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养蜜糖太子妃-第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少在这一天的朝会结束之前,他对自己的这个优点,相当的得意,还数次要求史官加入到皇帝列传之中去,希望能名垂青史,叫后人永远都记住。
不过,偶尔,他也会被群臣的声音搞的头昏脑胀。
比如,有关于圣旨被掉包,错封了太子妃的这件事,就十分的让他感到为难。
本来,事情处置的办法其实很简单。
谁在幕后指使,谁写错了圣旨,谁又参与了其中,最终共同完成了这件震惊朝野的大案。
相关人等,一并拉出来,在阳光下暴晒,然后论罪处罚,该杀的杀,该流的流,该贬的贬,该骂的骂。
可是,由于被错封的那个女子乃是天驰国的长公主,又在凤鸣国等了整整五载,熬成了老姑娘,错过了嫁给他人的最佳年龄,
☆、【番外】挑逗你的心(十八)
可是,由于被错封的那个女子乃是天驰国的长公主,又在凤鸣国等了整整五载,熬成了老姑娘,错过了嫁给他人的最佳年龄,
此事便不得不慎重以待了。
惯于在朝廷上你争我抢的大臣们迅速分为四派,各有主张。
其一,主张将错就错。
严格来说,天驰国的三位公主算得上是最好的太子妃人选,五年前,这事儿就已经算是定下了。
只不过,太子在雪国征战,迟迟未归,才不得不暂时放下。
可这个期间内,三位公主,其中就包括被错封的轩辕菲夜公主,始终是住在太子府内,且以当家主母的身份操持着里里外外。
圣旨已宣,再以弄错了为理由撤除,简直就等同于狠狠的在天驰国的脸上刮了个大嘴巴,将对方的尊严完完全全的踩在脚下践踏。
天驰国的皇帝虽说是不理朝政久已,可人家那个与秦释太子齐名于天下的魅王轩辕啸又岂是良善之辈。
三位公主一旦带着委屈归国,就等于是给了他一个最好的出兵借口。
头可断血可流,一国的面子不能丢。
到时候,不想打,也得打。
秦释太子再强悍,总是要动用军队,劳民伤财。
经历了一场战争,夺下了雪国,凤鸣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周边几个国家的肉中骨刺,时时防备。
若是再打了起来,怕是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想起来都头疼。
因此,主张将错就错的大臣几乎占了一半,齐刷刷的跪倒,恳请秦照天以整个国家为重。
☆、【番外】挑逗你的心(十九)
因此,主张将错就错的大臣几乎占了一半,齐刷刷的跪倒,恳请秦照天以整个国家为重。
其二,也有一小半的大臣,请求将此事暂且放一放。
充分运用起拖字诀,暂缓太子的婚事。
这期间,调派人手,抓紧追查,等将造成这一切恶果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皇家也就占据了主动。
到时候,再旧事重提,方不失皇帝的尊严。
至少不会落得个出尔反尔的骂名吧。
其三,纯属是墙头草,随风倒的那几个。
口口声声,以秦照天的旨意为尊,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都大呼着皇上圣明。
基本上,起不到实际的作用,
向来被所有人集体无视,存在的意义不大。
第四派,那就是太子秦释。
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站在群臣的最前方,
一袭明黄色储君服侍,穿在身上,英气逼人。
经历过了战场的生死,在他周围总是不自然的缭绕着一股铁血煞气,偶尔他冲着谁丢过一记冷冽的眼神,即便是习惯于游走于朝堂,伴驾在君王身边十数年的老臣,也会心情骤然一缩,惊恐出满身的冷汗。
平素里,众臣除非是吃饱了撑的,才会闲的没事干的去和太子作对。
秦释的凶名在外,不出意外的话,他铁定会是未来的新皇,得罪他,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
然而,赐婚一事,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和平与安稳,不得不慎重再慎重,思量再三。
太子属意的人选,只是个平凡的女子,从小长在太子身边,感情甚笃。
☆、【番外】挑逗你的心(二十)
太子属意的人选,只是个平凡的女子,从小长在太子身边,感情甚笃。
太子想要,直接收了就是。
在圣旨宣布之前,哪怕太子希望的是立此女为太子妃,也不打紧,众臣即便心有异议,还是不会当面反对出来。
可是,在祈年殿上,众目睽睽之下,被册立为储君正妻的人,明明就是天驰国的三位公主。
秦释怎样不乐意,那都是事实。
既已如此,就隐隐透了点天意如此的味道。
话又说回来,太子有何委屈呢?
他注定就是皇帝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早早晚晚都要面对。
又何必纠结于娶谁做太子妃,娶几个妃子呢?
那位沐沐郡主,即便是做不了太子妃,却还可以做个平妻之类。
平素里,多加宠爱,珍视以待,也就是了。
又不是没有名分,见不得光,
秦释若是为了那么点小事,执意得罪天驰国,倒显得太任性,不识大体了。
于是,上百只不赞同的眼睛,齐齐背弃了太子。
他孤家寡人的站在群臣之首,铿锵有力,意志坚定的表示,
秦释只要沐沐作为太子妃。
除了她之外,任何女人,都不会留在太子府,包括那三位天驰国公主在内。
秦照天的头皮,胀痛了一整个早晨,被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到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秦释始终不肯让步,他又答应在前,再加上秦释身上的战功还没有赏赐,于是,他也就没法抬出皇帝和亲爹的双重面子,强迫太子答应。
好不容易熬过了早朝,回到御书房内,却又发现,早有人等候在此。
☆、【番外】秦释的原罪(一)
好不容易熬过了早朝,回到御书房内,却又发现,早有人等候在此。
秦照天多么精明的男人,搭眼一瞧,心里也就有了数。
他有点后悔,刚刚不该一脚就跨过了门槛。
应该先打发个人过来瞧瞧,早知道是满屋子麻烦在等着他,那就直接回甘露殿,闭门养性,谢绝见客多好。
月皇后疾步迎了上来,脸上挂着谦卑的笑意,盈盈下拜,
“臣妾拜见皇上。”
秦照天连笑都挤不出来,生硬着点点头,
“皇后,你不在后宫主事,来到朕的御书房做什么?”
后宫有严令,各宫宫妃不得擅自垮出禁宫的范围。
御书房的位置偏靠着金銮殿,平日里,被请早点当成了办公之所,经常有不少受到召见的大臣进进出出,
月皇后出现在这儿,的确很不适宜。
因此,秦照天表现出不悦,倒也非常正常。
一国之后,当时时注意行为举止,太过放肆,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臣妾有些要紧的事儿,想与您商量。”
“昨儿夜里您又没有要臣妾伴驾,所以就没机会说出口。”
“此事耽搁了,皇上反倒会不高兴,臣妾以琢磨,便来找您了。”
“顺便还煮了些补养身子的滋补老汤,一并送给皇上尝尝。”
她一挥手,果然有宫人们端着香气四溢的靓汤而入。
掀开盖子,满屋子都是浓浓的香气,引人食指大动。
秦照天眉头略松,冷意消褪。
虽然月皇后在对待太子的问题上,总让他心情不畅,可作为他的女人,她还是把分寸把握的相当好。
☆、【番外】秦释的原罪(二)
虽然月皇后在对待太子的问题上,总让他心情不畅,可作为他的女人,她还是把分寸把握的相当好。
即使坐上了凤椅,仍旧保留着亲手烹饪吃食的好习惯,
盛莲国的女子,个个都有一手好厨艺。
不管是金枝玉叶、贵族千金,还是小家碧玉,平民女子,大多从小会跟着大人,刻苦学习厨艺,以后嫁到了夫家,地位再高,偶尔也愿意到厨屋里转转,亲手做出些别致的小菜,送与最心爱的人品尝。
崇尚美食的国度,日常生活也是过得优雅,那是个很懂得享受的国度。
月皇后被送到凤鸣国时,才十几岁而已。
那个时候,她还稍显青涩,一张小脸,稚气未脱,
可就是能够牢牢的抓住秦照天的注意力,数十年恩宠不败。
在她的身上,有着别的妃子无法效仿的精致。
由骨子里往外渗着男人抗拒不了的女人味。
因此,她不说目的,先送上美食,那独特的盛莲国的味道,扑鼻而来。
秦照天的脸,不自觉的温暖了许多。
他亲自伸出手,扶着维持下拜动作的月皇后站起来,再说话时,已开口唤她的乳名,
“灵月啊,朕最近烦心的事不少,昨夜也没去与你同宿至天明,你不会怪朕吧。”
月皇后笑容恬淡,重重的摇了摇头,
“臣妾不是皇后的时候,已经破例享受到了无数次这样的待遇,只是一个晚上没有,又怎么会怪您呢。”
“皇上也会遭遇到许多不得已,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乃是合乎情理的小事。”
“您不必介怀有没有陪着臣妾。”
☆、【番外】秦释的原罪(三)
“您不必介怀有没有陪着臣妾。”
光是听她的声音,秦照天便舒坦到心里去了。
身为帝王,他什么都有,秀丽河山,三千佳丽,荣华富贵,生杀予夺的大权。
唯有平凡人的温情,他反倒最是匮乏。
所有人都习惯于用敬畏的目光,追随在他左右,当惯了皇帝,想拥有一些简简单单的东西时,反而比夺下一整个国家还要困难。
虚情假意的关怀充斥在周围,能够直达心灵的温暖,却少的可怜。
月皇后的眼眸之中,淡淡的异样,一闪而逝。
她拖住了秦照天的手臂,笑容更大,
“来人,还不快给皇上盛一碗热汤,呈上来。”
皇后的贴身宫婢,手脚麻利。
金黄色的液体,几味珍贵的药材,沉在碗底,一层淡淡的油光,飘在了表明,引人食指大动。
“盛莲国有很多长寿的老者,历代皇帝也大都活过了古稀,据说,他们都很喜欢以饮食调理。”
“尤其是这一道龙根汤,最是受到喜爱。”
“臣妾近日潜心研究,终于成功,味道和功效几乎与盛莲国的宫廷御厨烹饪出的一模一样。”
“皇上快些尝尝,如果您喜欢,以后臣妾经常给您做。”
秦照天颇为感兴趣。
延年益寿,是历代帝王抗拒不了的魔咒。
他当然也不例外。
早年征战沙场,落得一身的毛病。
虽然秦照天的年纪不是很大,可身体却一日衰败更胜一日,那种匮乏的感觉,挥之不去。
试食的太监先用银针给龙根汤做了测试,又盛出了几勺,含入口中,咽下。
☆、【番外】秦释的原罪(四)
试食的太监先用银针给龙根汤做了测试,又盛出了几勺,含入口中,咽下。
过了会,人还活蹦乱跳,脸色也不见灰败,就跪下来,恭敬报告,
“请皇上享用。”
这是宫里的规矩。
皇上入口的每一道食物,都需要有专人试吃,确定无毒无害,方能入口。
即使这道龙根汤是皇后送来的,也不例外。
月皇后笑眯眯的在旁看着,耐心十足。
只是,当那银针插入汤水之中的瞬间,她还是不自觉的攥紧了拳,鬓发间隐隐有水雾隐没。
“灵月,一起喝吧。”有好东西,当然不能够独享,秦照天大方的叫人又端了一碗来。
“皇上,龙根汤的食材,不适宜女子属阴的体质,臣妾可享用不得。”她搬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借口,天衣无缝的婉拒回去。
秦照天哈哈大笑,“一道汤还有那么多讲究,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