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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与你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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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谁?”许乐之怪道,“那不是裴清浅的面纱和曼丽的草帽吗?怎么配合到一起去了?这装束也太拉风了吧!”
  苏吉目瞪口呆了半晌,“唉……可是……这也说得过去,谁要齐家来人了呢。总不好抛头露面了,这里人多不好躲闪啊。”
  董霄最痛快,“那是组长。肯定是小顾想出来的鬼点子。”他们仨一起过去,戴着岑曼丽的草帽、帽檐圈了裴清浅的绿色面纱的,果然是齐姝琴。她一对清亮的眸子在绿纱后流转,望了望四周,这才掀起一角,露出脸来,看向刚来的三位组员,“冥府保密法。”简简单单,董霄已理解地点头。此刻一阵轰隆起,犹如擂鼓,又若行军,节奏愈发清晰,岑曼丽回头看了一眼海面,“哎!这就涨潮了?!”
  齐姝琴道:“今天是农历初四,那么差不多下午三点多就会开始新一轮的涨潮。”苏吉说:“上一轮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齐姝琴笑着说对,苏吉见了她对自己笑了,脸便涨得火辣,不由握了握双拳,将那兴奋宣泄,不妨让扇子柄一打,裴清浅的冷笑在他耳旁响起,“小子,要吃天鹅肉了?下辈子都别想。”
  苏吉的红脸上涨出几条青紫,却见着裴清浅自顾自地漫步到顾维庭身边——后者却一直淡定得很,望着海天相接的地方一动不动,宛若千年雕塑,却比雕塑更要洒脱自然。裴清浅和他并肩而立,他也不说,也不看,就当身旁空空。一任海风吹拍、潮涌震天,他随随便便地站着望景,似有站穿陡崖的毅力,而裴清浅便陪着他站。
  苏吉敏锐地去寻——齐姝琴正和许乐之谈话,大概是为了刚才许乐之和齐宇乾冲突的事,看许乐之的样子,这位组长一如所料地、肯定没向着齐家人。
  她和自己的家人到底发生过什么呢?苏吉疑惑。又有点遗憾齐姝琴没看到顾维庭和裴清浅的默契伫立。却不知即便她看见了,又能如何?她没看见,自己又会如何?他想着,潮水再次轰然,刹那便压过天地间其余的声音。他们的耳朵和脚底都在颤着,见那崖下的浪花呼啸而来,冲击着崖壁,霎时炸开出水花,飞窜四方。岑曼丽再也站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坐下来道:“简直是要拍碎崖壁啊。这要是掉下去……唉……我头晕了……”让董霄给扶住。
  “都靠后点吧。”齐姝琴亮开嗓音,甚是清越,“即便是咱们,掉下去也要一番周折。”
  大家都退后一步,浪花再次席卷,这一波的来势更加汹汹,轰隆一下,直直地撞了上去。那声音宛若滚雷霹雳,飙向分贝的一个高点,刚刚打住,正歇息的时候——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拽着那潮滚的余音又窜上一个新的高度,这次几乎是钻透了天。
  轰!
  浪花炸开!
  “有人掉下去啦!”先头那对情侣中的女孩带着变声的哭腔喊着。
  轰!
  “怎么了?!”许乐之拼尽全力吼着,大家都茫然地在朝四周看。
  “人——!”岑曼丽瞪圆了眼,“那里——那里——!”
  她手指的方向,一个男子正扒着崖边,拼命向下呼喊着“老婆”。
  大家都记得,这是一对夫妻。
  现在,妻子已经不见了。
  崖壁下,白浪滔天。
  




30

30、第二十九章 相“遇” 。。。 
 
 
  那年近四十的男子姓陶,是个小有名气的富商,这次是为了结婚纪念日而带着夫人来度假。不想刚上岛,就碰到这样悲惨的事。
  陶夫人失足掉下去后,陶先生拼命要跳下去救老婆,让人拦了。他清醒些,闹着要去高崖下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闻讯赶来的景区负责人急忙拦住他,说崖底就是海面和礁石,根本没有让人落脚的地方,尤其是涨潮的时候,一片水的世界,谁下去都是喂鱼。言下之意,那不小心坠海的陶太太是绝对难以生还,还是等着渔船打捞吧。
  陶先生当即昏厥,混乱的现场反而因此有了秩序。报警的、送医的、疏导的,齐姝琴一行也都默默回了宾馆。路上大家都互相问看到什么,只可惜当时齐姝琴和许乐之说话,顾维庭和裴清浅背对着陶家夫妻,董霄正忙着搀岑曼丽,苏吉在想自己的心事,也只有一直瞪着眼睛看潮涌的岑曼丽报告说,她只听见一声惊叫,然后一条人影就下去了。至于是怎么下去的,她也数不清楚。许乐之摩挲着下巴,“搞不好这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哎?”岑曼丽的眼睛一亮,裴清浅笑道:“乐乐总算说得靠谱点。老公就不会杀老婆吗?啧,谁都知道云副……”
  已经走进宾馆大院的齐姝琴忽然停住脚步,后边的灵们都差点撞上,“组长?”顾维庭率先问道,“怎么了?”
  齐姝琴指着庭院一角说,“曼丽,你看。那颗老槐树,树枝压得好低,看着也有些年头了。你说,像不像那上面提到过的老宅槐树?”
  “可广告上说是一圈,这就一株。而且这不是夜歌宾馆吗?哪里有老宅?”岑曼丽挤过来辨识。
  “什么啊?槐树?那可是咱们冥府的吉祥树啊。”许乐之凑过来说,“什么信?”
  齐姝琴将红色打印纸上的内容说了说,大家听得格外专心。到了末了,裴清浅先笑道:“巧了,这个我也收到了。去个卫生间,出来后就见着塞在门缝下。”
  “我们也有。”苏吉看看许乐之,异口同声。
  顾维庭则和董霄对视一眼,表情肯定。
  “大家都收到了?”岑曼丽讶异道。许乐之说:“既然是小广告,那挨着塞,也不奇怪嘛。”
  “那你们见过发报纸的吗?”岑曼丽把这事又说了说,这回倒没有灵出来点头了。
  “这里面有古怪?”许乐之见齐姝琴的脸色愈发灰暗,立刻插上想像的翅膀,“不会是……遇到同类了吧?”
  “你别逗。”岑曼丽气道,“咱们这回出来是反省思过实则旅游年假,啥武器都不让带,真要碰到厉害的同类,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能杀咱们吗?”裴清浅冷笑,“那小许就该害怕了,他最恐惧变成聻的。”
  许乐之跳起来呸呸了好几下,董霄说:“以前是人和人比,现在不过是鬼跟鬼斗,咱们鬼多势众,我和裴清浅有身手,组长有玄术的力量,不会吃亏。放松度假吧。”
  “对啊。”岑曼丽也说,“反正明天早上就该走了。”她充满希望地望着天空,笑容忽然淡了下去,“唉……这天怎么变了?”
  “不刮台风就好。”苏吉苦笑着。
  他这话却仿佛是从乌鸦嘴里说出来的般,竟起到了冷场的效果。许乐之说:“一般推理小说写到这里,一定会制造麻烦,让主人公们都离不开孤岛或者古堡或者一切需要与世隔绝的地方的。”
  苏吉让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阵发紧,强笑道:“我说着玩……”
  一阵大风起,吹得大家差点没站稳,听得咣当当接连响声,都是院子里没放稳当的什物东倒西歪发出来的,此刻伴着风声而来,霎时显得惊心动魄,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不善。宾馆的门也在风过的同时被推开,两条人影先后沿着台阶走下来,顾维庭一眼便认出了走在前面的齐宇乾,拧着两根眉毛,一脸自负地快步行来,眼看就要和齐姝琴一行来个迎面。
  顾维庭顿时惊得灵心生生一停,体内鬼气几乎凝滞,他慌忙去看齐姝琴——第一次感觉如此紧张。风吹得地上的碎枝纷飞而走,齐姝琴就站在碎叶残枝的后面,伸出一只细白的手压住草帽,但绿纱是无论如何也护不住地飘开,全然地露出她的面容。因为风大,她半眯了眼,微微偏头,似乎根本没看到齐宇乾正往这边过来。
  顾维庭想也没想,一手按住她的草帽,一手拉直她的面纱。几乎就在同时,齐宇乾从他们身边走过——
  顾维庭感到齐姝琴的身子立刻抖了下,再不复平静。他的手心也紧了紧,背脊浮起一层冷汗。灵心似乎和她跳到了一起,共同回避着现实。他也低下了头,对上绿纱后晶亮的眸子,顾维庭读懂了齐姝琴的眼神:走了吗?
  顾维庭稍稍一抬头,齐宇乾只留下一个傲慢而匆忙的背影。他刚要点头,齐宇乾身后的那个人忽然转过身,“哎?你们是刚看潮回来的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是宾馆经理啊。”
  风已经停了,这人往回走了几步——顾维庭的灵心提起来,齐宇乾显然和他是一起的,此刻也停住脚步,半侧了身子,幸好他傲慢惯了,只是望天。也许他认出了许乐之,懒的搭理,索性装没看见。
  许乐之抢着将事情说了遍,董霄问经理说:“以前出过类似的意外吗?”
  经理摇头,“你们既然去过,就知道那上面很宽敞,不至于你推我挤。”
  “一个人都没死过?”董霄追问。经理肯定说:“从没听说过,连自杀的都没有。岛上人少,没那想不开的。陆上的人也不会花钱跑到这里自杀。所以这回的事情可大了。我还有事,抱歉了诸位,你们先回去休息,尽量不要外出,估计一会儿派出所的人会来宾馆询问。齐先生,我们走吧。所长就在崖边等着您。”他一溜小跑赶到齐宇乾身边,齐宇乾已迈出大门,压根就没看向齐姝琴这边。
  院子里只剩海风荡过的声音。裴清浅柔软道:“小顾,人都走了。别抱了呗。”呆立的苏吉冷冷瞥她一记,裴清浅不去理会,只嘲弄地看着几乎贴到一起的顾维庭和齐姝琴。
  顾维庭若无其事地放开齐姝琴,苏吉上前一步,微横在二灵之间笑说:“冥府保密法,小顾虽然鲁莽,可也是好意,组长别怪他。”
  绿纱低垂,谁也看不清齐姝琴的表情,她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弯曲,草帽向前倾斜。片刻,只听她冷冷的声音从纱后传出来道:“我知道,多亏小顾了。这回的确很意外,不过还剩不到一天,我们就坐船走了。我今晚也不出去吃了。大家随便外出,只是得注意别和齐家人冲突。他们在外办事的风格我不太清楚,在家里至少都比较不客气。”
  
  回房的路上都很沉默,本是乘兴而来,现在露了败兴而去的征兆。电视里放了台风红色预警,大厅里有不少同船的游客纷纷传说明天怕要困在岛上。大家的心头更加沉重,出电梯的时候,岑曼丽还刻意停了停,什么也没看到。她略微失望,又有些松气。齐姝琴不想扫她的兴致,就勉强笑道:“曼丽,咱们已经是冥府的工作灵了,怎么还害怕鬼啊?”
  岑曼丽一本正经地说:“我们都没带武器来,又用了实体,和人没多少区别。而且,人吓人比鬼吓人要可怕。同样的,鬼吓鬼总是最厉害的。人让人弄死了还能做鬼,鬼被弄死只能当聻,要不乐乐总那么忌讳呢。”
  “放心,你是迷途灵。”齐姝琴宽慰,“身体还具有一定生命力,你比完全灵要安全。”
  “哎?”岑曼丽猛地停下,“组长……看!”
  她抬起手指,颤颤地指着房门——
  她们离开的时候,那扇干干净净、镶着锃亮房门号的深棕色房门上,此刻却被贴满了干巴巴的练习纸,那些白乎乎的褶皱,凹凸着,起伏成片。
  
  “都是高中数学题。”
  齐姝琴和岑曼丽的房间内,许乐之举起手中的纸页,对着窗外微弱的天光看了半天,肯定道。岑曼丽掐他,“还用你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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