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烟花易冷 瓶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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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的味道。恍惚中,觉得这一切都好熟悉,好像都在一个梦里出现过,断断续续中,我记起来了,那个梦,那个梦的最后,小哥亲手杀了我!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红着脸的天真,自己正躺在家中的床上,开着暖气,身边是一些棉花和酒精,还有一堆带血的绷带。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满脸感激的看着天真,却发现他的神色迷离,脸也异样的红,他对我眨了几下眼睛,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倒在我的肩膀上,我一下子承受不住,也往后倒在了床上。只见他喘着粗气,我感觉异样,探了探他的额头,这一下子把我吓得可不轻。
他发高烧了。
我赶紧扶着他,把他平放在床上,用酒精擦了擦他的脸,然后赶紧端来一盆水和两条毛巾,慌乱中我也整理好了那带血的绷带。我跪在床上,洗干净毛巾,把一条毛巾覆盖在他的额头上。发烧过的人都知道很难受,更何况是高烧。他紧闭着眼睛,但从眉间可以看到他有多痛苦。接着我拿着另一条毛巾,为他擦了擦脸,又帮他擦了擦手。当我给他擦手的时候,他的手上有很多的划伤,很显眼,我一下子就为他心疼。
我记得小时候我发烧时我妈就是这么给我擦的,然后还要擦身子。想到这里,我解开了他的上衣纽扣,手都是颤抖的,终于解开了,一揭开,一只踏风麒麟趾高气昂的赫然映入我的眼帘,黑色的线条一闪一闪,浴火重生,在重重叠叠的一道道暗红色的伤痕中,十分突兀。
我盯着他身上的伤疤和那只麒麟,一下子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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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真的是他,他回来了。
我看着他身上的伤口,一道道暗红色,因为体内的温度,部分已经开裂了,渗出点点血丝。我连忙用酒精棉花给他消毒,一边又帮着给他擦身子。忙着忙着,眼睛突然湿润了,转身看了看水盆,早已是一片鲜红,酒精也用得差不多了。但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止住,更多的伤开裂,很快血就染红了床单。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点一滴的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伤口上。
小哥,你是经历过了什么才让你遍体鳞伤。
但一想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小哥还发着烧,但酒精棉花都用完了,毛巾也全部都是血,而自己满脑子都是怎么降温怎么降温,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又去换了一盆水,洗了洗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小哥身上的伤口擦干净,一切都是那么小心,就像他帮我包扎一样。随后我又马上去关了暖气,用毛巾擦了一遍自己的身子,浑身凉飕飕的,然后我把小哥的衣服脱了下来,一会儿,我们两个人就已经是光着上半身,在我完好的皮肤的衬托下,他身上的伤口越发触目惊心。没有暖气,一股股的凉风侵占着我的身子,拿过一块毯子,盖在他身上,同时,我也轻轻的钻进去。
调整好了毯子,保证没有漏风的地方,这时,我才慢慢的抱住了他,但他身体的温度太高了,而我身体的温度又是凉凉的,一下子就想抱着一个火炉,让我一时想躲开。但我咬了咬牙,又紧紧的抱住了他,一股一股的热浪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都让我感到异常心疼。
恍恍惚惚中,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小哥身上的味道,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竟然睡了这么长时候。又看了看小哥,脸上已经没有痛苦,反而有一种安适。身上那只麒麟也只是淡淡的,若隐若现。我想伸出手去探一探他的额头,没想到自己的手被血染得一塌糊涂,手上结了厚厚的一层暗红色的血渍,没办法,只好匍匐着起身,拿自己的额头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热度传来,这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躺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一个鲤鱼起身,带动了身上的毯子,小哥的身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展现在我眼前,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啧了一下,是什么景象我实在不想描述,只能说包括我和小哥,满床的血,已经干了,有些颜色比较暗,接近于黑色,有些比较鲜艳,算正常吧。
起身帮他换了条被子,自己躲进浴室,冲洗完身子之后,端了一盆水出来,小哥还是原来的样子,跟昨天晚上的动作一模一样,似乎没有动过,像一具尸体。我叹了口气,帮他擦干净他身上的血迹。途中我已经记不清我换了多少盆污红的水了,总之,到我擦干净又帮他换上衣服时,已经是黄昏了,窗外透着积雪的白光还有夕阳的金色,我就坐在他身边,漫不经心的瞧着窗外,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心中乱糟糟的,几团乱麻。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咳了几声,随后响起了一声“吴邪?”
我转过头看着他,对啊,他现在的身份是天真,不是小哥。我对他笑了笑。
他起身看了看四周,一脸疑惑的问我:“吴邪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还想装么?”我已经不想玩儿了,“你还想玩么?”
“啊?吴邪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被我问的更加疑惑了。
我一个翻身就翻到了床上,面对着他,此时如果我只要手臂再短一点我就可以直接压在他身上了而不是支撑在上面。他面对渐渐靠近的我,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这似乎更加证实了一点。我腾出一只手轻挑起他的下巴,指尖传来一丝重叠感,果然是面具。我更加自信的对他笑了笑,“小哥我知道是你,你别装了好么?”
我累了,我不知道他之前经历过什么,才让他这么狼狈的来到我身边。他的身体上已经受到了伤害,我不想让他的心再受到伤害了,以前是他保护着我,这次我想保护他。
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讶,随后又泛起了淡淡的波澜。他伸出手一下子就把我揽进怀中,我也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回来吧。你累了。回家吧。”
随后我马上起身,想去开窗,身后传来骨骼舒展的咯咯声,我倚在窗头,看着夜色渐渐暗淡,却突然很享受这个声音,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突然一股气息靠近,眼前刚打开的窗户一下子被狠狠的关上,砰的一声,要不是质量好,估计早就碎的跟蛋似的。自己也被人扯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慌乱中看见了真正的小哥,差不多的身高,与那熟悉的容颜,还想享受一下,突然被他压在了墙上,两只手都被死死的扣住,想问他干嘛,刚张口,他的气息就扑了过来,随后,我的唇就死死地被他的唇给按住了。
他似乎是有目的的,刚一盖上,就伸出舌头撬开我的牙齿,随后有意没意的舔着我的上口腔,凉凉的,痒痒的,我一时受不住,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回击他,但这是不可能的。我越来越受不住这感觉,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让小哥放了我,可他毫不领情,反而加大了力度,突然喉咙一紧,有什么东西在喉咙中爬,很痒,又很想吐。小哥猛地一吸,差点让我断了气。
他抽出舌头,吐出什么东西,我马上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让小哥逮住了,一边顺着气,一边来到那个东西的面前,一看是一只蓝色的小虫子,指甲盖大小。那小东西在地上很痛苦的扭了一下之后,就突然变成一堆灰尘,不见了。
“小哥这是什么?”我回过神来问了问,只见他一阵放松的样子,看了看我道:“那是一种虫子,在你体内,你的血液不会正常。”我一下子没听懂,又接着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东西在我体内的?”他用手指了指我的脑袋,“一个梦。”
一个梦?难道是那个梦?我就奇怪我的血为什么会发蓝色的光,原来是虫子在作怪。如果刚才的是真的,那梦里不就也是真的了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会这么看他,“如你所想。”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那个梦我实在不想去记,因为那个梦让我好不愉快。刚才的事情让我有点口干舌燥的,就把小哥扔在房间里,出去喝了几大杯水,感觉嘴唇皮子湿润多了,才回到房间。此时小哥正坐在床上,眉毛微微扬起,一种淡淡的无辜感流露出来。
“吴邪,渴。”
我捡起地上的那张假面,想起就是他带着个面具在这些日子里一直跟我转悠,就有点来气,没好气的对他说,“外面有水,自己倒。”我刚起身,后背就有一股拉力,一下子把我往后扯,我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床上了,然后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嘴唇上有一丝温暖传来,也是跟刚才一样,不过稍微再温柔一点,而且这次他没有舔我的上口腔,而是直接冲入,找到我的舌头,不停地纠缠在一起,似乎在汲取着什么。我马上反应过来了,什么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抛到了脑后,也回应着这个吻,也在汲取着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当他离开时,不仅仅是唇,心中也跟着涌上一股空虚感,这次我狠狠的抱住了他,用最大的力气抱住了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不是梦,不是幻影。
你就这样,闯入了我的生活,如果你想走,我绝对不允许。
夜色越来越暗,房间里也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片,我摸索着开了灯,招呼着小哥帮忙整理房间,突然发现已经没有备用的被套了,这个房间的大床已经不能睡了,只有隔壁的那个小房间的小床,睡两个人还凑合。
我看了看呆立着的小哥,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个房间不能睡了,只能睡旁边那个以前你睡得房间,就是那个‘天真’睡得房间。”我抱着那些被单就往外走,把它们扔进洗衣机,小哥尾随着我,我看了看沙发,似乎还可以睡一个人。
“要不我睡沙发吧,小哥你睡那个房间。”说完我就准备去拿被子,实在不行就打地铺了。突然小哥拉住了我,把我往他怀里拽,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
“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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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起睡?我一想到那个画面,脸就有点烧。虽然说昨天晚上已经抱着他睡了一夜,但是那时候是满满的担心和心疼,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享受那个过程。现在他是原原本本的回来了,也没有发烧,这么多年,万一他兽性大发,那我岂不是几个星期都下不了床。虽说那个画面我以前也曾经想象过几次,但如今是马上立刻的事情了,还用想么。
小哥紧紧的环住了我,又说了一句:“我不乱动。”耳边飘来一丝轻浮的气息,把正在乱想的我拉了回来,可一听到他的那句话,我随后又想了一下我与他缠绵的画面,突然脸更加烧了。这一定是他说过的最让我浮想联翩的一句话!
我感觉到小哥抖了一下,他一定是笑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到不行,赶紧在心里对自己说,吴邪啊吴邪,这些年你什么没见过没听过,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句话就跟个傻比一样。等等!小哥怎么可能这么跟我说!我一下子就感觉不对,马上侧过身,狠狠地盯着小哥的眼睛,“谁教你的?”
小哥就这么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抱住我,“这很重要么。”说完马上拉着我进了房间,关门,关窗,拉窗帘,然后把我往床上一扔,他的动作一气呵成,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房间没有开灯,四周黑乎乎的一片,身上压下来一阵温暖,随后我的下巴就被小哥挑了起来,紧跟着的是他很有规律的呼吸,不像我,气息已经很不规律了。自己的唇又被死死地压住了,他的气息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口腔,这次的吻有点霸道,吻到我把他的衣服抓的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