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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宠养蜜糖太子妃-第5部分

小说: 宠养蜜糖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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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皇,要求他在早朝之前必须到。

趁着天色不明,好好叙一叙‘父子之情’。

秦释每每想到此,愈来愈紧绷的脸上,都忍不住现出极为冷漠的神态。

可他还是克制着,准时的出现在甘露殿门前,等候召见。

不多时,总管太监亲自迎了出来,脸上挂着狗腿之极的谄媚笑容,“太子,您终于回京了,许多日子不见,老奴时不时挂念着。”

秦释从不会像其他皇子那般对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多生出几分耐心,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央,总藏着一抹淡淡的讥讽,对谁都不曾例外过。

他鼻中哼出了一个音节,算是给了回答。

即使每见到太子一次,都毫无例外的要被削掉几层面子,老太监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跟在秦释身后,眼含怨毒,心中无声的咆哮着:当了几年太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早晚有天,给你好看。

未央宫内,皇帝刚刚起身,由邀月贵妃伺候着,穿衣漱口。

皇帝,名为秦照天,秦释的生父。

邀月贵妃,闺名灵月,秦释的生母。

还有个和秦释差不多大的男孩,身穿皇子的服侍,小小年纪,已经晋级为王爷,乃是小了秦释一岁,同父同母的亲弟弟,秦琅。

秦释的到来,瞬时破坏了和乐融融。

☆、爱小厌大

秦释的到来,瞬时破坏了和乐融融。

邀月贵妃的表情僵住,姣好的脸蛋上,厌恶之色,一闪而逝。

只是秦照天在身旁,她不好表现的太明显。

受了大儿子的拜见之后,她就站到了皇帝的身侧,用一把梳子,慢慢的、缓缓的、轻轻的帮他梳理完美,对于三月不见的秦释,则是没有一句问候。

倒是秦琅,趁着空档,挪到了秦释身边,眯着眼睛,甜甜一笑,“大哥,您回来了?云顶山好不好玩?”

“傻孩子,云顶山岂是玩的地方,九死一生之绝地,快帮朕瞧瞧,太子身上,可曾受伤。”秦照天爽朗大笑,满面慈爱,对兄弟两个,仿佛甚为喜爱,不偏不倚,哪个都是他的宝贝儿子。

秦琅听见,自然从命。

刚想凑的更近些,却被秦释一个后退,闪出了老远,“儿臣不曾受伤。”

秦琅打了个趔趄,几乎摔倒。

邀月贵妃尖叫着跑过来,动作迅速的扶起了小儿子,俏脸染满了怒气,“太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做事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弟弟好意与你亲近,你却害他摔倒——”

“灵月,够了。”秦照天脸色一沉,威严的面孔之上挂了许多不赞同,“太子不喜欢让人碰触,你又不是不知道,秦琅也没伤到,你别跟着瞎激动。”

皇帝发了话,邀月贵妃心里再不爽,也只能作罢。

她咬住了唇瓣,恨恨的瞪了秦释一眼,那凄冷的眼神,哪有一丝做母亲的慈爱样子。

她扯着秦琅的手,扭头就走,还是与过去一样,爱小厌大,没有丝毫改变。

☆、邀宠之意

她扯着秦琅的手,扭头就走,还是与过去一样,爱小厌大,没有丝毫改变。

一个面貌模糊的宫娥从外边走了进来,来到贵妃娘娘的身边,耳语几句。

邀月贵妃忽然露出极诧异的表情,目光移向了秦释,诡异的眼神闪了几闪,又恢复正常,帮秦照天端了一杯茶过来。

“皇上,早朝的时辰到了。”

秦照天点了点头,朝着秦释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他站的近一些,“太子,别忙着走,等朕一会,早朝之后,咱们父子一到用膳。”

秦释轻轻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脸上仍是疏离冷淡的模样,并未因为有机会亲近父皇,而觉得欣喜。

邀月贵妃悄悄的扯了扯秦琅的衣袖,又朝皇帝的方向,虚指一下。

几个太监、宫娥都将她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秦释也没例外。

只不过,没人多嘴。

惯于听从母命的秦琅果真追了上去。

他轻轻的扯住秦照天的龙袍,扁了扁小嘴,“父皇,儿臣也想和太子哥哥一道用膳。”

秦琅聪明的将讨好邀宠之意,都推到了兄弟之情上边。

他心里非常清楚,秦照天十分厌恶兄弟相争的把戏,想要达到目的,打着亲情的大旗,会更容易的手些。

果然,秦照天仅是略一迟疑,便欣然点头。

他望向邀月贵妃,眼中闪烁着彼此才懂的警告,“那就安排一顿家宴吧,你叫人好好准备,等朕回来。”

“臣妾——遵旨。”

邀月微微欠身,飘飘然下拜,恭送皇帝离开。

待到甘露殿内只剩下母子三人,她便再也不想伪装好娘亲的面孔,转而换上讥讽的表情,“真没想到,你连云顶山也能闯得过,太子好生命大。”

☆、秦释抿紧的唇边,冷笑更深

待到甘露殿内只剩下母子三人,她便再也不想伪装好娘亲的面孔,转而换上讥讽的表情,“真没想到,你连云顶山也能闯得过,太子好生命大。”

那模样仿佛像是,一位母亲急于让十月怀胎的亲生儿子去死。

命大,那都是反话。

她实际上,并不想看到他回来吧。

秦释,她命里的灾星,无时不刻不想彻底摆脱的最大麻烦。

只要一看到他,越长越大的样子,她就说不出的恐慌。

与他讲话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她正死命的抠着手心,才能抑制住声调的平稳。

尖利的指甲,刺的她很痛。

借由着身体上的痛觉,她维持着端庄的形象,坐在秦释对面,力图镇定。

“云顶山之行,没什么好说,倒是在回来的路上,巧遇了几名从盛莲国而来到使者,他们托儿臣,与母妃问好。”

秦释抿紧的唇边,冷笑更深。

他的眼中,黑雾交叠。

面对的人,是生他下来的女人。

秦释的戒备,委实令人捉摸不透。

秦琅有过无数次‘灭火’的经验。

虽然他也不懂为何母妃与太子哥哥一见面就总是针锋相对,可他还是在火花飞溅的紧张时刻,横在了两人的中央。

“母妃,父皇刚刚吩咐要您准备一桌好菜,太监在门口正等着您下令呢。”

秦琅半撒娇似的依偎过去,一霎那间,他似乎感觉到了邀月贵妃在颤抖。

没错,他的母妃,抖的相当厉害。

两只手,在优雅的宫装之下,宛若筛糠一般,剧烈摇晃。

下一刻,秦琅被推开老远。

☆、最大的禁忌

下一刻,秦琅被推开老远。

邀月贵妃站了起来,声音抬高八度,失去了镇定,

“什么故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字一句,清晰重复,“从盛莲国远道而来的故人,母妃真的不知道是谁吗?那倒是奇怪了。”

可惜啊,死无对质。

她就算是抵赖,他也没办法去反驳呢。

“秦释,你不要太放肆,别以为你是太子,就可以——”邀月贵妃指住大儿子的脸,就连最基本的伪装,都维持不住了。

她本是盛莲国的公主,十一年前,被当作讨好的礼物,送给了秦照天,以联姻的方式,换取十数年的和平。

三年之间,连生两胎,皆是皇子。

这才一步步的巩固了地位,从侧妃,一点点的爬到了贵妃之位。

其中的曲折,自是不必细说。

秦照天曾经当面下达过口谕,看在秦释和秦琅的情分上,他愿意好好待他,让两个儿子,永远的拥有母亲。

但是,一切的尊荣,都要有个最大的前提。

她要与盛莲国断绝关系,完完全全的忘记,曾经属于过那个国家。

有朝一日,凤鸣国的铁骑,踏破盛莲的万里河山,也不允她多说一句,更别提求情之类。

若是能做到,邀月贵妃将获得一生尊崇,或许她永远没有资格问鼎后位,可她却是这座后宫之中,最最荣光的女子。

若是她做不到,有枭雄之称的铁血帝君秦照天自是不会惋惜失去了一个女人。

盛莲国,对于邀月贵妃来说,是最大的禁忌。

☆、她唯一的倚靠,她最宠爱的儿子

盛莲国,对于邀月贵妃来说,是最大的禁忌。

平素里,连提都不许提。

因此,当秦释毫无避讳的把那个可能会置她于死地的名字反复挂在口边时,她真恨不得扑上去,缝上他的嘴。

秦释,秦释。

为何上天要她要生下了他?

早知如此,她就该在他落地的那一瞬间,亲手送他解脱。

“母妃,你抓疼我了。”秦琅的声音,忽然在极近的地方响起。

委委屈屈,藏了哭意。

与秦释极为相似的五官,却少了兄长的冷酷。

他柔弱的倚在邀月贵妃身旁,大团的泪意,凝聚在眼眶周围,摇摇欲坠。

邀月贵妃垂下头,惊奇的发现,她此刻用尽全身力气攥紧的竟然是秦琅的小手。

她将对秦释的恨,全都发泄在了秦琅身上。

怪不得他会发出那么惨的叫声。

连忙松来,赶快安抚。

秦琅,秦琅。

她唯一的倚靠,她最宠爱的儿子。

她哪舍得让他受一点点伤。

都怪秦释,她才会失控。

为什么,云顶山上的危机,也不能收走他的小命,让她最憎恶的孩子,又一次活着回到了她的面前。

再把她气到了理智全失。

秦释的眸光,仿佛拥有看透人心的力量。

秦释的黑暗,让她日日惊恐。

哪怕秦释极少进宫,出现在她面前。

可她还是怕,非常怕,寝食难安的怕着。

他又在用邪佞冷酷的眼神望着她了,

“母妃,你可知道,我在云顶山上,也有几次凶险,差点丧命。”

“可是,一想到我的死,会令母妃,‘黯然神伤’,儿臣就是拼了命,也得好好保全自己。”

☆、令她愤怒

“可是,一想到我的死,会令母妃,‘黯然神伤’,儿臣就是拼了命,也得好好保全自己。”

“稳稳的坐定了太子之位,哪怕当储君实在是件非常麻烦的事,也没有关系。”

“只要母妃心里觉得‘快活’,以儿臣为‘荣’,秦释便觉得满足了。”

他在说反话。

每一句、每一字,全都倒过来说。

秦释知道,别人或许回错认了他们的母子情深。

但是他的母妃,绝对不会。

这番话,只会令她愤怒。

如果没有秦琅在,她甚至有可能狠狠的扑过来,一口一口的把他身上的血肉,全都咬下来,吞入口中。

是她孕育了他。

可是她却永远都别想掌控他。

他是秦释,倨傲的秦释,唯我独尊的秦释,嗜血嗜杀的秦释。

“母妃,早朝很快就要结束了,父皇回来之前,若是午膳还没准备好,他一定会很不开心。”

秦琅听不明白两人的对话。

但他却敏感的察觉到了在空气中相撞的火花和闪电。

甘露殿内,气氛压抑之极。

再继续下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秦琅苦苦思索着办法。

去劝说太子哥哥?这个力气可以省了。

就算是父皇在,也没办法左右太子哥哥一分一毫,他那种漠视生命的态度,总令人骨子里发寒。

而母妃这边,则是雷声大雨点大,却造不成多少伤害。

只要搬出了父皇,她就一定会妥协。

这就是秦琅在那一瞬间的想法。

当宫娥将邀月贵妃扶出门之后,他终于能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眼前存在的那一位,是敌人

当宫娥将邀月贵妃扶出门之后,他终于能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对着秦释,抱了抱拳,

“太子哥哥,你别怪母妃,她最近身子不大好,难免急躁了些。”

“她其实很关心你,在你离京的这段时间里,还经常向父皇打听您的消息。”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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