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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傻汉-第2部分

小说: 傻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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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法让我赚回头吧?哈哈,我老五也有走红运的时候,等攒够了钱,再找个可靠的心态自己在乎自己的女人,长相能凑合就中,舒舒心心的过几天中意的日子,女人心里乐了,就会给自己生个漂亮的娃儿,自己呢,给娃娃买花衣服,卖糖葫芦。”山风荡过林梢,呼呼啦啦的响,云一天比一天密,一天比一天厚,看得见很细很细的雪沫子在空中乱飞,虽然显不出个屁影。

  经过谷底的时候,老五发现棘棵丛边两只麂子正搭在一起亲亲热热,刚要咧嘴笑,运气真他娘的好,慢悠悠举起枪,巴不得一枪能中俩,免得费劲。瞄准的片刻,眼里竟浮现出那个精赤条条,挺着两只*很是好看的女人,,端枪的手有些发抖。他不是没后悔过,怎么那么轻易的就放女人走了呢?活到这个年纪,男欢女爱的事,只听人说过,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光说顶屁用,谁说自己不是男人?爹娘虽过世早,土底下也在指望他早娶媳妇,早生孙子,延续老荷家的香火,女人进门第一天,心里就在美美的想,女人的肚子几时能大起来……一定神,依旧是不知死活的麂子,相互*,细微的喘息,老五似乎都能听到。老五心里越是毛糙,心中竟是莫名其妙的愤怒!手指紧紧地压在扳机上,枪口死死地指着那只搔首弄姿的母麂。流着泪跪在自己面前百般哀求的女人样子,愈来愈清晰,他的心有些痛,眼中不自觉有泪往外涌。真搞不懂,那一刻,双腿怎么能听使唤,避开了没有一处不是诱惑的女人,为什么要当着女人的面痛哭流涕,为什么在雪地里站了那么久,那女人又为什么傻子一样陪自己站着?……胸口一点一点的紧张,手指扳得越来越紧,突然,手一抖,枪口指向空中,“砰”的一声,枪响了。

  看着慌慌张张各自逃命的一对苦命鸳鸯,老五得意地一笑,挠挠头,又望望天,心满意足的往窝棚里去,为自己不可名状的心情迷惑老半天。可那女人的模样愈来愈清晰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特别是胸口起伏不停的两只雪白的*,光洁圆溜的大腿,都叫他有种遏制不住的冲动,如果不是受了惊吓,那双眼睛一定能够说话,不勾人的魂才怪!现时才明白,那都是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啊,早该由自己慢慢的享受,可是,就如这落入手心的雪花,眨眼工夫,不见了鬼影子!想了再三,象是明了事理,打自己的脑勺,骂自己是个孱头,傻蛋。

  夜里,老五翻来覆去闭不上眼,横竖都没有睡意,虽说早习惯了一个人钻林子的日子,先前从未有过现在的心乱。天很冷,四周的声音此起彼伏彼伏;山风刮过林梢,呼呼有声,恰似鬼哭,夹以狼的厉嗷,在胆大的人,心里都会有说不出的恐惧。想多了,想久了,老五现在完全想透了,原来自己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跟自己一岔的哥儿姐儿,哪一个没有个家,不是抱着男人,就是搂着女人,天天做着好梦,日子一天一个味道;自己呢,打懂些男女之事时起,想过一个又一个的妹子,可就是没有一个真正想过要跟定自己,怨谁呀?最终,还是光棍条条,连女人是啥味道也没有尝过,冤不冤?……山风一阵紧似一阵,树枝刷刷的响成一片。开始下雪了,先是星星点点,没半个时辰,便纷纷扬扬的洒满一天。裹裹狗皮褥子,头一次,老五心中很是懊恼。

  
  踩着积雪,一个人在山林里转悠,孤独得很,这时老五后悔自己逞能,一个人来闯林子,要是身边多个伴,说说闹闹,多好,就算是赌气,吵架,谁也不服谁,也要比一个人强上万倍,如同单飞的鸟儿,市价久了,出奇的倦累,老五是越来越失意,心里象是长出一根线,拖曳老远,又不知攒在谁的手里,可就是分明能感到拽动的力量,老五心里骂过好多回,不见效果,有时竟想走出林子,回到熟悉的村庄,跟爷们娘们闲扯;可老五还有自己的打算,一是要活出个样子叫平时爱取笑他的人看看,二就是攒钱,这冬天的野味比地里的粮食要强多了,有钱的人都好这一口,舍得花钱,攒够了钱,想方设法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再黄了,恐怕,就只能这样过一生了。一路上,老五心里就是放不下那个女人,知道想也无计可施,不如不想,图个清静,可想着想着,有回到她身上去了,女人该早回到自己的家了吧,一定是越长越好看,兴许,有孩子了呢——可是没人惦记他,除了偶尔的几只鸟,在他头顶叫几声,丢下一点点响动,扑楞着翅膀飞得老远,似乎就没有什么动静。

  老五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看哪哪不顺眼,气得他在林子里胡乱的放枪,再不见一根猎物的毛,抓耳挠腮管个屁用!他的目光发烫,炙烤着整个山林,溪水边照照自己的影子,老五有些不相信,那张胡子拉茬满是皱纹的脸,是自己的吗?跟半个老头又有啥区别?岁月不饶人哪,好好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难怪,有时握枪的手,会不由自主的抖动几下。

  一天, 积雪向他显示有狼的踪迹。这狼确实年年都有,不是人人能碰上,一刹,老五的后脊心有些发凉,怔了半天,回过神,咽了几口唾沫,把四周打量过遍,又满不在乎的在沟沟坎坎里钻来钻去,仿佛也是一匹凶狠的狼。一路上,老五使出各种手段,吊索,窝弓,掘陷阱,不信就没有法子管用。“整治不了你,老五还能叫老五?”他心里暗暗骂。这一日,老天露出了几丝阳光,老五的心情跟着晴朗了不少,突然想去看看自己设下的埋伏,有没有该死的东西着了自己的道,转了一圈,真叫老五神气,挖的第一个陷阱里,一匹老狼蜷在里面转不开身,见有人来,愤怒的低鸣,从它的身段和体态,看得出是匹正在哺乳的母狼。

  老五咧嘴笑了一笑,拿枪对准它,母狼好象抖了一下,眼神很绝望。……象是有女人,从林子里走出来,*,所有的一切,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浑身玉一般的光滑洁白……老五心里很冲,目光如电,能焚烧一切……女人好象很妩媚的小,杨柳枝一般的舞着双臂,周身的线条愈来愈分明,羞赧的,隐秘的,光洁的,令人蠢蠢欲动按捺不住的……一一展现在他面前。手一抖,枪响了,吓了老五一大跳,一脸的不解,狼更是绝望,浑身颤抖。

  看着惊恐不已的狼,老五突然迸出个古怪的念头,五脏六腑里的血一下子热了起来,呼呼啦啦往闹门冲。“叫你骚,贱货!”老五高声乱骂,枪口努力寻找一个地方,很快,一缕青烟,老狼恐惧的竖起血淋淋的前爪,凄厉的长嚎。老五少有的快意,转身就走,积雪在脚底吱吱响成一片。

  真遭遇了狼群,咋办?老五的双腿,没了往日的硬气,不自觉的望山外转,别人笑话,没攒到钱,都在其次,命都保不住,还要得了这些面子?老五想得很清楚。林子日渐稀疏,积雪越来越浅,几乎能闻到炊烟的味儿了,老五心中又生出些渴望。阳光底下打盹的时候,他梦见自己死了,很慌,哭得天昏地暗,醒来还摸着胸口发怵,人生一世,谁不想轻松自在的活哟回?就是古言都说,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老五也一样。想到被自己囚在陷阱里的狼,老五心中很得意,一念之间呢,留了它一条命,能不能有活路,凭它的造化;一想起老狼绝望的哀号,老五想笑,想骂娘,想痛痛快快的发泄。

  离村庄越近,老五的心情越轻松,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时时都好象有个女人很*的站在他面前,一脸的柔情,毫无遮拦的展示她丰满的身体,死死的勾着他的心。老五老是感觉脑门发热,目光晕眩,很吃力,还想流口水。一阵风夹杂雪沫子直奔他的脸,看看四周,依然还是空旷的林子,只有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歪歪斜斜的一串脚印。“出了山,好歹娶个婆娘,欢天喜地的与自己成个家,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搂着睡觉,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生一群娃儿。”想到这,不绝步子越来越轻快,且越急促。

  但是,老五的命运就在这时候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怪谁呢?

  
  天,放晴了,整个林子亮光光一片,走在阳光里,周身很暖和,细微的风一个劲往脸上吹,跟二月的春风差不多,不肯离去的鸟儿,在光秃秃的枝桠间跳动,清脆的叫声,唱歌一样好听;不曾落尽的叶子,风中打着旋儿,很象,很象飘飘欲仙的女人,满嘴都是清风一般的呢喃声。老五听得出,以前,老五从未有过如此的敏感,也不会这样去联想。

  傻想傻想之后,心里竟是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说不出的烦闷,老五又想骂娘,可是,他的一肚子怨气,都叫那个女人的鲜活冲得一干二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哪啊,林子里呀,哪里来的女人?不是看花了眼吧?可那女人真真切切就在他眼前,不可能是修炼成精的狐仙吧,老五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正靠在树干上晒太阳,大概走累了,歇一会儿,阳光又暖和,眯着眼打起了盹,花布包袱就撂在身边。阳光很得体地勾画出女人的轮廓,被风微微拂动的长发,更让她美若天仙。

  这时候,老五走起路来山猫子一般,不出一点声响,离女人很近了,她还在美美的晒太阳,不知道有人就站在自己不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的瞅着自己。看了半天,老五的双腿一下子充足了劲,精神也刺溜一下亢奋起来,喉咙发干,内心里翻江倒海。老五看看女人,又看看天,在回过头看女人,生出少有的胆气,用手捋了捋零乱的头发,掮了枪,径直朝女人走去。

  女人还没觉察到老五已站在她的身边,依然在暖和的阳光底下打着盹,胸口一起一伏,牵着老五的目光,上下波动,直让他心里发慌。老五的目光从女人的脸到她的脚,又从她的脚到她的脸,来来回回地移动,喉咙里咕嘟有声,整个人就如同浸泡在水里的豆子,胀得很。

  “喂,小心着了凉。”瞧那女人懒洋洋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便用枪托碰了碰女人的腿。

  突然被惊醒,见面前突兀站着个邋遢的男人,女人手足无措,眼神里满是恐慌。

  老五正有话要问她,女人连包袱都不要躲到树背后去了。“娘的,”老五心里骂,“老子能吃你?”于是追着女人问,“喂,这林子是你们这些娘们来的地方?打哪来呀,是不是走错路了?”

  女人不理,只顾躲着他,老五一急,扯住女人的肩想问个究竟,两个人都用尽全力,不料嘶的一声,女人颈边的衣服破了个大口子,露出贴身的衣服,加上雪白的肌肤,魅力无穷,老五看一眼,脑袋瓜子轰的一声大了!

  女人眼里充满了恐惧,拔腿就跑。老五只觉得有种力量在迅速积聚,快要炸裂他的胸膛,迫不及待的,他扔掉枪,冲向女人,死死的抱住女人不放,不顾女人的挣扎,在女人的身上乱摸;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纠缠一团中,抽出手狠狠地给了老五几耳光,一边反抗,一边破口大骂。老五如同聋字,疯了一般,没有了理智,粗暴的撕扯女人的衣服,两人在雪地上滚来滚去,最终,女人骂不出声,没有一丝气力,光着上身,被老五压在身下。

  女人极愤怒,也极端恐慌,不知如何才能躲过这场解难,脸都变了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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