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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与你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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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齐宇乾?!”
  “组长不知道你做的事,她要你下去。”苏吉道,“这就是私自行动的后果。”
  裴清浅说:“许乐之笑话你,真是没错。”
  苏吉尴尬,裴清浅出手解开齐宇乾的穴道,“他醒来,出事我可不管!”
  拂袖离开,撞进齐姝琴的房间,“有事?”
  “清浅,你和董大哥一起去找宾馆经理、保安、前台服务员还有清洁工,打听一下最近一个月有没有人长期住在宾馆,或者屡次进入宾馆的人。最好形容出样子。”齐姝琴道,“曼丽,你去找负责咱们这层的清洁工。把董大哥没问清的事再问一遍,董大哥你给曼丽交待一下。边走边说。云姐,你去小顾的房间好好回忆一下。”
  他们鱼贯而出。
  苏吉横下心说:“组长……”
  齐姝琴看他,眼眸若水。刹那间苏吉不管了,“裴清浅和董霄擅自行动,背着您把齐宇乾给逮了!其实——”巴拉巴拉,能说的都说了。
  齐姝琴默默不语,顾维庭默默不语。
  苏吉觉得自己活似大傻瓜,好怀念许乐之,好歹他还能插科打诨。尴尬间,齐姝琴猛然戴上草帽面纱,冲出房间,顾维庭与苏吉急急跟上。
  他们又回到陶琏的房间外,苏吉抢在顾维庭前面开门,一道青光闪亮,齐姝琴将苏吉压在地上,“太莽撞!”她低声说。
  苏吉呆若木鸡——她……她……美丽高贵的她,竟然贴着自己,紧紧的。
  大脑空白,他看着齐姝琴站起来——顾维庭被青光击倒,同时从房内闪出一条小小灵体,穿着旧式学生装,披头散发,呜咽而去,所过处,皱巴巴的习题纸洒落。齐宇乾追出来,一道符咒冲向逃跑的小女灵,齐姝琴手腕一抬,结界护上去的同时,她也反身离开,追小女灵去了。
  齐宇乾大喊:“齐姝琴!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站住!我是你亲哥!你怕什么?!”拔腿追去。
  苏吉慌了,“怎么办?”他问顾维庭,顾维庭擦擦青肿嘴角,“跟我来!”
  苏吉抛开成见,只知此刻同心协力才能保护齐姝琴。他俩追齐宇乾,齐宇乾追齐姝琴,而齐姝琴追着小女灵,一时半刻谁都搞不定谁。跑到他们住的那个楼层,有扇门开了,陶琏晃晃悠悠地跑出来,“鬼……真的是鬼……”刚好见到齐宇乾,二话不说抱过去,“齐先生救我!真的是鬼啊!”
  苏吉和顾维庭也抱过来,于是“哥俩好”变成“哥四好”,倒在地上犹如缠毛线。而齐姝琴已跟着小女灵跑出宾馆,外面不知何时,已大雨滂沱。
  “停下来!我可以帮助你!”齐姝琴焦急地喊,“你知道什么?‘还有一个’指的是谁?是祝雪芝?还是别的受害者?”
  小女灵捂着脸横冲直撞,肩头在雨水中还冒着青色若烟雾般的光,那是齐家术法伤害的结果。此刻她很惶恐,乌云满天,漆黑夜间,老槐树被吹断的枝条横挡小女灵面前,身为灵的她,却顿了一顿。
  齐姝琴看到,心中一喜,下一刻又惊讶地睁大眼——
  小女灵穿过槐树的枝条,大头朝下,没入土地中。
  灵,不是土地公。
  纯灵体可以穿墙,但是遁地——
  豆大的雨珠放肆地打着齐姝琴,她丝毫不觉地站在雨里,审视小女灵消失的地方。
  遁地,不可能。
  除非……
  她蹲下,手握成拳,敲打着湿漉的泥土。
  除非这下面根本不是土地。




37

37、第三十六章 突兀的事变 。。。 
 
 
  许乐之进门便看到属于他和苏吉的温暖小巢里,躺了一个——
  “木乃伊?”他怪叫,“这是什么?!怎么裹着我的床单?!”过去掀开,“呜——哇哇!”
  苏吉推他出去,关好门,“淡定。”
  许乐之压低声,“那是……齐宇乾?齐家继承人?组长的大哥?世界头号大水货的 N次方还不止的那个?”
  苏吉,“…………”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他暂时不要行动的好,否则组长就露了。”苏吉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们一致认为绑了他最好。至于以后……再说吧……”
  许乐之笑了,“咱们组头次做这么漂亮的事。哎,老陶呢?”苏吉一脑门子黑线,“陶琏被放回屋了。裴老鬼没收了他的房卡,警告他离开半步就是杀身之祸。组长的意思,先圈起来再说。”
  “组长呢?我打听出很重要的事。”许乐之正经道。
  “外面,和小顾一起研究泥土。”
  “你放她和小顾一起?”
  “什么话?她是组长。就算不是,我也不能管着她啊!”
  许乐之说:“她在做什么?”
  “和案子有关。似乎发现了地上的问题,正研究呢。”
  “说你傻你真傻。”许乐之道,“你不是想追她吗?追她就要让她看到你的能力。你倒好,争脸的事躲一边,没头没脑的事倒抢着拍马。”
  苏吉无奈说:“案子很紧张。你还是快汇报吧。”停了停,“她喊小顾帮她,没让我去,让我看着齐宇乾。既然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许乐之啧啧两声,扭脸跑下去,此时雨过天晴,风小了更多。齐姝琴已摘下草帽面纱,与顾维庭观察一颗“老态龙钟”的大槐树。
  “组长。”许乐之说,“我查了一夜,打听出来了!陶琏果然在说谎!有老人回忆说,陶琏在岛外念高中的时候,曾有一段日子频频回岛,有几次还带着一个女孩子,看校装应该是同学。对了,有个老太太的儿子曾经和陶琏是同级同学,说那个女孩子是陶琏追的女友,一个班的。”
  “那女孩呢?”齐姝琴问,身旁的顾维庭还在对着槐树的瘤子皱眉。
  “莫名其妙就不见了。警察也怀疑过,也到岛上来找过尸体,据说也盘问过陶琏,但找不到尸体,所以只能报失踪,案子不了了之。”许乐之说,“过了很过年,陶琏工作后,也曾有人看见他带了个女人来,女人住在宅子里好几个月。对了,有个老辈人证实夜歌宾馆就是推翻了陶家老宅建的。”
  “女人呢?”
  “也不见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也没人关心,反正不是岛上的人,走了就走了。”许乐之道,“对了。还有个貌似得了痴呆症的老渔夫……我问的时候他老在旁边瞎说八道,也不知对不对。”
  “说吧。”
  “他说岛上有条秘道,是以前岛上的富豪为了在紧急时刻逃难用的。”
  齐姝琴沉默片刻,“好。那关于海边高崖的封印呢?”
  许乐之挠挠头,“倒是有人记得是来过人。”
  “谁请的?”
  许乐之谨慎道:“也许是过得太久,都记错了吧……据说是七年前,有人看见有个外面来的女的,带着几个人过去的……”他的声音渐小,因为看到齐姝琴沉下的脸色,“组长?”
  顾维庭的手还搭在树瘤子上,却也回过头。
  “果然。”齐姝琴对顾维庭说,“我们都疏忽了。”
  “早该察觉是她。”顾维庭道。
  许乐之表示不满,“哎,我在外面奔波的时候,这里到底怎么了?”
  “曼丽刚和我说过,”齐姝琴道,“负责咱们这几层清扫的清洁工,根本就没有上岗。有个蒙面的女人出了几倍于薪水的高价,让她们都休息,并且对外要说谎。而她们做保洁的行头和工具都轮流被拿走了。”
  顾维庭说:“我在这个地方发现过清洁工的抹布,挂在树杈子上。董大哥也提过,说听见有个清洁工的抹布不见了。”
  “秘道应该就在这里。抹布恐怕是她下去的时候不慎掉落的。”齐姝琴说,“她扮成清洁工的样子,裹得严实也没人会起疑。蒙着大口罩,摄像头拍摄不清。她推着保洁车的时候可以弓身,隐藏了真实的体态特征。”
  “她用清洁工的身份做掩饰,随意出入各层,将传单分发。又在大风天里装神弄鬼,还溜入广播室做手脚。”顾维庭补充。
  齐姝琴苦笑,“就在我们眼皮底下行动,高。”
  许乐之一头雾水,“你俩说甚呢?”
  齐姝琴道:“陆郎中和我们联系说,引灵部那边传消息了,生死簿和亡魂地图上没有显示。”
  许乐之翻着眼皮子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忽然睁圆了眼,“生死簿没有显示?亡魂地图上也没标注?!那岂不是说——”惊得只把话说了一半,许乐之都出不来声了,半天就是一个字,“高!”
  “可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陶琏的财产?不是说陶琏要破产了吗?直接杀了陶琏就可以,何必大费周折?”顾维庭说。
  齐姝琴也在思考,云朵过来了,“我想了好久,真是想不出什么特别的线索。”她说,“祝雪芝是孤女。和她相熟要好的,我印象中也就是她玩拉拉时的对象了。”
  “男的?”顾维庭问。云朵翘起眉毛,“哎,都是拉拉了,自然是女的。但是我仿佛记得当年侦探给我的报告上有个细节,祝雪芝私底下和那个人约定用男他来指代。”
  顾维庭一拳揍到槐树上,“原来如此!”
  这一拳落下去的声音稍微有点大,让大家都很奇怪,就连顾维庭自己都纳闷不过一拳头,哪里蹦出的声响。却有一股子幽风混着潮气自下往上袭来,掠过众灵。他们一同望去——好似地陷般,槐树旁的一块地面已全然裂开,露出一方直径一米的大地洞,黑黝静默,好似咧嘴的兽。
  
  齐姝琴、顾维庭、云朵、许乐之、苏吉一起进的地洞。
  这个地洞有着明显的人造痕迹。最初是两米多的垂直,攀附着四壁小心地探到底,便是结实的土地。往前探去,竟是一条脚底铺砖的隧道。顾维庭打开借来的电筒,他们一行摸索着前进。这地道并不艰险,一路平坦,也没遇到太困难的障碍。只是走了许久都见不到尽头,寂静中只有电筒单调的光芒照在有限的视野内。微弱的光明总在前方,而后面却是沉重的黑暗,紧随着他们的脚步,不肯放过。他们慢慢走着,时而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好像是歌声。”云朵打破沉默,许乐之不由搂紧苏吉,“哎哎,真的是……有点像歌声……”
  前方,光芒消失而黑暗滋生之处,隐隐传来歌声,凄切哀婉。
  齐姝琴听了会儿,“我们走的路是对的。继续。”不用她再多说,顾维庭已一马当先,苏吉也抢着跟过去了。
  又走了约莫半个多钟头,歌声逐渐消失了,周围的海潮味越来越浓重。脚下的路也终于变得扭曲,忽高忽低,甚至有了上下的台阶。
  再逐渐的,脚底开始发凉,原来都淌进了几厘米的水中。不远处有隆隆的闷响——顾维庭忽然停下脚步——大家也都停了下来,他轻问:“现在是几点了?”
  “天亮的时候我往回赶,进宾馆已经八点多了。”许乐之道。
  顾维庭对齐姝琴说:“恐怕不宜再往前走了。”
  灯光下,他们看到齐姝琴也点点头。
  “为什么?”云朵不解。
  苏吉说:“涨潮。”齐姝琴听了,向他微笑,苏吉感到舒服,还有一点回答正确的得意。许乐之恶意地拐他一下,懒洋洋道:“这么说,这个洞的出口就是海上了?”
  “恐怕就是海边高崖。”齐姝琴道,她的声音虽然柔软,依旧在这个洞穴里发出沉闷的回响,有点悚然。
  “这里是人为建造的。”顾维庭打着手电来回照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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