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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帅哥恐惧症-第12部分

小说: 帅哥恐惧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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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古仲谅只是哼了声,这会儿他又从她身旁走过,准备走到厨房去泡茶。“你想喝茶或咖啡?”好像她的话不曾影响他,他甚至由厨房里探出头来等她的答案。



心妮的心里是负气的,他表现的越优闲,她的心里就越慌,而越慌,她就干脆放意不开口说话。



没等到回答,古仲谅的眸光一亮,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喝茶好了!”他径自帮她作了决定,还不忘开口补充道:“女孩子太晚了还喝咖啡,对美容养颜不好。”



说完,只见他真的由壁橱里拿出两只茶杯和一个泡茶用的壶,烫过壶后熟练地加了茶叶,冲水后莫约等了四、五秒,然后他再将茶水倒入杯子里。



“喂,我、咯”不喜欢他笃定的样子,不喜欢他擅作主张,宋心妮快步上前,跟着进了厨房。



她从小就被教导着要当一个温柔可人、谦恭有礼的人,而她也—直克守着,让自己确实达成了目标,成了人见人爱的好女孩。



但不知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她就是无法再压抑,她不想温柔、不想恭谦有礼,只想要做自己,做一个有脾气、懂得拒绝的宋心妮。



所以,他说要她喝茶,她就偏偏要咖啡!



“喂,我要咖”她的步伐太快,见到他转身时已来不及,再一次,她撞进了他的胸膛,也撞飞了他手上端着的两杯茶。



瓷杯一空抛,茶水自然衽外洒。



古仲谅回神的比较快,搂着她飞快地退了一步,来不及闪过的茶水,瞬间全浇上了他的手臂。



“烫着了没有?”他低头打量着她,没在意手臂上传来的灼热,和散了一地的碎瓷片。



宋心妮抬起脸来,鼻端充斥着他的气息,迎着他真诚关怀的眼神,她的心跳不觉加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再一次,她完全感受到他的情意、他对她的爱护。



“我没、没”突然讨厌起自己的任性,她想说没事。“蔼—你!”视线一扫,她发现了他被水滴浇湿的袖子。



“很疼吧?”心口一紧,她将他的手臂拉到眼前。“对不起!”眸眶于刹那间泛出水泽,她昂头看着他。



“没事。”看她的泪水已沾湿了眼睫,古仲谅心底很不舍。



“谁说没事,一定很痛。”茶水的温度少说也有七八十度吧,怎可能不痛?



忘了自己一向坚持的界线,二活不说,她将他拉到流理台的洗水槽,打开水龙头,让流淌而下的水柱,冲刷着他烫伤了的手臂。



她突然卸下心防、毫无戒备的贴近,让他的心里翻腾着浓烈的情愫,他的鼻端充斥着属于她的淡淡香息,手臂上则是有她轻轻的肤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宋心妮的心、眼、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烫伤的手臂上;而古仲谅则是被她专注的神情所吸引。



他知道她是关心他的,否则又何必因一个小小烫伤而紧张呢?



他没开口说话,因为此刻无声已胜有声。



“把衬衫脱下吧!”已冲了一会儿水,她突然开口要求。



因为母亲是退休的护理长,所以从小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她多少知道烫伤处理,需要经过“冲、脱、泡、盖、送”几个过程。



没多作考虑,虽然他觉得自己的烫伤并不严重,但他还是遵照她的指示。



没受伤的—手飞快地解开了胸前成排的钮扣,衬衫在钮扣全开启的刹那,也被脱了下来,除了她手仍旧紧握着的那只袖子。



“会痛,这边慢慢来。”没发现任何异状,她小心翼翼,一心只想着帮他将衣袖褪下。



他仍旧沉默不语,凝视着她的眸子除了方才的深情之外,不觉沁入了熊熊的火光。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衬衫完全褪去。



“再冲一会儿水。”转头将衬衫随意丢于一旁的柜子上,她重新拉起他的手臂,继续冲着冰凉的水。



凝视着她专注的神情,他在观察她、也在打量她。



首次他发觉了,原来她在他的面前也可以不打嗝!



于是他不想打搅她,任由她专注的善待他的手臂,而他则紧贴着她纤柔的背脊,享受着她的温柔、她的气息、她在怀里的感觉。



***



古仲谅任着宋心妮在他的屋子里一阵忙乱,贯彻的处理着他烫伤的手臂,最后又催促着他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你的急救箱呢?”他屁股才一坐下,她又忙着想去找来急救箱。



才走了一步,他却伸手扯住了她。“你别忙了,我不要紧!”茶水没她想象中的烫,所以被淋到的手臂也没她想象中的严重,只是呈现了淡淡的一片晕红。



“不盖纱布和上点药,很快会起水泡的!”不理会他,她一心执意去找急救箱。



“我说,我没事。”她偶发的固执他是领教过了,但此刻他是由衷不希望她离开半步。



“不擦药盖纱布,一会儿就会起水泡!”被他没受伤的一手拉着,她很难挣脱开来。



“我说没事!”拉着她的手就是不肯放松,还越扯越紧。



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呢?终于宋心妮忍不住想发飙了。



“你急救箱到底在哪里?”她转回头,猛力看向他,才知他的视线早已灼如烈阳的紧盯着她。“你、你、咯”



直到这一刻她才忽然会意过来,他正打着赤膊,手臂上的肌理和宽阔的胸肌,让人一看就知是经过时间锻炼的结果,绝对不是一般上班族,懒于运动的软脚虾。



“真的没关系,冲过水后,手已经不痛了。”看着她,他的眸光更为炽烈,使室内的氛围转为燥热。



“我、我想”心妮想说,我该回去了。



但不知怎地,她舌头打结的很严重,连想临阵脱逃的双脚都开始虚软、不听使唤。



“想?”古仲谅笑了,笑里沁入了些许的邪味。“想什么?”原扯着她的一手骤然使力,下一秒她跌回了他的怀中。



“我、咯”一紧张,她的打嗝声又冲口而出。“别、别”没了下文,因为他的嘴已封缄而下。



甜蜜绵长的吻由轻吻浅尝到深吮掠夺,他一遍遍地吻着,宽大的掌游移于她柔美的身躯,抚过令他怦然心跳的身段。



他的心在狂跳、热血在沸腾,他在心里再一次肯定对她的渴望,也许由第一次见到她开始。



迷蒙着眼,宋心妮只能闭着眼,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觉得心跳得激烈,大脑量陶陶地,人虚脱的似灵魂已飘离。



然后她张开嘴来,大口大口的喘息,而古仲谅滑溜的舌却趁机而入,另一波比方才更胜百倍激烈的纠缠于此刻开始。



他吻着她的甜蜜,心醉于她的气息。“心妮。”嘴里唤着她的名字,他转而进攻她柔白的耳窝。



“哦”细碎的申吟压过了打嗝,她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他为她所吸引、为她而着迷灼热的吻渐下,吮吸着今他血脉偾张的细腻颈肤,空出的一手急躁下抚,宽大的掌罩着她胸前甜美的柔软。



紧接着一个翻身,他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灵巧的指头飞快解开她胸前的一排钮扣,然后他的吻依势而下。



直到胸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清凉,宋心妮才猛然回神,双手骤然使力一推。



“你、你、咯、放开我!”看着被她推落沙发的古仲谅,她戒备的将身子缩到了沙发的尽头。



“心妮。”他开口唤她,为一时的急躁感到抱歉。



“别过来!”她大喊一声,赶紧扣上胸口的钮扣。



她的心里很矛盾更复杂,她怎么会跟他他是个帅哥,她应该讨厌他的!



怎么会当他一吻上她,她就完全丧了心、失了魂?还差一点就与他



“心妮。”古仲谅再次开口唤她,一脸的懊悔。



知道要追求她不能太过于心急,没想到却敌不过心里对她的渴望,急躁的几乎吓坏她。



好不容易扣好了扣子,宋心妮根本没勇气抬起头来看他,她转身就想往外跑。



“心妮。”不敢追上前去,他怕又吓坏了她,终于在她的手拉开门的刹那,他再一次开口唤住她。



心妮没有回头,因为自己心里澎湃复杂、理也理不清的情绪。



“我、我”咬了一下嘴唇,她终于接着说:“今晚我是想来告诉你,以后你不到我家吃晚饭,请早一点打电话跟我妈说,免得我又吃得过饱!”一说完话,她拉开门,飞冲下楼。



由方才那刻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在她的心中,他不可能与其他的帅哥一样。



早在见到他的第一次,他就不一样了!



第八章

由那一夜的事件之后,古仲谅果然没再让花店的人送花到银行。



而他似乎也因工作忙碌的关系,减少了到宋家吃晚餐的次数。



每每他晚归的时候,宋心妮总是会由卧室的窗口向外瞧,直到他所居住的公寓亮起了灯火,她才能安心的上床睡觉去。



抬起头来,宋心妮侧过脸,看向窗外的街景,天色已渐暗。



今天他是不是又会晚归呢?会到她家来搭伙吗?她不禁想着。



关了帐,收拾好手边的工作,她转过身,正好迎向梁缤投注过来的视线。



“喂,一会儿下班后一同去吃点东西吧?”已关完账的梁缤,也正好整理好了桌面,她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由微蹙的眉头看得出她有心事。



“一起去吃东西?”心妮犹豫着,想起了母亲方才还来过电话,交代她一定要回家吃饭。



“不能去呀?”梁缤有些失望,本就蹙紧的眉这会儿全皱在一块。



见她的表情,心妮不忍拒绝。“好吧!就陪你去了。不过我得先打电话回家,因为我妈打过电话来,要我一定得回家吃饭。”她解释着,一边想起了方才的电话。母亲神秘兮兮的口吻,不知道是不是又动了什么歪脑筋?



“耶!”见心妮—点头,梁缤脸上飞快升起笑容。“你想吃什么,我请客!”或许是出于赔罪的心态:随着旅游日期越来越接近,她的罪恶感就日渐深浓。



谎言的一开始虽然完全出于善意,是纯粹想帮忙,但将雪球越滚越大得是她,万一到了旅游那日还无法想到圆谎的对策,那又该怎么办?



该不会得委屈心妮装病,别去参加上海旅游吧?



“你要请我吃饭?”这下心妮觉得奇怪了,虽然平日里梁缤并不吝啬,但也不随便请人吃饭。



“是啦,走吧!”看着表上的指针正好到了可下班的时间,她走过来拉着宋心妮,说下班就下班。“舅舅,我和心妮今天要准时下班了,明天见!”经过后方陈襄理的座位时,她还不忘道再见。



“陈襄理,再见。”心妮只好跟着道别。



抬起眼来缓缓看了两个小女生的背影一眼,陈襄理摇了摇头。



哎——这两个小女生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



“飘流”,一家位于分行附近,离捷运站不远的啤酒屋。



一进到啤酒屋里,梁缤就拉着宋心妮在角落找到了一个较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心妮,只剩一星期而已耶,你紧不紧张呀?”等服务生一点完餐,梁缤没头没尾,劈头就问。



只剩一星期?紧张?她该为什么紧张?



“梁缤,你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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