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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爱上某个男人的美-第2部分

小说: 爱上某个男人的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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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硕嘿嘿一笑说,这些年过去了方德你这驴脾气可一点也没变啊,别的咱不说,就这点儿,你和梁小秋谁也比不上我老婆。

  说着拿胳膊蹭了他老婆一下,面带羞涩地说,你说是吧东郁。

  我这才猛地想起他老婆是何许人也。

  我一拍脑门朝张硕笑了起来,我说呢原来是东郁啊,相当年咱学校如雷贯耳的文艺骨干呐。我说这么眼熟呢,真有你的啊张硕,你是怎么把人家弄到手的?老实交代。

  东郁依在张硕身上扮小鸟状,梨花带雨的只是笑。我心想这个女人的变化可真不小。

  张硕邪恶地看了我一眼说,别说我了,听说你跟于四方那小子一直狼狈为奸呢,都这些年了,学学我们赶紧结了算了。我可不信你就真的不想要那名分?这可不象你一贯的作风,那事儿你没忘吧?就是上学那会儿你被老师撤了语文课代表,整整哭了2天,哈哈。我可记得清楚。

  这小子以前就爱揭我的短,为这事我似乎还跟他冷战过。我这个人向来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说话难听了我跟谁翻脸。

  张硕他老婆坐在一旁也不吭声。

  我说,算了,你可别损我了,我刚跟那孙子散了伙。那厮,不提也罢,太不检点。

  东郁眨巴了两下眼开口了,唇红齿白的,把方德这号美人都衬得象个挎着篮子拣粪的农民。

  她说,我听我们家张硕提起过呢,这怎么说分就分了。

  末了还“哎”了一声表示感叹。

  其实我也想感叹一声,感叹跟我们一起摸爬滚打的张硕怎么说话间就成了你们家的了呢?

  半天没吭声的方德一听谈到于四方顿时来了精神,把脸一耷拉说,嗨,就于四方那种毫无特色又没什么思想境界的男人早该让他抗着铺盖卷滚蛋了,要我说啊,梁小秋这叫明智,这叫弃暗投明,看上那种男人,啧啧,眼光忒短浅。你说是吧东郁。

  说着向东郁投去一串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家伙显然喝多了。我和张硕两口子说话的功夫,只见方德眼前赫然屹立着五六个啤酒瓶子。

  看这形势,这顿饭就该到此为止了。

  我跟张硕一人拽着方德一只胳膊把她拖了出去,方德张牙舞爪地挣扎着还想去抓酒瓶子。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抱怨张硕结婚这么大的事把我们全给忘了。

  我说张硕你把她送回去吧,我也得跟着去,今晚上她得折腾一夜。

  真让我猜对了,这一晚上方德吐了不下二十回。我连个打盹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我被自己的两只黑眼圈吓了两跳。方德揉着脑袋说头疼,她把昨天晚上的事全忘了。

  那顿饭之后东郁倒是跟我显得特别亲热,时不时给我打电话约我逛街。谈起张硕时,俨然一个贤妻。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年死在她铁蹄下的甲乙丙丁。

  说起婚姻,她满脸大彻大悟地说道,女人呗,总要找个归宿,其实想想啊,结婚后那股子油盐酱醋味比恋爱时候的山盟海誓来得真实得多。

  我想了想说,谁说不是呢。

  我忽然有点嫉妒东郁,生了一张桃花脸,于是什么都可以顺手拈来,不费力气就有人愿意披肝沥胆,不象我,活得灰头土脸的不说,还得为每天的饮食起居犯愁。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越想越窝火,回到家把鞋一蹬,扑到床上不动了。

  我梦见于四方。他摸着我的脑门十分阴险地笑着说,小秋,我要结婚了,你看吧,你不要我有的是人伸开双手欢迎呢。

  笑得我背后阵阵凉意。

  我特别尴尬地把嘴巴张成了O形。这让我醒来以后觉得非常窝囊。我想我怎么能这么没出息,表现得这么不镇定呢。

  电话气势汹汹地响了起来,我睁眼看了看是方德的号,没去接。过了一阵又响了起来,我索性把电话关了机。

  早晨八点多,方德容光焕发地冲进我家,说有个饭局,昨晚打电话你一直不接。

  我说我正愁没饭吃,你等我一会,我收拾收拾这张脸。

  方德按了一下马桶上的钮儿,水哗哗地嚎叫起来。

  方德说,你这家里,怎么看就是人气不够旺,呆久了跟进了古墓似的,难怪你活得这么憋屈。你好了没有,该走了。

  我歪着嘴看了看鼻子上的几颗雀斑说,行了,走。

六、
原来方德所谓的饭局是迎接洪大江从越南的凯旋归来。这倒出乎我的意料。

  洪大江这块傻料自从一年前去了越南追随一位可爱的姑娘后便音信全无。正当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把肉体奉献给了越南人民的时候,他又从天而降了。

  洪大江笑眯眯地坐在一口巨大的涮锅前,锅里翻滚着红油油的麻辣锅底。我暗暗地咽了一下口水。

  方德象跟鸡毛令箭一样嗖一声蹿到洪大江面前,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阵猛拍。

  吃着吃着方德就按捺不住地开始“啧啧”地嘲笑起洪大江的痴情来。

  只见洪大江一脸的伤痛。他说,嗨,别提了,人家嫁人了,这不我回来了吗。

  我睨了他一眼,表示不屑。我说,洪总,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如今这是怎么良心发现了,看这表情还挺深沉。

  说到这洪大江龇牙咧嘴地一挥手,摆出一副把前尘往事到破烂一样扔了的潇洒姿态,结结巴巴地从嘴里往外吐着他的故事。

  过了一会又说,我算是看准了,这爱情啊,你就得讲究个迅速,最好吧跟哪个妞儿认识三个月五个月的赶紧结婚,趁着热乎劲新鲜劲就把这生米给煮了。

  说着还不过瘾地比划了两下,很有体会地说,你们这些女人啊,庸俗!怎么就认定咱们男人花心了呢!要我说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你们女的,看看哥们儿我,多么痛心疾首的下场啊,被人抛弃了还对人念念不忘,这不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再见见她,往后才好死了这条心呐。

  说着端起茶杯“哧溜”一下一饮而尽。

  看着洪大江这面红耳赤的模样怕是短时间内停不下这张嘴了。我赶紧插空道,行了,我看差不多了,咱走吧。

  再看看方德,她显然已经快睡着了。

  趁洪大江结帐的工夫方德把嘴凑到我耳朵边上说,这肥厮,怎么还这么话唠。

  谁说不是呢。这头牲口!

  这会儿洪大江又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嘴脸。我有点看不透他了,看不出刚才那个忧伤忿忿的男人和眼前这个看上去风平浪静的洪大江哪个才是真的他。我不知道洪大江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难过。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我在想洪大江嘴里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啊。

七、
十一月里,树叶婊子般意气风发地纷纷掉落。

  于四方果然打来了电话。我用了“果然”这个词,是因为同样的情景已经在梦里发生过。

  电话里的于四方拿腔拿调地告诉我他即将结婚的好消息,我果然对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做法不争气地张圆了嘴。

  我对方德说我要去张硕的酒吧看看,我要HAPPY。

  
  方德绝对是个忠实的伴侣,不出十分钟,我就听见她的坐骑“嘎”地一声停在了我家楼下。我从窗户探出脑袋去,方德正好把头从后排车窗里伸了出来。她挺带劲地冲我比划了一下表示让我下去。

  我特意连粉底都没扑就下了楼,为的就是要营造一种更加憔悴更加伤心的神情好去博得一些人的同情。

  可究竟我要博得谁的同情呢?

  我下了楼,方德推开车后门挪了挪屁股往里让了让。我坐进去以后才发现,开车的正是张硕。

  我说,张总您的贤妻呢,怎么没跟你一道儿啊?

  方德使劲捅了我大腿一下。

  张硕尴尬地“咳”了一下,声音闷闷的,没了下文。

  看这架势也不象有什么好事发生,看来倒霉的不止我一个啊。

  方德的破车断了肠子似的“支嘎”了一声,停在张硕的酒吧门口。

  这酒吧起了个既不花红又不柳绿的名字,叫“黄土高坡”。此名字与张硕两口子的气质完全不附。按照东郁来说,就只能叫做“怡春院”或者“翠红楼”了。

  好在我今天没有损人的心情。

  我歪了歪嘴对方德和张硕说,走,进去瞧瞧。

  张硕在一旁腼腆地说道,一定多提宝贵意见啊。

  张硕的酒吧装饰得纷繁复杂,墙上挂着的有梵高的自画相,当红明星的大福照片,居然还有恶搞泰森咬耳朵的油画。

  酒吧里的光线很暗,到处烛光点点。吧台外的高脚椅上坐着几个目光迷离浓妆艳抹的女人。长发的调酒师正变换着花样调酒。

  我和方德挑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欣赏这*的小世界。

  那天我和方德都喝多了。我完全不记得喝多以后我做了什么事情。

  后来听方德描述喝到半截的时候我突然意兴阑珊地去调戏那个调酒的小伙子。还要拜人为师,期间砸了两个杯子。

  酒醒之后我开始从一个全面审视的角度来检讨自己。我想起了十五六岁时夹缠着皮耶罗与男生A的一段混乱的暗恋。我甚至早已经忘记那个 男生的长相与姓名。

  我曾经选择了一个跟这段倒霉的暗恋一样隐晦羞涩的傍晚,直楞着尚未发育完全的身子,拦住男生A的路对他结结巴巴地表白。

  我想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个难题,要做选择也十分简单,他需要做的不过是点下头或者摇下头。可他偏不,他偏要恶狠狠地给我点颜色看看。这从他第二天开始就扬着一张布满青春豆的笑脸送女生回家开始,俞演俞烈。他不停地跟不同的女生牵手,跟我擦肩时他的嘴角总是似笑非笑地上扬着,笑里全是恶狠狠得挑衅。他挥舞着两条细长的麻花手臂把我幻影时代美好的爱意毫不留情地扼死在喉咙里。

  我自虐狂似的迷上了零食。这段热脸贴上冷屁股的经历促使我的体重猛增了20斤。

  我曾幻想过很多种报复男生A的方法。

  比如说往他的板凳上放图钉,拔他的自行车气门芯,或者委托我在高年级很有权威的表哥揍他一顿。

  后来由于我的唯唯诺诺和我表哥的不合作,统统他妈流产了。这让我至今耿耿于怀,揶揄了我那不给面子的表哥很多年。

  遇见了于四方之后,我竟在循序渐进的过程中恢复了从前飞檐走壁的灵巧身手,并且在身高上无端地增加了5厘米。我陶醉在自以为是的幸福生活里减肥成功了。这转变让我极为惊诧又喜不自禁。就象一只刚出壳的飞蛾看着曾经包裹自己的那层丑恶的茧子,恨不得冲上前去踢两脚证实自己的确是来自它。

  后来我不再诧异。

  我想所谓的幸福也许就是能够把所有你正在拥有着或者还未拥有过的东西全部看作身外之物。幸福就是从此无欲无求。

  可是现在,当属于我的幸福张开双臂奔赴别人怀抱的时候,我仍旧不争气地有些慌神。 。 想看书来

八、
东街一条不大的巷子里开着一家店面很小的馄饨店。方德说这家店世袭制。

  我们上中学的时候据说还是爷爷辈的人在掌管。现在的掌柜是个长相酷似馄饨满脸是折儿的中年人,大概已经是孙子辈。

  第一次见他我就不住地在心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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