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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且珍行-第20部分

小说: 且珍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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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周全,计划周详,这些绝非轻易能为的,绑走铃儿之人,必是精于此道,且势力极大,那会是谁?难道是……
  夕影门!那些有关这一诡秘帮派的传言从未像这一刻般清晰的映现在燕昔脑中,作风残忍,手段狠毒,遇阻碍其行事者赶尽杀绝……“你说铃儿她能招惹什么厉害仇家?知道她是秋枫堡大小姐的也没几个呀!该不会……”铭烟灵光一闪,滞住了泪,晃着燕昔的手臂道:“你说会…会不会是离源的关系?!”
  燕昔睁开水眸从沉思中慢慢找回焦距,看着眼前哭红了双眼,心急如焚的铭烟,静静道:“只怕不只是为他……”“……可惜自古以来,树欲静,而风不止,神医自己多留心保重吧。”齐斐智阴沉话音再次飘荡在低空,“你且宁下神来,总之,无论是谁绑走铃儿,必有其目的,暂时还不会对她不利。”应该很快就……‘咻’的一声,一张精致请柬已从窗缝处闪进,不偏不倚的落在桌案上,铭烟欲伸手去拿,却被拦住,燕昔自己走近,用玉笛轻轻一击桌面,请柬弹起,翻开,定于笛身上。
  “燕神医之名,早有耳闻,奈何闻名久已,缘悭一面。敝人今日日落时分,有意请神医至流芡湖畔舟舫一聚,务请赏光。又及,吾门人路见铃儿姑娘似有不适,带回照顾之,届时可见,望勿挂念。”“没有署名,到底是何人所为?” 铭烟靠着燕昔的肩从后读完,不解的开口。
  “夕影门。”淡淡三字,却是沉重万分。“什么!!!你确定吗?!” 铭烟震惊不已。“嗯,来此前我已被其问候过一次,到这儿后又扯上些与其相连之事,再加这贴上的‘门人’两字,错不了。”更何况还有那鬼门派的一向作风。“那这……你可有何打算?”“只有按此柬赴约了。”否则夕影门心狠手辣,铃儿在其手中,必将……
  “我与你一道去!”铭烟佳人凤目微眯,纤手紧握,全无适才美人带泪,我见犹怜之柔弱,坚定道。燕昔却摇首道:“这请柬上只邀我一人前往,你去亦无甚裨益,不如准备好车马在附近候着吧。”“好!燕昔…你……你一定要……”铭烟咬着唇点头,忽色厉内荏道:“你给我记得安全把铃儿带回来,别买一个还送一个,人没救出自个儿也搭上了!听到没!”燕昔牵起唇角,浅浅一笑,眸中尽是柔色,“你放心吧,我们都会平安无事,买不了更赔不上。”“哼!”铭烟佳人忍住又要夺眶而出的泪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嬉皮笑脸的!白了燕昔一眼,唔,不过这会儿自己倒是镇定了不少,“那我们这就走?离源那边呢?”燕昔低头沉吟道:“不能让他们知道,免得节外生枝。”联想起那期待的黑眸,灿烂的微笑,月下之约还是要负了呢,这便是天意吧,你我终无以诚相对之机……随手就案上取了张纸,弯腰稍加思索,研磨,笔若行云,写完,压于砚台下,一气呵成,燕昔重站直了身,偏首回向铭烟,扬唇道:“我们走吧。”
            




风雨同舟相逢晚

初夏的王府花园内百花竞相开放,山楂花含苞,桔梗、迎红杜鹃初绽,芍药、蔷薇、绣线菊,海棠等争奇斗艳,土大黄花、地黄等野花遍地,沁人心脾。易王妃站在蜿蜒的碎石道上,颇有些陶醉于这满园芬芳之景。侍女们静候一旁,亦是满脸喜色,这些日子王妃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应是为郡主有了好归宿而开怀吧。“母妃。”随着悦耳娇声,易郡主碎步疾行地走至王妃跟前。“小心些。”王妃假意生气,责怪道:“都快出嫁了,还像孩子似的。走这么快,摔着了,可怎么好?你那俊夫婿呢?我要找他来教自个儿的娘子。”“娘阿!”易郡主娇羞的扑进王妃怀里不依的撒娇。想起来此的目的,才敛颜重作回端庄知礼的名门千金道:“母妃,燕神医突然不告而别了呢。”“哦?不告而别?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妃诧异道。“女儿适才让远哥去燕神医处拜谢,他去了却发现燕神医已然离开了,行囊什么的都没了,只留下封信,不过是给与离少主同来那位公子的。远哥说君子万不可私阅他人信笺,当即便派人送去西苑。宣公子又不在,便由离少主代为接下,这会儿他也出府了,想必是去寻宣公子吧。燕神医是女儿的恩人,尚未致谢,就匆匆离去,女儿有些于心难安,也不知他是否出了什么急事。”
  “她走了?”易王妃低眸若有所思,待发觉女儿正困惑的看着自己,像是不甚在意的笑答道:“想必是有自己的事吧,你也不用担什么心,那孩子定会没事的。”她是兰姐姐的孩子阿。
  “孩子?”那可是闻名江湖的神医欸,不过好像是没比自己大多少呢。“呵呵,可不是嘛。”她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啊……只是过早失去了能保护她,让她撒娇的,属于母亲的怀抱……* * * * * * * * * * * * * * * * * * * *流芡湖宛如碧玉般静盈,又澄亮如一方翡翠帷幕中的圆镜,一抹而平。淡灰的雾纱笼罩着湖面,夕阳洒落余辉淡淡鳞光殷红似血,使它染上迷离莫测的瑰丽。离岸三里出停泊着一艘画舫气派豪华却不失风雅,天色还未全暗下,舫上就已然掌上了花灯,莺歌燕语,丝竹之声屡屡随风入耳。燕昔从柳岸远眺至,飞身而起,从湖面掠去,足尖轻涉水面,踏水临波,雪衣翩然,身形逸雅,片刻已置身船头上。两个灰衣侍从早已在此恭候,不言一字,仅抱拳致上一礼,便为其引路。
  舫阁上脸带面具的男子放下窗纱,收回了朝外的目光。阁内正笙歌纵乐,娇媚的舞姬们薄纱轻裹,半裸着纤腰舞动玲珑身段,妖冶的绰影拨挑观者心弦。 可男子却未朝之多看一眼,兀自转动手中金樽,灰褐色的眸中兴味十足,扬眉,薄唇轻轻勾起。燕昔随着两名侍从踏着阶梯步上阁楼,但觉木雕扶栏,垂挂灯彩,无不精巧雅致,不过……若自己的判断无差,这舟舫中摆设器皿乃以五行九宫而设,行差踏错一步,或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呵,可就……心中虽明,却不显露分毫,只做出副谨小慎微的样子,紧跟两侍从后,踩着他们的落脚处前行。终至舫阁门前,这一路燕昔觉得既长又短,边要小心演戏,她相信前面这两个好似口哑的木讷之人,等向其主汇报时,必会口齿伶俐起来。另一边还要分析周围境况,以思应变之道。如此一心多用,脚下还不可稍停的跟上步伐,即便是燕昔亦感疲惫之极,多一刻便与一载无二。可此次情势,对手非以往可比,反复思量实无万全之策,门后之人也许乃是此生未遇的强敌,而自己的头绪尚未理清,就已经到了,如此,又觉这路似是太易走完。阁内男子心中亦颇为矛盾,既希望这路长些,消其心神,磨其意志,却又急于一会此刻挑起他前所未有的兴致,甚至是好奇的人。当侍者通报燕昔神医已至之声响起时,两人皆是神情一振,一凝神,一挑眉,心中却都是同一念:终于要相见了呢……* * * * * * * * * * * * * * * * * * * *与此同时,祁洛暄正坐于竹斋内,手中拿着离源方才带来的便笺。“多承宣兄邀约,本当如期而至,实乃燕昔突有急事,时不待我,只得相负,汗颜之至。愿兄台见谅,日后若有良机,定当与兄共邀明月,以践今日之约。燕昔愧留之。”阅罢,颓萎地垂下握着留书的手,起身仰头望月。他究竟出了何事?如此着急,全不似往日气定神闲的作风,不过以他之能,应能处理吧。。。唉。。。。。。偏偏如此不巧。。。。。。再看一眼纸上字体显出鸾翔凤翥之风,倒如他人一般洒脱无拘。“殿下?”离源见主子久久不发一语,出言唤道。“嗯,离源准备下,我们明日启程离开易王府吧。” 祁洛暄回身道:“这儿的事也都了结了。”“是,那燕神医?”离源探问道。“我先回宫看看父皇的身体近来如何再说吧。” 日后若有良机么?再见面又将何时……
  * * * * * * * * * * * * * * * * * * * *燕昔进得阁内,浓郁芬香扑鼻,一众妩媚美艳佳人,边歌舞奏乐,边好奇的瞄向她,有的甚至还暗送秋波。燕昔有些哭笑不得,从那两名侍者便可知夕影门门规森严,若无主位者默许,这些舞女歌姬岂敢如此大胆。只是用此方法欲乱自己心神,实在是……咳咳,别的不提,美人计的话……
  男子慵懒坐于正中,冷眼看着少年,白衣如雪,飘然俊逸,不疾不徐的从莺莺燕燕、俏蜂艳蝶中走近,温婉地对媚眼乱飞者微微致意,眼中却无一丝猥亵淫邪,或是尴尬失措,澄澈清凌犹若湖水,脸上带着坦荡淡然的浅笑。待得看清其面貌,不由眼前一亮,眼前人谪仙姿态,眉目雅逸,气韵出尘,淡笑若十丈红软中一缕清风,带着幽菊雅香,使人沉迷而不自知。男子模样清晰映入眼中,燕昔亦是一怔,飞扬无拘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薄唇,以及那显目的贝壳色泽面具,在四面灯光下,泛着五彩斑斓的微茫,更衬出那灰褐色双眸从面具后射出炫目更胜灿阳,又深邃难测的神光。目光交错,各自暗道,原来他竟是这样的人物。“阁下就是神医燕昔么?” 一番打量后,男子悠悠开口,声音如钩,摄魂夺魄,使人不自觉地迷失,屈从,“敝人仰慕多时,直到今日才得以尝愿与神医一见。唉,实有相逢恨晚之感阿。”
  “贵门之名燕昔如雷贯耳多时,今日得见门主已倍感荣幸,门主抬爱,在下实不敢当阿。”燕昔温和内敛以对,心中腹诽,要是永不相见就更好了。“哦?”男子犀利的瞳子盯上对方,唇角噙著悠魅之笑,“燕神医不仅文才武功出众,医术高明几乎神迹,最难得是有一颗七窍玲珑的慧心。”来了,要算前帐?哪一笔?看来不是‘涸雪’,那么……“在下怎及的上门主所赞一般,也就在岐黄之术上略有见地,所谓七窍玲珑的慧心亦仅用于此道而已。”男子闻言眸光愈深,呵,想先避锋芒?“嗯,不止能轻易解去‘涸雪’之毒,还可令易郡主久治不愈的怪症药到病除,神医医术确实了得,我亦不得不佩服啊。”悠长慨叹传入燕昔耳中,却与魔音无异。哼!果然难缠,竟是一不放二不饶吗?避不过,就不避了!“咳,燕昔之才,怎能与门主相比,掷棋举手于无形之间,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瞥一眼窗前帘布,风吹荡漾,隐见电闪银光,“就如此刻外面应已大雨倾盆,可门主这儿依然歌舞升平,未受扰丝毫。”其实也没损失什么,何必斤斤计较。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阁内,男子目光灼灼得眺向泰然无波的星眸,“呵呵,神医果真妙人阿。”转守为攻?“但这局我布之不易,如今皆成废子不得不弃,终究让人有些憾意阿。”
  “门主说笑了,区区成不了事的废子怎上得了门主之心,被弃不过迟早之事。早些处置了,也免得日后为其噬主费心,未尝不好。” 齐斐智野心不小,怎甘受制于人,况有李淇,如此容易便被抛之为饵的先例在,兔死狐悲,狐又非兔可比,定会瞅准机会反咬一口。“神医竟为敝人操心么,这倒让在下有受颇觉宠若惊之感了呢 。”似是受了感动般,语带激昂,愈加邪魅惑人,“然而,棋子操纵于执棋者手心,一举一动皆为所控,噬主?呵呵,断无此可能,到头来只会是得不偿失,一无所有。”好个一切尽在掌握,自傲之极的逼人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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