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谋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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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咬钩了!吾胜于吾师与世叔多矣!”
“小子,当心,鱼可咬钩亦可随时弃钩!”访意有所指言之,随即指教一二。
荀文若叹于此,“访公真乃慎人也!不想汝智防如是!无怪鱼儿想逃钩而不可得!”
访言之,“无妨无妨。”
“访公欲防彧到几时?彧又无穿墙破甲之能,又无经天纬地之术,只是一个寻常人而已。若公不以诚待,彧也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董访心道,来了。随即笑问:“然则不知荀公欲待我何?”
荀文若道:“访公既有此一问,彧理当答之。不知访公如何看待兄弟事不同主一事?”
董访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亦是明示道:“大士族之间兄弟向来是请不同主,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心知此事恐关其兄,因此作答小心,不敢泄露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彧妇
荀彧道:“彧当把访公回答实告知吾主。”
董访心下戚戚,只道:“鱼儿要咬钩才好!不然小子何言领先访与荀公多矣!”
邈子撅嘴曰:“小子视吾师与世叔心俱不在鱼焉!”
访,彧闻之心惊,暗道:此子不可小视!若潜心培养,当成一郡之才!跟着,又不约而暗合的敷衍过去。
宿夜,荀文若悄行收拾,不想打扰邈公欲自行离去也。
不想此时,一人之声于帐外传来,“香世叔,可要吾送一程?”
荀彧惊曰:“帐外何人?”
董访乃徒步掀帐入内,曰:“若吾是敌,荀公今已性命不保。”
荀彧道:“然,公有何事不妨说之。”
“吾送荀公一趟。”董访镇静自若的言之。
两人向帐外行去。待到第一轮岗时,董访解下谕令,道:“公自拿此物,士卒当不会为难公。”
荀文若接之,此刻其心境亦是沉重且复杂的。彧且看访公背影渐行远,不由叹曰:“真君子也!”
静默时分,访公自入帐不顾。
荀文若自上马,一路无士卒阻拦。然则,邈公帐营中忽然火起,数把火把共燃,其中有人大喝,“有贼逃之!”荀彧自也料到访公必不久报己私逃讯息于邈公,是以夜间火起,甚于白昼。
荀彧弃马,用一刺条狠刺了马臀一下。马匹顿跑远,余人向马匹方向追去。文若腹饿且渴,夜间揣揣而行。
“世叔……”一稚童之声于夜间惊飞半边林子的乌鸦。
“……小子何来?”荀彧见是邈子,大为吃惊。
“吾已为世叔应付过去。今,世叔是不是该表现表现矣?”
荀彧笑骂道:“何谓表现?”
“吾……不回去。请世叔赐名。今后吾待世叔当于待吾之生父。”
“……”彧眼皮猛跳。
“一日为叔,终生为父。请世叔赐名小子!”邈子拜倒,敬道。
荀文若不得不将小子扶起,自曰:“如此便唤你……荀粲,可好?”
“谢世叔。”
“粲儿还唤吾世叔?”
“谢父亲。”荀粲乃喜道。
“好好好!”言毕三声好,荀彧自带荀粲于归。不想,行于崖边不慎失足,乃是失了意识。
醒时,粲于其身边照顾着,乖巧的道:“香父亲可是大好了?”
“是谁救吾?”荀彧问于其。
“是曹将军……”
“曹将军?”
“曹将军的部署。他自说是香父亲的熟人!”看着粲灿烂的面容,荀彧蹙眉而曰:“非……”
“知道!非恩勿受。更何况此恩已重于生死!父亲怎不思报答?”
荀彧闻之,才欲斥责。
忽而,一熟音入耳,“文若,可是不认识我了?何来如此客气?”
彧听其说话,激动之色顿时言表,“我……志才!!”
“你何来?”
“你何来……?”两子异口同声的道。
“文若,我先说吧。我自离颖川后,幸遇主公。今,又幸遇文若,何其幸也!”戏凸肚道,揶揄的冲荀文若眨了眨眼,“该你了,文若。”
“彧……去于袁公帐下。”
“可打算回去?”
“袁公不是成业之人,彧久亦走之。”荀文若瞑目而答。
“怕是其志不在吧。文若何以欺我?”戏凸肚笑而点破,“文若不是怕其人不成霸王之业,而是恐其成业矣!”
“因何看出?”
“文若是大汉臣子,王佐之才!自是忠厚老实之人,我戏志才却不是那样的人!”戏凸肚娓娓道来。
荀彧怒道:“竖子!今何敢有这不君不臣之言!”
戏凸肚摆摆手,佯讨饶道:“文若何故如此生气?志才却是怕了,怕了!”
“知错便好。古来圣贤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荀文若自是微笑自若,“志才是不是该还彧酒钱了?”
戏志才大摇其头,曰:“原来这才是文若的目的!大是不该,不该!”
“怎的不该?”荀彧笑而问之,做磨牙霍霍状。
戏凸肚夸张的感叹一声,“文若非要转移话题吗?实话说,”他严正道,“我是来劝文若与戏才共侍主公的。”
“志才之主公可是曹将军?听闻我子说起曹将军之部署救了我们父子。”
“文若……你不过三九过两载,何来子嗣?”戏凸肚闻之一惊。
荀文若意味深长的看了戏凸肚一眼,“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总有一天你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上。”
“讲讲。”
荀彧自是道:“吾妇是宦官之女。其父为中常侍唐衡公。”
“可是欲以女妻汝南傅公明之人?”
“正是。公明不娶,转以与彧。因之为我夫人。”
“文若何苦要那外人不要之女人?”听之,戏凸肚大为感叹。
“若外人要之,岂可为彧之妇。”
“子嗣为谁?可要志才取名?”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大恨
“已有长子长女。另,彧新得一子。彧已为他赐名粲。”
“可有字?”
“奉倩可好?”
“甚好!独让我想起奉孝……”戏凸肚指着荀文若大笑,也不再说什么。只开始烹享茶叶紫砂。
不久,白烟渺渺,笼雾环屋。
“奉自是奉孝,倩却是……内人的小字。”香雾中,荀文若几若未闻的叹了口气。
“何不叫倩奉,而叫奉倩?”
“为吾生平纪念耳。”(不正经回答:——文若抓狂:不觉得倩奉很像欠奉么?这样孩子会缺钱的啊啊啊!!!)
“不知文若欲纪念何?”
“志才……”荀文若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是为纪念你呢?”
“言此,好似志才要死了一样……”戏凸肚愣了一下,夸张的抚掌起来,又出了一声长气,“文若真会反守为攻啊!”
“彧以为,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些。文若留给曹公说去吧!言于志才未免不宜。”
“志才,你很会说啊……”
“是文若太会讲了——”戏凸肚说完,原本一本正经的脸又变得嬉皮起来。
“明明是你……问得太多了……”荀文若黯然道。才言罢,猛然,帐外响起人声,众人都道:“主公汝怎么来了?”
见此人进来,戏凸肚更是福了一福。
至此,曹公新得荀公。辅以戏志才。不日,荀举攸及郭嘉等众,为曹公所用。至此,便是官渡开河的序幕。
于,曹得以一统北方。取号魏。
那文若自从和戏志才进了曹营后,有心推荐郭嘉,却也写了封信流到颖川。
只是啊,那浪子又在饮酒泡妞了——却让笔者慢慢提出这段,也能增添些许情致。
却说那荀彧见帐外走进个五短身材,颇有悍仪的人时,不禁多留意了几眼。
戏志才却道:“这便是主公了。”言此戏凸肚颇有玩味之笑靥,一边却退了出去。
曹公坐于木榻,问于荀彧,“为何要驻留于此?听闻公曾仕于袁绍帐下。”
荀彧笑罢,从容曰:“绍未为明主。公为明公也!”
曹公挑眉,调侃道,“若吾为明公,汝可为留侯也!”
荀彧言之,“彧怎敢比之于留侯?”
曹公大笑,仰叹,“不愧为吾之子房也!”
彧静默以待。言于天下大势,彧谋划良多。兴致起,相谈及深夜。曹公夜与荀彧抵足而眠,次日出帐,大笑:“吾之子房也!”
又说那荀攸由于袁绍扣其妻儿,冲冠一怒为红颜,不久亦奔于曹公帐下,成其谋主。一时,曹营有二荀协力共谋,为曹所倚仗。
却言那曹司空奋起与众诸侯逐鹿,又是后话了。
郭嘉本在田头耕耘,见一纸书信,拾起,见是文若的字迹,心内好笑,“文若啊文若,你算计嘉倒算计得勤。”
却说自那郭嘉夜入曹营,便被孟德引为上宾。两人入夜长谈。
嘉边饮酒边道:“明公,不知志向若何?”
操言其志。
良久,嘉叹曰:“真吾主也!”
操出篷而喜曰:“使我得天下者,此人必有一份也!”
未有人问他们谈了什么。只知,文若举荐之人必无错也!大丈夫生于此世,当建功立业,虽忠孝不得两全。
彧与攸为族人操劳良久,亦知嘉入曹营之前,曾入绍营。
便扯着嘉问:“为何当时有前途又不要了?”
嘉笑言:“文若,公达,还问我?绍此人寡断而谋短,事小而力足,事大而优柔,不以成事也。吾自去之。”又道:“文若,公达,可安好?”
彧亦笑言:“将军待吾等甚厚。安好安好。不须操劳。”
攸未曾言语,只注目荀彧,“将军之志未在小耳!”
彧面色大变。斥之:“公达不得胡言乱语!”
攸始道:“文若莫非以为将军会妇人之仁吗?所谓……协天子以令诸侯——”
“是奉天子以命诸侯!”彧甩袖而远之。却未曾离也。此两子互为族人,当是有意见分歧,也以宗族为重。
攸道:“我为保族人而已,世叔亦如此吧?”
彧不答而嘉自酌自饮也。
又有月余,前以军情以为急。
嘉每日有美人在抱,被曹封以军师祭酒。
此时,曹始北征。
荀公达史书上赞誉甚多,而事迹甚少。实际攸为顶顶聪明的人士,只是,近来与其小叔彧不合。
公达有其妻子。原妻子生活受拘,攸冲冠一怒为红颜,硬是随其叔投奔了曹公。原其在绍下干活。
古人十几而婚,不与今人同。故谋士武将俱有其妻子。不为怪事也!
所谓真正的男人必定是喜欢真正的女人!就是我等的题外话了。
郭奉孝因不治行检为众人远,更被陈群上奏弹劾。然,曹公不以众意决,仍偏重于嘉。
是以看出曹公量大,以不疑人为终不疑人。
话外我言:于三国之地,曹营谋士如云,猛将如雨,盖因其主胸怀广大缘故。
战争始尹,必定囤积军饷。收集壮丁,扩大财备。以百姓为刍狗,以当权者意志为重心!三国无弱者,唯权者,智者与力者也!
皇者,于战如傀儡,实权者为曹公。曹公自拜大将军,彧面有疑色。
攸劝道:“世叔不必忧虑,垂钓者为得大鱼!今,我等在他人帐下,安得不克己安分?男子汉大丈夫于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世叔,乃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