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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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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论真功夫,一刀一剑的比划,宋鞭歌的武艺算得高深,但她远不及的轻功占着一绝,无人能出其左右。因而,宋菱歌拼尽全力的一击,迅捷得只让侍卫们眼前黑影一闪,香气就在鼻端,而小路,下意识的回身,向黑影处挥了一掌,掌风生风的拍向宋菱歌,此时她就已经到了皇帝的身边。同一时间,其左侧及暗外的侍卫也都飞身欺近。

    不过瞬间的变化,若是挟持皇帝,她就躲不开那一掌,若是想躲开那一掌,就不能顺利挟持皇帝。宋菱歌一咬牙,屏息,憋住一口气,敞开了自己的后背于小路,同时把软剑搁于皇帝的颈下。

    只听得“嘭”的一声,宋菱歌的身形一耸,搁在皇帝脖子上的软剑随关她的身形在一晃,往前一进,在皇帝的脖子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好在并不深。

    心头一翻,一股腥甜的味道涌到嘴里,宋菱歌暗道不好,她要吐血。可眼前危险,顾不得太多,压抑着没吐出来,宋菱歌一手提着皇帝的龙袍领子,手上的软剑一偏,又一道口子划开在皇帝的脖子上,阴沉道,“谁再一动,我就先杀了他。”说罢,嘴角渗出一道血线。

    “皇上。”惊呼不绝,侍卫各持刀剑,不然『乱』动。

    转而,宋菱歌扯着龙袍领子的手一紧,“让他们退后,滚远点。”

    皇帝斜了眼宋菱歌,眼光复杂,一瞬间万般滋味滑过心头,大喊,“朕安,你们且退下。”

    脚步声轻巧,侍卫们退着身子,让开了些距离。

    “走,送我出午门。”冷冷的说着,宋菱歌故意的把剑锋再次的紧贴上皇帝的脖子,让他深刻的感觉到剑锋的冰冷和犀利。

    “走着吗?”知道自己暂时的『性』命无忧,皇帝沉声问道。

    “不,去抬便舆。”若是这样走出去,吃亏的怕是自己。

    皇帝一蹙眉,只得同意。

    放开皇帝的衣领,出手如电的点上他的『穴』道,慢转身到他的身前,剑仍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扫了眼众侍卫,自腰间取出一粒『药』,塞进皇帝的嘴里,“好东西呢,若不想你们皇帝死得难看,看这西陵大『乱』,你们就乖点,送我出城,我就放了你们的皇上。”

    “你,你给我吃得什么?”急怒的皇帝在齿中迸出这几个字,那模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毒『药』,放心,我若得出城,一定放了你。”

    皇帝冷幽幽的盯着她,不再言语。

    众侍卫面面相觑,面上骇然,“丫头,你可挟持皇上是何罪?”小路阴郁的问道。太郁闷了,这心头如压了块大石般压抑的难受,他如此精心的防备,居然还是让这丫头钻了空子,而且是个女子?

    一挑眉,就是他的掌伤了她,阴邪的幽幽一笑,“何罪,我还真不知道呢。可我更想知道,你打伤了我,这一掌之仇如何报呢?”

    “你”长眉紧蹙,路统领恼火的眯起眼睛,眸光如剑,气怒用犀利的目光凌迟着宋菱歌。

    “读过诗书,一定知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吧。所以,这一掌之仇怎可不报。”宋菱歌斜着眸子,冷厉道。不制服了这个家伙,一会儿等车舆来了,他不知兴起什么风浪呢,到时倒霉的就是自己。

    “你”气呼呼,路统领瞪了她一眼,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我什么,来,我这还有一粒,赏你了。若敢不吃,嘿嘿……”说着,执剑的手一动,剑锋闪着幽光又要划上皇帝的脖子。

    “住手,我吃,我吃。”

    冷冷的嘿嘿一声,宋菱歌一扬手,一粒『药』丸『射』向路统领的面门。

    伸手接过,路统领暗惊,这丫头,好深厚的内力。明明瞧着她已然吐出,可『射』出这『药』丸的力道仍是如此强劲,她究竟什么人?不及细思,要宋菱歌盯视中不得不把『药』丸吃下。

    不远处,几个太监抬了车舆慢慢及近,宋菱歌冷睨着皇帝,“若想活命,让他们都去墙边跪着去。”

    皇帝不能动,也是气得胸脯起起伏伏的,但又不得不听。

    解了皇帝的『穴』道,挟持着皇帝上了太监抬来的便舆,侍卫和太监见只有皇帝才可坐的龙舆被她毫不客气的坐下,一时皆是瞠目。路统领更气得发疯,这丫头给他吃得居然是软筋散,让他此时用不上一分力气。而且,让他们跪在墙边不许动,她却胆大包天的坐上龙舆,这丫头,若是让他抓住,一定扒皮抽筋,诛她九族。无论他们如何恼,如何气,只是皇帝在她手里,他们不敢妄动。

    龙舆慢慢向午门前进,后面跟着众多的侍卫。宋菱歌又点了皇帝的『穴』道,坐在他的旁边,微松口气,冷声问道,“皇帝,你身上可有无暇美玉?”

    皇帝急遽的一瞪眼,转而又闭上眼睛。

    “若你不想死,若死相难看,最好就告诉我。”宋菱歌动了动手里的闪着冰寒的冷剑,轻然的道,“你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怕是这西陵就在大『乱』,九子夺嫡,费尽心思,恐要有一场血雨腥风,手足相残了戏码了。”

    “你,你这丫头,没想到如此的阴狠,说,你究竟是何居心,是谁派你来的?”猛得睁开眼睛,皇帝冷眯的虎目,脸『色』发青。宋菱歌的心句句扎心,这道理,他何尝不知。

    “放心,我不是谁派来,我来只一个目的,我要无暇玉。若给,你我两得安生,若不给,有你这个皇帝陪葬,我也不算冤屈。”

    “好哇,好大野心的丫头,得美玉者,得天下,看来你是看中我西陵的天下了,欲夺吗?朕就是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轻嗤一笑,“要你的天下?你还真是抬举自己,抬举我了。你当你的天下安生吗?你不会不知道,你这九个儿子在背后谋划着怎么样的夺权之谋,结党营私?你当你的朝堂明镜高悬吗?就在这京城,一个小小的差官都可,以抓可疑之人而大肆敛财。你这天下,说句实在话,我还不看在眼里。登上权利之颠,可高处不胜寒,在你身边,可有父子的促膝之乐?可有夫妻的画眉之爱?可有儿孙满堂的之欢?你也为立储之事忧心吧,你也在为儿子们眼里只有皇权而无亲情痛心吧,你会不会为夫妻间无法心意相通而失意?所以,不要以你的思维,以你目光看等别人,我说了,我只要无暇玉,因为一个不得已的理由。”

    一番话说得皇帝由暴怒慢慢的平息下来,眸『色』深深的睇着宋菱歌半晌无言,神情复杂难辨。

    “我知道,这美玉就在你身上,一,这是传国之宝,二,这东西放在别处你无法安心。儿孙满堂,美人环绕,可真正知你心者几人?我说得对吧。”

    “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说服朕?笑话。”皇帝脸『色』青灰,冷硬的说道。

    “是不是笑话,你知,我知。当然,这玉,就在你身上,你在我手中,当然,那东西就归我所有了,早晚的问题。”宋菱歌冷呵着。

    “你,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传国之玉不能丢是吧。可若是与丢了『性』命,导致西陵大『乱』相比,孰重孰轻,不用我说吧。”

    沉『吟』一刻,皇帝冷冷道,“若是你拿了玉,当真不会对朕如何?”

    “呵呵,你以为还有要求我的理由”冷睨了眼皇帝,宋菱歌望了眼已然临近的内宫宫门。“你的天下,我都不在意,要你命做什么吗?天下大『乱』,苦是总是百姓,平凡的日子,他们求得不过一个安生,一个温饱。”忽而的宋菱歌忆起季翊君说过的一句话,轻轻的又道,“皇帝的『性』命,称不上宝物,那是西陵稳定的国体,无论如何动不动的。”

    “什么?”不解她的话,皇帝冷声问道。

    蛾眉轻挑,手上的剑“没什么,送我出城,还是骑马吧。给皇帝牵匹马过来。”

    有皇帝在手,虽然被侍卫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却无人敢靠近,无人敢妄动。挟持着皇帝骑上马,一路打马向西城门奔去,身后烟尘滚滚,侍卫与守备的禁军们紧追不放。如此大的动静在幽夜里显得萧杀而让人惶恐不安。

    顺利的出城,一片树林前,宋菱歌放慢了马速,“皇帝,你的东西该给我了,你也该回了,不然,再晚了,你就该危险了。”

    “危险?”冷嗤一声,“朕的危险来自你吧。”

    “当然,我是一部分。可若是我再晚些放你,被有心人利用,难道你就不危险,相信你明白我说得话。”

    冷哼声,皇帝不愿信她的危言耸听,而宋菱歌也不愿多说,解了他的『穴』道,剑尖抵在他的后心,冷冷道,“美玉拿来。”

    无奈的咬咬牙,在内衣里解下一个锦囊,里面赫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泛着紫光的玉。就是这玉,她所有磨难的渊源。

    “我的解『药』?”

    “你吃得根本不是毒『药』,是延年益寿的灵丹。不用怀疑,过了明日你就会有所感觉的。”

    “果真?”皇帝目中突现惊喜。

    宋菱歌凝视了眼远远跟着的禁军,冲着皇帝淡然一笑,“我无意你的江山,只愿你能一直保你的百姓平安。”说着,跳下马,匆匆忙忙的钻入山林间,慢慢的那一抹娇俏的身影消失在林间的微岚里。

    冷凝着宋菱歌的背影,皇帝神情复杂,心思翻涌几多情绪难以辨明。深深的一个叹息,回首看了看赶到身边的侍卫们,莫名的突生了一种懒洋洋的感觉,甚至懒得说出一句。他未曾让人去追宋菱歌,这丫头,给他了太多有感触。在众侍卫的保护下,皇帝仍是走西城门准备回宫。世事难料,前一时,冷嗤宋菱歌的危言耸听,彼一时,他断然断不想宋菱歌一语成畿。虽然最后是有惊无险,这一场『乱』,惊心动情,帮了谁,害了谁,孰是孰非与她无关,宋菱歌不曾再上心一分。西陵『乱』与不『乱』,再与她无关。冷眼笑看即好。

    晃悠在密林间,宋菱歌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直到确定未有人追来,才真正的放下心,倚靠在树干上,倏然的喉咙里一甜,一张嘴,压下的血气再次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眼前阵阵发黑。

    “菱歌?”一声惊呼至身后传来。夏逸飞眸子深邃,一脸慌『乱』的飞掠至她的身边,拦腰抱起了她。“怎么伤成这样?”

    虚弱的睁开眼睛,“逸飞,你怎么来了?”这时能见到他真好。有他在,她可以不能坚强,她可以柔弱了。不知何故,她忽然有种想哭丧着脸的冲动。目光流转,不自禁一片水『色』冲入眼眶。

    “菱歌,你的『药』呢?先治了你的内伤,其实再说。”夏逸飞急急的道。

    扬头四下张望,不远处有块开阔些的空地,夏逸飞抱着她坐到地上,让宋菱歌靠在他的怀里找出『药』,服了。伸手扶正她,让她打坐,双手抵在她的后背,把他致阳的真气输给宋菱歌。

    得了夏逸飞的真气,再由自身的打坐调息,一个周天后,宋菱歌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已然好多了,至少心头不再闷若桑拿般透不过气。

    “好些了?”回眸,夏逸飞就在身旁,嘴角含笑的望着她,眼里是他不再掩饰的深情。

    温婉一笑,“嗯,你呢,没事吧。”

    夏逸飞只是温柔的摇摇头,微笑着伸长手臂,把宋菱歌揽到怀里“你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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