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养蜜糖太子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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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你有办法做的不动声色,让他们抓不住把柄,那就随你吧。”
秦照天的意思,说的很明白。
秦释去寻私仇,他并不反对。
男人嘛,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了,要是没点火气,那还叫男人吗?
所以,只要不惹出太大的乱子,难以收拾,秦照天也不要求秦释一定要以国家利益为重。
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惹出乱子又如何。
他这个老爹,难道是作假的吗?
人老了,做事沉稳,不喜欢没事找事。
可他的豪气,却还是在的。
不惹事,不代表会怕事啊。
毕竟,人家都已经欺负的面门上来了。
秦释重重的点了点头,“父皇,儿臣晓得了。”
他的眼中,此时布满了冷芒,本就是寒气凛凛的眸色,恼怒之意一齐涌上,阴森恐怖,“谢谢您,父皇。”
☆、【番外】抽脊拔毒(十一)
他的眼中,此时布满了冷芒,本就是寒气凛凛的眸色,恼怒之意一齐涌上,阴森恐怖,“谢谢您,父皇。”
秦照天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过了好一会,忽然郁色满面,长长的叹了口气,
“太子啊,还有一件事,朕不明白该怎么做。”
“人老了,没什么力气去拼去冲了,于是心也就跟着软了下来,年轻时的魄力,似乎一点一滴全都不剩了。”
秦释想了想,心中大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您要儿臣怎么做?”
秦照天在巨大的门槛上坐了下来,一口接一口的往肚子里灌掉已冷掉的茶水,“带着秦琅一起去看看你母后吧,问问她还有什么需求,看看在皇后宫内,有没有奴才趁机欺负她。”
“还有,如果她不想呆在宫里,朕可以想办法安排送她离开,只不过,从今往后,凤鸣国将不再有皇后娘娘了。”
“等过个几年,朕就选个合适的机会,对天下宣布,月皇后病死了。”
恩爱不在,往昔的回忆却还在。
她可以送上一碗加了剧毒的龙根汤,可他终究还是没办法还治其人之身,要了她的性命。
真的没有过情吗?
或许骗得了别人,可终究是没办法骗过自己。
只不过,身在皇宫,帝王之身,那些无奈,又能与谁诉说。
他已经尽力让一碗水端平,各宫雨露均分,可不想,还是让许许多多的女人伤了一辈子,苦等了一辈子,蹉跎掉了大好的年华。
“太子,你私下里,不妨问问你母后,为何要如此对待咱们父子。”
☆、【番外】抽脊拔毒(十二)
“太子,你私下里,不妨问问你母后,为何要如此对待咱们父子。”
“难道除了秦琅之外,在她的心目中,就不存在其他了吗?”
这些话,秦照天曾经数次询问过。
不过,没有一次能够得到确切的答案。
月皇后总是在逃避,她的眼中,跳跃着读不懂的神采。
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仿佛离自己很远很远。
她的心,还飘荡在凤鸣国之外。
那是他触手不可及的地方,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接近一分。
他要秦释去问,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论如何,夫妻情分一场,就算是个结束吧。
秦释瞧着父皇花白的发丝,默默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去。”
正巧,他也有些别的事要问母后。
有关于盛莲国的一切,没有人会比月皇后更加的清楚。
她一点可以,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
秦释从来都把皇宫当作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在这里,他不吃、不喝,也从不轻易的让人接近身体三步以内。
这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一时之间,很难改变。
沐沐今天昏睡的特别厉害。
他与秦照天谈完了事,她都没有醒过来,秦释拍了几下脸颊,又呼喊了几声名字,她都只是皱了皱眉,就又没有动静了。
做了什么事,竟然那么疲惫。
秦释探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的发现,手掌心之中沾满了汗水,湿漉漉一片,黏黏的粘着。
沐沐的体温一向偏高,但是却很少流汗。
大概是与体质有关,她几乎也没染过病痛,生龙活虎,精力旺盛。
☆、【番外】嫁郎君(一)
大概是与体质有关,她几乎也没染过病痛,生龙活虎,精力旺盛。
所以,秦释也就没想太多。
只当她是体力消耗过度,所以特别贪睡。
叫人拿了一床薄被,照样裹好了身子,抱进了小轿之内,让人稳稳的抬好,直奔皇后宫。
门口的侍卫,远远瞧见了秦释;立即陪着笑脸迎了过来,从太子手中接过了皇帝的手谕,二话不说,挥手令两侧的官军放行。
皇后宫在关闭了许久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波客人。
太子秦释。
。。。。。。。。。。
秦照天虽然说,这皇后宫就是月皇后的冷宫,可从来没提过要剥夺了她的后位。
因此,按照品级上来说,月皇后依旧是国母,执掌凤印,享受皇后的待遇。
秦释在看见她还穿着十二层的凤袍,打扮的一丝不苟时,居然没有觉得奇怪。
这个女人,或许天生便是如此,不管何时何地,情况有多么的糟糕,她都不会放弃对外表完美的追求,最精致的妆容,华丽而繁琐的装扮,哪怕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服侍着她的衣食住行,月皇后仍旧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的水准。
瞧见秦释进门,她坐在凤椅上的身子端正了几分,脊背挺直的宛若树干,向上拔高。
母子两个,面面相对,谁也没心情开口说第一句话,沉默的对峙着。
良久。
率先顶不住凝重气氛的月皇后败下阵来,
“你来做什么?琅儿呢?为什么不让他来见本宫。”
秦释讥笑的勾了勾唇角,“秦琅将来一定会来看你,不过,并非是现在。”
☆、【番外】嫁郎君(二)
秦释讥笑的勾了勾唇角,“秦琅将来一定会来看你,不过,并非是现在。”
月皇后怒目圆瞪,“是你在阻止对不对?不然的话,琅儿早就来了,绝不会那么多天,都不理会于本宫。”
秦释又冷笑了两声,没肯定,也没否认。
解释又有何用呢?
过去也不是没试过解释。
在她面前,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他永远都是不怀好意的。
秦琅永远都是即将要受到父兄迫害的那一个。
已经定了格的想法,哪有那么容易改变呢?
三番两次的恩断义绝,早就让秦释的心底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霜,怎么都无法融化掉了。
“父皇让我问你,可有什么打算,如果想出宫,也可以安排,但是,一旦出去,就不可以再回来,等过一段时间,挑个合适的机会,宣布皇后病逝,【52dzs】也就敷衍过去了。”
秦释还没说完,月皇后就差点把茶碗都丢了过来。
她气的俏脸酱紫,身子哆嗦,头上的环翠叮铛,也跟着作响,
“本宫是皇后,本宫绝不出宫。”
“皇上恼恨于我,大可以叫人过来,按照律法,贬为庶民,再冠上一个刺王杀驾的罪名,千刀万剐。”
“可他休想要本宫像只遁地鼠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皇宫,然后任由你们把罪名都推在我的头上。”
她不怕死。
她从来都不怕死。
既然敢设计毒死皇帝,就想到了有一天,会被报复。
可是,她绝没有想到,秦照天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折磨她一生。
他甚至没再亲自过来问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去做。
☆、【番外】嫁郎君(三)
他甚至没再亲自过来问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去做。
二十几年的情分,都没能让他的心肠,跟着稍微柔软一些。
别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在帝王身上寻找温情,倒是她痴心妄想了些。
“这么说,你是拒绝喽?”
秦释劝也不劝,直截了当的询问,公事公办的口气。
他并不像是个儿子。
也没有为人子的自觉。
倒是更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奉命而来,得令而去。
除此之外,再寻不到其他。
月皇后的胸口堵住一团郁结的闷火。
她的挑衅,到了秦释身上,宛若打到了棉絮堆里,力道自然被卸去。
他完全不理会她。
他连正眼都不看她。
他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是那个人。
那个烙刻在她心头的恶魔,几十年不见,只要一想起,还是会瑟瑟发抖的梦魇。
于是,那厌恶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加深了几分。
唯有看着他痛苦,她的心情才会好过一些。
月皇后也明白那仅仅是迁怒而已,但她却无法控制住自己。
“我这就去回禀父皇,既然你愿意过现在的生活,也没有必要去阻止。”
“告辞。”
秦释转身欲走,干干脆脆,毫不拖泥带水。
月皇后一愣,跟着站起了身,“等一下。”
“有事吗?母后。”微微侧转了脸颊,他的轮廓,冷冽不含一缕温情。
“你回去传个话,就说本宫要见皇上,不然,把琅儿叫来也可以。”惯于颐指气使,即使已落得如此地步,她还是习惯用过去那种方式来对待秦释。
☆、【番外】嫁郎君(四)
“你回去传个话,就说本宫要见皇上,不然,把琅儿叫来也可以。”惯于颐指气使,即使已落得如此地步,她还是习惯用过去那种方式来对待秦释。
这个儿子,虽然与她怨恨颇多。
可是在面子上,却从来不曾拂过她。
虽然冰冷,其实骨子里却还是很好欺负。
至少在过去,他哪怕心里很清楚她几次欲至之于死地,可最后,还不是以沉默,应接了下来。
时间久了,就会给人留下一种印象。
冰冷无情的秦释,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
至少她就是这样子认为的。
秦释,不堪一击。
不及秦琅一根汗毛。
“你差点把秦释哥哥毒死,凭什么对他颐指气使的命令?”
“月娘娘,做人不能太过份,你没完了是不是?”
门口处,沐沐倚着门板而站,她的额头上满布了汗水,如果仔细的看,会发现她的手和脚都在抖,极力压抑,也止不住颤动。
“你醒了?”秦释一个闪身,挪移了过去,月皇后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动作,就发觉他已站到了沐沐的身边,铁臂拖住她的身子,眉心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怎么抖的那么厉害。
生病了吗?
可沐沐的嗓门却没有一丝病态的感觉,底气十足的低吼,
“想要去找皇上解释,那你就自己去!你不是很宠爱秦琅,不喜欢太子吗?这个时候你也好意思求他。”
“求人就求人,你不懂的有所求就得适当放低了姿态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所有人都必须听你的话,若有不从,那就是违背皇后懿旨吗?”
☆、【番外】嫁郎君(五)
“求人就求人,你不懂的有所求就得适当放低了姿态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所有人都必须听你的话,若有不从,那就是违背皇后懿旨吗?”
“还是说,你把自己当作是太子的生母,在使唤儿子,哼,说起这个,我倒是觉得可笑了,你觉得,这么多年来你的所作所为,还能有一丝丝的母子情分吗?”
沐沐边喊,边喘息,沉重的呼吸,不自觉的宣泄出了她的痛苦。
当秦释关切的询问时,她硬是扯出了一抹笑容,云淡风轻的说,“我没事。”
没事?
没事才怪。
秦释刚想把她抱起,就听见而后有个更高的女音,尖利响起,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