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拽妃算你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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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皇上突然对这丫头如此关注,莫非真的对夏倩动了心?
李艳暗暗捉摸着,略有不安地瞥向她引以骄傲的宝贝儿子。
“母妃,你想太多了罢。”司空城有些无奈地望着他胡思乱想的母妃,出声提醒道:“父皇虽经常去月夜殿见夏倩,但并未有什么逾越之举,许是她口不能言,安静乖巧,父皇才去那小坐一会,再说,以前她没在时父皇不也的偶尔会去月夜殿独坐?”
“嗯。”李艳低低应了一声,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司空城垂下眸,想起那晚,安坐在对面的恬静女子。
那明亮的双眸直视着他,毫无畏惧之色,沉静的神色,且应答自如。
确实,面对这样的一个女子,心绪渐渐变得祥和,似乎平时惯用的心机和手段都不愿使在她身上。
随即,他扬起淡淡的笑意,父皇爱到她那里怕也是喜欢上这在皇宫里难得的宁静罢。
“殿下。”倏地,一抹黑影从殿内的角落闪现,低声唤道。
“何事?”敛下笑意,司空城沉声问道。
黑影跃至他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耳语。
司空城惊讶神色一闪而过:“属实吗?”
“是。”
李艳见司空城先是诧异,而后欢愉地大笑起来,神情震惊异常。
她的孩儿情绪一向不外露,从来都没看见他如此开怀大笑,不由吓呆了。
“母妃!”仰头大笑片刻,司空城目光炯炯,看向她:“机会终于来了,不枉我等了十年。”
“皇儿,你”李艳讶异地瞪大双眼。
司空城但笑不语,整理好衣衫,朝殿外走去。
“母妃,孩儿是时候去父皇那里探望请安了。”
仔细地捧着手心里的玉佩反覆打量,司空勤皱起眉。
那日从月夜殿回来后,感觉自己脑子浑浑噩噩的,似是有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仿佛就要呼之欲出,却又说不出来,询问与他同去的羽等人,他们皆是一脸茫然。
夏倩当时把玉佩还给自己,留下了一句‘很抱歉’,那然后呢?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脑海里一片空白
司空勤放下玉佩,抬手揉了揉额角,这事有些蹊跷,却又抓不住头绪。
“勤儿。”一身华衣的贵妇缓缓走入,司空勤连忙起身。
“母后,怎么来了都不让下人说一声。”
“无碍,母后随处走走,经过此处便来瞧瞧你。”瞥见桌上的玉佩,贵妇眸底寒光一闪:“皇儿,听说你竟然把贴身的龙凤玉佩送给夏倩了,母后说了多少次,不要接近她不要与她有丝毫的牵扯,你这是不把母后放在眼里了?”
“母后!”司空勤皱眉唤了一声,皇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丞相的孙女莫幽,兵部尚书的女儿李苒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知书达理、相貌一等一的好女子,勤儿你为何执意要那么个口不能言的女子!”
“母后,孩儿已经让朝廷上半数的大臣倒戈在我这边,没必要再来个政治联姻!我只想跟喜欢的女子一起相伴生活,从小母后什么事情都依我,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决断?母后!”
“啪——”地一响,皇后随手将桌上的物什甩在地上。
“你问我为什么?不为什么!反正夏倩就是不行!”说完,皇后瘫坐在椅子上,象个无助的孩童,低低地啜泣起来。
司空勤摆摆手,婢女太监们迅速退下。
“母后,你私下让那个叫喜儿的婢女下手对付夏倩的这件事已露出了马脚,大哥前几天正在追查此事呢,幸亏我及时把线索都切断了,不然让大哥拿到证据,还不知要在父皇面前如何闹腾。”
又劝慰了几句,见皇后仍垂首哭泣着,司空勤头痛地抚额。
“主子。”羽突然现身,恭敬地跪在司空勤面前。
“属下刚收到消息,幽若公主一行人在回宫的路上遭遇三名来路不明的江湖人士拦截,公主为保清白,已被其中一人一刀毙命。”
司空勤吃惊地倒退一步:“怎么可能!出宫之时,父皇还派了五百精兵跟着,那些侍卫都是御林军里最优秀的精英,区区三人怎可能对付不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羽见他一时难以接受,身形不稳,一直喃喃自语,心下有些担忧,仍继续说道:“皇上接到消息后,怒气攻心,当场晕倒了,大皇子正赶往皇上的寝宫探望,主子我们也必须要去皇上那请安了。”
司空勤定了定神,微微颔首:“的确,去父皇那晚了,又得给大哥落下把柄。”
回头看了看蜷着身子缩在椅子一角的母后,他淡淡叹息着:“羽,找人守着皇后,别让生人看见她这模样了。”
母后在人前总是端庄贤淑,但偶尔想起以往,在他面前便象个孩童,伤心哭泣,她是真心爱着父皇
他摇了摇头,抬步往父皇的寝宫走去。
“羽,那些江湖人是什么来头?为何要拦截马车?”
羽一脸凝重:“主子,此事来的突然也奇怪,之前未收到任何的消息,且幽若公主不像与人结仇,该说不会得罪什么人。”
“没有其他的发现了?”一边往前走,司空勤边回头问道。
“主子,属下多方打探,都打听不到其他消息,本想从那五百名御林军查起,谁知”
羽顿了顿,才慢吞吞地说道:“五百御林军一回宫,便让皇上以保护公主不力的理由,全部就地正法了。”
“什么!”司空勤惊得顿住脚步,父皇竟然尚未审问便杀了侍卫,难道他心知是谁去截车?
“那夏倩的尸首呢?”犹豫了片刻,他才问道。
“尸身抬入宫,一直用布严严实实地盖着,布上有斑斑血迹,只能看见露出的首饰和衣角,的确是公主离开宫时穿戴的衣饰,皇上只是揭布看了一眼,就让礼官立刻收棺,三日后下葬。”
“三日后下葬”父皇如此做法,似在包庇那个行凶之人,不但不让侍卫当面对质,如今又仓促地将尸身下葬。
父皇明明那么喜爱夏倩,听闻她被杀,甚至当场昏倒,又怎会舍得看了一眼,然后不追查凶手而是迅速下葬,难道那人不是夏倩本人?
“羽,尽全力查那个拦截的江湖中人,然后,在西京郊外秘密寻找与夏倩身形相似的女子,有消息立刻来回报。”
“是。”羽虽不明白主子为何仍要追寻与公主相似体形的女子,但主子自有他的打算,思及身影一动,迅速离开。
“大哥。”司空瑞的寝宫外,司空城早已等候多时。
司空勤见此,微笑上前行礼。
“二弟也来了。”司空城微微点头,应道。
“听闻父皇吐血晕倒,皇弟担心得很,大哥也是如此才早早来父皇这里的吧。”司空勤皮笑肉不笑道,从小善于察言观色的大哥又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呢?
司空城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二弟不也是如此吗?”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皇上宣两位殿下入殿。”刘强恭敬地来到殿外,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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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逃
休想逃(4057字)
“两位殿下请。:。”
“有劳刘公公了。”司空勤笑道,随着司空城一同走入内殿。
“皇儿叩见父皇!”两人跪在地上,齐声说道。
床榻前,司空瑞仔细端详着一幅画像,对跪在他面前的两人视若无睹。
平常锐利冷漠的双眸里,此刻闪烁着温柔、眷恋和悔恨。
许久,他似是突然惊醒过来,目光淡淡地扫向他们:“都起来吧。”
“谢父皇。”两人回礼后,默然起身。
司空瑞默默收起画像,小心地放入一华丽的盒子,轻柔地抚摸着盒身,才依依不舍地合上盖子。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司空城认出那是当年他在父皇密室里看到的那幅女子的画像,里面的人与夏倩有七八分相似。
父皇如今在他们面前拿出画像,究竟是何意?
司空勤当初年纪尚小,对当年的画像记忆并未有司空城深刻,只是隐约记得这件事。
匆匆一瞥,面上仍不动声色,心下却不由一惊,难怪当初自己遇见夏倩时,就觉得她的面容似曾相识,原来如此
一时殿内一片沉静,三人皆是若有所思。
片刻后,司空勤首先打破寂静,朗声问道:“听闻父皇身体不适,特此前来问候,御医怎么说?”
司空勤目光关切,神情担忧。
司空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里冷哼,似真似假,他表露的关怀又有几分是真?
司空瑞微微颔首,沉声道:“朕只是一时极怒攻心,御医开了几服药,并无大碍,难得勤儿和城儿有心,特别前来探望。”
大皇子司空城一怔,父皇何时注意到他了?
从来两人一起出现,父皇的注意力总在二弟身上。
二弟伶俐,能言善辩,很得父皇欢心。
每每三人同坐,父皇与二弟相谈甚欢,他仿佛是多余的一人,独饮独食
想到此,司空城的眼神不由有些黯淡。
“城儿,今年该满二十了吧?”司空瑞低沉的声音响起,司空城立刻回过神来,答道。
“是的,父皇,城儿今年初已是满二十了。”心里不禁纳闷,父皇突然提起他的年龄,是为何意?
“没想到,那么快就二十了”司空瑞喃喃说道,而后抬起头,望着他。
“城儿该是在宫外建自己的府邸了,是朕疏忽拖延了几月才想起此事,城儿有中意的住所吗?”
听到这话,司空城犹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着他的父皇。
夏倩那天明明在纸上写
难道是夏倩在唬弄我?
也不对啊,父皇到底想做什么?
“父皇,城儿斗胆,有一事想问。”
“准。”司空瑞淡淡道。
“父皇是打算此时要立储君了吗?”司空城紧紧盯着座上的父皇,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空勤诧异地看向他的大哥,大哥一向谨慎,如此敏感的问题,怎会在此刻询问。
司空瑞微微颔首:“嗯。”
两人一时呆愣住。
司空勤不想父皇竟然如此坦然地回答,司空城则是震惊于他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难道他身为良国的大皇子,就没有任何地方比得过二弟吗?
“城儿,既然你没中意的住址,你的府邸由朕决定,跪安吧。”
见司空瑞疲惫地闭上双眸,两人悄然地退出内殿。
司空城仍未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冷冷地看了身后的司空勤一眼,甩袖离去。
司空勤则懊恼适才没有机会向父皇询问夏倩的事,完全被父皇牵着鼻子走,未察觉司空的异样,也抬步离开。
殿内,司空瑞温柔地抚上身侧的锦盒,低声道:“很快,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城门聚集了层层人群,侍卫一个一个地盘问进出的人,身形与夏倩相似的,无论男女老少,皆不给出城。
一时间人心惶惶,不知发生了何事,却又无可奈何。
躲在巷口的人影一闪,消失在暗处。
“首领,城门任何与主子身影相似的人都不给出城,盘查得非常严,只怕今日不能离开西京了。”一瘦小的寻常男子闪入民宅,恭敬地低头回报道。
彩桥皱起眉,西京只有此门的侍卫最少,且盘查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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