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男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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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会让人浮躁;寒冬也会让人落寞。
某日;接到一个中学时代的同学的电话;甚惊;因为早已换了无数的号码。同学那一头亲切的寒暄让我忽觉;那个与我多年同桌的女孩已分开多年了;或许会勾起某种回忆;或许内心会浮现一个惊叹号。其实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其实以前真的很美;其实那些不好的东西就忘了吧;其实我们都在匆匆岁月中长大。
这一季的冬天;太冷了。但还不坏;竟然联络到老同学;内心不禁暗喜一番。对于我这种念旧心较重的人来说:永远都是过去比现在更值得留念的。
落寞着我的落寞;留念着我的留念。
终于;在如此寒冷的某一天;厌倦了跟冬天一样冰凉的显示屏。也许此时;有几本合意的好书是不错的选择。
看书;其实自己真的很少看书;;也很少会把整本书看完;大多是选其精华部分。始终觉得这样会让自己的品味变得很奇怪;太草率。
和看书相比;自己更喜欢莫名其妙的乱写。写些断章取义的歪理;写些道听途说的闲话。
“暗自芬芳”;忽然想到这个词。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一个人踩着若即若离的步子;哼着若有若无的曲子;准确而有序的。
在耳边回荡的是献给自己的音乐。
如果沉默可以当作一种曲风的话;那么无语就是我为这首歌作的词。
还好;曲静了;人未散。舞停了;心还在。
寒冷的这一季;就在泡茶的瞬间消融。从没觉得;清涩的绿茶可以如此温暖;犹抱一杯心在怀;温暖了自己也温暖了这一整个的冬季。
就好似寒夜听一首爵士乐:summer night;原来再冷的天气也被温暖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这个我爱的女子
逛书店的时候,看到安妮的书跟那些八十后的摆在书架的同一排,心底一阵不舒服。在我看来,安妮与所谓的八十后作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的人,他们的书。
出名要趁早。张爱玲数十年前的这一句话套用在现在的八十后身上倒是恰如其分。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媒体利用八十后制造效益,后者也乐于与媒体之间保持亲密的关系。名利。抓紧可见的抛头露面的机会,并且主动创造这种机会,八十后们这么做了,大部分做得还不错,业绩斐然。这不是批评。如今这社会,一个人若不能把握机会,成名终是无稽之谈。出镜率越高,书卖得越好,这是必然的。娱乐圈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是的,八十后的处身之所并非文坛。这是一群在娱乐圈里头努力攀爬的少年们。他们的成败掌握在媒体和他们的拥蹩——同为八十后时代的学生哥学生妹手中。
八十后小作家们写的书又是怎样一种光景?若不谈什么娱乐性,只说文本存在的价值,文学价值。答案是:趋近于0。隐藏在华美文字下的是肤浅、苍白、无病呻吟、对生活表象——且是某些特定的表象——的迷醉。不过,否定归否定,向买他们书的中学生推荐卡夫卡或者乔伊斯也是没有必要的。“那些可能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不喜欢,我就想看郭敬明。”年龄是条堑,何必揠苗助长。青少年时期何尝不是爱做梦的年龄。去除一些纯商业性的写作,八十后小作家们只不过是在记录他们的梦、他们的思考而已,虽稚嫩,然而仍不为美好的。八十后的小作家们写得痛快,八十后的小读者们看得痛快,这就够了。非要拿一个高标准来衡量他们似乎显得苛刻了点。那么,还是来说安妮好了。
个人对“安妮宝贝”中的“宝贝”二字是相当诟病的,因为陌生的读者会因此产生其是一名所谓美女作家的嫌疑,而所谓美女作家就是用身体写作的女人,用身体写作!每每想到卫慧的《上海宝贝》,我就呕得不行。所幸现在那些妖怪般的女人早已在大众的视野中消失,而安妮的作家生涯仍在继续。是的,我习惯叫她安妮,或者安,又或者Ann。安妮是什么时候开始小说创作不得而知。她于1998年开始在网络上发表自己的作品。她把它们贴到当时的各大论坛上。因其独特风格而受到广泛关注,《告别薇安》一文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过她几乎从不回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网络造就了安妮的声名,出书也就成了一种必然。然则她几乎不在媒体面前抛头露面,从一开始便是如此的一种淡定。只是在起初的时候利用了网络这一新兴媒体,在拥有了读者群之后,她就决然扯断了这一层关系。她的文人意识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娱乐人物,故而至今在平媒或者网络上都找不到她的照片。就连采访也是寥寥的。她不愿。她只是在自己的天地怡然地做一些她欢喜的事情。
虽然时常安慰自己大师级作品的语言都是相当简朴的,然而对于自己无法掌握那些优美词句仍是耿耿于怀。天啊,如今若要我写什么风景游记的话那简直就是要我的命!要我的命!而这,却正是安妮所擅长的。就对文字的掌控能力而言,她可以把八十后们都给毙了。嗯,都给毙了。 引用
某天如果我觉得不再爱你,就不会再感觉寂寞。早上,出现在心里的第一个回忆,不是你的名字,也不是你与我分别之前的脸。而是窗外白杨树的清脆绿叶。它们在春天阳光下生长茂盛,在风中轻轻款摆。不知人间忧欢。于是我便也会觉得自己是静的。
是喜欢的文字。
到目前为止,安妮一共出了六本书:短篇小说集《告别薇安》、短篇小说及散文集《八月未央》、长篇小说《彼岸花》、摄影图文集《蔷薇岛屿》、长篇小说《二三事》、小说散文集《清醒纪》、《莲花》。大致上一年一本,写得不算慢,可也不快,当然,比起小郭来那是慢得多了。这几本书看下来,你会从中发现安妮的变化——她书中人文意识的不断增强。实际上,安妮早期的作品我并不都喜欢。其时的她醉心于描写爱情的残酷本质,这些你只要通过她的几篇小说便能了解:像《告别薇安》以及《八月未央》,而无需通览全书,安妮在很大程度上进行着重复。我甚至没去买《彼岸花》,在学校阅览室的时候我没能看完它,因为看不下去,两个感觉:安妮还不擅长写长篇,她的长篇更像是一个个短篇的集结;其中的这些短篇,本质上跟《告别》、《八月》并无差别。所以《彼岸花》也就成了我唯一未曾买下的安妮的作品。又一年,整一年,《蔷薇岛屿》出版,我欣喜地发现书中所呈现出的安妮的变化,她不在执着于男女之间的情感诉说。或许是因为一趟越南之旅,更可能是生命的旅程多走上一年的结果。从《蔷薇岛屿》到《清醒纪》,家庭俨然已经成为安妮在爱情之外所描述的另一大主题——像《他她》这样的文章,那些八十后们是断然写不出的,十年之后或许可以。而就算是爱情,也没有了其早期作品中的惨烈,那种如烈岩般喷发的激情已开始慢慢地冷却,化为对淡然而恒久的爱情的一种美丽的憧憬。
能够看着自己喜欢的作家的成长是一件快乐的事情,纵使跟不上对方的脚步,然则对其文字的理解已是所有乐趣所在。
有关《挪威的树林》
说18岁是最好的年华。青葱岁月里的惊涛骇浪,也带着一丝甜蜜的忧伤
。我们试图说清所有的来龙去脉,却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发现,当一切都过于清
晰、详尽,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幸好有村上春树,有Beatles,有——《挪威的森
林》。那些平缓舒雅的文字背后,涌动着年轻时代特有的伤感和激情,说出我们
一直想说出的话,那些纯真年代的——
爱的物语
关于青春的记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然而那些岁月里的感伤、沉醉却是如此相
同,在生命中深深的留下烙印。38岁的渡边在飞机客舱里听到Beatles乐队的曲子
《挪威的森林》时,一下子陷入往事,无法自已。音乐早已了无痕迹的渗入生命
,在不设防的时候突然出现,牵动心中微微的疼痛。即使历经十八年的沧桑,20
岁时的风景依然鲜明如昨。渡边仍可真切地记起那片草地,仍然记得那些尘封已
久的往事,那时空气里弥漫着青春的芬芳气息。
渡边的20岁同大多数人的20岁一样,上寄宿学校,与三两个知交一起消磨时光,
当然还有,恋爱。日子缓缓地流淌,年轻生命的水流总是新鲜、动荡的,不时有
一些惊心动魄的情节和突如其来的意外。
成长是永远咀嚼不尽的话题。我们都有相同的体验——恋爱中的喜悦、甜蜜、忧
伤和迷乱,对一切装模作样的言行举止的不满和嘲笑,难以和外面世界沟通的茫
然无措。
我们在渡边、直子、绿子、木月、永泽、初美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
我,看到了你,看到了他,看到了她。在渡边的困惑和迷乱中,我们轻触到一颗
纤细易感的心,一如我们自己。
年轻脆弱的心灵有一双易折的翅膀。直子和木月在自我封闭的“无人岛上”长大
,想要同化到外部世界中去的努力始终不能成功,最后终究要偿还成长的艰辛。
木月以自杀的方式解脱,十七岁的生命嘎然停顿;直子在疗养院仍然未能治愈自
己,也自行中断了年轻的生命。生与死之间仿佛只有薄薄的一纸之隔。直子的姐
姐和初美虽然是人们眼中出类拔萃的典范,却也有着难解的心结而走上了不归路
。不同的道路最后却是殊途同归。死亡离得如此之近,带着宿命的悲哀和铅灰色
的沉重。
然而年轻毕竟是年轻。
渡边的青春岁月里仍然风景无限好。除了世外桃源般的疗养院里的直子,仍有一
个生动活泼的绿子为他的生活涂上一抹鲜明的色彩。渡边和绿子在天台上喝酒唱
歌,带着年轻特有的一份悠闲神气观望远处,绿子弹着吉它唱自己写的歌,歌词
不知所云又生动鲜活。渡边去医院探望绿子的父亲,嚼着生黄瓜,声声脆响中散
发着质朴、新鲜的生命力的清香。对于渡边而言,爱穿短裙、思维跳跃的绿子是
他与现实环境相联系的媒介,正如当初木月和直子试图通过他进入外部世界一样
,然而渡边却跨过了那道鸿沟。他站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在“哪里也不是的处
所”连连呼唤着绿子。
少年时的渡边和许多男孩子一样,有过朦胧的意识和暗暗的念头。适合穿深蓝色
连衣裙戴金耳环、风度高贵的初美,对于渡边是一种从来不曾实现而且永远不可
能实现的憧憬,是少年时代懵懂无知的“自身的一部分”。
许许多多似曾相识的片断从眼前缓缓掠过,带着温暖、亲切的气息,唤起心底里
深深的共鸣。
小说以一个个片断相连接,但并不使人觉得杂乱无章。许许多多日常生活的片断
一一在眼前掠过,唤起熟悉、亲切的气氛,让人产生心领神会的共鸣。气氛存在
于片断中,或夹杂在片断与片断的留白里。文字清丽雅致,笔触自然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