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邦-可怜房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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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是岳父,可就在此时,手机响了。
刚打开手机,就传来展令扬一大堆劈里啪啦的声音,将手机从耳边拿开,过了个3分钟我才拿到耳边,却又被另一个声音震了个头昏眼花“你这个该死的混球,给我闭嘴。”……我现在忽然开始相信上帝的存在,不禁想仰天长啸,上帝啊……,玩人也不是这么玩的吧。能把“该死的混球”说得如此顺畅地世上便只有一人了,为什么偏偏要我在梵蒂冈的时候来啊,晚一点会死啊……。“该死的混球的贝多芬上校,人家可是在打电话,怎么闭嘴啊,你好没常识噢!”展领扬抗议到,贝多芬上校刚想还口,却又被莫扎特拉住了,只好坐在那生闷气,令扬不理他拿起电话继续说:“亲爱的小流流,你好可怜噢。人家要去漂漂亮的梵蒂冈旅行,你却在隐暗的角落里偷偷哭泣,太可怜了……。”“你们是来运东西的吧,下手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还有……”刚要说更多,一阵敲门声传来,我连忙挂了电话,冷着脸打开门。
亚瑟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想必是还要敲。在看到我后,明显愣了一下,但之后一丝懊恼闪过眼中,急躁道:“陛下要见你。”“我知道。”慢慢跟在亚瑟后面,头不由开始抽痛。这群臭小子,我不在的这个时候,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姑且不论这里的戒备力量(因为这些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单凭一个亚瑟就可以搞定他们,而且再加上教皇那只老狐狸,当然教皇也可以不算。因为只要不触及教廷大事,他是不会管的。但亚瑟,身为另一位圣堂执事又是下任教皇,自尊心强的可怕,怎么会容许他们进来。“亚瑟,你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约旦替人洗礼吗?”亚瑟有些诧异地望着我,但很快眼中燃起了雄雄烈火。“那是因为你要回来,我要打败你这个抢走圣女的无耻之徒。”说着便想上来揍我,但一想到教皇,便悻悻地收回了手。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靠,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样。亚瑟这小子从以前就暗恋我们家艾纱,我出现后,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尤其是在教皇宣布解除艾纱圣女身份让她跟我结婚时,更是多次找我打架,却被我拒绝了。而且艾纱死后,教皇又封我为圣堂执事,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居然能与他这个从基层打拼上来的圣堂执事平起平坐,也不怪乎他想扁我之心如此强烈。但是,现在虽然知道原因了,可是要怎么解决啊???
怀揣着问题,我终于走到了教皇房间门口,亚瑟愤恨地瞪了我一眼,便无奈地走了而我则轻轻敲响了门。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红色华丽修士袍的老人打开了门。行了一个礼后,我便走了进去,恭敬地站在老人的身后。“陛下,找我什么事?”老人仔细地端详着我,继而发出一声叹息:“流,对事不要太过执着,艾纱也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我依旧冷着脸:“陛下,……”刚要说话,一个手机铃声又打断了我,教皇是不用手机的,那一定是我的。随手拿出,放在耳边,脸上的曲线不自觉的柔和起来,声音也变得异常温柔“小流流,你是不是讨厌人家,居然挂人家的电话,还是人家打扰你办‘好事’?”“不是啊,只是刚好有人找我而已,怎么?行动开始了吗?”“小流流,你也在梵蒂冈吗?在哪里?我们去接你。”希瑞抢过电话问道,我头又大了,来找我?那事情会变得更糟,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行程,万一我回家时,你们还没回来,我可会孤单寂寞的。”
教皇愣愣地看着和东邦侃侃而谈的我,脸上忽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充满了好奇,想知道与我通话的是谁。而那边,与东邦侃完非正事的我,终于将话题扯回了正题上:“是不是行动要开始了。”“是啊,小流流,人家可是好心让贝多芬大叔他们好好睡一觉,没有让他们操心,人家是不是好体贴的?”“是是是,可爱的扬扬最体贴人了,我要挂电话了。还有啊,完事时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要知道你们都平安。”挂上电话,抬头,老人正诡异地望着我:“流,我还以为你会太执着,没想到……很好,很好。”恩?老头,你说话清楚一点好不好。
可惜教皇这老头居然玩神秘,怎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笑,不理他,我冷声问道:“陛下,还有事吗?”“不,没事了,早点去休息吧。”我后退了几步,鞠了个躬,然后趁教皇还礼时,将一颗由希瑞开发的睡美人弹到了茶里,教皇好茶,我想他一定会喝的。
走出门外,默数3。2。1。“咚”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看来是成功了,教皇搞定了,那就只剩亚瑟了,我颇有些头痛的往亚瑟的房间走去。“咚咚”踌躇再三,我敲开了亚瑟的房门,对于来人是我,亚瑟显的很诧异,但很快便被不耐所取代了“尉迟流,你找我干吗?”轻蔑一笑“亚瑟,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成为执事的吗?来单挑吧。”亚瑟一楞,眼中瞬间充满了战意,但亚瑟毕竟是教皇的继任人,立刻冷静了下来,狐疑的望着我“为什么?”我并没有回答,只是用更嚣张的表情望着他:“怎么?不敢吗?胆小鬼”理智刹那被亚瑟抛到了脑后,回到房间拿了武器便跟我到了位于地下的竞技场。
竞技场是被钛合金做的钢板围起来的,坚硬无比,平时除了作为竞技之外,有时还用来处罚内部人员以及避难之用。在场的一头站定,我拿出一双略为透明的手套带上,亚瑟是高手,看来不认真是不行了;而位于场那头的亚瑟则正抗着一把大剑,蓄势待发,在看到我什么也没拿,便邹了下眉头:“喂,我不欺负人,你的兵器呢?”举起手,一甩,亚瑟立刻感觉一股凉意靠近,头一偏,几根头发掉了下来,只听我说:“天蚕丝,无形无影,为了尊重你,我特意带上了这幅天蚕手套,他可是水火不侵,金刚不坏。”亚瑟将剑放下“石中剑,重达1000斤”说完,亚瑟率先发起了进攻。
在那么重的负担下,居然快如闪电,我往后一跳,避了过去,却仍感受到了剑风划过皮肤的刺痛感,而亚瑟的剑在打到地板后,也留下了一道划痕,我不觉一阵头皮发麻,那可是钛合金做的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烂摊子。
第十一章
也不知打了多久,体力就快消耗待尽了,哦,令扬,你们也太慢了吧。
用天蚕丝挡住亚瑟砍过来的剑,手不由一阵生痛,幸亏我戴了手套,否则我现在会被天蚕丝把手勒断的,正当我要反击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等我一下,我接个电话。”亚瑟喘着粗气,点头同意了,将剑解拿下来,开使治愈身上的伤口,见我忙于接电话,也皱了皱眉头,往我身上施了个治愈术。
“亲爱的小流流,人家的事忙完了,流流是不是会煮好吃的奖励我们啊,好久没有吃过流做的菜了。”一开机,就是展令扬大嘴公的声音,汗,这个小子真厉害,居然每次接电话,打电话的都是他,没人抢吗?我看,大概没人抢的过他吧,不过,要我做饭啊,甩了甩还有些麻的手,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令扬啊,今天不能给你们做饭了,明天好不好?……”正说着,一个修士闯了进来,跑到亚瑟身边耳语了一阵。
OH,MY,GOD,看来明天也做不成饭了,事情败露的还真快“令扬啊,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你们先回家,在家乖乖等我,知道吗?”不等令扬回话,我立马关了手机,再抬头,是亚瑟愤怒的脸孔,唉,这就叫前景惨淡吗?
“尉迟流,你这个混蛋。”亚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抬手想给我一拳,却被随后而来的一群修士拦住了,教皇也穿着令扬他们加工后的艺术服走了进来;满脸严肃“流,你平常不来这里没关系,可是,你居然放人进来。”教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知逃不掉的我,乖乖的到教皇面前跪下“陛下,尉迟流,随你处置。”“唉!”教皇叹了口气,一挥手,一个修士拿着一条鞭子上来了,教皇将鞭子递给亚瑟“亚瑟执事,尉迟执事勾结外人,幸亏没什么事,所以,三鞭。”“是,陛下。”亚瑟恭敬的接过鞭子,用力一甩,地上立刻出现一道浅浅的痕迹,哦,我可怜的身子骨啊,555……
闭上眼,准备接受亚瑟那三鞭,一声惊呼让我睁开了眼睛:“流?”是凯臣?睁眼,只见亚瑟的鞭子向刚闯进来的凯臣挥去,什么念头也没想,我扑了过去,将凯臣抱在怀里,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背后蔓延开来,一口血涌上喉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混蛋亚瑟,下手那么很,如果抽到凯臣怎么办?一想到这,不由抱得更紧了。
其他人也陆续进来,和梵蒂冈的人形成对峙局面,亚瑟见状,又一鞭子,抽向带头的令扬,靠,还抽,暴走的我放开凯臣,用手抓住鞭子,怒吼道:“够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是我教唆进来的,要打就打我一个好了。”说话间,一条黑色的长软剑从我背后袭向亚瑟,在经过我时,被我一把抓住“令扬,不要闹了,你们是打不过的,给我收手。”不爽的我,不由回到了尉迟流当黑帮老大的感觉,身上的杀气全溢出来,听到我的话,东邦众人都收回了兵器,只是脸上人写着不服,却又被我突如其来的杀气压得不能动弹。
亚瑟也一脸惊骇的看着我,原以为我只是跟他旗鼓相当,没想到他居然也被我的杀气压住了,而全场能动的只有两个人,我和教皇。
教皇盯着我们半响,就在我以为他快要出手时,他却挥挥手,叹道:“你们走吧。”什么?就这么放我们走,教皇抽了吗?或许是看出我的疑惑,教皇走过来,念了几句,只见白光一闪,鞭子断了。亚瑟想拔出剑跟我打,却被教皇一手压住“流啊,能看到你这样为了保护朋友不顾一切,我真的很欣慰,想必艾纱在天上也会开心的。”说完转身,高举权杖“我以教皇的名义命令你们,让尉迟执事等人平安离去,不得阻拦”说话间,一道道浅浅的白色的波纹从杖顶的水晶里扩散开来,将教皇的话语传到了梵蒂冈每一位修士的耳里。
“陛下,你……”亚瑟面带愤怒大声吼道,教皇微微一笑:“亚瑟啊,这次我们梵蒂冈并没有什么损伤是吗?”“可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衣服嘛,就说是神迹好了”教皇调皮的眨了眨眼,趁其他人都被其话语弄的呆楞住时,猛地一拍我的肩膀,我这才想起身上还有伤,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流啊,带上你的朋友走吧,以后要经常回来噢,记住,这里是你的家,还有,你身上的伤,我就不治了,当作小小的惩罚吧。”教皇满意的看着我抽搐的脸道,弯弯的胡子也随之一翘一翘的;死老头,看我痛苦的样子很好玩吗?虽然是有被你稍稍感动一下,但打得我这么痛,还是要稍稍报复一下的,想着,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教皇连忙后退,却被我一把抱住,在其耳边小声说道:“放心吧,我会回来的,再见……”说话间顿了顿,嘴角微翘“……父亲大人”感受着抱住的身体一僵,我满意的放手,转身,招呼在一旁默不做声的东邦众人,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在教皇的命令下,果然没有什么人阻挡我们。在离开梵蒂冈后,我才转身面向他们,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就想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