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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新闻黑社会-第25部分

小说: 新闻黑社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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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就算买了,也只能每天早上起来瞅瞅,摸摸,然后步行,上班。

  一次塞车,车上人又多,被旁边一小姐的胸部顶得呼吸都不太顺畅,壮胆小声说:“不好意思,你挤到我了。”小姐白我一眼:“那又怎么样!”

  小车铺满路面

  公车寸步难行

  大家欲哭无泪

  上天入地没门

月入3000者的“房***事”问题
月入3千哪租房

  天河小区房中房

  “一套房子也被改成了四个小单间。每个单间里,电视、空调、洗衣机都是新配的,厨房和卫生间为一体,总面积不到5平方米,虽然简单了些,但是看起来很干净。中介说,这个房子月租价格是950元,并说这样的房子已经不多了。”(2007…06…11 广州日报)报道还说:“以岗顶电脑城为代表的商业中心,以中信广场、财富广场等为代表的大型写字楼,以及在这些楼宇带动下的各种大大小小的消费场所使这里聚集了上百万金领、银领、白领以及灰领和蓝领,他们中的无房一族住在哪里呢?月收入6000元以上的到天河北附近租房子,月收入在1500元以下的人是到冼村、石牌村租房子,月收入在3000元左右的,‘房中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有关“房中房”的这种“*问题”,属于全国普遍性难题。“既有投资理财获得经济效益的一面,也有电力超负荷使用存在的重大隐患,更有在消防、安全、卫生等方面发生重大事故的一面,还严重影响了相邻业主的权利。”(《78套房生出835个“房间” 闸北区叫停‘群租’》 2007年01月16日 解放日报)

  房东说:“凭啥子我自己的房自己不能动?”

  其它业主说:“因为你影响我的居住空间和安全了。”

  网友说:“吃饭能噎着,放屁也排出易燃物,可是不能不吃喝拉撒啊。”

  各地有关部门发扬一贯的雷厉风行工作作风,一致表示:“费那事干嘛!全给禁了吧。”

  因此按有关部门的一禁了之的做法,月入6000的住高尚住宅区,月入1500的住贫民区,所有月入3000者的“房****事”问题,都去马路上找个角落自行解决。

  有报道说在祖国的大西北,一对新婚小夫妻关好门在家研究黄碟,不防警察叔叔提着警棍破窗而入,及时进行了批评教育: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如果声音稍微大点,就影响了隔壁老汉的心脏,也让楼上小伙脆弱的心灵难以承受,更为可怕的是,你们这种只顾自己*和谐的可耻行为极有可能污染左右邻居家正在生长发育的花花朵朵们,总之存在着重大的罄竹难书的隐患。……这样思想工作一路做下去,小夫妻终于发现并当场忏悔,咱们简直就是吃了豹子头霸王鞭了,没有向组织和广大群众汇报一声就私自看起了不该看的东西,影响太坏了。

  世事纷纭攘攘,如今黄碟事件已经久远矣,又来一“房***事”让政府有关部门头痛不已。

  特别是像广州这样实际居住人口可能已超过1千万的移民型城市,在“*”问题上发愁的青年寻梦男女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白天辛苦工作,晚上想找个安全干净的地方睡下觉,实在不能讲是脚到擒来的事。而且“‘房中房’带来了治安、安全和管理等方面的难题,但更大的难题是‘问题一直不能得到彻底解决’。因为看起来是城管、物管、房管部门、规划部门和街道办事处等都可以管理的问题,实际上谁也无法彻底治理,法规和条例的空白导致了这个大家都明白的问题迟迟没能得到解决。”

  我觉得广大网友和小区业主们不用过于担忧,我们有关部门最擅长的是“综合治理”,一切问题,都可以在一场突击行动后暴风骤雨式“综合治理”解决之。

  史上有位很著名的外科医生给挂彩的大兵做手术,割掉屁股上的箭尾巴叫其洗洗睡。大兵说:“屁股还疼啊。”医生手一摊:老弟那是你自己的事。

  电视公益广告里天天播“广州是一个人性化的城市”,很多女孩都想嫁给广州,意思所有到广州来的人,只要他尊纪、守法,通过自己的智慧和诚实劳动建设广州这个美丽花城,就应该当他是广州人中的一员,都该给他们提供一个他们能承受得了的居住空间。因为广州是“所有为这个城市的成长付出青春和智慧的人”的广州。

  如果广州的房价能上涨得慢点,如果城中村的治安环境能好转点,如果有关部门能在除了为广州本地贫下中农提供经济适用房廉租房的同时,也考虑一下这些在广州加班熬夜挥春如土的贫下知识青年们,不让他们为晚上去哪凑合一晚而焦头烂额,如果……,那么也许一切事情都和谐解决了,而且将是一件多么美好可以载入广州史册的事。毕竟地球人都知道政府主管部门是为公众服务的,而不是省得麻烦一割了之。这根“箭头”如果既不让它长出来,也不想“费那事”去慢慢想办法拔,对于家无片瓦,住不起天河北又不敢住城中村,一心只想为房产商攒钱的打工族们来说,实在是一种说不出的痛。

  在这些“如果”都只能是“如果”的情况下,如果有关部门的优质细致到位的执法和服务下,严格督查违规改造,房东们在进行“*”工程的时候,务必要动作轻一点,声音小一点,该铺的要铺上,不要动不动就渗露,尤其是要禁止“一间10平方米房间住着12人”的可怕现象,严防群居引发各种不合中华文明的行为。所有3000左右的“新广州人”肯定会觉得,广州真的是个很“人性”,真像公益广告里说的:“这是我们的广州,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不用在美国科学家还没有发明超光速飞行器的情况下,寻梦族们白天在天河上班,晚上坐公交去火星困觉。

上帝天天忙着长脾脏
列位,话说上帝听说近来中国越来越强大了,人民越来越富裕了,美国也屡屡抗议了,于是决定去该国看看。

  先上网,去了一下中国各大门户网站,先作了一次精神上的南巡。

  看后出一身汗;感慨:

  幸亏有了网络,不然贸然前往,往果真的会很严重啊。

  上帝看的新闻是这一条:

  “前晚8时35分左右,海口琼山区府城镇北胜街发生一起恶性伤害案:两位四川籍民工在街边和站街女郎发生争执,遭到一伙鸡头追打,其中一位年过半百的四川籍民工左手掌被砍落街头。”(《站街女街头拉客 民工拒绝嫖娼被砍断手掌》海南特区报 2007年06月11日)

  这个新闻也告诉上帝许多信息。

  其中一条是:

  你如果不按受我提供的服务,就不要站在这里,因为你站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了。民工兄弟当然就想不通了,结果就被修理了一顿,把一只手搞没了。

  剽悍的小姐让上帝知道了这样一个道理,在中国这块神奇的土地,不要随便站到你不该站的地方,尤其不能乱说乱动,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

  不知道上帝的心脏或者脾脏好不好,不然的话,我想给他看看另一个“上帝”在中国的遭遇:《广州业主被打摘除脾脏 被告赔偿17万余元》(中评社香港6月9日电)。

  口才还不错的李刚为了自己和业主的合法利益,带着众业主站到了楼盘开发产的跟前,不幸的是他站错了位置,一是他喷口水的方向不是跟楼盘商一个方向,二是他一张小嘴总是把楼盘商、物业管理商说得哑口无声。结果是他作为上帝们的代表,一副脾脏没了。不知道李刚这位上帝现在是不是还住在华南新城,听说有部分房产商是信基督的。

  我通过QQ请上帝不要过来:“在中国,上帝其实早就有了,他们主要是用来殴打和欺骗的。”

  上帝刚好还在线,他回答:“还好我事先上了下网。不然,说不定连谁动了我的脾脏都搞不清楚呢,不过毕竟我是上帝,打坏了一个脾脏,再长一个就得了。而且我一定会请法院能不能不要赔我17万,我没地方花啊。”

  如果上帝执意要来,我只好进一步很诚实地告诉他:

  “你要是来了我国,可能没功夫传道,也没时间去倾听这里的人向你倾吐他们所犯的错,主要精力可能要花在长脾脏上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菜刀祝福父亲
菜刀来了

  爸爸快乐

  “一个16岁的孩子,一个人一边卖烧烤一边谋划了两年,所谋之事就是为了杀掉他身边惟一的两个亲人,他的父亲,和母亲,结果,他只成功了一半,只是杀掉了他的母亲,而也许是因为过几天就是父亲节的缘故,他的父亲捡了一条命,这是老天爷在捉弄还是人间伦常惨剧的又一次重复?……”

  这是我自作主张为凤凰卫视的“文涛拍案”写的台词,脑中自然联想起中老窦在说起这个事的时候,他脸上是如何沉痛万分的惊恐表情。

  “我两年前就已经有杀他们的念头了。”(《冷血少年杀父弑母蓄谋两年》2007年06月14日来源:广州日报)

  与记者最初想像中杀母砍父的变态烂仔形象不太一样,涛涛并不是那种头发染得花花绿绿,打着一排耳钉的时髦小混混,给记者的反应是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看上去样子有些瘦弱。涛涛是一个内向的孩子,在这城市没有一个朋友,每天的生活就是帮爸妈卖烧烤,惟一爱好是偷偷上下网,在网上写了三部科幻小说,最大的理想是做一个推销员。

  父亲节就要到了,以前,涛涛以菜刀作笔,用至亲骨肉的血在这城市的背面写下:

  “不杀了他们,心里的枷锁解不开。”

  父亲节快要来临的日子里,不知道这对还幸存在人间的父子如果度过这个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个只有冰冷和残酷的西方节日。

  杀母之前,涛涛还照往常一样穿好了晚上做生意所需的肉串。

  这个曾经的三口之家是一个生活在这城市无数生活在最底层的外来家庭中的一员。

  教育、休闲、旅游甚至于轻言细语地说说话,对这个家庭来说,都属于奢侈品的范围。他们每天的生活全部内容就是卖烧烤。

  2001年涛涛来到广州,在外来子女学校念完四年级后就天天跟着父母过着艰难讨生活的日子,每天在烧烤的浓烟中度过。城市的一切繁华,都几乎被烧烤的烟雾给遮住。对于这对受害的夫妻来说,他们每天所面对的最大困境就是生存,即便是这个一心想要他们命的孩子,也是早早辍学,天天跟着他们去卖那利润微薄仅能糊口的烧烤,还得时时担心城管的到来。在生存的重压之下,他们哪里还有闲情,还有逸志,去关心孩子的心理成长。恶劣的生存环境给他们的重压,他们也在不经意中传到了孩子的身上。

  “他们很烦,经常骂我,用很恶毒的词语。”涛涛对父亲的印象就是:来广州之后,亲情关系开始死掉,他们从来都没有跟我谈过心,爸爸只是命令我去干什么,从来不问我自己的意愿,和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和他们根本没有话说,他们只是每天管着我。

  也许,这就是这个社会这个城市给予涛涛父母亲的惟一印象。

  这里,只有每天活生生压在他窄肩上的生活的重压,看不到的未来,他以为这些是他的爸妈给他的。在无数次穿烧烤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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