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养蜜糖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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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只是紧绷了身子,怕,倒真是不怎么怕。
待到脚一落地,秦释的力道终于没那么大了,她这才小心翼翼的站定了身子,水灵灵的眸子,好奇的向外瞟。
咦?
好多人。
居然不躲了,全部都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
一半的人挽起了强弓弯弩,另一半的人各持兵器,满面惊骇的瞪视着秦释,脸上写满了吃惊。
“要打劫吗?”抱着她的男人,冷不防的蹦出来一句。
沐沐软绵绵的附和,“天驰国真是不太平,赶了小半天的路,就遇到了两股劫匪。”
秦释一派悠闲地探臂将沐沐重新揽进自己怀里护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生出的孩子不学好,拦路抢劫,那都是管不了的事情呀。
带人偷袭不成,为首那个中年男人拧眉沉思了老半天,才徐徐的抬高了手臂,止住下一波的攻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好笑,差点没把人射成了刺猬之后才想起来问人家的身份,你们还挺会说笑话的嘛。”沐沐送了一记可爱的白眼过去,藏在面纱下的玉鼻顽皮的皱了皱。
☆、销魂一吻(二十一)
“好笑,差点没把人射成了刺猬之后才想起来问人家的身份,你们还挺会说笑话的嘛。”沐沐送了一记可爱的白眼过去,藏在面纱下的玉鼻顽皮的皱了皱。
“本官奉旨在次缉拿要犯,三天之内,凡是从这里经过的人,不管身份为何,尽皆射杀。”那中年男人倨傲的抬高了下巴,两颗圆圆的鼻孔下,各有一小撮鼻毛,看的分外清楚。
“喂,那不是很不讲理的吗?”
“走个路,也要把命丢在这儿,哪一国的王法规定的那么霸道?”
沐沐气的挥了挥小拳头,她和秦释哥哥没招谁没惹谁,赶路也成了死罪的理由吗?
“小丫头,怪只怪你们走了不该走的路,废话少说,你们若不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就认命吧,早死早超生,记得下辈子再投胎的时候,放聪明些,别专挑些断头路来走。”中年男人惋惜的摇了摇头,人跟着后退,示意手下人准备动手。
沐沐被人抢白一通,颇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郁闷感。
她窝回到秦释的怀中,郁闷的扁了扁小嘴,“我们死定了耶,人家非杀不可。”
“闭上眼吧。”秦释怜爱的拍拍她的肩,唇瓣噙着一抹淡笑,瞳眸之中却已经是冰冷一片,那邪佞寡绝的神情,分明已是第二次动了杀机。
“好嘛,这次能不能不上树?我保证不偷看。”她可不愿意再因为这群不长眼睛乱惹人的笨蛋们的失误,而再受一次惊吓了。
“嗯。”他倒是答应的很痛快。
可沐沐的心底反而愈发不安起来。
根据以往的管理,通常秦释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也就最该打起全部精神去防备。
弓箭、利刃,一股脑的砸了过来。
☆、销魂一吻(二十二)
弓箭、利刃,一股脑的砸了过来。
官军扮演的盗匪,与刚刚在破庙之中遇到的那伙子乌合之众,截然不同。
他们有计划的轮番攻击,配合巧妙,且没有江湖比武的那些规矩,怎么要人命怎么来。
秦释一个人去应付,尚且有难度,更别提还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沐沐了。
他的软剑,几乎护住了两人的要害。
再抽冷自的去偷袭,撂倒一个算一个。
中年男子远远的望的很清楚。
当秦释一剑收割了三条人命的同时,他忽的指住躲在秦释怀中的沐沐怒吼,“攻其软肋,那个女的不会武功,弓弩手朝着她放箭,其他人趁机偷袭男的。”
话音才落,一道异常冰冷的眼神,杀气腾腾的横扫过来。
已经接近了一天之中最酷热的时辰,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四周,空气渐渐温暖,可所有人却都感觉到了一股阴森寒意,冻的人心血都要凝固住了一般。
“沐沐,我要杀人了喔,闻到了血味的话,你不要怕。”
他清冷的声音,一丝淡淡的温存。
可是,与那轻柔的嗓音相反的是完全陷入嗜血狂暴之中森冷眼神,却在一霎那间,全部烙刻到每一个的心中,从此化为追魂的梦魇,即使是死去,也无法摆脱掉的恐怖。
“我不想坐到树上去。”她再次认真重复,也着实没有勇气从他的怀中抽离,去看看为什么身边忽然变得寂静一片,除了风儿刮动树叶的沙沙声,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嗯,不会。”秦释只来得及应了一声,对方的攻势便已经全面开始。
☆、销魂一吻(二十三)
“嗯,不会。”秦释只来得及应了一声,对方的攻势便已经全面开始。
那柄软剑,宛如有了生命,劈飞箭矢,在一片幻影光芒的闪动与暴喝怒叱尖号惨嚎声中,收割所有攻击范围内所及的生命。
他没有留情,也不懂的手软。
敌人的哀嚎,在他耳中,成了最美妙的仙乐,只会激荡起更深一层的狂暴。
还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沐沐一个字的坏话,更别提指着她的身子,号令手下的人以之为靶心,借机逼得他畏首畏尾了。
这伙人,很有勇气,相当有勇气。
他们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当然也要‘享受’到秦释送上的最极致的待遇。
尸块,横飞。
游龙一般飞舞的软剑,所及之处,卷得残肢,滑过一条血色的弧线。
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伙人中地位最高的。
秦释发了疯似的想要先取了他的性命,那些个手下竟然顾不得攻击,潮水一般挡在他前边,不让他靠近。
“快点,先杀女的,再杀男的,你们这群蠢猪,为何不执行命令。”被手下以性命保护在其中的中年男人大声嚎叫,他此刻还是完好无损,可是视觉上的冲击,那种亲眼见到死亡一步步逼近的感觉,令他随时都可能崩溃了似的。
不管躲在多少人的中央,都不会觉得安全。
就算对方只是一个人,还带着个拖后腿的女人,仍是没办法令他掏出被死亡笼罩住的阴影。
他却完全忘记了,越是这样子咆哮,秦释的怒火,也就越盛。
☆、销魂一吻(二十四)
他却完全忘记了,越是这样子咆哮,秦释的怒火,也就越盛。
密密麻麻的箭雨,比刚刚的还要密集。
秦释挡住了大部分。
还有少部分冲着沐沐过来的利刃,来不及用软剑扫飞,就生生的用身体挡了下来。
他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邪佞的眼,死死的锁住眼前所有的人,除了怀中的沐沐之外,全都是他的敌人。
“秦释哥哥,你流血了吗?我好像闻到了你的味道。”沐沐不安的动了下,想要挣脱着离开。
却又被他大力拥抱回去,仔细的护好。
“别人的血溅到身上而已,没事。”他轻之又轻的咳了下,满口鲜血。
一根长剑,赫然钉在了后心,深入数寸,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心脏。
他仍旧站在原处,神态依然严酷森冷,彷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只箭,本来应该射穿沐沐,角度、力道,乃至发箭的力道,全都把握的刚刚好。
就连秦释,也来不及完美的躲闪开,就只能用这种方式,硬接了下来。
他的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惨白,一身伤痕,怵目惊心。
前胸、后背,以及左侧的大腿,各有一根长箭深深灌入,狂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襟,顺着那些外翻的伤口,一路下坠,滴落在地,很快染红了地面。
“你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或许是被秦释不畏死的姿态震慑住了,那领头的中年男人第二次发问。
他双目死死的锁住了面前这个明明受了重伤,压迫感却越来越强大的男人,两只小腿肚抽筋似的疼痛。
☆、销魂一吻(二十五)
他双目死死的锁住了面前这个明明受了重伤,压迫感却越来越强大的男人,两只小腿肚抽筋似的疼痛。
颤抖,不可抑止。
即使他们的人马还有许多,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却还是不约而同的颤栗着、恐惧着、后退着。
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悍的对手。
秦释只有一个人,却仿佛是千军万马挡在这里,紧抿的唇畔挂着一丝醒目的鲜血,狰狞而冷冽的笑着。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姓,只需要记住,我是你们命中应该遇到的死劫。”
在场的人,曾经朝着他和沐沐出手的所有人,全部都要死。
由他亲手送入地狱,直坠最底的一层,永世不得超生。
“你都已经伤到了这个样子,还想着要打败我们吗?”中年男人略微镇定了些,背手而立,试图把平日里的官架子抬出来,稳住气势。
“伤?秦释哥哥,你伤到了吗?”本就有所怀疑的沐沐忽的一激灵,挣扎着从他的怀抱中跳出来。
待看清楚秦释真正的样子之后,她整个人呆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哭。”他又吐出了一口血,沙哑的声音,掩不住辛苦,“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你,沐沐,闭上眼睛,给我一点点时间。”
即便是死,他也会拉着所有对沐沐产生威胁的敌人一块上路。
真是没有想到啊,居然会殒命在此。
他还是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住心爱的人儿吗?
沐沐没有像往常般哭闹,她愣愣的摊开了手,接着从秦释的身体中流出的血滴,看着那粘稠刺眼的红,逐渐染花了白皙的手掌。
☆、销魂一吻(二十六)
沐沐没有像往常般哭闹,她愣愣的摊开了手,接着从秦释的身体中流出的血滴,看着那粘稠刺眼的红,逐渐染花了白皙的手掌。
清澈的水眸,渐渐变得迷蒙而冰冷。
她忽的绽放出一朵好看的笑容,被薄纱挡住,无人能有幸目睹那绚烂的颜色。
与放松的姿容不相称的是那足以瞬间冰冻住万物的微笑,丝毫感觉到的一丁点微笑所该拥有的温暖气息。
“秦释,该闭上眼睛的是你。”
“你伤的很重,也许会死,所以乖乖的睡去吧,就把眼前发生的一切当作是一场梦。”
“我保证,当梦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回归于平静,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也没有人能伤害到我。”
“我们都会没事。”
“我保证。”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放越柔,难以言喻的蛊惑。
秦释只觉得一股困倦之意,从心底的最深处汹涌席卷过来。
他甩了甩头,努力的抗拒。
有个声音告诉他,现在绝不是昏倒的时候。
可是身体的沉重,似乎无法抗拒。
他摇晃着身体,撑起的眼皮,终于抿成了一条细细的直线,强自撑着涣散的精神,锁住站在面前媚笑不止的女子。
“你不是沐沐!!”
“你是谁??”
话音戛然而止,他等不到答案,人已经向前栽倒。
沐沐伸出手臂,轻巧的接住了他,慢慢平放在地上。
她刻意让秦释侧了身子,不碰触到任何一处伤口,前前后后的几条翻裂的口子,又让她的眼神跟着一冷。
☆、销魂一吻(二十七)
她刻意让秦释侧了身子,不碰触到任何一处伤口,前前后后的几条翻裂的口子,又让她的眼神跟着一冷。
沐沐的手,轻轻一撩,抹掉了脸上的面纱。
而脸上的表情,反而愈发的灿烂了。
那笑容,委实令人毛骨悚然。
她本就生的十分艳丽的颜色,以倾国倾城、绝代佳人之类的词语形容,尚不是很贴切。
可这一抹笑,凌驾于人类的极限之上,没添加一丝感情进去,充满了压迫的感觉——
就仿佛她根本就不是个人。
“你们有想过自己的一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