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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妻控,该吃药了! 作者:瑞瑞子-第55部分

小说: 妻控,该吃药了! 作者:瑞瑞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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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那棵他们好不容易才发现的黄花梨了,拔腿就跑。
  
  ——
  
  晨辛在家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韵丘,就打了他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士,晨辛纳闷,再次确定了手机号码无误之后,才说:“您好,请问这不是陆韵丘的手机吗?”
  
  “是他的手机,请问您是?”
  
  “我是他姐,他怎么了吗”
  
  “他。。。。你来医院吧。”
  
  他说了地址,晨辛飞奔过去,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她只求平安。来到医院,看见警察,晨辛过去问怎么回事。一个警察带着她穿过一条条乳白色的连廊,走向了太平间,期间还说着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远远的看着太平间的门口,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
  
  那个警察看见她神情恍惚,淡淡地说了句:“进来吧。”
  
  拖着千斤的脚步走进太平间,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上帝,只要你让韵丘好好的,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求你了!
  
  跟着警察来到一个床位,他无情地揭开了盖着头的白布,晨辛顿时差点晕厥过去,瞬间被掠夺了所以的呼吸,虽他满脸血渍,但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她帅气贴心懂事的宝贝弟弟。她的世界就如一面从高空跌落的镜子,啪的一声,已经全碎了。
  
  她全身的力气一下被抽空,快倒下的时候,那个警察扶起了她,“人死不能复生,陆小姐,您节哀顺变。”
  
  要是他没有回来,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都是她的错。她守在床边哭了很久,刚才那个警察又回来了,“陆小姐,您再跟我来一下。”
  
  她呜咽出声:“什。。。。么。。。。事?”
  
  “您父亲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他们要求见家属。”
  
  什么!老天,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她哭着问了情况,医生说她爸那一刀刚好刺在心脏上,恐怕已经。。。。。
  
  她哭着叫医生一定要救她爸,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希望这一切都是她的一个恶梦。
  
  包里的电话响了,响着,响着,一直响着,她没有半点力气去接电话,也没心情,只能让它一直响着。不知响了多久,直到有护士过来,要求她保持安静,她才拿出手机,是她妈打过来的。
  
  她泪如雨滴,哗哗而下,她应该以何种方式告诉她妈今天发生的一切?如何才能让她不被吓倒?不那么伤心?想了很久很久,她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因为这种方式根本不存在。
  
  想起喻延出差前说的话,打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润柔和的声音,晨辛忍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喻延听见,急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哭得更厉害,“喻延,你。。。能不能。。。。现在。。。马上就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和我弟遇到了意外;我现在在医院。。。。。”
  
  “好好好,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等了快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她急跑过去问医生,医生的摇头叹气,对于她来说,比世界末日还要绝望,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她最重要、最爱的人,她已经不能忍受,晕做在地上。
  
  医生扶她起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喻延赶到,看见医院有警察,问了问情况,也惊愕失色,跑到三楼来找晨辛。在走廊的末端,看见了她,她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手脚还在发抖,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眼神黯淡无光、哀哀欲绝。
  
  喻延过去蹲□,紧紧地抱住她,安慰道:“还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本想说什么,发现喉咙已经哭哑了。
  
  喻延帮她擦着眼泪,“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的。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要瞎了。”
  
  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给岳母打了电话。带着她回家,哄她睡下,才出门和警察处理这件事。一定得抓住那些狂妄之徒,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早上晨辛醒来,喻延仍守在她身旁,看到她醒了,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晨辛本想说话,发现喉咙还是有些沙哑,就连眼睛都肿的厉害,快睁不开了。
  
  喻延说:“真是的,睡着了还哭个傻劲啊,现在眼睛肿成这个样子,我看你还怎么见人。”
  
  她只要想到她爸和韵丘,就会泪流不止,喻延急了,“算我求你了,别哭了,行吗?”说着为她擦着泪水。
  
  想到她妈,晨辛问:“我妈。。。。。,没事吧?”
  
  她身边有喻延这么护着她,关心她。她妈呢,她一个人,她得去陪她。
  
  喻延说:“她和我折腾了一夜,刚回家。”
  
  相对于晨辛,陆母要比她坚强得多,喻延叫她在家里休息,她拒绝了,和警察跑了许多地方,终于抓到了那几个狂匪。睡前还来看了看晨辛,为她盖好被子,说真是苦了她。
  
  晨辛起身要去找她妈,喻延送她过去,还给她找来一副太阳眼镜。回到家时,她妈正在卧室里找东西,房间里一片狼藉,乱七八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晨辛进去,“妈,在找什么?”
  
  陆母看见她,“小辛,你怎么来了?”
  
  “妈,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
  
  “在找。。。。。在找你爸那时写给我的情书,还有韵丘小时候给我画的画。。。。。”她说着眼泪也出来了。
  
  晨辛抱着她,“妈,你还有我,还有喻延。”
  
  ——
  
  葬礼是在五天后举行的,除了她爸妈的同事和朋友,还有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华人,她痛苦欲绝,晨辛问,才知道是韵丘以前提到过的那个会带回家来的准女友。
  
  陈翔奕看着陆教授的遗像,想起他平日里拿着某种植物讲个不停模样,他专注的做着实验的情形,他在演讲时的自信和豪气。。。。。。。。
  
  看到韵丘,想起那时和他一起计划追晨辛的种种事,还有他的姐控。。。。。。想起这些事,他眼角也泛起了泪光,潼潼注意到,本想安慰他,他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抱得很紧,带着些微的哭腔:“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要看。”
  
  周杏和郑海桐也一起来参加了葬礼,看样子已经和好了,海桐紧紧拉住她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
  
  苏宜一个人坐在角落,想去安慰晨辛,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该说什么。突然她心一紧,因为她看见了羽秋。他走到另一角,静静地坐了下来,就这样坐着,看着台上的喻延和晨辛,这样过了大约十分钟,又起身离去。
  
  苏宜起身追上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过去拜一拜,叔叔和韵丘都等着呢。”
  
  他转过身来,淡淡地笑了笑,“我想去景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去景德干什么啊?”
  
  “不知道,只是想去。”
  
  苏宜犹豫了一会儿,“去多久?”
  
  “不知道,等我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再过几天,苏宜就有一场围棋比赛,她想了一会儿,放下了比赛,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简义今天满课,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在他们的灵位前拜了拜,和他哥哥嫂子打了招呼,说晚上还有课,就回去了。
  
  ——
  
  葬礼过了快一个月,晨辛还是老样子,只要想起她爸和韵丘,眼泪就会掉下来。她每天都这样,总是望着窗外发呆。喻延经常抱着她,逗她,从未恼过,只要她能暂时忘记痛苦,他什么都愿意。
  
  喻延经常说:“你要再这样经常哭,我们的小喻喻也要为你担心了。”
  
  又过了两个月,杨达娟、杨达凤高考的成绩出来了,两个都上了重本线。杨母打电话过来说不知道报什么学校好,说晨辛见多识广,帮忙看看。她挂了电话就抱着电脑,整天整夜查着相关的信息,喻延看见她这么有斗志,才终于放心下来。
  
  帮杨家姐妹选好大学专业,才过几天,喻延说:“潼潼和师兄要结婚了,婚礼是下个月10号,你想给潼潼准备什么礼物呢?”
  
  晨辛坐着想了想,“潼潼终于梦想成真了,真是可喜可贺。”
  
  看她已经恢复了元气,喻延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笑道:“要说她喜欢的东西,我还真找不到。因为潼潼除了男人,没别的追求。”
  
  晨辛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她的坏话,小心我告诉她。”
  
  “她现在有佳人陪,才没时间理会我们呢。”喻延说着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着,“我们的小喻喻快五个月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龙凤胎最好了,不过说真的,男孩女孩都行,都是我们的宝贝儿。”
  
  又过了半个月,喻延收到羽秋寄来的动物骨瓷,说一份送给他们小喻喻,另一份送给潼潼当新婚礼物。最后还强调说,这是他亲自陶制的,叫喻延他们悠着点,别弄坏了。
  
  婚礼当天,晨辛挺着大肚子去参加了潼潼的婚礼。潼潼一直在问小喻喻的事,说她也想赶快怀上,还说将来两个都是男孩就让他们搞基,两个都是女孩就让她们百合,要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兄妹!
  
  喻延骂她神经病,晨辛笑得肚子有些疼,喻延怕她累,很早就送她回家了。
  
  晨辛说:“再过十天是你29岁生日,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说着搂着她,“再过十六天也是你29岁的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或想做的事?”
  
  “我这样挺着肚子,还能做什么?”
  
  “你受苦了!”
  
  ——
  
  喻延生日那天,他本和晨辛约好晚上早点回家的,可晨辛在家里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想起韵丘和她爸的事,她心里着急不已,打了他的电话。电话无法接通,她更急了,打了他公司的电话,他的助手说他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她顿时晕坐在地,傻了很久又打电话过去要了医院地址,什么都忘了带,还穿着拖鞋,就冲了出去。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她的模样,本想拒载,但看在是孕妇的份上,才停了车。
  
  司机看见她一直紧咬着牙,嘴唇都破了,心急如焚,忐忑不安,以为是她不舒服,叫她放松点,很快就到医院了。下车的时候,她发现,她没有钱,看看手上耀眼的钻戒,拿下交给司机,还问司机要来笔和纸,把他的车牌号和电话记了下来,说一定会来取的。
  
  来到二楼的急救室,看见守在手术室前的人都是不认识的,她不放心,还是过去问了问。不是喻延,把医院所有的手术室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他。
  
  她又哭了,本以为眼泪已经干涸了,原来还没有。她已经不想再失去她最重要、最爱的家人了!不,喻延的存在和父母、韵丘稍有不同,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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