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八福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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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延禧宫。
“爷,宁儿今日逾矩了,爷可是生宁儿气了?”
“今日确是逾矩了,那是大阿哥和大福晋,论长幼尊卑也不该如此说话,尤其还是当着惠额娘的面儿。何必让人人都知道,你同她争辩那些做什么?倒是平白失了自己的身份。”懿宁没接话,胤禩兀自说道:“不过有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贝勒府的家事确是轮不到别人过问。若是再有人提起了子嗣之事,你也就不必答话就是了。”
“嗯。这次让爷为难了。只是人言可畏,若然人人都将谣传信以为真,那便是宁儿将爷推到了风口浪尖处。”
“说什么为难的话,是不是怕了福晋的事儿,亲近我的人自然知道,再者说,谣言止于智者,若真有人将这当作正经事儿信了、传了、说了,也徒是证实什么叫愚昧罢了。”
我扬了嘴角,“宁儿明白了,宁儿今次自作聪明,同愚昧之人较了回劲。”
“这话现下说说就罢了,若拿到台面上说,该是作茧自缚了。”
“好歹宁儿也是读过书的,这些世故还是懂的,爷不必拿无知来嘲笑宁儿。”
“果然聪慧。好了,快些回府吧,明个儿早朝还得觐见皇父呢。”
“音画,我记着前些日子诺敏过府的时候是不是送了一支不错的人参?”
“是啊,十福晋还说那参虽算不上顶级,也算得上珍贵,特地送来的。”
“嗯。去给拿来吧,再将上个月王府送来的燕窝一并取来。顺便去小厨房让人炖盅补身子的汤,别吝惜食材。”
音画有些不解的问道:“福晋素日是不喜欢这些的,今个儿怎么像是转了性子?”
“悠柔有了身子,我这个做福晋的到现在也没去探过,实在过意不去,去瞧一瞧也免了落人口实。”
“看一看便罢了,做什么要送这么些珍品,平日里府里也从没亏待过侧福晋,这样下去,怕是您的待遇都要敌不过她了。”音画替自己主子抱怨着。
“总说你什么时候能管得住自己那张嘴,这种话你同我说说就罢,若是传了出去,定要出岔子,让别人寻思了去,以为我这个嫡福晋容不得府里的其他女人呢。”
“音画也只是就事论事,替福晋不值啊。”
“知道你是心疼我,你自小就跟着我,你那些小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是贝勒爷的第一个孩子,府里上下都是小心着为好,他嘴上虽不说,但瞧着自己的兄弟都做了阿玛,他又怎会不急?我又不中用,现下只盼着这孩子能顺利降生,给府里添添喜气,若真如此,即便是将珍品都送了她又有何妨呢?”
“是,音画这就去准备。”
“福晋来了。”悠柔听到下人传报,正欲起身。
“欸。你有身子,风寒又才才强了些,就坐吧,别拘着那些礼了。”
“悠柔这身子劳福晋挂心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怀着的可是咱八贝勒府的小阿哥,再挂心也是应该的。”
悠柔示好的笑了笑:“府中琐事那么多,如何好劳烦福晋围着悠柔打转儿,福晋如此有心,也是这孩子的福分。”
“此后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总管说,爷若是从朝事中脱了身,自然不会疏忽了你。你这身子总是柔柔弱弱的,我也就自作主张了,让小厨房时不时的炖些补品来给你补补身子。”
“一切就依福晋的意思。”悠柔抚抚她的肚子,又说道:“贝勒爷在意这个孩子,同福晋说的都一样,让悠柔好生注意身子。”
“这是爷的第一个孩子,有些高兴也是人之常情。到了以后,这府里孩子多了,也便不稀奇了。对吗?悠柔。”
“福晋说的自然是了,以后若是福晋生了嫡子,怕是贝勒爷都瞧不上我这孩儿了。”
悠柔这话可是挑衅十足,我怎么可能让她磨没了脾气。“这话儿怎么说的,都是爷的孩子,哪会有什么瞧得上瞧不上之说。”
“话可不尽然。即便都是生身子,也有个亲疏远近。就像如今这样,在府里,有三位福晋,也不见得就是平分了爷的那份宠爱不是?”
我听的有些恼火:“悠柔,这话可是逾越了规矩?你现下是有了身子,我让你三分,也是给爷颜面,若是再过分了,怕是”
她听了我的话,立即改了口:“福晋说的是,悠柔也只是随口一说,又怎敢占了福晋的风光。”
“这样是最好的。这府中总要有管事儿的,若是在我能容忍的范围之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若是谁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或是说了些没规矩的话,为了这王府的规矩,自然是要有所牺牲了。”
“悠柔自然会管束好自己的奴才,福晋就不必多费心了。在这府里,还能闹出些什么事儿?再说,贝勒爷得子也是件喜事儿,福晋这样同悠柔说教,怕是惊了腹中的孩儿。贝勒爷如此喜爱孩子,福晋也应当上上心才是。”
“哈哈说的好啊,如今你得子,爷宠着你不假,但是你也要知道,你这孩儿生不生得下来,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了的。就是生了下来,这孩子的这声‘额娘’,究竟该叫谁,好似,也不一定吧?”
“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就不怕贝勒爷责怪吗?”
“责怪?我今日是同你说的贴己话儿,若是明个儿爷来责问,就是悠柔你不顾姐妹情分了。再说,姐姐这儿也是给你提个醒儿。这好容易自天而降的孩儿,我又怎么舍得叫他没了呢?”
“是悠柔枉作了小人,我们母子就仰仗福晋照顾了。”
“嗯,那是自然的。好了,你好生歇息吧。”
“送福晋。”
我怀着逃一样的心情出了悠柔的门。
“福晋,你听听她说的那话,像是日日防着你要害她一样。真是仗着爷现下在意她,一个侧室,跟嫡福晋说话还没大没小的。”
“她还真是该担心,若是她生了个小格格还好,若是生了小阿哥,她就必须得为她的孩儿好好打算打算了,毕竟,在嫡福晋之前得子,对她的孩儿来说可不是什么占便宜的事儿。”
“福晋,您该不会真的想”
“想什么?若是真希望这孩子留不住,何必送她补身子的药材,一碗汤药便可以送走这个孩子。再说,不论是她的孩子还是毛想容的孩子,终究是要叫我额娘的。”
正文 第四章 流产
“今个儿皇父同我说,下个月要巡幸永定河,要我一起随行。”
“陪着皇父出行是好事儿,爷有什么顾虑啊?”
“今日皇父还问起了孩子的状况,悠柔这是头一胎,我怕不在府里她没了主心骨,若是有了意外怕是要伤了皇父和额娘的心。”
“皇父在意爷,巡幸才让爷随行的,爷也不好拂了皇父的心意啊。府里的事儿爷放心,也尽管随皇父去,只要爷信得过宁儿,宁儿会处置妥贴。”
“自然是信得过你才同你说,这府里的大大小小之事你也未曾让我操过心。”
“嗯,若是临时有什么需要,到时再准备也来得及。”
“好。天也晚了,你早些歇息吧,我去悠柔那儿看看她,这要走一些日子,这几日怎么也得好好陪陪她。”
“好。爷早些安置。”我就这样送着胤禩的背景离开了自己寝房,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为什么?我在心里一直的问自己,为什么胤禩不愿意留下来?他们不也是夫妻吗?成亲这些年,他留下的次数屈指可数,总是来说说话就走,不是去了侧福晋那儿,就是窝在书房。总以为他每次对她和颜悦色些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可是每次等着她的都是冰冷的希望。她也希望他能在意在意她,关心一下她的身子是否康健,关系一下她是否今日有什么事不舒心,关心一下这井井有条的王府背后她付出了多少心酸。可是他没有,每次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来询问一遍府中近况,有时就一连几日见不到人。嫡福晋该有的他一样都没有亏待过她,可是她却不曾感受的到他们的心在一起过。
“贝勒爷走了也有一段日子了,这天儿总不见晴,也不知道这一道儿住的潮不潮,衣裳添的够不够。”
“福晋您净是瞎操心,贝勒爷是跟着咱们圣主出门巡幸永定河的,况且圣主现今如此器重咱们贝勒爷,吃穿用度自然缺不了,您就别总挂在嘴边儿了。”
“也是,真是多心了。对了,音画,这些日子炖给悠柔的食材是否够用的?若是不够了,尽管去告诉总管,快去置办些,额娘也嘱咐了营养定要跟上。”
“知道了知道了,音画若再去嘱咐,怕是大总管都要嫌音画烦了。”
“别贫嘴。炖好的东西一定要注意了,你亲自送去,别沾着别人的手,我也不放心。等会儿将大夫找来,再给她瞧瞧,我也去看看。爷该是已然在回程的路上了,别出了差池。”
“大夫,她这情况可是稳定?”瞧着大夫诊完了症,我问道。
“回福晋,侧福晋胎像稳定,一切都好。”
“悠柔底子不太好,对腹中的孩儿可有影响?”
“福晋大可放心,只要好生照顾着,顺产决无大碍,怕是这腹中还是个小阿哥呢。”
“可是当真?”
“只是现下凭着侧福晋的习惯约摸的,具体的可不敢妄言。”
“若是真的,贝勒爷回程必有重赏。你只管好好的保住这孩儿便是。”
我瞧着悠柔这样子说不羡慕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一个嫡福晋成亲这些年都没有孩子,却让一个侧福晋居了先。可我知道,八福晋此生都无子,于是再瞧着胤禩欢喜的劲儿又不忍再嫉妒什么。
几日后。
今日是皇帝回朝的日子,一大早儿,我就在厅堂直转悠的等着胤禩。
“福晋福晋,贝勒爷回来了,贝勒爷回来了。”下人来报。
“爷,可是劳累了?”替胤禩解下斗篷,递上一杯茶,“快喝口茶,歇歇脚。”
“一直等着呢?”
“也没,就是昨个儿说皇父一行今日回来,就先准备好了等着。”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府里可好?悠柔可好?”
“都好。大夫来看过了,说瞧悠柔这样子,怕是腹中孩儿还是个小阿哥呢。”
“当真?能定了就是小阿哥?”胤禩有些喜出望外。
看着胤禩闪光的眸,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大夫只说是约摸。”
“噢。”不知道胤禩是不是有些失望。“没关系,阿哥、格格爷都喜欢。”
胤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这些日子可好?”
“好,都好。”
“嗯,行,那你回去歇息吧。我去看看悠柔。”
就这样,几句寒暄之后,整个厅堂就剩下等了一整天的我,一个人。
随驾永定河之后胤禩有几日便休在府中,就待在悠柔身边陪着。
“爷,大夫说了腹中的可能会是个小阿哥。”悠柔依在胤禩的怀里。
“嗯,我都听说了。”
“爷可欢喜?”
“自然欢喜。不论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我都欢喜。”
“爷对悠柔真好。”
“傻丫头,你是我的侧福晋,更是我孩儿的娘,我不对你好该对谁好。”
说话间,素秋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