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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何处金屋可藏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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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李希狠狠地摇了摇头,说道,“绝对不能是现在。若陛下在甘泉宫驾崩,我们可以早做准备脱身,可娇娇和葭儿怎么办?卫氏一定会让他们为陛下陪葬的。”
  听到他这么说,陈伏和陈潜对望了一眼,知道自己是无力阻止了,李希在出仕这条路上早已经越走越远,不再有退缩的可能了。
  “要瞒住这件事情,在陛下醒来之前,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到卫家人耳中。”李希下定了决心。是的,现在公孙弘多病,代理京中庶务的人是他,只要有心,一定能瞒住。
  “萃萃,”李希随即又吩咐道,“二姨现在大概在哪里?”
  “上次传来的消息说,是在汉中郡一带,正向北行呢。”张萃应道。
  “马上派人去找她,送她去甘泉宫。义儿救不了陛下,二姨一定可以。”李希咬牙道。对他来说,他一生的抱负才刚刚开始,如果这个时候皇帝驾崩,整个大汉就会变成太后临朝的局面,这些年来中央朝廷营造出的强势一定会立刻土崩瓦解,到时候诸侯王们又会再度恢复往日的骄横,而匈奴……
  “陛下,你还不能出事啊。无论是为了大汉还是娇娇!”布置好一切之后,李希仰头叹道。
  茂陵邑,冠军侯府。
  庭院之中,一大一小的两个影子正上下飘飞,时而传来一阵一阵兵器碰撞声。
  “铿锵!”一声巨响之后,那个白色的小身影被弹得老远,跌落在地上,扬起了一阵尘土。击倒他的另一个浅黄色影子走上前,伸出手扶起那人,说道:“起来吧。”说话的正是近来朝中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冠军侯霍去病。
  “谢谢哥哥指点。”地上的白衣男孩脸上带着笑容,跳将起来,正是霍去病的异母弟弟,霍光,他今年已经九岁了,霍去病从去年开始,就指导这个弟弟练武。
  霍去病摸了摸他的头,也不说什么夸奖的话,只是微笑了一下,霍光便知道哥哥对自己今天的成绩十分满意。
  两兄弟才站起身,就看到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走来,霍光小小的脸上露出了然的一笑,抬头对霍去病说道:“哥,我去房里看书了。”
  霍去病亦注意到了来人,便对弟弟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
  来人正是在冠军侯府畅通无阻的纪稹,刚刚度过自己十九岁生日的他也是朝廷里最意气风发的几个人之一,他穿着正式的朝服向霍去病走来。霍去病见他这个样子,皱了皱眉,问道:“你今天入宫了?”
  “嗯。”纪稹点了点头,说道,“一点小事。”
  “小事?”霍去病拿出一块布,擦了擦剑锋,说道,“陛下和陈娘娘都出宫了,宣你去的人,总不会是我姨娘吧?”
  “自然不是。”纪稹笑着拔出自己的剑,对着霍去病说道,“宣我的人,是尚书令和大将军。”
  “李希大人?”霍去病皱眉说道,手边的动作却也没停下,很快就和纪稹交上了手。
  “是啊。他现在代公孙大人处理庶务,不是吗?”纪稹一剑扫向霍去病的左臂,去势凌厉,被霍去病轻轻挡开。
  “什么时候,军务也可以算入庶务了?”霍去病也不示弱,提剑向纪稹的颈部刺去,却被他一个甩首躲开,仅仅削下了几缕发丝。
  纪稹听到这句话,停下了动作,转脸正视着霍去病,脸颊边已经被剑风扫出了一道细微的血痕,他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道:“你又进步了。”
  “那是因为,你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用心不纯,剑术自然就进步不了。”霍去病却丝毫没有战胜的喜悦,双眼微微有些黯淡。
  “铿”的一声收回剑,纪稹走到霍去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去病,我要离京一段时间,你可要自己保重。”
  霍去病看了看他的手,然后笑了,说道:“怎么还这么郑重地来道别?”
  纪稹脸上的轻松一扫而空,神色略带沉重,说道:“没什么,只是……”
  只是陛下若驾崩,陈卫对立之后,你我还有可能在这么和谐的气氛下切磋吗?去病,究竟你会选择你的家族,还是……或许下一次,就不再是切磋,而是真正的生死之争了吧?
  “怎么不说话了?”霍去病感觉今天的纪稹有些怪怪的,仿佛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似的。
  “没什么,也许是第一次单独带兵,我有些不习惯吧。”纪稹笑道。
  “这是惟一的机会,从大将军手中分走一部分兵权。淮南是最大的诸侯国,对付他们多动用一些兵力也属正常。卫青身为大将军不能出手,所以只能派你去。若在平日,自然是速战速决,但是这一次,我要你,在局势明朗之前,不准带兵回京。知道吗?稹儿。”
  脑中再一次浮现李希私下的吩咐,他明白李希的考量并没有错,如果陛下驾崩,那么掌握住一部分的兵力,的确更能保障陈娇和广玉的性命。但是这种为了私心而滥用权力,妄用禁中精锐分裂国家的行为,若让眼前这个一心保家卫国开疆拓边的人知道,怕是不会原谅自己吧?
  正文 第七十章 迟迟钟鼓初长夜
  淮南王府。
  “王姐,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刘迁跟在刘陵的身后苦苦哀求道。
  “你懂什么?”刘陵狠狠瞪了他一眼,“伍被先生和建儿同时消失难道是小事吗?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么了?竟然敢将这一切都瞒下了。”
  “我一知晓就派人连夜关闭出淮南的道路了。”刘迁争辩道。
  “那你拦到人了吗?”刘陵凌厉地说道。
  “这……”
  “迟早,我们淮南王府会被你给害死啊。”刘陵不再理会他,匆匆向刘安房间走去。
  “翁主?你怎么来了?”守门的侍卫见到刘陵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忙上前去拦阻道。
  “让开,本翁主有事情要见我父王。”刘陵一掌拍开那些侍卫的阻拦,闯了进去,喊道,“父王,父王,你快派兵……”
  房中人见到她的到来,都顿住了,刘陵亦是一惊,江都王刘建,这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此的人竟然出现了。虽然说江都国和淮南国距离非常接近,但是根据大汉的律法,各诸侯之间的往来是被严格禁止的。
  最终还是刘安先反应了过来,对着外间的侍卫喊道:“你们都先退下。”
  刘建上前一步,向刘陵行礼道:“侄儿见过陵姑姑。”
  刘陵皱了皱眉,说道:“江都王免礼。”她心中对这个以淫乱闻名的江都王没什么好感,也不明白这个明明只是个安逸的败家子的家伙为什么肯协助淮南。
  刘安给女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少安毋躁,然后说道:“陵儿,建儿这次来,是和我们商量二月时举兵的事情。”
  “江都王辛苦了。”刘陵客气地说道。
  刘建耸了耸肩,然后向外走去,说道:“淮南王爷,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刘陵看着他离开,皱眉问道:“父王,什么约定?”
  “本王得天下,但是要给他一个人。”刘安含笑道,“为了一个女人而谋反,没想到这个浪荡子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
  “女人?”
  “他的妹妹,江都翁主,刘徽臣。”刘安说道,“他是为了夺回这个妹妹,才加入我们的。”
  “我们要对付的是朝廷。和他妹妹有何干系?江都翁主不是多年前就已经……”刘陵不解地问道。
  “他说,五年之前,阿娇曾经在江都国出现过,并且就此带走了他的妹妹。甚至更早之前,在元光五年的时候,阿娇就曾经以一身民间女子的打扮出现在楚国。”刘安缓缓说道。
  “什么?”刘陵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元光五年,不就是阿娇被废的那一年吗,那时候的阿娇应该在长门宫啊。
  “不过,孤王觉得更有意思的却是,”刘安说道,“元光五年,阿娇并不是单独出现在楚国的,同时和她在一起还有一对夫妇,后来,刘建也是从这对夫妇手中将阿娇抢入王府的。”
  阿娇走时虽然尽量不留下任何线索,但是五年的时间,足以让成为江都王的刘建在自己的王国内搜出一切不是线索的线索,再渐渐将他们拼凑成一个模糊的来龙去脉。
  “后来,这对夫妇就失去了踪影,从此以后,刘建与派出去的那些试图揪出他们人都失去了联络。”刘安说道。
  刘陵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说道:“父王的意思是?”
  “孤王的意思是,昭阳殿也许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弱。她和椒房殿之间或真有一斗之力。”刘安缓缓地走到玉几边上,拾起上面的一份密折,说道,“所以,放伍被和刘建去长安,搅乱这趟浑水,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能够将一直在背地里保护阿娇的那些人给逼出来,待得他们两败俱伤之后,就是我淮南挥兵北上之时。”
  刘陵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说道:“父王,原来你都知道……”
  “当初已经放跑了一个雷被,同样的错误,你说,孤有可能犯三次吗?”刘安看了女儿一眼,微笑着说道。
  “那么,父王是很自信于刺杀已经得手了喽?”刘陵问道。
  “不错。”刘安点头道,“这一次,孤王的确是兵行险着了,因为若再让朝廷这么苦苦相逼下去,淮南将无立足之地。陵儿,以你对刘彻的了解,假如刺杀没有得手,哪怕只是让他受了重伤,他,有可能到现在还不作出任何反应吗?以他的聪慧,一定能够想到这些是谁做的。但是到现在,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所以,孤觉得,不是他不想作出反应,而是他已经根本无力做些什么了。”
  刘陵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像破了一个大洞,觉得身子有些发冷,“父王,你是说,那个人,已经……”
  “孤只是猜测,从雍地传回来的消息作出的判断。陵儿,如果他还清醒着,怎么会连一面也不露,就匆匆移驾甘泉宫了呢?”刘安缓缓走到女儿身边,说道。
  “对我们淮南来说,无论是他从此不醒来也好,只是暂时昏迷也好,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布置了。而陵儿你,也该清醒了。”刘安抚了抚女儿的头,说道,“你的梦,从十六岁做到今天,该醒了。”
  “他是文帝的直系子孙,和你本就是不可能的。等你成了长公主,天下的好男儿,都由得你挑选。”
  “可别的人再好,也不是他。”刘陵轻轻抬头,眼中的泪终于落下,一贯八面玲珑以笑靥示人的她终于在父亲的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说道。
  甘泉宫,竹宫。
  “陛下今天的情况如何?”陈娇为刘彻撩起落在颊边的发丝,低声问道。
  “陛下胸前的伤口情况比前两日好多了。”淳于义回答道,“脉象却还有些虚弱……”
  “那,你现在还是不能告诉本宫,他什么时候会醒,对吗?”陈娇问道。
  “……臣,无能。”淳于义低声道,其实她对于刘彻的伤势也很是心焦。虽然刘彻一直在竹宫之中不出,而她从甘泉宫的尚药监所取用的药物,名义上也是给伤风的小公主的,但是这一切又怎么瞒得过那些老大夫呢。只是,他们都不敢轻易插手皇家之事,而聂胜又将整个甘泉宫看得十分严密,所以倒也没有人多嘴说些什么,可是日长夜久,只怕……
  “算了。我知道你尽力了。”陈娇捏紧刘彻的手,眼睛定定地望着他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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