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妾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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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次重逢的他与她不再有关爱,不再有救赎,有的只是仇恨的羁绊,永生永世的羁绊
苏琦欲分开齐珊闭合的腿,然而这一刻的齐珊竟倔强地不再纵容苏琦,他的暴戾彻底伤了她的心,她用她被捆绑的双腕死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苏琦冷眸一暗,逸出冰冷的笑,“你认为你现在的反抗还有用吗?”
他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她就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会是
苏琦的大手欺上齐珊的腰,十指骤然收力,齐珊腰间的雪肌立现青紫的指痕,她痛得脚趾都在蜷缩,但她还是倔强地怒瞪着苏琦,她紧闭着双腿不让他进入
苏琦眼眸里尽是雷霆之怒,暴怒的手掌蓦地翻转,齐珊猝不及防,狼狈地倒趴在床上。
苏琦苍劲有力的十指毫不怜惜地抓起齐珊的腰身,坚硬如铁的锐器凛然破身而入。
齐珊的背脊痛苦地一挺,她的眸光僵滞,苏琦的锐器势不可挡,攻势凌厉,每攻一式,必攻到底,力力都痛戳她的腿心
齐珊极其艰难的跪在那里,双手被缚,难以支撑,分开的双膝支撑了整个身体
然而身后男人疯狂地贯穿却让她痛得双膝都在颤栗
这场惨虐的暴行,齐珊的身子却奇迹般地接纳了
她对苏琦的承受和包容已切合到极致,仿佛与生俱来她的柔软就是为他的刚硬而塑造,层层包裹,丝丝相扣,妥帖得生生厮磨出致命的快感来
齐珊的眸光渐渐迷离了,她全部的痛苦和怨恨都飘离她的身体,席卷而来的是春潮难遏的快感,她禁欲已久的身子被苏琦的攻入彻底唤醒复苏
情。欲难耐,一股热浪由小腹霍然窜起,狂狷的激流在切合处倾涌而出,齐珊的头猛浪地仰起,蚀骨的快感已然卷过她的四肢百骸
“嗯”
撩人的呻吟终是逸出齐珊的菱唇,她开始婉转低吟,翻腾的猛浪已然消融了她的意识
苏琦的冷唇掀起,清纯亮丽如她却潜藏一颗欲救不满的心,此时他身下的女人已看不到任何的抗拒,有的只有迎合,饥渴的迎合
齐珊虽然出身贫寒,但她的美比之苏洛毫不逊色,她与她曾是校园里最美丽的两道风景线,一个清雅如莲,一个亮丽如芳。
如果说输,齐珊就输在气质,她没有苏洛与生俱来的自信和淡定,她活得卑微怯弱。
曾经的苏琦给了她自信,让她犹获新生,她安逸地重归校园生活,她蜕变得明艳动人,甚至她幻想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真正的妻,给他生一大堆可爱的孩子,他们就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
然而,苏琦却再次残忍地摧毁了她的自信,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
天真的她终于再次认清自己的命,她永远都不会是他阳光下的妻,他甚至不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绝望至极的齐珊最终选择逃离他,她不要在低贱的卑微世界里窒息死亡
齐珊的身子无力地栽倒在床上,她在战栗,疯狂地战栗,她白皙的身子都在泛着醉人的潮红
苏琦将意乱情迷的女人翻了过来,他轻松地分开她的腿,他紧视着她水润的双眸,他坚硬如铁的锐器再次戳入她的身体
尚在高。潮余波中震颤的齐珊本能地攀上苏琦的腰,修长的双腿夹紧了他精壮的身体,她的腰肢摇曳,风情地款摆
剧烈的潮汐狂卷激越的男女,他们相拥的身体一起战栗,飞跃上云端再一起回旋
苏琦的长指抬高齐珊的脸,暗哑的男音如魔咒般地响起,
“珊珊,这就是你的命,不要试图改变它,你做不到,永远做不到”
20心境通明
孤冷的寒夜,齐珊抱膝而坐,眼泪颗颗砸落下来,潮湿了她的脸,也潮湿了她的心
嘉伟说的对,他们与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勉强在一起,结果只有一个,痛苦,无休止的痛苦
齐珊泪眸望着苏琦的脸,她伸出僵硬的手指,轻轻触摸沉睡的脸,眉眼依旧,他却已不是她可以爱的那个人。
齐珊还是不辞而别,她终究放不下她年幼的孩子,所以她不能在外面过夜。
她匆忙地赶回家,从房东太太那里抱回小谨时,小家伙还在熟睡。
望着儿子娇憨的小模样儿,齐珊颓败的脸终于舒展笑容,她贴近儿子的小脸,轻轻地摩挲着
这一刻她所有的痛苦都不复存在,巨大的母爱已然战胜了一切磨难,“值得”,仅两个字就涵盖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下午小谨睡觉后,齐珊就去雪茄俱乐部办理离职手续,她不能再在这里工作,她不想再惹怒苏琦。
齐珊还在试用期,因此离职手续并不复杂。她走出酒店时手里掐着结算回来的薪水,她捉摸着先把下个月的房租和房东太太照看小谨的看护费交付了。
嘉伟给她带的钱,她都交去了医院,她忘不了在机场离别时嘉伟的担忧,他说,“珊珊回去遇到困难时一定要去找洛,她会帮助你。”
只是现在她怎么能够去找洛?受自己牵连,嘉伟和她在洛的认知里已经成了死亡的人,并且是背负着私奔的罪名,洛现在一定是恨死他们了。
齐珊抹去眼角溢出的泪,她吸了吸冻红的鼻子,她欠洛和嘉伟的这辈子都没法偿还,只是她眼下最主要的是要把儿子保护好。
为了生下这个孩子她差点丢了命,她在小谨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爱,如果他出事了,她就真的没有生存的意义了。
齐珊一路急走,再穿几条街就是房东太太介绍她去的家政公司,她想出卖苦力不与客人接触,苏琦就不会再报怨她。
齐珊早上临走时给苏琦留了便条,委婉地说明她必须跟儿子生活在一起,所以她可以陪他,但她不能像以前那样被他圈养。
齐珊相信苏琦能明了她的意思,苏琦接受不了她的儿子,他不可能同意她把儿子一并带过去同住,而齐珊也不可能让苏琦看到小谨,所以她只能做到这一步。
急走的齐珊脚步蓦地停了下来,她面前是本城画具店最集中的街巷,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只本应该拿画笔的手现在却只能去干苦力,齐珊菱唇逸出苦笑,她再为自己感到悲哀。
耳边传来骚动,齐珊向旁侧看去,是几个记者模样的人,正拿着相机追逐着一辆刚刚停稳的轿车。
黑色车门被人恭敬地打开,一个俊郎非凡的男人首先迈下车,他的薄唇含笑,回身冲车里绅士地伸出手,一只纤柔细嫩的小手轻握住麦色的大手,一个美丽的女人步出车子
一头乌亮顺滑的长发,一身针织裹身的长裙,柔弱的双肩罩着一件纯白的小皮草,雍容华贵的女人优雅地立于男人身侧,俊男靓女搭配得极为养眼。
齐珊的手指摁住胸口,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是洛,真的是洛,她挽着的男人是他的老公,他们那场盛大的婚礼被杂志媒体大篇幅地渲染报道,远在国外的齐珊与嘉伟都已知晓。
闪光灯闪烁,记者们都在为他们记录这一刻的恩爱,何岂轩旁若无人地咬着苏洛的耳朵私语
苏洛不其然地红了脸,她羞于在八卦记者面前秀恩爱,然而就在她试图与何岂轩分开些距离时,何岂轩却猛然揽住苏洛的腰,直接给老婆来了个热吻
行人哗然了,何岂轩的随从训练有素地支撑起一顶大伞遮住两个人的热吻。
齐珊脸上一片湿滑,她伸手抹去颊边的泪,她的菱唇弯起,她在为洛感到高兴。
齐珊的大脑里曾想过多种可能,悲伤的洛,孤独的洛,淡漠的洛,却唯独没有想过幸福的洛。
这样的洛很好,这让齐珊愧疚的心稍有释然,她爱洛,她希望她幸福。
这面的齐珊感慨万千,那面的大伞已被收起,可想而知,苏洛的小脸有多红,她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去踢混帐的何岂轩,她只能任由他搂着她的腰一起走进画具店。
何岂轩高效率地在花房里为她建了处画室,这不他又主动陪她来购买画具,鉴于某狼的这些天表现的还不错,她先原谅他的冒失。
画具店的杨老板亲自迎了出来,他特意拿出上好的画具用品供苏洛挑选,这一刻的何岂轩倒很安静,他认真地陪老婆挑选画具,无论苏洛拿什么,他都会丢过去一个眼神,旁侧的随从立马把苏洛放下的画具囊入手中。
“哟,梅老板来了。”店门响动,又有贵客登门,杨老板再次迎了出去。
一阵缥缈的香气扑入苏洛的鼻息,味道很好闻,苏洛放下手中的颜料,她回眸望了过去,一个身裹旗袍的女人正走进店来。
苏洛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把旗袍穿得这般有韵味,娇艳浮华的图案与她美丽妖娆的气质相得益彰,举手投足都是散不尽的风情。
“岂轩也在?”梅莹刚一进来便看到何岂轩,她眉眼带笑地走了过来。
嗯,这位少爷自从上次音乐会一别就再没有到她那里去过。
何岂轩轻揽苏洛的腰,“嗯,在陪老婆买画具。”
哦,梅莹心里诧异,几时花花公子也懂得疼老婆了?
心里质疑但脸上梅莹还是坦然地冲苏洛颔首微笑,“何夫人也喜作画?”
苏洛谦虚地浅笑,“闲来时就画画,消磨时间而已,登不上大雅之堂。”
“有兴趣可以画上几幅,放到我画廊去展示,说不定能遇到个好买家。”
梅莹也不是在逗苏洛,毕竟以她何夫人的身分,就算是她画的是拙作,也会有人感兴趣收藏。
“咳咳”
何岂轩轻咳两声,“还是不要了,小洛的画还是我来收藏的好,嗯,她通常画中的人都是我。”
苏洛微窘,明明是这几天何岂轩硬赖着她为他画肖像画,否则她才不想以他作画,还故意穿得那么暴露,美其名曰自己肌肉的线条好。
梅莹目及苏洛小脸娇羞一片,心中顿悟,合辙这夫妻俩把作画当调情了。
而她画了这么多年的画,却从来没有人与她以画作乐,想到此,梅莹不仅有几分心酸。一个女人活得再风光,那幕后的孤独与寂寞只有自己能体味。
学画之人自是有共同语言,梅莹一边选画具,一边与苏洛闲谈,两个人结伴而行倒把何岂轩给冷落在一边。
何岂轩毕竟心虚,老情人与现夫人热络的畅谈,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他适时地冲苏洛抬起腕表,苏洛心领神会,她也买得差不多了,就跟梅莹告辞。
梅莹特意递给苏洛一张名片,邀她去画廊小聚。
苏洛笑容优雅地与何岂轩离去,只是待苏洛回到车上后却一改方才的温婉,她的小脸冷了下来。
“喂,老婆你刚刚不还挺开心的吗?这是谁又惹着你了?”
何岂轩攥住苏洛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说吧,这是你第几个情人啊?”苏洛的冷眸紧视着某狼的脸。
何岂轩亲吻的唇一滞,不会吧,他老婆成精儿了?明明是个傻丫头怎么就突然变聪明了?
“哪有什么情人啊,以前你不帮我疏解生理需要,我只能去外面找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