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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买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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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就是超越
  当然,以上只是现代生活基本不安的一半。另一半是想要成为某种更大的团体中的一分子。对滑板叛逆者的大多数讨论并没有着重于这一方面,这似乎是对个人主义的追求,但它的确存在,而且至关重要。
  当营销人员谈论着现代消费者彰显个性的愿望时,他们其实在奉承和迎合我们,并且使我们感到害怕。因为我们知道个性的相反面是:顺从。这是可怕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像20世纪50年代斯隆·威尔逊(Sloan Wilson)的着名小说中那个穿着灰色法兰绒西装的人,或者一个现实生活中的顺从者,就像威廉·怀特(William Whyte)在他同一时期的小说《组织人》(The Organization Man)中所表述的那种被社会压制了个性的人一样。
  正在进行的抵抗灰色法兰绒文化现象中比较奇怪的是,作为一个实际的社会问题,它早就消失了。正如作家埃伦·霍特(Alan Ehrenhalt)指出的,组织人“将开始的错当成了结束的”,也证明了什么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民族凝聚力的最后行为”。事实上,怀特所描述的从经济危机、第二次世界大战到20世纪50年代这几十年来全社会的“团结”,这其后跟随着几十年的不团结。在2000年有影响力的书籍《独自玩保龄球》(Bowling Alone)中,社会学家罗伯特·普特南(Robert Putnam)提出,自20世纪60年代末,出现了“社会资本”的明显减少。他是这么定义“社会资本”的:“个人之间的联系……社会网络和互惠的规范,以及从中产生的信任度。”他认为有用的社会资本网络,如民间团体和其他形式的传统团体,是生活在20世纪的美国人的中心……从教师…家长协会,到以打扑克为主形成的邻里关系……已逐渐萎缩并消失。就在《独自玩保龄球》的第一页,某服务组织的全国会员主任简洁地总结了这一切,“现在的孩子们,”他指出,“根本不参加社交活动。”
  与此同时,崇拜个体一直是一个重要的主题,贯穿20世纪60年代、70年代、80年代、90年代,直到今天。虽然每个时代的情况略有不同,但是那种实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表现着社会团体的东西……像终身雇用、退休金和医疗保险等……正在悄悄地消失。我们现在知道可以期待的变化不只是工作,还有职业,而且可以变化很多次。我们大多数人即使想要成为穿着灰色法兰绒西装的人,也无法找到一种方法来达成。

第二章 穿灰色法兰绒西装的稻草人(4)
这使我们又回到埃德·坦普尔顿。在我2005年第一次采访他后不久,我去了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奥兰治县艺术馆,去看他的一些艺术作品和摄影作品。通往那里的道路非常干净、整洁,表明这是环境得到治理的郊区。当我进入博物馆时,很难错过和这种让人舒心的整洁极不协调的,巨大的、对抗性的壁画,它是为流行文化作宣传的传奇街头艺术家谢·费尔雷(Shepard Fairey)的那种风格。当时是晚上8点30分左右,庞大的停车场几乎被停满了车。当时正是名为“输得漂亮的人”的展览的开幕舞会,博物馆的大厅里挤满了人。
  “输得漂亮的人”是拒绝迎合主流商业的一个杰出典范。画廊前面展出了一些如20世纪80年代美国的中坚乐队黑旗(Black Flag)的专辑封面;玻璃柜中展示着几十本手工制作的专业爱好者杂志。画廊的后部,100个滑板被排列成行,一直达到914米高处的天花板,上面的装饰不仅出自艺术家(如费尔雷)之手,而且还出自几位成立非法滑板公司的“局外的亚文化”的成员之手,从Zoo York 到Toy Machine。50多位艺术家的作品在其中展示,其中很多作品大多创作于20世纪90年代和新世纪头几年,那是有创造力的一代人,就像目录上所写,其主要影响已经遍布“滑板、涂鸦、街头时尚和独立音乐”。
  显然,这并不是穿着灰色法兰绒西装的平庸之辈的聚会。另一方面,它肯定是一个聚会。你可以称之为亚文化,或仅仅是一个场景。或许,你甚至可以称之为一个团体。因为这里反映了个人主义的刻板印象所误解的滑板运动的一面:它不仅是个人运动,也是可以很多人一起从事的一项运动。即使是叛逆的“西风人”也是从一个集体的身份中获得了无穷力量的。
  埃德·坦普尔顿并没有通过和公司或团体签约来提高其社会交际面。但是他确实成了比自己更大的一个群体中的一员。“总之那些不良少年是唯一接纳我的群体,”他回忆道,“他们都是弃儿,并且都玩滑板。他们有自己的滑板,他们是唯一会跟我说‘嘿!你好吗’的人。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是个毫无背景的不良少年。”
  有些个体因为感觉在主流文化中被边缘化,于是就融入一个新的社会群体,他们中的一些人通过被公众接受的视觉化的符号而走到一起。滑板文化并不是这些个体与世界完全孤立的产物。这种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是其视觉识别符号。在1979年出版的一本有影响的书《亚文化:风格的意义》(Subculture:The Meaning of Style)中,作者迪克·赫布迪格(Dick Hebdige)解构了朋克族、摩德(Mod)族、泰迪男孩和其他一些边缘群体。赫布迪格称他们为“引人注目的亚文化”,而且他的意见适用于任何随后被研究的群体,从哥特族到街舞男孩再到暴女。赫布迪格写道:沟通“显着性差异”,以及得到群体认同,“是所有引人注目的亚文化风格背后的重点”。
  坦普尔顿继续说:“我开始玩滑板,说到底是为了能够拯救自己。如果我没有发现这项运动并走出去和这些伙伴在一起玩,我还能够设想自己的生活将成为什么样子吗?所以,我非常怀念那个时候,让我遇见了滑板这项运动,找到一群对滑板入迷的少年,这一切拯救了我。”在内心深处,他们都是相同的。因此,埃德·坦普尔顿看见了那些滑板少年,他做了自从“西风少年”时代以来数以百万计的孩子都会做的事情……加入他们。。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章 穿灰色法兰绒西装的稻草人(5)
噢,老年人,放马过来吧!
  赫布迪格所关注和分析的大多数团体,以及他们发展到现在的后裔群体,涵盖了过去和现在的年轻人。事实上,青少年文化最近几乎不再处于被主流文化边缘化的位置……现在一般的美国流行文化,尤其是广告宣传业,都非常热衷于青少年文化。但是,无论是否有市场研究公司参与求证,人们始终在寻找办法,解决这种介于个体意志和群体身份的不安。
  例如,红帽协会以引人注目的鲜艳服装和丰富的集体行为而闻名,而且它的成员都是年纪在50岁以上的妇女。这种亚文化的动机是挑战社会对老年妇女的习惯看法。“这是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你要从舞台上下来,在后台的某个地方安静地坐着’。”这个协会的创始人,被称为“王太后”的60岁的苏·爱伦·库珀(Sue Ellen Cooper),这样告诉我。“哦,不,当我觉得自己可以那样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这和朋克青年对社会竖中指不完全一样,但有拒绝附和主流价值的因素……有点对所指定的社会角色说“放马过来吧!”的意思。
  该协会成立于1998年,已在7年内从全球成功吸纳了约85万名会员,还经营着3 000平方英尺的零售商店,获得了26种商品的经营许可权,并通过百货商店和专卖店以及它的网站卖出成百上千种产品,其中包括至少30个品种的红色帽子。库珀告诉我,这都不是她当初所预期的。故事是这样的,1997年,她心血来潮,在亚利桑那州图森的旧货店,买了一顶红色的软呢帽。后来她看到了一首珍妮·约瑟夫(Jenny Joseph)的诗,名为《警告》(Warning),这首诗写的是一位戴着红色帽子、穿着紫色衣服的老妇人。她把红帽子给了朋友作为生日礼物,并且在一个茶馆组织了聚会,让参加的人都戴上红帽子,穿上紫衣服。随后*便慢慢增多,少数的几样商品引出了更多的分会,从而导致更多的媒体关注和更多的分会……事实上,有35 000个。
  这些妇女聚在一起时,基本上都非常“休闲”。弗雷德·科恩(Fred Cohen)的电影制作公司曾经为红帽协会摄制过一部纪录片,在这部纪录片中,我们可以看到,无论从事何种活动,从圆圈击鼓、时装秀以及舞会再到大会,他们都能聚集数千人。弗雷德·科恩还采访了医疗保健专家,想知道这一切不限成员名额的乐趣和归属感的好处。“大概是紫色的衣服和红色的帽子中有一些东西让她们觉得自由。”他告诉我。
  早期,库珀指出,成员希望能有T恤衫和运动衫……还帮忙寻找合适的帽子。当第三方公司出现来满足这些需求时,库珀认为到了红帽协会开始制造它自己的正式产品的时候了。一个社会群体需要商品元素,这可能显得有些奇怪。不过,正如赫布迪格指出的,早在20世纪70年代,即使是最叛逆的亚文化也是以一定程度的消费为基础,立足于休闲而不是工作的世界的。
  一个原来的“西风”成员说,他们的物品……冲浪板,然后是滑板……总是具有象征意义的权力:它们是“图腾、功能性产物”。赫布迪格写道,这样一个物品,成为具有沟通含义的手段,即使(或者特别)是这个意义是在这件物品的原有目的的基础上的一种变化或颠覆。“最平凡的物体”可以被颠覆而“具有象征性”……像安全别针,或滑板,或红色的帽子。因此,红帽的精华能够衍生出各种各样的产品,从凯德软底帆布鞋、昂贵的珠宝首饰到畅销书,甚至标榜某种生活方式的杂志,这都不足为奇。

第二章 穿灰色法兰绒西装的稻草人(6)
当然,有很多方式能够解决这种介于个体感受和集体归属感的不安。宗教、军事、工作,甚至政治都能提供这样的机会。但是,“输得漂亮的人”和红帽协会的例子都采用了非常不同的方式,做一些看起来非常相似的事情……使用休闲活动和物质文化的符号性帮助我们,让我们感到已经解决了个性和归属感之间的矛盾和不安。
  休闲的个性
  消费者共享的品味能够构成像社区一样的群落,这在营销的世界中是一个普遍的想法。人们一直以来都在解构和仔细观察像苹果和哈雷…戴维森这样的品牌,弄清是什么让它们拥有像教徒一样忠诚的追随者……是什么,使它们的消费者发展成,至少,像一个社区。“品牌可以脱颖而出,在现代成为新的社区,这样的时刻已经到来。”默克雷合伙人(Merkley+ Partners)广告代理公司的道格拉斯·阿特金(Douglas Atkin)在《品牌崇拜》(The Culting of Brands)一书中写道。
  德宝大学市场营销学助理教授阿尔贝·穆尼斯(Albert Muniz)研究“品牌社区”多年。“念研究生时,我有一辆旧萨博汽车,”他对我说,“这辆车非常炫,每次在停车场,总有人拉住我聊这辆车,一聊就会聊上半个小时。我觉得非常好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于是我开始访问不同的人,并且到萨博专卖店去观察。”那时他正在研究“围绕萨博的群体”。
  穆尼斯在其早期关于这个主题的论文[和伊利诺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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