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二-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炙甩掉脑中飘忽不定的幻像。猪太医的办法……想不到还有这种办法。
言
32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炎呼吸粗重,下腹的突起随之起伏。人昏昏沈沈的,半明半灭间,即将失去的悲怆沁透心肺。双手绞拧著身下的锦织,双腿被分的打开。肚子上是炙的微凉的大掌在来回的抚摸。
——只顾著自己伤心,差点忘了你的感受。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炙的悲痛一定也不下於自己。你也舍不得它啊!(亲妈都无奈了,炎炎你怎麽就这麽白?!你的那些战功真的是你亲自立的吗?)
炙摸索到胎儿的身体。那里硬硬的,还有微微的挣扎。柔和的抚摸突然变成大力的按压。
“啊————呃……”爆裂的痛觉将炎打进地狱的深渊,上下左右全是痛苦的波浪,凄厉的惨叫冲出干涩的喉咙,“。…。。呃啊——炙……”
“嘘——我来帮你。”炙压住胎儿後,向著後庭的方向猛推过去,滞涩的阻力让炙不禁运上三成内力,“很快就好了。”
“啊、啊————”巨大的实体艰涩的通过狭小的甬道,冲破最後的禁锢,挤出後庭。炎在超越极限的剧痛中,再也无法自抑的长声惨叫出来。
在胎儿破体而出的一刹那,炎终於不支昏死过去。
偏殿中,两声痛极的惨叫,惊出南疆众人一身身的冷汗。
霆暴跳而起,抓著剑就要冲出去。
随身侍卫连忙拉住他:“小王爷,别冲动,那是太子、世子他们的情趣。”
握著剑柄的手青筋暴突,紧了松,松了又紧。
“您实在不放心。等会祭天大典之後,亲自问问世子殿下不就好了。”
“你也说了是‘情趣’!我怎麽问?!”妈的,就不要让我逮住你待哥哥不好!
33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猪太医欢天喜地的收拾善後。哈,自己的小命终於是保住了。
炙看也没看那个刚生下来时还有丝呼吸的孩子一眼,只直直的盯著床上狼狈虚软的身影。
血色尽褪的肌肤,白的透明。呼吸若有若无,胸膛的起伏几乎察觉不出。皇室至宝混元丹灌下了六颗,可是眼前的人还是丝毫没有起色。
——你不是说过你最自豪的就是强健的体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比我先死吗?你不是说你要辅佐我一辈子吗?
面前的人遭受重创、奄奄一息。即使这样,炙还是觉得这样的炎,美的让人窒息!
——美得如此动人心魄的你怎麽可以死!我齐宣炙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夺走,你自己也不行。
将床幛唰——的撕下,往昏睡的人身上一裹,胡乱抱起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体,大踏步走出永和殿:“回宫,准备好寒玉床。”
耀眼的阳光刺入眼帘。是寒玉床的神奇功效,还是多年自律过严留下的生物锺?极度虚弱的炎,竟然提前醒来:“这是……”
“回殿下,太子殿下让奴婢等侍候好您。请您不要起身。”一众乖巧伶俐的小宫女满满跪了一地。
——这是……炙的寝宫!炙怎麽明目张胆的把我带到这来了。
焦急的起身,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将虚脱的炎重重击倒。
“啊~~~世子您不要乱动。”这个病重的好想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的世子殿下怎麽这麽不知爱惜自己呢?
“还是二月初二吗?”靠著寒玉床,丹田慢慢的聚集起丝丝的热气。
“啊?”世子害烧坏脑子了吗,“是。”
——不行,祭天大典是一年中最重要、隆重的祭奠,全国五品以上官员都会参加。我进宫数月的事瞒不了所有人,今天的大典缺席会引起众多猜测和怀疑。还有霆……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去!
34 回复:(授权转载)二月初二 by 阿干
皇上面色红润,精神健硕。两个时辰的仪式丝毫不加他人之手。只有最後的进香,由太子代劳,给保皇党吃了颗定心丸。
炙应酬著各方皇亲国戚、大小官员的逢迎拍马。即使深恶痛绝,也不露半分。只有刚刚南疆小王爷的表现让他稍稍扫去了些烦闷。
那个有趣的孩子,指著他的鼻子质问他的哥哥为什麽没有来。他就厚道的实话实说告诉他,他哥哥腰腹昨晚疼得厉害,今天虚弱的下不了床。
可爱的小桃子,就突然涨红了脸,说什麽要不是看在他的深情上,一定不会把哥哥交给他。哈哈,可爱的童言童语,只可惜是脑子还不如他哥哥。
躲到水榭歌台後面的空旷处听取影卫的密报,炙此时当然怎麽也不会想到产後虚弱的炎会拼命的赶来参加祭典。
“人跑了?”
“属下无能,请殿下治罪。”
“家里人呢?”
“为紫河车一事,周太医立春後就入宫,从未回家,也未同其家人传递过任何信息。”
“。…。。”
“属下已确定,除了皇帝那边,我们这边除了海总管,猪太医,没有第三人知道取炎世子六月紫河车为皇上进药的事了。”
“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
“回殿下,属下是殿下的影子,不是人。殿下也不是人,殿下是真龙。”
噗——…… …… ……
“什麽人?……炎世子?!”
滑坐在地上的炎,目光空洞的想偶人一般。炙不自觉伸出长臂,又迅速收回。
——也好,再也不用假装我爱他了。
——到底,再也不能假装他爱我了。
尽管强迫自己接受注定的现实,但还有对人性最後的一点希冀:“孩子呢?”
“我也不清楚父皇是如何服用的。”
——呵,孩子,是我亲手送你到生父的断头台的……
点点鲜豔的红花,绽放在雪白、冰冷的雨花台上,像极了深冬的刺梅,娇豔、冷冽,幽香悠远……
……
“呜……嗯……”一个雪白的身影在冰冷的玉床上辗转挣扎,看著似有说不尽的痛楚,却咬紧红唇,不肯泄出一声示弱的呻吟。
那个白衣人周围围了一群强壮的人,七手八脚的按住他挣扎的四肢。
为首的一个捏开白衣人咬碎的双唇:“妈的,贱人!叫啊!给老子叫出来!”
“不行了,海总管,怕是保不住了。”眼看著白衣人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大,伸手查探後,那个地方似乎已经开始逐渐扩张。
“妈的!全是群废物!皇上只要六个月的。你个猪头你懂不懂?六个月的,只有六个月的紫河车才最能吊命!”海总管气急败坏的拎起太医的衣领,“就差二十天,二十天都挺不住吗?”
“海总管,您老息怒、息怒。不是我不尽力呀,是世子上回取胎的时候损伤太大了,没出月就又怀了这个。这、这本来就极不好稳的啊~~~~~~~太子?!太子饶命!”
一脸寒霜的男子挥退没任何用处的海总管等,只留下瑟瑟发抖的太医,任由疼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炎世子团紧身体独自在玉床上抽搐。
“这一胎保不到下个月,你就陪它一起死。”
“不、不,请太子明察!是世子他自己就不配合,母体不出力的话,纵使神医在世也救不回来呀。”
太子冷硬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是吗?炎世子,是你自己不想要自己的骨肉活了吗?即便只能再活二十天,那也是活在它父亲温暖、柔软、舒适的肚子里,不是吗?”
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撩开世子挣扎的半敞的单衣。在那雪白莹润的隆起上,慢慢的画著圈。突然,五指收拢,重重的握住薄薄的皮层下略显坚硬胎儿。
“呀啊——————!”炎世子被突袭而至的剧痛激出长声惨叫。痉挛的双手紧紧抓著太子握著他肚子的手臂,想要推开残暴的凌虐。
炙露出满意的微笑:“对了,这样才对嘛。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疼。”
“呃啊——,你、你们不是要保它吗?你这样,它下来的更快……啊……”
炙把太医也遣退了,一侧身,捞起流产中的炎世子,拥在怀中,死死的搂紧因剧痛抖得如风中秋叶一般的身躯。腹壁紧贴著炎圆润的鼓起,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微弱跳动著的胎儿的挣扎。
怀中人承受著极致痛苦的样子,给抱著他的人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我又不需要六月紫河车吊命。五个月、六个月对我来说没区别。其实,我更愿意你现在流掉它。这样,我就可以再让你怀上,再流,再怀,再流……知道麽,我爱极了你初孕时反应强烈的样子,真是美极了!而最爱的,就是你像现在这样痛极辗转的样子,整世间万千颜色也不及现在的你一分!”
在与下腹剧痛的对抗中,听到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如此直接并扭曲的告白,炎咬碎贝齿,也不肯让难耐的呻吟再泄出一丝一毫。靠著强大的意志力支撑,洗尽声音中的痛楚,力持平缓的回击:“有吃自己未成形孙儿的皇帝,有一次次亲手打掉自己亲生骨肉的太子,有身为男子却一回回妊娠流产的世子,齐氏皇朝气数将尽。天生异象,你们大劫当前了!”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炙又紧了紧铁臂,将炎的身躯和自己的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也更加重对炎的腰腹施加的压力。
又一阵强烈的抽动。就算炎什麽也不表示,炙仍可以从紧密贴合腹部直观地感受到胎儿艰难的下移。感觉到怀中人肚子剧烈的紧绷,应该更疼了吧:“炎,叫出来呀,我喜欢听你痛极的惨叫!那声音——孱弱,又坚忍,清丽,时而高亢明亮,时而低徊婉转,仿若天籁!”
不行了,腹中胎儿一分分的下坠,被那个魔鬼紧勒住的腰腹压力暴涨,仿佛体内所有的脏器都随著胎儿一起齐齐向後庭挤去。
肚子里好像已经搅成一团浆糊,根本分布不清哪里更疼,只知道一浪一浪的剧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著他的身体,洗劫著他的神志。
不知道瞬间晕过去多少回,总是凭著灵台一点不灭的意志强迫自己醒来。不能晕,否则会不受控制的呻吟出来。他不要向恶魔地头,不会遂了他的心意。他越是想听他的惨叫,他就越不能叫出声。
“咳、嗯……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唔……”
邪魅的男人用湿滑的舌尖勾画著怀中人汗水淋漓的脸庞,最後来到小巧的耳廓:“霆今年满十三了吧,他和你一奶同胞,是不是也有和你一样的体质呢。年初大祭的时候我还跟他说过话呢,真是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年。你把他教养的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