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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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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关将近,前朝后宫都开始忙碌起来了,夏候彻一连忙了半个月才翻了素雪园的牌子。
    凤婧衣到了苏妙风那里下棋,天黑的时候才回去,谁知一进门夏候彻已经坐在她暖阁里了,见着她进来手抵着唇咳嗽了几声,问道,“去哪儿野去了,这时候才回来?”
    “去了苏姐姐那里。”凤婧衣走近,瞧了瞧他略显苍白的面色道,“病了?”
    “太医说是着了风寒。”夏候彻面色疲惫地说道。
    凤婧衣犹不相信,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果真是有些烫手,“你不是一向百病不侵的,怎么还染了风寒病了?”
    夏候彻抓住她微凉的小手,哼道,“不定就是跟你这待久了,毛病尽传给朕了。”
    以前在军中风里来雪里去,也不见有病倒的时候,这在宫里生活久了,身体也愈发金贵了。
    “这也赖我头上?”凤婧衣挑眉道。
    夏候彻笑了笑,疲惫地站起身道,“批了一天一夜的折子没合眼,扶朕进去躺会儿。”
    凤婧衣将人扶进寝殿躺下,不经意看到自己手上变了颜色的玉石扳指,白玉扳指不知何时泛起了一缕缕血丝一样的红,她不由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玉扳指是公子宸费尽心机从淳于越那里坑来的,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若碰上有毒之物便会立即现出丝丝红色。
    因为怕她在宫中被人毒害,从入宫之时起,这东西便就给了她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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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婧衣拧着眉一圈一圈地转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上面一丝一丝的经又缓缓褪尽了。
    这说明,她并没有中毒。
    可是她方才进门之前还是好好的,进门之后碰过的只有
    这么一想,她缓缓侧头望向床上疲惫躺着的人。
    为了验证自己手中所想,她伸手戴着扳指的左手去握住了他的手,眼看着那扳指再度现出一丝一丝的红,最后整个扳指都如血一样的红攴。
    夏候彻还未睡着,闭着眼睛将她一拉,让她整个人扑倒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要陪朕躺着?”
    凤婧衣起坐起身,他却从被子里探出手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动弹不得彐。
    “你病多久了?”
    夏候彻眼睛也没睁,将她放到了里侧拖进被子里,低头一边厮磨着,一边喃喃道,“有十来天了吧,你这小没良心的都一点信儿都不打听的吗?”
    “不是你说忙着,让我不必过去的吗?”凤婧衣道,可是看着手上已经血红的扳指,心中却纷乱如麻起来。
    这合宫上下,敢对当朝皇帝下毒的人,除了永寿宫那个人,还能有谁?
    看来,她已经认为夏候彻不再受自己掌控,想故技重施像当年除掉先皇那样除掉这个不听话的皇帝,重新另立他人。
    她以为,逼急了她,她最多会利用手中的一部分兵权逼宫夺权,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毒啊。
    自己到底是大意了,她连夫妻多年的先帝都敢下手,何况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皇子呢。
    “这么多天了,太医都没看好吗?”凤婧衣又问道。
    她就奇怪了,夏候彻这样从来不生病的人,怎么会突然就病倒了。
    “那些个庸医能指望什么,天天都让朕喝药喝药,喝得都快成药罐子了,也不见有起色。”夏候彻哼道。
    凤婧衣抿唇,太医院多是邵皇后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跟靳太后联合一气害皇帝的,除非她不想再做皇后了。
    那么,太医查验不出他是中毒了,只怕这是一般大夫都难以察觉的稀有毒物了。
    “可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请宫外的大夫入宫诊治一下”凤婧衣担忧道。
    夏候彻将她往怀里按了按,道,“紧张什么,只是风寒而已。”
    “可是”
    夏候彻没有再说话,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凤婧衣自他怀中仰头望着男人平静的睡颜,一颗心七上八下,百转千回。
    如果这个人死了,她可以借由他的死揭发出靳太后的真面目,而大夏也会因为他的死陷入内乱,她和南唐就有机会趁势而起夺回故土,她和凤景再也不会有生命的威胁,她和上官邑也可以重新在一起
    于她而言,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此刻却又害怕这个一心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会真的死呢。
    过了两个时辰,沁芳进来提醒晚膳好了。
    一直未合眼的凤婧衣方才收敛起思绪,推了推睡着的人,“皇上,该用晚膳了。”
    夏候彻重重地叹了叹气,方才睁开眼睛掀起身下床。
    凤婧衣从床上下来才发现自己之前被他拉上床,连鞋都没拖,只是让人一会儿过来换了被褥。
    两人刚到桌边坐下,孙平便端了药上来,“皇上,该用药了。”
    夏候彻烦燥地皱了皱眉,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凤婧衣接过药碗,试了试药温,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扳指沾上了药汁,发现并未有变色的状况,看来这毒并不是下在药中。
    可是,他的平日里入口的东西,都是由人专门试过无毒之后才会呈给他的,怎么会还被人下了毒了。
    还有便是,最近夏候彻因为宗珩的关系频繁到明月楼,难道是在那里中了毒?
    半晌,她将药端给他,道,“一直这样好不了,让人出宫再寻些医术好的大夫人瞧一瞧。”
    夏候彻接过药喝了,怪异地望了望她,“只是风寒而已,紧张什么,你一病大半个月,最后不都好了。”
    “我”凤婧衣一时语塞,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是中了毒了,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怕也会牵扯出来。
    可是,任其发展下去,毒性越来越深,他最终就真的会性命不保。
    她是想有医术更高强的大夫,能发现他中毒的这件事,他自己才会寻解救之法。
    夏候彻拉着她坐下,叹道,“也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也休息不好,病情才反反复复好不了,等到了过年那几日,好好休养几日说不定就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自己再另想办法了。
    用了晚膳,夏候彻在浴房沐浴,靠着池壁便有些晕晕欲睡,凤婧衣坐在池边还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虽然不是一时就致命的毒,但时日越长便会越麻烦,他一直这样不当回事,真等到他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就真的晚了。
    两人一个在池子里泡着,一边在浴池边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身,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自己起身便走了出去,懒得再跟他说话。
    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操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夏候彻跟着从浴房出来,挤上床便从身后拥住她,道,“好了,朕知道你是担心朕生病了,等忙完了这些天,除夕那几天朕便搬到你这里住着好好养着。”
    难得瞧见她忧心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心情也不由好了几分。
    说话间,一边在她颈边斯磨着,一边就摸索着她的衣带。
    凤婧衣烦燥地拿开他的手,道,“困了,睡觉。”
    夏候彻却是不罢休,强硬地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隔了大半个月,你让朕过来睡一觉就走?”
    “病人有个病人的样子。”凤婧衣沉着脸道。
    夏候彻却一把剥开她的衣服绞在她手上,让她手上难以活动,因为发烧而微烫的身子便贴了过去。
    凤婧衣挣扎半晌也没有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里边退缩,退到里面挨着墙了退无可退,他每一个吻落在身上都让她不住地瑟缩颤抖
    夏候彻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眼中竟是满目的害怕,他不由皱起眉头望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触碰,就这么让她害怕?
    凤婧衣咬了咬唇,委屈道,“解开,我手疼。”
    夏候彻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才发现衣服绷在手上两处地方都勒得红了,伸手给她揉了揉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夏候彻薄唇微扬,瞅着他道,“那你绑朕一回报仇?”
    凤婧衣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钻进被子里以背相对,懒得理会他。
    可是,这好不容易得了空赶过来,哪里肯乖乖睡一觉就走人,又从背后缠了上来,吻开着她的肩颈,手也探在进她衣内一寸寸地抚摸
    凤婧衣舔了舔甲缝里清甜的粉末,任由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游移爱抚,薄唇从她脖子吻到了她的唇上。
    她顺从地解开他身上的睡袍,抚上火热健实的胸膛,洞着他的脖子烙下一个个吻,媚惑如妖精一般
    一晌贪欢。
    夏候彻微微餍足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掬在怀中,意犹未尽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她耷拉着眼皮问道。
    夏候彻薄唇微勾,在她脸上厮磨亲吻着喃喃道,“最近是被什么妖精附了身了,变这么热情胆大了?”
    凤婧衣抬眼瞅了瞅他,还以颜色道,“你今天也怪怪的,平日不是对嫔妾爱搭不理的吗,今天吃错药了?”
    “朕今天心情好,对谁都一样。”夏候彻道。
    日子一久,自己就那样轻易忘自己该有的立场。
    凤婧衣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手,不由烦燥地皱了皱眉。
    夏候彻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道,“可能朕出的汗还不够,再给我出一身汗就差不多了。”
    凤婧衣一想到那出汗的由来,羞恼之下恨恨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又被人给趁势压了上来,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汗才作罢。
    她躺了一会儿,便裹上衣服准备下床,夏候彻略微动了动问道,“干什么去?”
    “身上不舒服,我去浴房沐浴。”
    “别泡久了。”夏候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加追问什么。
    凤婧衣披下床,叫了声外室的沁芳,沁芳端着茶随她到浴房里伺候去了。
    她沐浴完了回来,床上的人已经沉沉睡了,她躺在里侧脑子里还是千头万绪,一夜难以入眠。
    天快亮时她才刚睡着,夏候彻又起来离开去皇极殿早朝了。
    午后,凤婧衣早早去了皇极殿暖阁等着,夏候彻忙完了书房的时候到暖阁小憩,瞧见等着的人颇有些意外。
    “不是说这几日不用过来了,怎么又来了?”
    “一会儿就回去了,耽误不了你。”凤婧衣瞥了他一眼说道。
    若不是这个时候大夫要来请脉,她想问问情况,才懒得大冷天地跑过来。
    孙平带着几名太医进来,几人一一上前给夏候彻诊了脉,相互望了望却都皱起了眉头,颇有些为难之色。
    “皇上的病情如何了?”凤婧衣问道。
    “回容华娘娘,皇上是受了较重的风寒,加之往家一些旧伤也犯了,一时间好得慢了些。”太医院首上前回道。
    “只是受了风寒吗?”凤婧衣望了望几人,小心打量着几人的面色。
    “是。”太医院首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看来这些人并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没有诊出来这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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