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再起之全面战争-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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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叔笑道:“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刺客,古往今来,哪一个皇帝想要走着路被人拦下。”
唐若琳娥眉轻蹙,道:“我们的枪,打一发就不能再打,而且咱们兄弟们准头差,基本就没打中人。而且奇怪的是,莫不是那些『侍』卫练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子弹打到身上,竟然毫发未损?”
阎世宝道:“我瞧是那些『侍』卫身着宝甲,刀枪不入,倒不是真有什么横练~功夫,少林的横练~功夫,阎叔我也见过,寻常刀枪说不定可以挡一下,但是子弹确实不行的。”
唐若琳点了点头,轻声道:“皇帝手下确实养了一批奇人啊,就说与我过招的八人,虽然他们占了什么奇『门』阵势之利,让人难以脱出,但是每个人的艺业都是非凡,与我『交』手,竟然也不出全力。”
“没出全力?”阎叔悚然惊道。
唐若琳也觉得有些气馁,点了点头。
阎叔现实惊叹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又笑道:“不过今日也算是长见识了,听年纪大的师傅们讲,说着几百年~前咱们练武的有人就会什么奇『门』八卦,练到功夫里可以组成什么阵势,让人难以脱身,今天才见识过,也算不虚此生了。”
老头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唐若琳一眼,笑道:“琳儿,你瞧那皇帝如何。”
唐若琳没来由的心噗噗跳了几下,脸上也闪过红晕,道:“像是个有胆『色』,有担当的,他做皇帝,估计也是合适。”
阎世宝又别有用心地问道:“琳儿,咱们商量中,可没说要把你自己献给皇帝当妃子啊,你当时突然提出来,是不是觉得那个皇帝,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啊。”
唐若琳气道:“阎叔,不要『乱』说。”
阎叔叹了口气道:“琳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考虑一下这些事情,也是差不多了,如今你父仇就要得报,总得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你不管怎样都是『女』儿家,得嫁人的。”
唐若琳心中也是恍惚,她从小就异常渴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一个男人的怀抱能够成为她的避风港,让她不再抛头『露』面地管理偌大的帮会,让她像是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无忧无虑,享受生活与爱情。
她也无数次憧憬过,将来自己夫婿的模样,但是随着年龄渐长,见识过的男人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失望。
她心头突然浮现了今天那个漂亮的男人的影子。这么多年来,他是唯一一个如此淡定面对自己,敢走向自己,敢对自己施加压力的男人。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第一次想到了后退,第一次的想到了屈服。
阎世宝看到侄~『女』脸上不断变换的神情,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他道:“琳儿,你还记得你七八岁的时候,那个四川来的老相士么?”
唐若琳从胡思『乱』想中挣脱出来,点了点头,带着回忆地一点点苦痛,道:“琳儿记得,那个相士说琳儿是千年难见的妖孽,夺福逆运的祸~害,在家尅父母,出嫁尅夫家,若是得入龙庭,必然难逃妹喜、妲己的命运,成为倾城倾国的祸水。”
这句批语影响了唐若琳的一生,让她一度认为,自己是导致父亲和家族灭~亡的罪魁。
阎叔点点头,道:“我看妖孽之言,倒是不实,便如锥入袋中必出一样,琳儿乃是世间宝物。”
“宝物?”唐若琳奇道。
阎世宝搜索枯肠,想起了听过的封神榜,道:“这天下奇宝,乃是千年难见,万年难寻的神物,非有德者、有大气运、大功德者能够享有的。那相士不是说过,若是想要你一生平安,不祸及别人,就得寻一个有大功德、大气运的人为夫,镇~压于你。”
唐若琳隐隐有这段记忆,点了点头,听着阎世宝瞎掰。
“琳儿,这天底下大气运、大功德的,谁能比得过刚才咱们见到的哪一位?”
唐若琳若有所思,道;“他救万~民于水火,可谓是万家生佛,长生牌位据说南方每家每户都有,这可谓是大功德。他身居天子帝王圣位,自有上天庇佑,龙气护身,这可谓是大气运,确实这世间没有再比他算得上大功德、大气运了。”她说完,脸上竟然红了一片。
阎世宝拍手笑道:“那边是了,我看琳儿你是命中贵相,早晚得进宫当贵妃的。”
唐若琳面『色』羞红,又问道:“可是,那相士不是说琳儿是祸国殃民的妹喜大忌么?”
阎世宝摇头笑道:“那夏桀、商纣乃是末~世之君,可这中~国乃是新立。这皇帝还分三六~九等了,那般昏~庸的帝王,没有气运功德镇得住你这般奇宝,所以导致果王政消。那一位是开国之君,有道圣主,光今天咱们见一面都感觉龙气『逼』人,自然是镇得住你。”
唐若琳心神动~摇,竟然道:“琳儿确实觉得当时被他夺了心神,镇得死死的。”
阎世宝哈哈一笑,道:“你看你看,这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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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劝降
李文澜快步跑进内堂,一把推开挡驾的下人,惶急地叫道:“恩主、恩主!大事不好啦。”
三进三出的小院里没甚雅致亭台楼阁,假山喷泉更是不见踪影。只是几颗白蜡树孤零零地在院子中,享受着夏日阳光。'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李文澜满头大汗,也不顾什么礼制,直接闯进了位于后院的主人书房。
“恩主!大事不妙!”李文澜焦急地说道,边说还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书房~中的李星沅眉头一皱,但是并没有训斥,反而笑笑,放下正在练字的毛笔,道:“言卿,可不像你啊,如此进退失据,便是天塌下来也没有过。”
只是李文澜严肃地道:“老~爷,恐怕这回天真的得塌了!”
李星沅也看出了他不是在开玩笑,肃容道:“究竟何事,让你如此惊恐?”
“天津城陷了!”李文澜哀声道。
李星沅怀疑道:“钟人杰贼匪不是已经让林大人给剿灭了么?怎么打到了天津?不对!你是说?”
“没错,大人,是南人~大军从海上过来了?”李文澜一字一句的强调道。
“老天爷!”李星沅一声惊叹,也是慌乱起来,把桌上的笔砚也都扫掉了。
可是两人这般心情,都没有去捡起来。
李星沅眉头紧锁,抓着李文澜的手,关切地问道:“言卿,与我详细说之。”
李文澜点点头,道:“大人,言卿前日向您告了假,便是去天津访友,谁知还未曾到了地界,就见有乡民、乱兵朝京~城逃。言卿拦住一个绿~营兵,问这情形。那绿~营兵道,昨日夜,南朝水师奇袭大沽口,又夺了天津镇的绿~营大营,今晨派了俘虏,诈开了天津城门,已经入了天津城。”
李星沅问道:“有多少敌军?”
李文澜摇了摇头,道:“那兵丁说是不下二十万大军,言卿觉得不实。这海上运兵不必陆上,昔日英吉利人也只能运来二万众,还多半是天竺人,南朝虽是军力鼎盛,这海上运兵达二十万,却是骇人听闻。”
他顿了顿,又道:“依学~生所见,恐怕是这天津、大沽守兵太过庸碌无~能,对南朝兵勇一触即溃,故而夸大其实。”
李星沅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京畿之地,虽说防备重重,却大多久疏战阵,更是操练不足。吾闻南朝人马,日夜作训,又兼火器精良,将士用命。只怕五万~人马,朝~廷也抵挡不住。”
李文澜叹了口气,道:“学~生快马加鞭赶回,就是想尽快告知大人,大人需要为前途计了!”
李星沅一甩袍袖,怒气冲天~道:“李文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本官投敌卖~国吗?”
李文澜摇了摇头,道:“所谓良禽择木而起,贤臣择主而事。如今这大清朝恐怕到了头了。这南朝水师,敢直接渡海攻打天津,想必是有了完全的准备。恐怕,林大人在河南已然遭遇不幸。河南人马已经不过数万,可江苏、湖北两地,南朝军~队可是不下二十万,若是那南朝何皇帝一声令下,莫说两军相差甚远,就算是两军旗鼓相当,这十而围之、倍而攻之的兵法,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南朝可与英吉利人不同,英吉利人与我中原相距万里,可南朝咫尺之遥,大人定然私下想过这中原最终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李星沅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他是道光十二年进士,二~十~二~年任陕西巡抚,刚上~任就遇上第一次北伐战争。南朝西路军从广东一路打到了四川,甚至还有人马翻过了秦岭,跟陕西军~队干了几架。他可是亲身经历过陕西战事,清楚的明白南朝军~队跟清军完全是两个概念。
蓝衣军进则有若雷霆,退则行动如风。他组~织的人马,在直面蓝衣军的炮火和枪弹一个照面,就被打得找不着北,狼狈鼠窜。那个时候,蓝衣军只有二十万左右,可是现在据说蓝衣军已经超过了五十万,如果他们都能达到当时他所见的那支部~队的实力,说什么满清收复失土,根本就是一句笑话。
他卸任陕西巡抚之后,回京待职,也曾经近距离观察过肃顺所训练的那支新军。除了拿上了洋枪洋炮,操练的时候向左转向右转,跟旧式军~队再没一点区别。丝毫没有蓝衣军士兵身上那种有若实质的铁血气息。
三军首重为士气,若是没有士气,拿什么去跟数倍于己身的敌人作战?
“本官效力大清已有十余载,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既然大清要灭,本官就陪~葬吧。”李星沅气息有些低沉,李文澜能从里面听出浓浓的不甘。李星沅是个有德行有抱负的官~员,他的仕途还大有可为,就这样跟一个腐朽王朝一同陪~葬,是谁也不会甘心的。
李文澜劝谏道:“大人,这世间万物,皆有荣辱兴衰,旗人的气数尽了,何必陪异族一同灭~亡?大人乃是汉~人名臣,学富五车,识见超人。这中朝初立,当是用人之时。大人官声甚佳,又得百~姓赞许,在中朝谋个出身,定是不难,还请大人三思啊。”
李星沅悲凉一笑,道:“本官现在有好名节,可是若是偷了敌,却不知哪里会有什么好名节。”
“大人所言差矣,学~生曾研究过中朝诸法,皆与前代不同,这君君臣臣之事,在中朝,反而及不上一心为民的重要。中朝皇帝自降身份,与万~民同身份,自是没有什么忠君不忠君之说,这官~员只有为国效力,为民请~命,却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学~生深以为然。”
李星沅一拍桌子,骂道:“放肆,这君臣纲常都没有,国将不国,又如何能成大事?”
李文澜浑不在意,问道:“大人,这满清可是将什么君君臣臣一套搞到顶点了,却还是民~不~聊~生、内乱四起。文官爱财、武官怕死,社~稷腐~败,内忧外患,而没什么君臣纲常的南朝却是国富民强,实力与日俱增。况且,南朝没得只是君臣纲常迂腐之流,却大力推行道~德礼制,平民教~化,人人皆可读书识字,学懂道理。敬君忠君,却不拘泥于死命于君。言卿觉得,这般才是正理。”
李星沅淡淡的道:“这广教~化,却是良行。”
“大人还需早些决断,等这天津城陷的消息传到宫里,九门肯定马上关闭,到时大人枯守城中,先不提刀枪无眼,战时有个损伤,就算是蓝衣军拿下京~城,大人再去投诚,反而落入末节,被当做俘虏,就没什么意思啦!”
李星沅回京待职,家眷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