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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308部分

小说: 帝台娇,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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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应该会在天亮的时候进攻,咱们先跟着,赶在那之前动手。”凤婧衣冷静地下着命令道。
    一行人尾随在北狄军之后,却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所幸有着夜以的掩护,一路都并未被人所发现。
    天快亮的时候,北狄大军已然在北汉边境外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凤婧衣无声地抬起手,身后五千精兵纷纷驾起了弓驽,她缓缓拉开了弓弦,箭头却是描准了带兵的头领,凤眸同微眯起,寒光闪耀。
    “放箭!”
    霎时之间,乱箭如雨,北狄军中瞬时便传出阵阵惨叫之声,有人似乎看到了远方的人头窜动,高声叫道,“在那边!”
    不一会儿,便有人带了兵马追了过来,凤婧衣又带人发动了第二次箭阵,过来的人还未近前便已经被射杀落马。
    第三次的箭阵过后,他们所带的箭矢用尽,她沉声下令道,“不想死就向东走。”
    她翻身上马,带着人纵马奔向东方的大夏国境,后方的北狄军派了一万多兵马狂追而至,落在最后方的人已经被后面的追兵也射杀。
    凤婧衣扭头回望,沉声催促道,“快!”
    大夏的边城越来越近了,原是以为沐烟已经赶来了,能助她们冲入城中,哪知城上的人看到有大批人马靠近,却先一步下令关闭了城门。
    她带着剩下的残兵退在了大夏边城之外,后方是城上寒光冽冽的利箭,前方是如狼似虎的北狄大军,已然无路可退。
    “大人,没退路了。”边上的人颤声道。
    凤婧衣看着愈来愈近的追兵,缓缓拔剑道,“既然没路了,那就杀出一条血路回去。”
    马鸣声,厮杀声,在大夏边境的城外此起彼伏,寒风都染上了血腥的气息。
    虽然追兵一个一个毙命在了他们的手里,但是她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她已然分不清身上的血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挥剑砍刺的手臂都有些麻木了。
    她还不能死,她还有没未完之事,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一次又一次就是这样的念头支撑着她,在一地死尸中活了下来,可是跟随而来的人,也都所剩无几了。
    她满脸血污地望着,周围的数千北狄兵马,握紧了手中染血的剑。
    北狄人看着仅剩的几人,一队人策马持刀冲了过来,她在数十人的连番攻击中,再难有取胜的机会,刚刚避过迎面挥来的大刀,身后一道冷寒的杀气已经透背而来,她惊惶回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着对方手中的长刀冲着自己劈头而来,来不及阻挡。
    她想,她大约是难逃一死了。
    可是,那杀气凛凛劈来的一刀,还未落在她身上,马背上持刀的人却被突如其来的一支利箭射穿了咽喉,缓缓地从马上跌了下去。
    凤婧衣扭头望向发箭的方向,不远处一身黑衣的男子,面容冷峻凌厉,手中的长弓高高举着,还未来得及放下
    明明就在不久之前,她还与他两番相见。
    可是这一刻,跨越生死地一回头,再一次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他,她忍不住地泪流满面。
    远处的人快马杀入重围,一手持剑对敌,一手将乱军之中的她掠上了自己的马背,安置在了自己怀中
    ——
    这两天未能更新,原因不多说了,扫黄打非净网什么的,我们都被屏蔽了,忙活了一天才审核过了放出来,没什么大的意外,更新会恢复起来。
    现在前面还有十来章中间是断的,因为还在修改中,看过了的没什么影响的。
    不得不说,捡回节操的过程,真是痛苦。





☆、一生一次一心动20

    凤婧衣重重地撞上厚实的胸膛,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恍然是坠入了梦中一般。
    周围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她所身处的怀抱这样温暖而贴心,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而离他这样近的距离,于她而言却早已如隔世般遥远。
    若这是场梦,她真希望就这样一直梦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只要,她所爱的男人一直在她的身边。
    她缓缓抬起自己满是血迹的手抚上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的泪水愈加汹涌,她一次又一次下定决心放下他放下过去,可是他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撼动着她努力竖起的心墙。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折磨人的感情。
    明明知道是错的事,却还在一错再错,明明知道是不该动心爱上的人,却又无法自制的沦陷了心,待她再清醒过来之时,一切早已覆水难收。
    她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也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走什么样的路,不该触碰的人和事也绝计不会去招惹,可是她再小心翼翼,却终究走错了路。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个一直小心防备的男人动了心?
    她不记得了,也许就是那一天一天地骗着他,也骗了她自己;也许就在碧花亭湖畔爬上他背上的时候,也许就在他一次次放弃原则纵容她的时候
    可是这一刻她很确定,这个人所带给她的心动,是她在遇上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也是以后不会再有的。
    只是,她的生命里容纳了太多她无法放下的东西,注定无法如他一般去全心全意爱一个人。
    夏候彻带着她驰骋在敌军之中,一剑砍杀了冲上前的一名北狄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一低头望见那双满是泪光却又情意深藏的眼睛,一颗心瞬间百转千回。
    他没有看错,此刻她的眼中看着自己是那样莫大的喜悦,那样的喜悦是如同他看到她时的喜悦。
    而且,依稀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看到过她这样的目光,只是已经隔得太久太久了。
    若是在其它的时候,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根问底,可是现下身处战场,他无暇分心去追究这些,只是一颗心却仍旧忍不住地为之喜悦。
    他知道,他是有遇到过也喜欢着他的她,虽然很少,虽然很短暂,可他真的遇到过。
    就如,此刻的她。
    “喂,你要不要那么不要脸,什么人都能乱抱?”沐烟跟着赶了过来,与他并驾并驱地骂道。
    夏侯彻冷冷地睖了她一眼,一眼周围的情势,看到手下的人已经让人打开了城门,将她放到安全的地方,道,“进城等着。”
    刀枪无眼,他带在身边,一来行动不便,二来也会不慎再伤了她。
    凤婧衣回过神来,只看到又带着人杀入敌阵的背影。
    沐烟下了马,拉着她先进了城,一边走一边数落道,“路上要不是夏侯彻找麻烦,我早赶过来了,你刚才差点被人砍了也都是他害的。”
    那天要不是她丢了东西折回去找,竟然都没发现,夏侯彻竟然带着人一直跟在自己后面,好在是被她发现了。
    本以为自己甩掉了他,跟星辰到镇上会合了,哪里想到那里竟然打起来了,而凤婧衣竟然不怕死的一个人带了五千精兵去偷袭了。
    她还没走,夏侯彻不知道从哪里闹出来,走在了她的前面。
    不过,好在是赶过来了,要是再晚了一步,她们就真的只能来给她收尸了。
    凤婧衣一直扭着头望着混乱的城外,被沐烟拖着上了城墙,守城的官兵看是自己人救回来的,虽不知身份,但也没有过份阻拦。
    “行了,凭他北狄人怎么凶悍,遇上夏侯彻那不是人的东西,都是死路一条。”沐烟拉着她到了城墙上,看着外面厮杀的战场说道。
    凤婧衣整个人还有些浑浑沌沌的,没顾上跟她说话,只是看着纵横在敌阵之中英勇无敌的黑衣男人,明明眼中还有泪痕,眉间却又扬起了笑意。
    “不是我说你,这个时候,你招惹北狄人干什么。”沐烟看着城外道。
    寒风扑面而来,弥漫血腥肃杀的气息,凤婧衣的理智也在渐渐回转,看着城外热切的目光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半晌,她问道,“星辰那边怎么样了?”
    “夏侯彻带人杀过来的时候都宰了近一半,再赢不了,北汉那边边关守军真没啥用了。”沐烟一说,不由想起从镇上冲过交战的战场的一幕,几百个人毫发无伤地冲出数万的敌阵,那才是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出去。
    北狄人险些没吓得屁滚尿流的撤军,他冲出去了竟然又不回来了,不过她省了她些事,跟在后面混过来了。
    凤婧衣静静地望着城外,大夏已然大胜的战局,沉默了许久缓缓转过了身,“走吧,我们该去跟星辰汇合了。”
    对于每一次和城外那个人的相见,她从来不知该如何应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一逃再逃,这一次也不外如是。
    虽然,他刚刚才又救了她一命,虽然就在刚刚她还因他心跳如狂,但终究还有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城外,夏侯彻所带的大夏将领已然大夏,他勒马回头望向城墙之上,才发现原本站在城上的眺望的人已然消失无踪。
    他怔了怔,随即恨恨地咬了咬牙,“该死的女人!”
    回回都是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他一下令回城,自己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进了城门冲着城墙上下来迎驾的守将问道,“刚才上面的人呢?”
    对方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刚刚放进城来的那两个人,指了指城内道,“刚刚走了,这会儿快从那边出城了。”
    夏侯彻冲着身后的亲信下令道,“你们暂时留下,朕去去就回。”
    说罢,策马朝着另一道城门出口追了去。
    凤婧衣连一身沾血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带着沐烟出了城,空旷无人的官道上,两人策马狂奔,林中的一条小道上突地冲出一人一马,两人匆匆勒住缰绳,这才看清冲出来拦路的人。
    “真不是人。”沐烟恨恨地咬牙道。
    她两连口气都没喘一直赶路,竟然还被他给截了下来。
    夏侯彻定定地望着她身旁的人,咬牙切齿地样子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好吧,你们说,我边上等。”沐烟识趣地一拉马缰,退到了数丈之外,可却还是忍不住地竖起耳朵偷听两人在说些什么。
    “还有事吗?”凤婧衣平静问道。
    夏侯彻看着她现在一脸冷漠的样子,真有些怀疑方才那会儿看到的人是自己的幻觉了。
    “好歹朕也刚刚救了你一命,说走就走,朕让你走了吗?”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多谢你援手之恩,够了吗?”
    夏侯彻咬了咬牙,着实被气地不轻,翻身下马道,“下来,朕有话说。”
    “这样也能说。”凤婧衣坚持道。
    “自己下来,还是朕拉你下来?”夏侯彻道。
    凤婧衣沉吟了片刻,下了马问道,“说吧。”
    夏侯彻走近了两步,神色难掩激动和喜悦,“瑞儿已经在宫里了,活泼好动,很惹人喜爱,还有熙熙,他也在那里。”
    凤婧衣眸光倏地一亮,随即又冷沉了下去,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人,显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夏侯彻,孩子也已经交给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熙熙已经不在了,这段残忍的往事,她不想再去回想,也不想再去提及。
    “你以为朕骗你?”夏侯彻微拧着眉头看着她,继续说道,“朕是说真的,他就在大夏宫里,先前朕在燕州从冥王教的人手中救到一个孩子收为义子,直到瑞儿回到宫里,朕才知道他们是孪生兄弟,他长得像你,他的背上有一块胎记,和瑞儿长在一样的地方,性子安静乖巧”
    “你说真的?”凤婧衣颤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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