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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心问-第2部分

小说: 心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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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得近前,白礼行礼弯腰到一半的动作却在看清白净叶的装束之后霎时打住,他有些气急的上前抓住白净叶的手,果不其然手里的触感一片冰凉。
  白礼倒吸口气,“小姐,你这又是何苦,”正要劝解却不知想到什么,他语气微微放缓,“乖,小姐,听老奴的话,回屋去歇着可好,老奴这就唤人给你的房间添上暖炉——”
  “白叔,我还想在此处待些时候。”白净叶终是把视线从那空无的半空收回来,侧身回望这个自己从小难得亲近的人。
  白礼本来想再劝,可看到白净叶眼中的那抹哀求,嘴里的话就再也吐不出来,看了会,他终是笑着抚了抚白净叶的头,“好,那老,”想到白净叶刚才的称呼,白礼停了下才继续说道:“那白叔去给你拿件白狐裘来,小姐你就在此处等着,白叔马上回来。”待看到白净叶颔首,表示知道后,白礼这才急忙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又是一阵风吹过,白净叶不觉得冷,相反,他是真的爱极了这凉凉的感觉,他站起身,站在凉亭的边沿,看着头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天已暗了下来,天幕上有了零散的几颗星辰,一眨一眨的,像是有什么人躲藏在天幕后偷偷的对你眨着眼。
  白净叶正看得有些痴,突地,有个男音的声响从邻墙那边传过来——
  “我,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些叶子它就是就是——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哎,别打,别打,我知道了,我继续,继续还不成吗!——咦,阿七,你这是要担水?可是都这么晚了——”
  没有听到回音,但隐约能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响。
  不知为何,素来不爱管闲事,什么声音都是让它打哪来回哪去的寡淡性子的白净叶,此时却分外想去这个不知是何处的院落去看看,可是他答应了白叔会等他回来的——所以虽然很想现在就去隔壁的院落去看看,但他硬是按捺下这份迫切的心情,看了眼头顶的天幕后转身坐回位置上等着。
  白净叶边安静听着邻院那时不时传来的人语声,边思索着这份迫切的心情的由来,可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白净叶想着这也许真是因为今晚有些心绪不宁的缘故吧。
  “哎,你说,阿七和墨鱼他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啊——你干嘛又打我,我又没说什么,真是,那句话说的果然没错,女人心海底针,最毒妇人心,啊啊——哎哟哎哟,好了好了,是我错,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姑奶奶,我这不是一个人闲着发慌,就随便找点话说说解解闷吗,这也不成吗。”
  虽有些奇怪为何总是这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白净叶还是煞有兴致的听着,一双平时总是有些寡淡的眼此时却显得明亮而有神。许是正是因为这副模样实在难得,倒是令不知何时已去而复返的白礼一愣,好在他毕竟心智坚固,很快回了过神,暖声唤了声‘小姐’。
  白净叶回神,见是白礼,他高兴的站起身,几步走到白礼跟前,指着那面墙院高兴的道:“白叔,那面墙后是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白礼愣了2秒,顺着白净叶手指的方向看了半晌,虽有些疑惑那院子里到底有什么地方令小姐这般的感兴趣,不过,能看到白净叶这般的有精神也值了。
  白礼没有急着回话,而是把手上的白狐裘为白净叶披上,仔细的打了漂亮的活结之后,后退一步,这才斟酌着开口道:“小姐,那里啊,没记错的话,是府上的杂役们居住的大院,唔,至于这面墙的后面,该是和后厨相连的放柴和水缸的院落。不过,这天也晚了,小姐,不若明天白叔再派人——”
  白净叶听到这儿,轻声却坚定的抢声说道:“白叔,净叶想去,现在就想去。”
  白礼看着白净叶,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似乎,一瞬间变了,变得——有了主见了。白礼暗自摇摇头,真是老糊涂了,他自小姐出生之日起就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虽是安静瘦弱了些,但怎么能说以前的小姐就是没有自己的主义的呢。唉,他真是忙糊涂了啊。之后便是由白礼带路,向着那处院落走去,一路无话。
  目的地到了,二人在那院子后门处站定,白礼正要向前敲门,一双手却伸手阻止了他,只见白净叶朝他点点头,深吸口气整了整胸前的白狐裘,正要上前,不想门却在他的手指触上门前先一步被打开。
  开门的是个一身府里家丁普遍服饰却自有一股书卷味的青年,此时,他正低着头,一手抓着扫把,用半个身子抵着左门扉不让门阖上,另一只手则努力的去拉开另半边的门板,嘴里嘟嚷着:“来了来了,阿七墨鱼我马上就开好门了,你俩再等等啊,这姑奶奶也真是,使唤人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啊,总算是好了,阿七墨鱼你们快——”
  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愣。半晌,四周寂静无声。
  “咳咳,”白礼清了清嗓子,从白净叶身后走出,来的路上他刚才已经在心里斟酌了许久,想好了大致说辞,加上刚才站在在白净叶背后时他已细细观察了面前这家丁模样的人半天了,发现这人还是自己熟悉的,遂直接开口道:“你,我记得你是1年多前因着那对兄弟的求情才一起留在王府做差事的那个落魄书生吧,恩,我记得,那时他们是唤你原书生?”
  那书生模样的人早把手上的扫把放在了一边,向白礼轻轻施了一礼之后,他抬头回道:“正是小人,白总管你客气了,小人现在的情状哪还能算得上读书人,小人单名一个书字,您叫小人原书就行。”
  白礼正要再说,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很轻的声音,却是一直安静听着的白净叶出了声。只是那一声实在太小,白礼没有听清,他侧身问道:“小姐,你方才说的是?”
  因侧过身的关系,白礼并没有看到他叫小姐的时候,他面前那叫原书的家丁不知为何却在同时不察觉的身子震了震,但很快恢复原样。
  白净叶拢了拢脖颈两旁的白狐裘,没有回白礼的话,他上前几步,径自走到原书面前,轻声问:“原书,你说你叫原书?”
  原书有些无措的看着白净叶,忽地不知他想到什么,忙低下头去,告罪道:“是,原书就是小人的名,不知小姐——”
  白净叶打断道:“你方才说现在的你算不得是读书人却是为何?”
  原书没有抬头,低头答道:“回小姐,这原是小人的一点不值当说得往事,您是真的想听吗?”
  白净叶柔声答道:“我想听。”
  沉默了2秒后,原书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几人耳边起一个少年的冷淡声音,“原书,白总管,还有小姐,你们这是——”
  原书抬起头去看,见是担着水的阿七和墨鱼回来了,他莫名的松了口气,还未及开口,一旁的白礼站出来说道:“小姐,这门口到底比不上屋子里暖和,我们还是进去坐着再慢慢说可好?”
  白净叶颔首默认,于是一行人陆续进了门。
  待坐定之后,白净叶取下肩上的白狐裘,递到等在一旁的白礼手中,然后好奇的打量着现下所处的这间房间。
  安静,这是他的第一感觉,然后就是温暖,是啊,温暖,明明只是不大的王府杂役们统一规格的空间,却硬是被它的主人弄出了一股悠然自足的逍遥感——除了床榻和几张椅子外,那看得出重新糊过得窗子下方,摆放着一株白净叶叫不出名的绿色植株,窗子的上方则坠着一个朴素的竹片组成的竹风铃,风吹过,便发出一种沉稳的有韵律的声响。而窗子远一些的地方,则是一处由几面覆盖了麻布的屏风组成的空间。
  白净叶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走到那屏风跟前,左右打着转。
  白礼见状上前问寻道:“小姐,是否要老奴帮你掀开这麻布看看里面的情况?”
  白净叶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却见自进院后,就告罪说有事要处理例外要准备些茶水,只简单给他和白礼指了方向让他们来这间房先歇息之后,便不见踪影的几人陆续进来。
  当先的是那个叫阿七的少年,然后是叫墨鱼的黑衣男子,最后,则是先前一直与他交谈的落魄书生,原书。
  待得几人走到近前,白净叶问了句,“这房子的主人可是你?”
  他问的是名叫阿七的少年,不知为何,明明刚才一个照面下来,他知道面前的三个人都不是那种外向和爱说话的人,他却莫名觉得,这房间该是属于这名叫阿七的少年的。
  阿七点点头,他看了下白净叶和白礼所站得位置,然后他直接上前,动手掀了那几张麻布,待把手里的麻布简单卷成一团放在角落后,回身邀请道:“小姐可是也对奕棋感兴趣?小子斗胆,请小姐和小子来上一盘回字棋,可好?”

☆、回字棋(上)

  “回字棋?怎么下的?”待两人坐定后,白净叶开口。
  闻言,阿七收回那盯着一个木质棋盒的目光,伸长手把那盒子拿过,然后打开盖子,最后拿出一个像地图纸样的东西。
  白净叶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只见阿七动手打开手中的图纸,慢慢展开,待完全展开后——那是一方比女子的绣帕大上些许的看不出材质的布什,待完全铺平后,白净叶才看清,那上面还画着黑色的纹路,从小到大由里到外依此类推的3个回字组成的线条,再横竖画一个交叉的十字,只最里面的小回字,留出空白——这便是回字棋的棋盘了。
  在那布什的中间正堆着一小堆漂亮的石子,分黑和白两色,不是完全的圆,而是稍稍带点扁的的椭圆,泛着朦胧的奶白和黝黑的黑,在房间燃着的灯笼的映照下,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
  阿七仔细的把石子一颗颗捡出来,分成两拨,简单说了奕棋规则,而后两人开始了漫长而安静的下棋过程。
  空间静下来,只有时不时的石子落在木桌上的闷响,而白礼在摇头拒绝了叫墨鱼的黑衣家丁搬来的座椅之后,像往常一般静静立在了屏风外围、白净叶的右手边。
  不知过了多久,白礼看了眼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拎了个壶和托盘走进房间,向自己这边走来的的原书,又瞅了眼在和小姐奕棋的少年阿七,最后又撇了眼在阿七身旁摆了张椅子后就在那静坐不动的男子墨鱼,白礼心底起了淡淡的疑惑,是以不着痕迹的来回打量着这三人。
  原书从角落搬来张小桌,把水壶和上面摆着几个有些粗糙的水杯和一个小木盒子的木托盘放在白礼身旁,小心看了眼专心奕棋的白净叶,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轻声对白礼道:“白总管,实在抱歉,我们这除了茶水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招待总管和小姐了。”
  白礼做了个手势表示理解,把手里的白狐裘小心挂在一旁的屏风上,打开那小木盒看了眼,俯下身用手往鼻尖扇了扇闻了下味道,似是还有些满意,然后拿了个杯子用开水细细涮过后,按平日的习惯沏了杯茶。
  倒了第一道茶水,重新沏上水,估摸着温度刚好可以入口后,他端起茶杯走上前,唤道:“小姐,你已经坐了许久,喝杯茶先吧。”
  白净叶没有反应,白礼愣了愣神,疑惑的瞅了眼那正中间的‘棋盘’——这简漏甚至说寒碜也不过分的棋具,不说和老爷的书房的那套由名家制作的相提并论,就说小姐房中那套较小巧精致些的,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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