仆,二十七八的年纪,身材高大魁梧,浓眉大眼,目光犀利。他转身对后面一匹白马上的紫杉男子道:“主人,这里有条小河!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这时,另一匹马上一个面貌平凡至极却眉目精明的中年人扫了对岸的女子一眼,小声地对身后的紫衫男子道:“主人,对面的女子虽然年轻,但看神态怕是老江湖了,不过没有杀气,应该不是为我们而来”
  被尊为主人的紫衫男子身材颀长,相貌英俊,虽然风尘仆仆,而且肩上好像受了点伤,但举手投足间却隐隐有一种王者之气。按说他目前的处境颇有些狼狈,但眼中却只有冷静和坚定,不见丝毫的慌乱和颓废。他凝目看了看河对岸白衣女子的侧影,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大家下马,今晚就在此地休息。”
  白衣女子扔掉手中的骨头,不慌不忙地用手绢擦净手,这才重新带上面纱慢慢回头淡淡地扫了对岸七人一眼,不意间正好与紫衫男子审视的目光相遇。
  紫衫男子神色淡然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心中却冒出一丝莫名的波动来。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淡然的神态却似乎蕴藏着遗世独立的孤傲,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悄然散发出来的孤独与坚持,即便身在万千人群中也依然因为心灵的高度而清冷孤寂。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孤寂会从一个年轻女子身上透出来,让他一下子就联想到自己。他竟然在一个陌生女子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怎能不让他感到震撼?可是,一个年轻的江湖女子怎么可能他摇摇头,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思虑只在一瞬间,紫衫男子转身对六个手下道:“先处理伤口,然后生火。”
  “主人,我们也要生火吗?”后面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打马跑过来问,神色间很是期待。
  紫衫男子含笑点头,却忍不住在心中无声叹息。而后,他转头望向那个精明的中年男子问:“喻炀,你的伤怎么样?”
  “主人放心,没有伤到肺腑”喻炀缓缓从那中年男子马后探出头来,虚弱地答了一句。
  紫衫男子点点头,下马分派道:“周先生照顾喻炀。允捷,你和秦翼去四周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但不要走得太远。杨晋捡柴生火,秋虎负责警戒。”
  几个人各自下马领命而去。原来先前那个青衣男子名允捷,那个精明的中年男人姓周;杨晋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肤色较黑,个子魁梧;而秦翼年纪与杨晋相若,外貌却与他相反,高挑的个子显得比较单薄,皮肤也较为白皙;而那个身形单薄,一张娃娃脸的少年叫秋虎。
  河对岸的白衣女子在听了对岸紫衫男子的分派之后似乎也放松下来。她看了看手中少了一只鸡腿的烤鸡,又匆匆扫了对岸几个男子一眼,干脆往大树里面挪了一下,扯下面纱大快朵颐。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对岸的几个人,貌似专心致志地吃着手中的烤鸡,耳朵却始终注意凝听对岸传来的声音,早已将对方几个人区分清楚。只是在听到允捷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身体僵了一下,而后忍不住偷眼往河对岸望了一眼。她特意看了看那位已经往下游走去只有一个背影的允捷,还有那个先前与自己有一瞬间目光相遇的紫衫男子。允捷?易允捷?应该是他吧?只是,他们怎么会来这里?身后还有人追杀
  喻炀重伤在右腰,身体其他地方的小伤就多不胜数了,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导致失血过多,此刻已近昏迷。周先生简单地给他清理了伤口,然后敷上伤药,紫衫男子也在一旁帮忙。
  不大一会儿,杨晋抱着一捆干柴回来,熟练地生起一堆篝火。
  喻炀的伤口终于处理好了。周先生抬起头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对紫衫男子道:“主人,您的伤口也要处理一下才行!”
  “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紫衫男子淡淡地回答,带着几分漠然,似乎不是很上心,但还是站起身来往河的上游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易允捷和秦翼回来了,手上提着好几只鸟,有大有小。这个时候,其他动物都回洞穴去了,他们只好惊起宿鸟,进而击杀。“主人呢?”
  “处理伤口去了。”周先生赶紧过来帮忙。
  杨晋和周先生帮着将猎到的晚餐拿到河边去拔毛清洗,脸上均带着期待而又满足的笑容。
  易允捷看杨晋一边拔毛一边频频吞口水,取笑道:“喂喂喂,注意一点儿,我们可不想吃你的口水!”
  “我哪有流口水?哼!你还不是一样!”杨晋不服地瞪了易允捷一眼,然后自己也笑了。也不怪他们,自从被南王的暗探发现踪迹以来,这几天他们总是在不停地躲避追杀,从来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想到今晚能吃上烤肉,谁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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