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未若初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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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朕不是叫你来当哑巴的。”语气中的寒意已经达到了一种极致。
轩辕瑾安此时是真的已经怒不可遏,这等重要的事情,竟然都会出现差错。没有后续的粮草和兵器,边关对敌的将士要如何生存都是问题,何谈打仗守城。
“回皇上,昨日斥候确实已经快马加急回报,后续的粮草兵器确已经交到接洽粮草的将士手中,还特别回禀是朱刚将军亲自前去迎回的粮草。”
“荒唐!”轩辕瑾安重重的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眉目间尽是怒意。
'497'976点击_497。 内忧外患【八】
“如此说来,就是欧阳将军的奏折是故意为难与你?还是欺瞒朕!或者,那些粮草兵器,竟自己不翼而飞了不成?”
“这……”柳丞相沉吟不语,他也是今日上朝听皇上念这奏折才知道这回事,如今纵使老谋深算如他,也难免一时词穷。
“你们的人难道都没有脑子吗!嗯?堂堂一个副将,战场烽火连天,他不在战场,竟然会亲自跑去迎接粮草!”
说到最后一句,轩辕瑾安已是声色俱厉。
如此明显的陷阱,竟然也会上当。
难道他们竟然不知,副将和将军不到万不得已,除非战败和诱敌,不得轻易离开将营,以免动摇军心。
“皇上,臣知罪!”两人齐齐跪下请罪。
如今被轩辕瑾安提醒,才知昨日收到这消息时那种说不上来的不妙感觉是为何了,只是这时悔之晚矣,不由面面相觑,皆是一身冷汗。
轩辕瑾安看着齐齐请罪的二人,唇角缓缓的勾勒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知罪?那你们可知这是何罪?运送粮草失利,等同延误战机,此罪当诛!”
“皇上息怒!”文武百官一看轩辕瑾安已真的震怒,纷纷拂袍跪请。
“息怒?叫朕如何息怒?你们两个,莫说单单哪一个都是我轩辕栋梁之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们呢?如今战事一起,就单运送个粮草兵器就弄得如此模样,叫朕以后还如何对你们委以重任?”
“如此大数目的一批粮草兵器,怕是已经落入敌国之手,这是多大的一项损失,难道你们都不知!”
字字冰寒,句句凛冽,带着浓重的杀气,笼罩着为首跪着的柳丞相和慕容国丈而去。
“臣万死。”柳丞相俯首,老脸有丝苍白。如今皇上以值年盛,性子又多变难测,怕是早有顾忌自己在朝中的权势,如今自己又犯了这样的错误,怕是难以善了。
慕容国丈也是一脸仓惶,柳丞相想到的,他与柳丞相在朝中把持朝政多年,又岂能不知。
'498'1029点击_498。 内忧外患【九】
“臣等犯下如此大的失误,是臣等愚昧,还望皇上勿念旧情,准罪臣停官听职,如今罪臣只想为边关将士将后续粮草兵器尽快补上供给,以免延误战机,一切所需费用皆由罪臣等负责筹措,将功赎罪。”
柳丞相不愧是柳丞相,一番话,便将此事对于自己的冲击降到了最低。
“罪臣附议。”慕容国丈眼角的皱纹微微牵动,立刻附议。
“哼!”轩辕瑾安冷冷的扫了一眼二人,却没出声。
“皇上,二位大人为我轩辕鞠躬尽瘁,如今只是因属下的罪责,如此躬身请罪已经实属忠心耿耿,还望皇上三思!”户部尚书扬声求情。
“皇上三思……”群臣附议。
轩辕瑾安眸中光芒晦暗不定,表面上的怒火这才降下去了点,其实心里却因为这翻话愈加的火冒三丈。
好,好,好。群臣求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麽?旧情,一切费用自己负责,想必府中贪贿所得,赶得上国库的一半了吧。
想到这,轩辕瑾安恨不得把二人直接推出去就地斩了。
只是如今时机不对,不能真的把这两人怎么样。
握着龙头扶手的拳紧了松,松了又紧,一根根青筋毕现。
“你二人为国尽忠多年,功劳苦劳朕也都看在眼里,你们也别怪朕此番严加苛责,只是粮草兵器乃战时大事,丝毫马虎不得。如今出现如此大的纰漏,虽说不是你二人亲自为之,但是治下无方,延误战机,已是万死大罪。”
顿了顿,方又道:“朕特念你二人年事已高,偶尔一次的糊涂,朕也不是容不得。如今大错已铸成,就按照你二人提议的去办吧,朕也不想多追究了,如今轩辕需要你们与朕共同努力,方保得天下荣盛。”
“罪臣领旨谢恩。”二人俯首谢恩。
“皇上圣明!”群臣唱和。
“将粮草被劫一事八百里加急密报欧阳将军,此事切勿外泄,以免动摇军心。朕给你们二人两日时间筹备粮草兵器,作后续补给尽快送至边关,你二人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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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931点击_499。 内忧外患【十】
“罪臣……”柳丞相一时语塞,这……两天,那不是要……
慕容国丈也是同时面露难色。
这不是要掀了他们的老底吗?如此大的一笔粮草兵器,莫说筹措准备需要近两日的时间,装车也得费些时间,那他们所需的钱财,就得自己掏腰包了。
“还有问题?嗯?”轩辕瑾安的脸一下再次冰冷了下来,冷冷的俯视着二人,眸中的寒意使得二人下意识的俯首垂眸。
“罪臣一定尽我所能,按照皇上的要求做到。”柳丞相心知此次也不能再想轻易过这关了,只能一咬牙,应承下来。
二人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个眼神,先保全自己要紧,钱财,以后还怕没机会……
“嗯,如此,朕便安心了。”轩辕瑾安满意的点了点头,扫了一眼众人,长臂一挥,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群臣谢恩,起身入列。
“那么现在就商讨下边关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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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皇宫。
寝宫。
风逸澈一袭白衣胜雪,修长好看的指手执白子,优雅落定。对面的倾之也是无比闲适的模样,手执黑子,脆声落地。
白子与黑子,从棋面上看去,交错纵横,不分伯仲,旗鼓相当。
“该来了。”倾之突然淡淡一笑,无神的双眸定定的对着门口的位置,似乎,在凝视着什么。
风逸澈唇角优雅的扬起,一抹妖娆的笑颜绽开,倾国倾城。
清冽如泉的声音配合着一声白玉棋盘的脆响,“是啊,是该来了。”
一子落,棋局瞬间翻天变化,竟在一子落后,白子截断黑子退路。
“皇上,陆青衫有密报呈上。”平渊手呈一封以火漆封口的书信,疾步走了进来。
风逸澈微微颔首,道:“打开,念。”
“是。”平渊急忙打开信封,扯出信纸摊开,视线所及,却是让他一怔。
听平渊没有动静,倾之淡淡一笑,“怎么,平渊?莫不是不认识那字。”
'500'927点击_500。 内忧外患【十一】
“不是,只是……”平渊顿了顿,遂还是照着纸张上的字念了出来:“非西望之鱼。”
念是念了,可是平渊的眼里写满了疑惑,如此八百里加急从战场送回的消息,竟然是这么一句什么都没有的话。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暗号?
倾之闻言淡淡一笑,却也不多说,只是手执黑子,再次落盘,整个棋局,黑子再次掀起波澜,一反刚刚的走投无路,转眼间已是柳暗花明。
“还要再等等。”清冽如泉的声音似笑非笑,风逸澈手执白子,没有落下,只是流光溢彩的眸中,光芒璀璨,似乎,一切皆是了然于胸。
平渊愈加不明白,顿时急了,粗着嗓子道:“主人,你倒是教教平渊,这暗号是什么意思?”
风逸澈不答,倾之则是淡淡一笑道:“你这性子,倒是越来越急了。不过,这并非是暗号,而是两个字。”
“两个字?”平渊双眼发直,拿起手中的信纸又看了几遍,“这明明是五个字,怎么国师偏偏说是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
倾之没有出声,倒是门外传来了商凌的大笑声。
平渊一向脾气耿直,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个狡猾无比的风间丞相商凌,平时见他本就没什么好脸色,如今见他这样分明是取笑自己,顿时双眼一瞪,狠狠的瞪着商凌,满脸气愤。
“哈哈哈……”商凌看着满脸气愤的平渊,没有停止取笑,反而更是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这本来就是五个字,难道我这样都数不来?”平渊怒吼,“啪——”的将手中的信纸一掌拍在桌面上,摊开,以表示他说的没错,本来就是五个字。
商凌一双狐狸眼滴溜溜的转了转,看着风逸澈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含笑看了眼自己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棋局上,他便愈加无所顾忌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说,平渊,我总说你笨,你又偏偏不肯承认。如今,倒是硬生生的自己现了原形了。”
'501'1041点击_501。 内忧外患【十二】
“你少给我说话不阴不阳的!哼,这本来就是五个字,我再笨也数得通这个数!”平渊听见商凌的取笑之言,和那不阴不阳的语气,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商凌老是说话拐着弯的骂人,哼!根本就不是好东西。
“啧啧,听听,倾之,这可是他自己承认自己笨的,他以后再因为我说他笨就跟我急,你可得为我作证啊!”商凌听平渊怒火飙升的骂自己,也不怒,反而是语带笑意的跟倾之讨证。
倾之无奈的淡淡一笑,知道这商凌最喜欢就是气得平渊这个脑筋是直线的人跳脚,只得道:“商凌,你也别老是捉弄他了。”
说到这,倾之自己也是忍俊不住,其实每次听平渊被商凌取笑后的反应,于他们,也都是一大乐事,就是平渊要委屈些,每次都被取笑得气得要生上好几天的气。
“国师此言差矣,商凌怎会捉弄于带刀侍卫大人呢。”商凌的狐狸眼中是分明的捉弄意味,偏偏嘴里却说得义正言辞,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样都是一国丞相的气度。
“你……”平渊气得语结,双眼怒瞪,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倾之也不理他,听得平渊又欲爆发,不由淡淡的笑道:“平渊,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说是两个字。”
平渊原本就是一根筋的人,听倾之这样一说,顿时注意力全数转移到了这个问题上,眼巴巴的看着倾之,满脸焦急的道:“国师快说,平渊不懂。”
平渊性子耿直,也不是太笨,知道国师的意思肯定不是这表面上的五个字,自己不懂就是不懂,也不装腔作势,直接了当的就说自己不懂。
商凌此时也只是笑笑,收到风逸澈警告的眼神,眼珠子一转,也不再取笑平渊,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了下去。
倾之淡淡的开始解释给平渊听:“这‘鱼’字同‘雨’,下雨的雨,而西望取西边之意,前有非字,意为‘非西边之雨’。那么对应的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502'939点击_502。 内忧外患【十三】
平渊愣了半天,努力的想了想,顿时大悟,一掌重重的拍上脑袋,“哎哟,那不就是东风吗?”
一句话说出,平渊又是一怔,随即更加明白,恍然大悟道:“东风,东风……也就是说,只欠东风了?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呵呵……”
明白过来的平渊一脸的兴奋,急忙问道:“如此说来,是不是说边关那里的战事可以告破了?”
“非也非也……”倾之没有出声,一旁的商凌闻言倒是摇头晃脑的来了一句,神色戏谑。
平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肯理他,但是心里又像是被猫爪挠一样,心痒难耐。想了想还是几步走到倾之身旁,问道:“国师,你快告诉平渊吧。”
倾之这次却没有给他解释,只是淡淡的道:“不可说,不可说。时机一到,你自然就知道了。”
平渊无语,怎么国师也跟这狐狸丞相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