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再起之全面战争-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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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三夜也讲不完!”
何沐平满头大汗,道:“果然,如果这些东西这么简单,世界上也不会只有一个爱因斯坦和霍金了。你不用跟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了,直接告诉我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到底有什么效果吧。”
裳儿胜利似的一笑,道:“简单来说,这个标量波武~器就是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活动,来引发一个地区的剧烈地~震,这种人造地~震的最低震级也是八级地~震的强度,你觉得就算是科技发展到一定地步的人类,面对地~震这样的事情,他们有办法么?”
何沐平再次瀑布汗,道:“怎么还有人为造地~震的啊,地~震这个东西可是震中最大,然后四周都影响的啊,强震的话,甚至几千公里之外都会有影响,这个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么?”
“所以说,标量波武~器的不可控性特别大,由于地~震送出的纵波强度太大,甚至在天上飞的飞机也会被击落。不过,scalar1是第一款可控~制的标量波武~器,将地~震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不会影响袭~击区域之外的一切战术设施和部~队,这样才是一款成熟的武~器。”裳儿接着道。
何沐平点了点头,打开了系统界面,再次来到随机征募列表,找到了那个scalar1的价~格。
“三千万?竟然比刹帝利号还要贵?”何沐平不由惊呼。
“那是自然的,刹帝利号虽然很先进,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战斗单位,而scalar1跟你们21世纪上的核弹是一个级别的,是战略性的武~器,自然要比普通的刹帝利号要贵得多。”
何沐平看了看那个只有手提箱大小的东西,问道:“这玩意是一次性的么?”
裳儿摇头道:“画面上那个是控~制台,你需要事先将标量波发生弹投到敌人的脑袋顶上,然后自己跑得远远的,用控~制台引爆发生弹。”她又指了指画面,道:“你瞧,这个控~制台还自带三个发生弹。”
何沐平迅速又查询了一个标量波发生弹的价~格,又是吓了一跳,仅仅一个发生弹就是五百万的价~格,果真不是寻常人消费得起的。
他左思右想,突然灵光一现,道:“老婆,这东西引发的是地~震对吧?”
裳儿奇怪地道:“你是痴了还是傻了,我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
“跟普通地~震一样?”何沐平俊美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种阴~谋的模样。
裳儿看着自己的男人,打了个寒战,问道:“你是想用这个东西去欺负墨西哥的美军?”
何沐平摇了摇手指,一副高深莫测的道:“以前总是觉得处理这些地方的移民特别伤神,不能直接宰掉,然后留在自己的领地上又是负担。可是现在,如果我们有了这个scalar1,我们完全可以制~造一两次巨大的地~震,将这些地方上碍眼的人们,全部抹除掉!”
裳儿吃了一惊,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道:“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腹黑啊?你要是在五大湖区用一次,那最少也是上百万~人的死伤,一次杀掉上百万~人,就是广岛原子弹都没这个魄力,你是疯魔了么?”
何沐平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道:“多少有一点,最近越来越对人命不怎么在乎了,对自己的同~胞还好些,可是看那些白皮狒狒们,实在没了以前的怜悯和恻隐之心。”
裳儿道:“我不喜欢你这样。”
何沐平抬眼看了看她,道:“我也不喜欢这样,我觉得,我应该是堂堂正正的去做的人,只是,有些事情,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就是不容易驱退。”
裳儿抱住何沐平,用自己的俏~脸蹭着他的胸膛,道:“别给自己的压力太大,我们现在应该是轻轻~松松地在完成这样的事情,时间也有一大把,能够按照你的本心去光~明正大地完成,就不要去做那些让自己会后悔难过的事情了。胜利,不是只有令人喜悦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胜利么?”
何沐平轻轻拂动着女人的发~丝,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我有些疯魔了,还是完全没必要的疯魔。”
裳儿扬起小~脸,笑着看着他,道:“不过,武~器这个东西,早晚还是会用到的,只不过,不能将它用到手~无~寸~铁的人身上。何况,你还是个君子,不是么?”
何沐平点点头,道:“没错,你说的对,手持太阿,反而欺凌弱小妇孺,不是君子应该做的事情。”
裳儿点了点头,有些诡秘地道:“可是墨西哥那里还有十万美军,你把震级设定的低一些,地区设的小一些,将这十万美军都震飞,我相信,那些美国高层们立马就会停止跟你的战争,回到谈判桌上去。”
她的话刚说完,刹帝利号的雷达上就“哔哔”地叫了起来,显示屏上出现了何沐平一直在找的美军驻扎墨西哥城外的营地。
“这颗怪不得我了,你们这些家伙,算得上是如假包换的侵略者,我这是为墨西哥人赶走侵略者!”何沐平喃喃自语着,手却毫不迟疑地点上了购~买scalar1的确认图标。
第一百九十九章 仍有报仇的机会
“林肯先生,还是请您迅速撤离吧!中~国人据说已经突破了衣阿华防线,饮马密歇根湖了,您这样一意孤行地留在华盛顿,最终只能成为中~国人的俘虏?”年轻的士兵抓着林肯的袖子,大声地叫道。wWw。
林肯反而淡定地看着这个面色涨红,却是关心自己的青年士兵,笑道:“波尔克总统可以退,但是我不能退,五大湖区是我们美国的中心,我们承担不起再次丢掉首都的打击。我必须留下,带着北方的士兵们、工~人们,拿起武~器,阻挡侵略者!”
东太联~邦军以惊人的速度,横跨了北美大~陆,终于在十月份突破了美国人设置在北部的第三道防线,北美特遣军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了密歇根湖,进入了美国的核心区域。虽然特遣军们正在头疼如何对付那些讨厌的五大湖水军,不过,谁也看得出,美国人已经基本上穷~途~末~路了。
林肯看着街上慌乱的、忙着迁移躲避战祸的人群,心中也是寂寥难耐,他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只要我们能够拉起足够的军~队,就一定能对抗人数不多的中~国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中~国人必将失败的!”显然,对军事了解不是太多的林肯,仍然对于这些从欧洲逃过来的移民有着莫大的幻想。
林肯不愿意再跟一个心中满是怯意的士兵再废话,对他直接道:“叫你们格兰特上尉来,我有话需要跟他说。”
士兵敬了个礼,匆忙地跑下去,边跑还边小声地嘀咕道:“谁愿意留在这危险的地方哪怕一分钟,见鬼的政~客!活该等死!”
站在不远处的林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没有什么功夫去跟一个小兵去计较什么,当他决定留下来,与华盛顿共存亡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把个人生命和荣誉看得太重了,满心里装的都是如何拯救美利坚。
穿着整齐的军装,仪容收拾得十分体面的年轻军官走到了林肯议员的跟前,并没有敬礼,而是笑着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林肯看了这个年轻的军官一眼,道:“尤利西斯,这个时候,谁的心情会好呢?”
尤利西斯·格兰特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开了一个冷笑话,道:“中~国人吧。”
林肯眼皮抽~动了一下,道:“上尉,这并不好笑。”
格兰特耸了耸肩,不予置评,对他说道:“议员,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么?”
“没有事情也不会劳驾你,你知道,我已经决定留下,代~表国~会、共~和党支持志愿军与侵略者作战,我想,我有资格知道,现在我们的志愿军已经招募了多少勇敢地男人,为了保卫我们的首都?”
格兰特从军装的口袋中掏出一张折叠过的纸条,递给林肯。林肯展开纸条,看到上面是对于这些天来进行的临时征募行动的一个微型汇总。
趁着林肯看得功夫,格兰特也补充道:“这一次合众国联~邦可是有一些霸权式的作风了,很多希望躲避战争的平民也被征召了起来,甚至命令我们军人在向南撤离的路线上设置了路障,拦下~身~体健全、特别是有过军事经验的人。我听说,南边的检~查站上,似乎还发生了械斗,该死的,那些平民手里都是军火商们卖出去的火枪,好几个士兵都被卷入其中,牺牲了。”
林肯的眉头一皱,道:“你是想跟我说,我们的平民军事素质高,还是想变相的告诉我,我们的军~队不堪一击,连民众也打不过?”
格兰特摊摊手道:“你知道,这里是亚美利加,一切都是没有开发的状态,不给平民枪~支,也许就意味着将他们推向危险的境地,可是即使你给一个士兵枪~支,也不能代~表他们就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即使是现在已经穿上军服的士兵,也许三个月前他们在某个酒馆给老板端盘子,在铁匠那里当学徒。我们的志愿军不是正规军人,即使他们套~上了军装,拿起了武~器。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可是训练有素而且作战目的明确的中~**~队,我不看好我们的前景。”
林肯声音阴沉,道:“尤利西斯,你四三年从西点军校毕业,那时候军校里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军事天才,早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将军,仅仅几年时间,你已经爬上了上尉的军衔,要不是前些日子的生病,也许你会借着美墨战争的风成为校官。可是,你今天却表现得跟你的风评很不一致,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畏战怯战的懦夫,就像你说的,白白的穿了一身军装。”
林肯挑衅似的话语,并没有激怒格兰特,格兰特仍然是温温吞吞的模样,他嘴角一扯,笑道:“你懂得什么,议员先生,你只不过是土地丈量局出来的小测量员而已,走了大运才坐到了美国国~会的议席上。即使你有着雄辩的天才,但是这掩饰不了你对军事一窍不通。真正的军人会为了命令勇敢作战,但却不会明知必死将自己白白搭上。现在我们明显掉进了中~国人的圈套,是考虑如何理智聪明的反击的时候,而不是抱着你这种像贞德似的心情,陪着华盛顿一起覆亡。”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似乎谁也说服不了谁,林肯似乎知道,格兰特说得有道理,自己确实不懂军事,但是自己懂政~治,明白五大湖区、明白华盛顿对于美国的意义和价值。军人处于战略考虑可以后退,可以转移,但是政~客却必须选择死守,为了仅存的一点火苗,为了刚刚培育起来的一点民~族自尊,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还能够继续存续。
格兰特自嘲地笑了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没有赶上顺利的对墨西哥的战事,却滞留在这里,不得不面对中~国人的虎狼之师,我的运气实在是背到家了啊。不过,正如我说的,我是军人,我可以对我的命令不满,但是我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就像你致力于保存美国最后一点威严和地位一样,我也在守护美**~队最后一点精神,虽然我不愿意这样做,但是,没错,我不得不这样做。”
林肯拍了拍他,想说些什么鼓舞的话,但是到了嘴边,却全化作了苦涩的叹息。两个本来都成为了正史上美国总统的人,面对这一个巨大的难题,一时间迷茫、哀伤、彷徨着,为着各自的想法和精神主~义,不得不战斗下去,在不同的战场上。
格兰特苦笑道:“如果可能我真不想这样作战,手下都是些桀骜不驯,却没什么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