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嫁非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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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听到了墨谏的声音,姜翎月的眼不由睁大了,在她的梦里,从来没有听到墨谏开口过,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
“娘子无需紧张,这夫妻之礼是维系你我感情的必经之路。”墨谏微微低沉的话语带着无比诱惑一样在自己的耳边轻喃。
“嗯~”羞人的呻吟从自己的口中溢出,姜翎月羞愤难当,怪这男人说话间又是轻咬自己的耳垂,而双手在自己身上下手求索。只浑身,酥软,无力,却又在承欢。“你住手!”说出口的声音都是自己难以面对的的撒娇。
“要停吗?娘子是喜欢的吧!”墨谏是近乎贴着自己的面颊说着的,那温热的呼气吹的人心里更乱了。“娘子的身体可比娘子老实多了哦!”
姜翎月是轻咬着嘴角,她想自己这个时候的模样一定是荡漾的,身体的确显示着享受,可是她是不喜欢他的,不了解何来感情,而且,他的感情又不是对她的。“停停手,我”话语尚未说完,双唇已经被堵上,姜翎月不由瞪大了眼。
“不乖哦,娘子要闭上眼。”墨谏微微挺身,离开了姜翎月的双唇。
“我”姜翎月刚开口,却惊恼发现这个男人又是吻住了自己。这一定是梦,且不说自己不会对墨谏张开双腿,若是现实,墨谏定不会是这幅情场高手模样,他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吗?感受着他舌尖在轻撬自己的贝齿,姜翎月是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肯启齿。“嗯~”那下身的敏感地带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身子一紧,也是不受控制般轻呼出声来,继而给了那孟浪的墨谏长驱而入的机会。
唇齿的缠绵,让理智被一点点的驱除,身下的深浅探出,让心底一点点的沉沦,姜翎月不知道这一次的梦何以如此的逼真,如此的漫长,她想停下醒来,但是身躯却是不由她控制一样迎合这一波一浪的挺进。这交缠不停不休般一直一直,直到浑身似乎筋疲力尽,直到那最后一点花露的溢出
“娘子,不要再躲着我,远离我,你是爱我的,你的身子是想念着为夫的爱宠的!”墨谏的话语将姜翎月的理智又捞回来一点。
“我不爱你,这是一场梦而已,梦中我由你欺压。”有些赌气一样的,姜翎月开口说道。
“真的只是梦吗?若是梦,为何你还不愿醒呢?”墨谏说着便是轻轻对着姜翎月的面门吹了口气。
姜翎月也是想醒,想结束这一切,但是偏偏不如愿啊!恼怒地一拳砸在墨谏赤裸的胸膛,只恨自己力气小,竟像是挠痒一样。“你以为我不愿醒吗,我恨不得马上醒过来!”
墨谏却是搂着姜翎月翻了个身,让姜翎月躺在自己身上,注视着姜翎月的双眸,墨谏开口道:“娘子,睁大眼看清楚为夫的脸。”又是拉着姜翎月的手往自己身躯一寸寸往下探,说道:“还有这身子,这是为夫,是娘子最爱的人。”
再下去就要碰到那儿了,姜翎月是忙挣开墨谏握着自己的手,想从墨谏身上下来。但显然墨谏没有放开她的意图,再是一个翻转,又是将人压到了身下。“为何不敢承认对为夫的感情呢,若是不爱,怎么三番两次梦到和为夫欢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姜翎月是羞怒万分,双手按着墨谏解释的胸膛,是尽量隔开两人的距离,他火热的身躯让自己也在被点燃。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面对,娘子,为何不愿和为夫相爱相守,难道为夫不好吗?”墨谏开口问道。
“我不是你的娘子,就算这身子是,我的灵魂也不是!”既然是梦,那还有什么是不能说。
墨谏却是呵呵笑了笑,轻轻落下一个吻在姜翎月额头,仿佛是不信一样道:“娘子,若这不是你想要的,何以我会在你的梦里?”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娘子,我要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我终究是要走了,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姜翎月努力解释着,这些话她早就想讲了,但是平常她不敢的,既然这是梦,那她何必要憋着。
“我若不愿意,你便不能走!”墨谏突然收敛了嬉笑的面容,对着姜翎月认真说道。
“你凭什么不愿意,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娘子,我无故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谁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姜翎月控诉道,她好好的生活被打乱的一塌糊涂,有多不甘愿他可知道。
墨谏认真地看着姜翎月的面容,看她皱起眉头里含着的怨气,看她双眸中幽幽的伤感,神情先是认真的严肃的,然而,很快便是一转,嘴角轻轻扬起,似笑非笑般说道:“是为夫还不够卖力,让娘子不愿停留吗?那为夫只好更加努力地宠爱娘子了!”
这话语一落,姜翎月便是感觉到下身私密处顶着一处炙热,这是又气又急又怒,便是猛地推了把墨谏。
“啊~”轻呼一声,姜翎月猛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床,正常的房间以及正常的墨谏。
“娘子醒了,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墨谏关切的面容映入姜翎月的眼帘,一时间,让姜翎月是大气也不敢出。
这应该是醒过来了,方才一定是一场梦,可是太过清晰,梦都该是没有章法,胡乱拼凑的,为什么她记得梦中自己说的话,梦中两人亲密的场景,梦中墨谏的每字每句?而此刻对上一脸关切的墨谏,她一时恍惚了,她究竟是怎么了?
“娘子,娘子”墨谏关切问道,“是为夫的过错,没能保护好娘子,才让蝙蝠妖伤了你,回想当时场景,为夫真的是后怕不已啊!”墨谏的话语让姜翎月的意识微微有些恢复,这身子一动,便是感觉到疼痛,是的,这是现实,她回想起自己被无故袭击,还有阳羡,墨谏,贞儿的御风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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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微微迷醉
“抓我的是蝙蝠妖?”姜翎月望着墨谏,探究般问道,她那个时候是听到墨谏怒喝声的。
墨谏是不愿跟姜翎月说这些事情的,说的越多只会让自己的身份越早暴露,而此刻的姜翎月已经对自己不迷恋,若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后,是否就会逃离呢?他能冒这个险,能再过无休止的等待吗?“娘子身子尚未痊愈,这等烦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墨谏有些岔开话题道。
姜翎月却是不依不饶了,她的世界已经发生巨变了,一件件怪异的事情是缓缓渗透,先是让她接触到一些无害的妖,再是让她遭遇到生死危机,还有那些诡异无法说清的事情。她是信这个世上有妖魔鬼怪了。“这差一点就死了,相公难道不该告诉我究竟是为何被卷入了此事吗?那么多的人,何以非抓我为人质,而且,我也是听到了那蝙蝠妖的话语。”姜翎月是有些质问了,一直端着,一个个就真当她是软弱可欺了吗?
墨谏望着姜翎月,是了,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即使他喂她喝自己的血,让自己能潜入她的梦中,用意念在她的梦里引导一切。她却始终还是保持着对自己的戒备,这让他也是有些泄气的。“为夫年少时也学过几年法术,这蝙蝠妖凶残,杀害无辜的人,为夫便是想除去此妖,无奈这妖生性狡猾,暗中盯上了娘子,想以娘子性命换生机,娘子,是为夫连累了你啊!”墨谏一副自责模样,拉着姜翎月的手,很是懊恼。
是这样吗?似乎是可信的,但是抓妖这等事情不是由阳羡来做比较好吗?她的相公,究竟是何等身份,竟然能和阳羡并驾齐驱?还有,贞儿自己那个时候虽是毒液攻心,但还是没看错,贞儿那般小的年纪,却也是跟在墨谏身后御风而行的。
“相公好生厉害,只年少学了几年法术而已,便能和阳羡大师并驾齐驱,那贞儿呢,小小年纪也能如此,相公身边看都是非常人啊!”姜翎月故意有些诧异道。
墨谏听到阳羡的名字,是有些不悦的,自己在追捕蝙蝠妖的同时,阳羡也是一直在追捕,而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感受到了蝙蝠妖气息的波动,所以才会同时出现。面对被抓的姜翎月,阳羡照样出动他的飞剑,可见其心之叵测,根本就没有将无辜生命放在眼里。那个人自诩为除魔卫道的侠士,但是丧身于他手中的妖真的就是罪有应得的吗?
“比不得那斩妖除魔的术士,只年少时修行过几年而已。”墨谏轻描淡写地说道,“至于贞儿她天分不错,便是教了她些入门法术而已。”
“是相公教得贞儿?”姜翎月煞是意外,这还真没有想到贞儿的一身本事源自墨谏。
“娘子这般问下去,就不怕伤口开裂吗?”墨谏缓缓道。
一说到自己的伤口,姜翎月先是一愣,继而惊慌地去掩盖,她是伤在肩胛骨的,那蝙蝠妖是抓着她的肩膀,勾勒进她的皮肉,扣着骨头的。但是那蝙蝠妖的爪子里含有剧毒,自己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便是有些精神恍惚了。这肩上的伤是谁擦得药,敞开的领口是不是太低了些。
看姜翎月遮掩的模样,墨谏似乎有些好笑,便是也为姜翎月掩了掩被子,略带暧昧道:“娘子何必怕羞,为夫又不是没见过。”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姜翎月想起了那荒诞的春梦,梦里头两个人是缠绵悱恻,但是现实中自己不想跟墨谏有半点纠葛的,她还想回家呢!只是还是有些忍不住的红了脸,那梦,实在是荒诞的很。
看姜翎月神色,墨谏也是想象她脑海里想起了什么,那梦境是由他操控的,是他要她夜夜于他梦中相会缠绵,要她习惯自己的拥吻,让她忠于身子的反应,和他一起沉沦于那情爱之中,继而为他甘愿奉献真心。
是故意又或是不小心一样,墨谏纤长的手指略略滑过姜翎月脖子下的一片肌肤,是掩被子的时候无意碰到吗?姜翎月身子是一紧的,他的指腹偏凉,不是梦中那般火热,但是这轻轻滑过自己的肌肤,却带来异样的颤栗感,似兴奋,又似渴望。
“相公,那我身上的毒又是如何解的呢?我昏迷前似乎听到贞儿的惊呼声,还有感觉到”她是感觉到喝了什么腥涩的东西,只是有些记不起来了。
“蝙蝠妖虽有剧毒,但也不是无药可医,正巧我手头上便是带着解药,平日是想解救那被蝙蝠妖无故所害的百姓,谁想到竟是用在了娘子身上。”墨谏轻巧说道。
“那药很珍贵吗?”姜翎月问道,应该是的吧。
“与娘子比起来,什么都是不足道的。”墨谏却是笑了,她不记得最好。
接下来就是养伤了,只简单的皮肉伤,加上墨谏都是好药伺候着,姜翎月恢复的很快,每日有墨谏喂她吃药,怕她苦了,还准备了冰糖。每日由墨谏扶着自己,在院子里游走,在荷花池畔驻足,抑或在湖心泛舟。说不感动是假的,这样一下细致入微的男人是多难的啊,可是自己是要回家的啊,自己的世界不是这里啊,望着夕阳下墨谏的完美侧脸,姜翎月鼻头莫名酸楚起来。
“娘子看了为夫很久了,莫非终于发现为夫的好了?”墨谏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嘴角微微上扬,是最合适的弧度。
姜翎月心头漏跳了一拍,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