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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以毒攻毒-第36部分

小说: 以毒攻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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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您的脸可还要呢,我说得没有错吧。”我得逞的大笑,她若以为个个女人似我母亲那般好对付,那真是上天在眷顾她了。

这仗打得实在没有意义,我正转身想回床睡回笼觉,突然竟她道:“那楚何呢,你也不顾他了?”

我一愣,停下步伐,紧攒起眉心,“你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一字一句的,“楚何待你是真心的,你不会不知道,他不听任何人的劝告,死心要离婚和你在一起,你真放下了?”

我嘴角泛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涩到我心里,竟从喉心泛出一丝酸水来,连忙吞下,只听自己问道:“你不反对我们了?”

她似乎在踌躇。

我继续道:“你愿意帮我,促成我们在一起,只要我能离开赵云阳?”

她的声音在发抖,牙齿轻轻的碰响,似乎极是为难,但还是出声回道:“事已至此,他那门婚姻也保不住,袁家家大业大,这种丑事已经捅开,定不会让媛媛与楚何再在一起。”

我冷冷的回:“你会如何?”

“现在媛媛还想不开,她一向听我的话,我可以加以劝说,勉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总之尽快给你一个答复,事情不会拖太久。”

我摊坐在地,久久不能作任何的回答,头袋轰隆隆的响,整个世界好像在旋转,不由得我控制。

“季小姐?”她忍耐不急,试探的叫我。

我一抹额头,竟出了冷汗,牙齿都在发抖,强自保持声音的镇定,冷静道:“你果然是一个好母亲,这么懂得为楚何着想。在你心目中,他们兄妹早一分高下,遇到危机,你最先想的就是把楚何甩出去,做你的牺牲品,是不是?”

她十分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儿媳妇!他和你在一起,你能帮到他什么?!他闹出来的丑事,自己善不了后,还想连累元芷吗!他既要死要活定要和你在一起,就让他自己尝尝这苦头去,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苦心!”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我恍惚的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可是泪水却还是流了下来,怎么也倒不回去。

我笑,我好想笑,泪越多,我便越笑得多,却是哭笑不得,比死还难看,到这一步,才知道,在她心中,柯楚何是这样的地位,他好,可以为她撑起脸面,扎起台型,不好,便成了连累,甩也甩不及,我哭,我笑,不是为柯楚何难过,不是,不是,我心中愤怒的叫着一万遍,我只是可笑我这一年来,报仇报错了对象,我一开始就应该选季元芷,只有她才是林惠怡的心头肉。

“你怎么啦,说话,不会是死了吧!”她见我许久一丝声音也没有,开始捶门。

我突地起身,手一下子抓到门把手上,就这么按了下去,声音一响,我又清醒了,季千冬,你想做什么,你想冲出去甩她几巴掌吗,没有用的!她根本不在乎,她比起你来,要老练多了,这时你又何需冲动,让她抓到你把柄去告状?

我慢慢的收回手来,靠在门上,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这是交易吗?”

“你们一起出国,不要再回来,这里不再与你们有任何干系!袁家的事我来应付。”她没有间接回应。

我喃喃道:“林惠怡,他是你的儿子,他还是你的儿子吧。”

“你疯了,在乱说些什么,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这时她反倒急不可耐要离去。

她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我摇摇晃晃的走回床,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突然我想起什么,连忙把隐蔽急用的电话线给接上,这是赵云阳特地装的,为了有急事我能找到他,我慌乱的拨出号码,却不是拨给赵云阳。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像一个冰极了的人说话那般颤抖,甚至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陆浩南在电话那台急得满头是汗,一个劲说:“冷静,千冬,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的努力下,我终于完整的说道:“浩南,关于楚何,楚何”我又说不下去。

他忙应声,“对对,我知道他,柯楚何,他怎么了,你别急。”

“我记得,你说过,好像后来还调查到一些资料,对不对?”

他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以为他出事了呢,这份资料我早要给你,可你当时只关心他老婆,赵云阳和雪儿的事,推开不要啊。我以为不重要,后来也没有再提。”

我懊悔得想把自己掐死,“对,就是那份资料,上面说着什么。”

“你等等,我拿来啊,马上。”

我暂时松懈下来,这才发现,我用的是右手握紧话筒,太过用力,肩膀早已经刺痛,整条手臂都麻木,辛苦的才把话筒换到左手,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的,浑身如同滚过泥水般的湿。

“来了来了,别急,我读给你啊,我最先给你的资料是从他被林惠怡接到身边生活开始的,后来这份,是之前的事。”

我咬紧牙关,“我在听,你继续说。”

“嗯,我查到他8岁前是在孤儿院过的,林惠怡在没有遇到季教授前,与前夫所生的孩子,孩子归前夫柯建业,但事实上,这个人不学无术,是个浪荡子,爱赌爱喝酒,欠了一身债,后来死于一次车祸,但不知道为什么,林惠怡没来领柯楚何一起生活,消失得无影无踪,嗯,这大概是他五岁时的事,柯建业的亲朋好友生前就对他避之不及,不少都是债主,自然没有人收留他,后来才被收容所带走,一直到八岁,就是林惠怡与季瑞国结婚的那一年。”

我冷笑,“她自然不会带他在身边,那时她正与季瑞国打得火热,使尽万般手段,怎么会带一个拖油瓶在身边。”

“这女人真够心狠的,柯楚何当年才五岁,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真不知道那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陆浩南无尽唏嘘,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陆浩南忙喊住我,“千冬!你现在知道真相还准备继续下去吗?这样未免对他太不公平,他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现在闹成这样,医院生意惨淡,全城都在讨论这件事,袁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又有不少同行在挖他的墙角,医资流失很厉害。”

“你同情他?”

“哎,我没有立场,不管怎么样,千冬,我始终都站在你身边,如果说错,我也是帮凶,如果我早一点把资料给你”

“不,你早一点给我也一样,同样是这个结果。”我冷冷的打断。

他叹息一声,“好,我知道了,不过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

我木然搁了电话,坐着发呆,是,陆浩南说的有一点很对,柯楚何,他与我一样,是受害者,林惠怡若在乎他,不会狠心抛下他八年,让他过那种不见天日的日子。

我想了好多,旧时的片断一点一滴涌上我的头脑,他为什么会那样对我,他憎恨女人,不相信女人,他骂所有女人是贱人,是卑贱的母狗,他要报复,他让我痛,他极尽所能的侮辱我,把我当作完全没有人性的躯体,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将我踩在脚下。

我曾嘶哑的问他:“柯楚何,你还在不满意什么!”我还说,楚何,别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仇人啊。

他只给我一双血红的眼睛,更加卖力的折磨我。

“女人分两种,你是另一种,贱人,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母…狗。”

“母狗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

“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人敢背叛我。”

“傻女人,调查过我,竟然还敢这样接近我,你真当你可以容纳我,承受我?”

“我说过,没有女人可以背叛我,死也是背叛的一种。”



我脑子里突然全都是他说的话,像赶不走的蚊子一样,我不安的抱着头在床上打滚,大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听,别说了,请求你,别再说了!”

可是他还是一直在说,声音越离越近,直冲我耳膜,可是又异常的温柔:“千冬,谁都有密秘,谁都有心理上,不允许别人确碰的一块地方,我比任何人都理解这一点,我,不想我们互相去捅开这一块地方,那里也许伤痕累累,不堪入目,我不想这样去看你,也不想你看到这样的我,

 41、第 41 章

我想我们简单的在一起,互相需要,谁也离不开谁,干净一点,纯粹一点,别逼我也去调查你,那是我极不愿意去走的一步。”我记得,这是我收下绿城的物业,他跟我说的话。

“你走,你走啊,我不听,谁要和你在一起,谁离不开谁,我没有!”我继续哑着嗓子。

“我们是一样的人,知道吗?”他仍然跟着我不放,一直说着这话句。

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是一样的,我跟着他呢喃

我陷入了一个只有我与他的世界,满世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声音,我不断的跑,不断的求救,可还是找不到出口,我疯一样的四处乱窜,不断回头叫,不要跟着我,不要,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我根本没有错,就算她不在乎你,就算你也是受害者,可你身体里还是流着她的血液,这是你由出生便带着的罪,不能怪我。

耳边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就好像上一次,庞坤逼我去陪他,我用剪刀剪烂所有一切,最后要自残一样,我控制不住,我总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我越急,肢体便越由不得我控制。

我听到撞门声,有人唤着我,十分焦急的唤着我。

我正不断用额角撞着墙,我想赶我我脑海里的那些声音,那些片断,最好晕了,就什么也不要去想。

“千冬!冷静!你怎么了!要镇定剂吗?”有人在我耳边沉着又冷静的着。

我慌乱的点头,像个瘾君子,必须马上需要不可,我也知道是赵云阳,只有他才看到过我注射镇定剂过。

“天哪,你受了什么打击。”他也乱了分寸,拖我到床上,用力的按住我,一边打开抽屉,熟练的注射。

“你太瘦了,我几乎看不到你的脉管。”他叹息着说,灯随即调亮我难过的闭上眼。

随即我有一阵耳鸣,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甚至幻听,再然后,我又醒了,虚脱一般摊在床上,睁着无神的眼睛看天花板,好像我躺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我渴极累极,自知无望,认命的躺着,什么也不做。

热毛巾在我脸上轻轻的擦拭,撂开我的乱发,温凉的手探探我的额头,我便将视线扫向他,苍白的笑了一下,他也好不了我多少,卷起袖管的衬衫,已经湿透,额角的碎发也沾满汗水,湿嗒嗒的垂着,我下意识伸手去探,他轻轻摇摇头,拉下我的手,包拢在手心。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久都没有见过你这样,吓坏我了。”

我别过眼,不想回答。

“舍不得?”

我缄默。

“我马上叫他过来,若真这么痛苦,我绝不会强求。”

我忙抬手捂住他的唇。

他疑惑看着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他只好扶我起身,我没有让他离开,揽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怀里,长长吁了口气。

“云阳,过去了,是好是坏,都过去了。”

他似懂非懂,只道:“我不会再让她们来烦你了。”

我摇摇头,“让季太太过来,明天,我有话和她说。”

“千冬,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感觉我永远都要不到你的心了。”突然他这般说道。

见我不语,他又道:“是不是叫他过来看看你?”

“不,我不会再见他。”

“就算他离婚?”

我无意识的笑了一下,“错得太偏了。”

“你捅下一堆烂摊子给他,就这么丢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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