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警花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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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我可以做主。不劳您操心,现在我困了需要休息。晚些时候再找舅舅商量吧。”
“少主,”
季叔子无奈的看着裂辰阳,眸子里闪着阴鸷的光,这个是他亲自教养的孩子,他不能是随心所欲的人。
“如果少主很忙没有时间,属下自然可以出谋划策!”
听他如是说,裂辰阳一惊,脱口而出,
“我不准你伤害她…”
刚出口,裂辰阳就感觉到情不自禁的暴露了自己最心底的感情。表情有些僵硬,赶紧打圆场,
“她是我们手中重要的棋子…”
季叔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复又坐下,语重心长道。
“于公,你是王子我是家臣,于私,你是我外甥。于公于私,我都会以你为第一位的。这么些年,你也没有对那个女人如此着迷,做舅舅的那能不看在眼里。”
“除了大业,这个女人舅舅自然会帮你得到她。我承诺,无论什么样的计策,我都不会伤害她。可是,如果你因为女人枉弃大业,可就别怪…”
裂辰阳一直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这次季叔子主动提出。自然也就顺水推舟,只要不伤害苏兮络,什么计策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当下把这事全权交给了季叔子去做,自己就稳定下苏兮络不要离开就好。
“姑娘起身了吗?”
傍晚过后,精神饱满的裂辰阳信步到了苏兮络所在的西厢。房门紧闭,两个小丫头垂首侧立。
“起来了,大约半个时辰前就起身了,只是不准我们伺候。“
裂辰阳听见丫鬟的禀告并不惊讶,咧嘴笑了。早在江南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千金王妃穿衣洗漱都自己做,厨房里面也是一把好手。
敲门进去,苏兮络整坐在床边收拾衣物,见他进来,扭头问他,
“我去找过你,不过你还在睡觉,所以我就回来了。“
裂辰阳心里却很乱,昨夜苏兮络和元牧野的疯狂看得他也是心惊肉跳。只是他很明白,这个女人不属于他,即便强行占有也不可能如元牧野一样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草原上的男人,可没有中原那么重的处*女和所谓的贞*操之类的想法。哪个男人更强,女人就应该属于哪个男人。如果不够强得不到女人的爱也是自然。
“兮络,你也太无情了吧?“美眉斜飞,自顾自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
“好歹,你曾经也是属于我的。“
苏兮络巧目流光,叠好衣物,“这话倒需要探究一番,我何时属于你了?“
“我把你从黑衣人手里夺过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了,我裂某的女人,谁也不准动。还有啊,那次刺客行刺,我不是拼了命保护你么?我也算是对得起你是我裂某女人的这句话了。“
顿了顿,倪了苏兮络一眼,她正含笑的斜靠在雕花的床沿,懒懒的看着他,好似画里的人一样。
喝了一口,劲头更足了。
“你说,你就没有想过报答我什么吗?“
苏兮络起身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上,俯下身对着他的眸子,戏谑的说,
“我一没钱,二没有家室背景,三没色。我那点苦力,也是白浪费你家粮食。再说了,你救我的时候,难道就是别有居心的想我报答?“
“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掘了掘嘴,好像很吃亏的艰难下了决定。
苏兮络笑着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在旁边坐下。
他提出这样的问题,也是迟早。别说她心里只有那个痴痴傻傻的元牧野,即便没有也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越是家大业大,是非也就越多。
上次被刺的事情就是血的教训。
“我身上没有多余的肉,给了你岂不是我占了便宜。要不,你换个?”
“兮络,后天是我的生日。能不能晚两天再走,也算是报答我。”
捏住她的皓腕,一副不答应就不准走的架势。
苏兮络略一沉思便应了下来。
即便走了,又能去哪里呢?孑然一身,再走就离着京城远远的,倒一个不会想起元牧野的地方来。
裂辰阳心里很明白,季叔子的计划哪里用的了那么久?
元牧野啊元牧野,苏兮络这样的女人,你怎么就不好好珍惜呢?
他纵然在战场上战胜了他无数次,但是这次,不怕你不躬身屈膝!
第一百一十八章 困兽—元牧野
苏兮络对裂辰阳的态度一直都是明显的拒绝,对于爱情,她很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元牧野,她也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男人。
可是今天是裂辰阳的生日,苏兮络也不知道送他什么好。事实上身无长物,这个地界也偏僻非常,也买不到称意的礼物。
“兮络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不会那么小气一点小礼物都不送给我吧?”
一大早,裂辰阳就成了西厢的不速之客。
苏兮络瞥了他一眼,脸上还残存着倦意。坐在梳妆台前,梳着青丝,眼睛却打架的厉害。
裂辰阳见她并不答话,绕到她身后,半蹲着托腮道。
“我每日里来,见你没有梳妆,你也不介意。有时候我就在怀疑了,您一个南方的封建小女子,咋就能让我这样英明神武,仪表堂堂的男人,随意进出你的闺房呢?”
苏兮络柳眉一挑,来了精神。
在封建的古时候,她的确有些和哪些大家闺秀格格不入。可是她重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做法那个地方有错误,即便他每日里随便进出。
有些时候,她还赖在床上他就推门进来。
那也没有什么不妥,她穿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这也不算是对不起元牧野。
“那是因为,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把你当兄弟!“
裂辰阳怔怔的看着她,斜飞的入鬓长眉微微蹙在一起,面上却一直挂着醉心却夹着几分伤感的笑容。
“兄弟,你是女,我是男,我们可以是夫妻,怎么可以是兄弟。“
“兄弟,就是我们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分担一起承受,把命的情意!“
苏兮络把在他肩上,眉飞色舞,意气风华。
裂辰阳只是笑,笑得肚子都发疼。这个是他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就好像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一样。
但是十三年前,他答应过一个小女孩,要年年为她庆祝生日的,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可以为她庆祝生日。因为,她一直活在他心里。
只是今年,他要多一个人为她庆祝。
苏兮络做了一桌子好菜,就当是庆祝他的生日,送上一份礼物。
夕照亭外,艳阳收回了灿烂的金黄麦穗,笑脸盈盈。荷花池里,小荷才露尖尖角,翩翩的蜻蜓却在上面嬉戏流连。
微风拂过,亭内外挂着的淡粉色纱帐层层叠叠,随风飘荡。
“兮络…醒醒,醒醒…”
裂辰阳冷冷的抓住苏兮络的肩膀摇晃着,见她已经沉沉睡去。才示意手下撤了酒席搬来了软榻,轻柔的抱着平放在软榻上。
“兮络,别怪我。如果你知道了会恨我,我也甘愿。这是你必须要承受的。”
丝绢轻轻触在她的嘴角,却一滑而过,好似在触到她的肌肤时,丝绢也醉了。
如画的娥眉放松的舒展着,蝉翼般的美睫静静的停留在眼睑上,好似累了需要休息的稚童。尖翘圆挺的鼻子,勾勒出深邃的轮廓。饱满润泽的双唇,微微嘟翘着,似乎还在抗议裂辰阳灌了她那么许多酒。
裂辰阳凝视着她绝美的面颊,手指不安的在榻沿上律动,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能就这么看着她都是偷来的幸福,这次以后或许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季叔子出的计策,画师瞄好了苏兮络的画像送到了元牧野手上。他看到画像,不会不来,刀山火海都一定会来。
他知道,一个男人迷上一个女人,就算丢了自己的命,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兮络,我说过,我不会强求你。今天我也会守住这个诺言,酒里面加了些蒙汗药,不会对身体有害。你只当是睡上一觉,醒来过来,什么都没有了。我会带你离开的,一定会的!“
握住她的双手,裂辰阳,有些后怕。心里也隐隐的不安,他已经在男人和情人之间做了最大的选择。元牧野,无论他是谁?今天,这里都将用血来清洗。
“少主,他来了!“
裂辰阳勾起嘴角的邪恶的微笑,摆手让他们下去,隔着薄纱远远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个英伟的男子,双手被反绑上,眼上也被蒙上了黑布。
即便是一身墨色锦绣远山百鸟纹的衣着,也丝毫掩不了驰骋疆场上时的磅礴气势。
几个彪形大汗,蒙着面押着元牧野徐徐走了过来。
元牧野并未做什么抵抗,从未有过的顺从和合作。脚下的步伐却走的沉稳,丝毫不受到外间的影响。
“到了,最好老实点,否则砍掉你的脑袋!“
背后传来恶狠狠的威胁,狠狠的推了元牧野一个踉跄。
元牧野稳住下盘,站稳脚跟,仰起头,循着声音,淡淡的问。
“狗奴才,你们主子呢?本王要见你们主子!“
大汗动手欲打,却被帘内的裂辰阳喝着。
“怎么能如此无礼,中原的皇帝也要让上三分的吴王,怎么能让你们这些削小如此对待。还不马上给吴王殿下松绑,摘下黑布…”
裂辰阳的指腹在苏兮络的脸颊滑过,这还是第一次用一个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和方式去接触她。当看见元牧野的身形时,他就心痛的直抓抗。
那夜吴王府,两人相拥着翻滚在一起的场景就想魔咒一样的缠着他。
眼罩被放下了的时候,元牧野心里一阵惊慌。他不确定他的兮络呢?在何处?如果看见了他,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她不能对他如此的无情!
元牧野揉揉被绑定发酸的手腕,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粉帘里面的人。虽然隔了二十余步之遥,还是一眼就能判断出,塌上的女人肯定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兮络。
否则,他不会如此的心慌。只有面对她才有的感觉。
“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还敢如此放肆!还不报上你们的名号!本王不杀无名的削小!”
元牧野跺着方步,假装毫不在乎,步子却朝着夕照亭迈进。
“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想想你过的这二十多年,如果没有我的陪伴,你得多寂寞,即使你身边不乏女人!”
裂辰阳阴鹫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胸有成竹,扶住苏兮络的头抱起她,让她靠着他宽厚的肩上。嘴里却故意大神说,
“兮络,你这个调皮的妖精,就不能自己睡会吗?还要本王抱?”
亲昵的举动,宠溺的语言。此刻昏迷的苏兮络哪里知道身子被人如此的摆弄。
“裂辰阳,你个混蛋!快放下她,赶快放下她!不然,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狮子般的怒号,双眼迸发着愤怒的火苗,心里所有的淡定都这样轻易的打败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居然抱着她,抱着他元牧野的女人!
“元牧野,本王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了?原来本王也是如此的让你印象深刻。那也好,本王喜欢!”
瘦子滑过她光洁的下巴,停留在她酥软的香肩。依然是比晚霞还磅礴的笑容,
“不过,本王可不是你元牧野!本王可以随时扭断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不知道…元牧野你是否喜欢有这样的结局!”
“裂辰阳,男人的战争应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