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踹掉酷王爷(穿越古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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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起伏,他便望向小满,只见她傻眼的模样像个大色狼般有丝阴郁拂上他亲白交加的脸颊,为了泄愤,他的大手捏了下她摆在后背的小手,当手上细嫩的肌肤被疼痛折磨,小满立即转身,瞪视着拓跋熙,在美女面前,小满还是颇为注重形象的,只是暗暗用眼神警告,没有大呼小叫
花夏打量着这进来的两人,一个长相俊美无俦,气质贵气逼人,似乎是个官家公子,另一个娇小玲珑,娃娃脸,眼睛大大的,只是不像是个男人?加上这两人之间细微的互动,倒是成了她的印证,这个娇小玲珑的“公子”是个女子
她为什么放这两人进来?之前不是达成协议过了么,不是说除了展名扬与那个人的命令之外,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么,累了
这眼前,不是前者,难道是后者
强打起精神,花夏莞尔一笑,“两位贵客光临,想必是对花夏有所需求,你们是想听歌还是想喝点小酒?”
拓跋熙拉着因花夏那一微笑又成了木头化身的小满走近窗边的桃木小桌,紧挨着坐了下来,兀自开头道,“随便”
拓跋熙第一眼见到花夏时的表情有些惊艳,花夏那时有些轻微鄙视,男人的好色,对于在青楼楚馆呆了多年的她来说,她极其讨厌那些看着她就流口水的人
惊艳过后,拓跋熙便转为平淡,对身边的那男装扮相的女子细心呵护,这倒是破的她心,这男人不是纨绔子弟,也露出好脸色,但还是得不到自己真心诚意地对待这世间,除了偷了自己心的名扬,她对任何男子都免疫了,眼前的男子再优秀百倍千倍,她也不想将对名扬的那份心付诸于陌生人之上
这当下的那个冷漠的“随便”,倒是激起了花夏的不甘心,从没人漠视自己到如此境界,他是第二个展名扬,心中激起千层浪,她将心底压抑的那层对名扬的郁结之气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步伐轻盈有度,花夏纤纤素手执起一把精致的琵琶,开始弹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括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琵琶声抑扬顿挫,伴随着花夏那清亮的歌喉,这效果显然振奋人心小满早已听得泪流满面,连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都被弹琵琶之人的曲子感动得留下了眼泪,这显然是对花夏最好的吹捧
拓跋熙心灵也有些松动,感慨万千,世事变化无常,谁都无法留驻现在,留住美好,好的终归要过去,坏的终归要来临,一切都平心地对待,才能活出自我
这难道就是这个弹琵琶之人急欲表达的殷切想法?
加匪夷所思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她为什么还没死
花夏重站起身来,将琵琶放回了原位她的眼角也有两滴盈盈泪珠,惹得加楚楚可怜曲不自醉人自醉啊
她当然也发觉了小满已经潸然泪下,陶醉于曲子之中,拓跋熙似乎也颇有感慨,那张酷酷的俊脸线条柔和了许多
拓跋熙伸手碰触了下小满的小蛮腰,小满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接过拓跋熙手中的罗帕,胡乱地抹了两把脸,前者哑然失笑,将她抛回自己怀中的绣帕再次勾起,起身靠近她,轻轻擦拭起她脸上还未净去的晶莹
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在旁人看来是如此亲密,暧昧,小满只是想到拓跋熙帮自己拭去了看不见的东西,便不好意思地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表示感谢
拓跋熙出此举是有目的的,刚才花夏哪一首曲子并未让他宽慰了心,反而使他提心吊胆,开始若有所思她的目的何在?
其实,拓跋熙是多想了,花夏此举只是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怨气,将对展名扬的郁结之气稍稍转向了拓跋熙,借曲子发泄满心的愤懑对于拓跋熙与小满,花夏是陌生人;对花夏来说,眼前两人也是个过客,只是品行比一般人高尚点,只是这打打闹闹的甜蜜蜜在一个得不到所爱男人之心的女人面前,这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
一首曲子下来之后,拓跋熙除了刚开始真的是佩服这个花魁不愧是名至实归,的确有真材实料,之后就恢复了平静,只是想如何打消小满的好奇念头,快快离去而已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还是跟小满单独相处比较有趣
花夏一曲过后,就静静地回到床边的那张躺椅上慵懒地靠着,当眼前甜蜜蜜的小两口为无物,纤纤素手捧起了一杯白瓷,在悠闲地品茗,实则她心不在焉
“小满,我们回去?”拓跋熙望着因哭过有些狼狈的家伙,这次很有良心没有叫她“死女人”,而是轻轻温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哐当”一声,地上响起瓷杯清脆的碎裂声,花夏面无表情,说了声“抱歉,没捧稳”,便蹲下去捡那碎瓷片
这瓷杯的乍然碎裂,惊扰了还在劝小满回去的拓跋熙跟闷闷不已的小满,她还没玩够,用愤愤的眼神对着罪魁祸牢骚,她似乎早已忘记到怡红院找花魁的目的了,那是为了改造拓跋熙,刚来时的信誓旦旦在一首感人泣涕的曲子过后早已衰退,犹如昨日黄花般惨淡
小满望着瓷片扎破了美女的手,心有轻微的紧张不安,似乎是心疼袭来,她天生就富有怜香惜玉的细胞,当然是针对极品美人,极品帅哥也是属于她怜香惜玉的范围之中哦当然,拓跋熙这个俊男例外,扣分的因素很多,混了几天,熟稔+麻木+没品还好拓跋熙不知自己在她心中有如此低的形象,不然肯定跳起来拼命了
小满几乎凭着一股本能的冲动赶过来帮花夏捡碎片的,她本来就是麻烦因子,越帮越忙,自己的小手也被扎破了,拓跋熙本来冷眼睥睨着这两个女人的一台戏,这家伙是自作自受,没事帮什么忙,那个花魁爱捡就让她捡?
“很痛?”小满没有关注自己手上的伤口,反而开始怜惜起花夏的手,反握住花夏的手指,从怀中掏出一条有些样式有些陈旧的灰色罗帕,帮花夏包扎起伤口
还未包扎好,自己却被拓跋熙一个粗鲁地扯过,愤愤骂道:“臭女人,你自己受伤了,还顾别人”拓跋熙瞥了那条还留在花夏手中的罗帕一眼,没有出声,转而从自己袖子中掏出一条精致的紫罗兰色的罗帕,开始小心地包扎起小满纤细却还淌着血丝的手指,“以后先顾好自己”重重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小满有些迷茫,但是感觉到了拓跋熙语气虽然不好,但是动作却是温柔至极,小心翼翼,本来想要出口抗议的话语被咽会了肚子中,不想在这时与他怄气
拓跋熙有些纳闷地望向了她,她这时候,不该是跳起来与自己针锋相对的么?怎么这么安静,害自己胡思乱想去了,以为她
花夏没有注意两人的一言一语,她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手中小满给予自己包扎未遂的那条灰色陈旧的罗帕,上面有两个细小的字,那足以在她平静的心湖掀起惊涛巨浪了名扬为什么?心中有几种感觉交杂着:痛苦,不满,不甘,不愿,嫉妒,愤恨
夏小满?为什么,她没死,任务失败了?人都站到自己的眼皮底下了,刚才还在安慰此“小满”非彼“小满”,原来那只是自己为自己编织的一个小小幻想,现在梦破灭了,都是她,都是她的存在,害自己的梦破灭了,名扬
夏小满仍然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无心门被派去执行任务的人呢?难道都失败了?
难道眼前的这个夏小满不会的刚才在她帮自己包扎手指之时,自己趁机把过她的内力,她的内力弱得可怜,根本不可能与无心门中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对上一招
为什么她还能活到现在?
余光一掠,那个她身边的贵公子到底是谁?难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那个人会放他们上来,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不然
一波又一波轮番上花夏的脑海,折磨着她痛苦的神经,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天爷,快来解救她?一心想要致死的情敌都在自己眼皮底下了,到底要不要出手呢?
不能轻举妄动,名扬不是还没在她身边吗?那个一心扑在她心上,视全天下女子如牛粪的俊雅飘逸男子此刻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跟在别的男人身边,会不会也悲痛欲绝呢?
哈哈哈哈花夏在心底狂笑,她在心底默默警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一切都还未成定局,话说当一个男子因一个女人心碎魂离之时,是另一个女子侵占、入驻他心的最佳时机
也许,可以放手一搏
恨之切爱之深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罗帕有问题
回旋的余地,到底是不是她的自欺欺人呢?亦或是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声呢?
等待
树欲静而风欲止
拓跋熙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人,虽然长这么大了,但还是没有学会照顾别人,不用提包扎伤口这等小事
小满的手被他蹂躏得伤口裂开大了,还真是越帮越忙啊,不过他包扎的动作还是轻巧有加,专心致志,她根本不忍心出口苛责他历经一番辛苦的折腾,小满的手整只手都被那条罗帕给包罗了,甚至连没有受伤的都给囊括进去了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