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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四爷有空间-第47部分

小说: 四爷有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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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分钟后,胤禛脱光了坐在浴桶中,手中握着肿胀难忍之处,脑中回放着刚刚美人出浴的画面,直到脊椎传来一阵克制不住的快感,乳白色液体自手指缝隙流出,融在了水中。

  换好了衣物,胤禛放松地躺在罗汉床上,由苏培盛给他擦干梳理头发。爷前世从来没这么委屈过自己,殿兰,大婚之后,这一切你都得好好补偿爷。

  “苏培盛,”胤禛觉得还不够,哪怕**得到了纾解,但是必须见到人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你去备马,一会儿跟爷出去。”

  苏培盛陪着自家主子坐在马车上,有些不自在,“爷,奴才还是跟小贵子一起给爷赶马车吧,奴才坐在马车上不舒坦。”

  “松散点儿,”胤禛有些迟疑地开口,“爷有话问你,嗯,你可听说京城哪里买得到春、宫、图?”

  “主子,”苏培盛大吃一惊,“主子何须买?宫里就有此藏书,况且……主子若是不懂,自然有教人事的宫女……”

  胤禛瞪了他一眼,“爷是要送人的,你可知道哪里有名作卖?”

  “哎哟,主子,”苏培盛更是想哭了,这类的画就算粗糙的奴才都不知道上哪儿买,何况这类画里的名作了,“奴才这么个模样,怎么可能打听过那种东西何处买得到?若是主子想知道,奴才这就去打听。”

  “不可,”胤禛摇头,“爷既说了送人,你马上就会知道爷欲送与何人,她的名声要紧,你断不可出去打听。”

  “主子,”苏培盛一激灵,千万别是奴才想的那样啊,您送大格格金银玉器都使得,送书画也风雅,但是那种图送过去,大格格还不得生气甩您脸子啊,不过这些话可不是自己一个奴才能说出口的,干脆,“不妨去周记,若是主子所说的名作,兴许周记还能找出一两件。”

  “算了,就去周记吧。”胤禛只得让马车驶向周记,本来爷是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件隐秘事的,但是手底下的人里,能够完全信得过的也就苏培盛、赶车的小贵子,加上周记的老板周堪舆,让他们知道也无妨,借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乱说,而总归那收到画的人早晚是爷的嫡福晋。

  坐到了周记的雅间,胤禛也放松下来,大大方方地问周堪舆:“爷记得唐寅画了一套《风、流绝畅图》,共有24幅,你这里可有?或者你知道谁有,能不能找来?”

  “主子,”周堪舆一听就知道,这位爷又是想讨好那位格格了,主子果然非同常人,送礼物的心思也够奇特的,就是不知道那拉格格究竟会不会欢喜,“若是爷想送人,一是那套图早就失传了,就是仿本也找不到24幅齐全的,二是就算找来些,绢帛的画作不太方便姑娘家收藏,若是让人看到一二,与大格格的名声也有损。依奴才之见,不若找些小巧的象牙微雕。”

  “你说的有理,”胤禛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虽说殿兰的嫁妆里应该会有绢帛类的图册,但那是已婚之后,女子背着人可以读阅一二,现下却是不适合,“你这里有上好的牙雕吗?”

  “奴才既然给爷出了主意,店铺里自然是有的。还真巧,据说也是明代桃花庵主的手笔,着能人雕刻出来的,讨巧又精致。我亲去取来。”

  ☆、27、象牙微雕

  胤禛携带着一个扁长的沉香木盒子,来到了费扬古府上,跟费扬古大人寒暄了半个时辰,赌咒发誓不会毁了殿兰的名节,终于可以步入殿兰的寝殿。

  沐浴后的殿兰松散着头发,在罗汉床上午睡,月桂和月檀立在两侧给殿兰打扇。看到胤禛进了内室,只俯身行礼,并不出声问安。胤禛知道两个丫鬟是殿兰的心腹,心中眼中只有殿兰一个主子,不出声是怕打扰到殿兰的安眠,遂他也不在意。

  但殿兰千年战斗养成的习惯,身边有人靠近,自然就警醒了,微张眼眸看到是胤禛,觉得没什么威胁,又阖上眼帘养神,嘴里却说道:“大热的天,你跑这么一趟做什么?月檀,给你家姑爷拧个帕子让他擦汗,月桂去倒茶来。”

  “不忙,”胤禛这许多年,也早就不习惯婢女伺候,亲自到水盆里拧了帕子过来,却先给殿兰擦擦手脸,让她凉快些,这才擦拭起自己脸上的汗珠,“这么快,我就成姑爷了?殿兰可是果然如此想的?”

  “月桂、月檀先下去,”殿兰喜欢与胤禛独处,看着月桂月檀福身离开,关上了房门,才对胤禛说到,“我若不这么想,自然不会如此说。八福晋的名声如今可响亮得紧,说,是不是你做的?”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胤禛熟练地脱鞋坐上了罗汉床,将殿兰拥在怀里,让殿兰仰躺在他胸前,“这次太子下手比我快,这些流言都是他放出去的,用的还太半是太子妃的嫡系人马,这是打算让八福晋跟太子妃掐上,给你出气呢。”

  “你别酸,”殿兰觉得胤禛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似乎是刚沐浴过,“早跟你说了,太子是我信赖之人,他自会为我出气。你是不是刚洗过澡,这时候沐浴做什么?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把味道洗掉了才来我这里?”

  “可不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胤禛知道殿兰不过是这么一说,并不是怀疑自己,这项感知让他心喜,殿兰是信任爷的,“我睁眼闭眼都是你雪白的身子,只好沐浴降降火气,做了一项顶顶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勾当?”殿兰被胤禛吐在她耳边的呼吸撩拨的心痒痒,“你哪里见过我的身子?净瞎说!”

  “我就是见过了,”胤禛含住殿兰的耳珠儿含混不清地说,“殿兰,爷这几天难受得紧。”

  “哪里难受?”殿兰眯着眼睛享受,也不打算此刻追究胤禛是否真见过自己的身子。

  “这里,”胤禛牵着殿兰的手覆于己身突起处,“刚刚沐浴一番,本来纾解过了。但是心里仍觉得不满足,还是见到你才会安心。”

  殿兰掌下之物庞然且坚硬,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上次它可跟自己□挨得很近呢。殿兰回头睨了胤禛一眼,“此物也可置于妇人手中?四阿哥是越来越不顾忌了。”

  “你刚刚对月桂月檀还说,我是她们家姑爷,”胤禛被殿兰的小手握住,觉得丝丝愉悦,“那我是你的谁?”

  “你可还不是我的谁呢,”殿兰听到胤禛微微的喘息之声,自己心跳也快了起来,“你且说说,此物可曾让别人触摸过?”

  “没有,”胤禛牵引着殿兰,让她稍稍用力,“前世没有,今世虽说宠过李氏、宋氏各一次,也不过仓促而为,又是敷衍了事,她们都不曾碰过它。”

  “如此,”殿兰妩媚地横了胤禛一眼,“你可就在我的手心儿里了。放聪明些,不然我捏死你。”

  “好殿兰,”胤禛被殿兰抚触得十分受用,“爷早就握在你手心儿里了,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再用力一些。”

  “既如此,”殿兰稍稍用力,已能感觉到此物热度,“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亲见它一回?上次你用它跟我挨挨蹭蹭的,可还舒坦?”

  “明知故问,没有真刀实枪的,爷能有多舒坦?大婚之后,你想怎么见它,就怎么见它,现在却是不行。”胤禛虽然觉得十分快意,但不打算继续下去,需知引火烧身,况且今日已经有过一次,一日多次多少有些伤身,那样可划不来,遂平复一会儿,起身打开带来的沉香木盒子,“看看这些可喜欢。”

  殿兰起身来,披着长长的黑发,没戴一丁点儿的珠宝首饰,别样的清丽动人,至少迷花了胤禛的眼。殿兰去看木盒子里面的事物,竟是象牙雕刻的十二生肖,惟妙惟肖,个个都有拳头大。殿兰觉得喜欢,拿出了一只小兔子看了看,发现兔子双耳之间竟有条浅浅的线,于是顺着线往两边掰开,浮现出相连的两幅雕工精致的浮雕图画来。

  “这是什么?”殿兰抬眼开了胤禛一眼,也只见他深深地迷恋目光对劳了自己披散的长发。

  “哦,”胤禛发觉殿兰已经打开了一副画,“你仔细瞧瞧就知道了,据说是唐寅的作品。”

  殿兰微微挑眉,那位桃花庵主,最是放、荡不羁,擅长画人物,而以仕女画见长,胤禛不大像是能送自己仕女画的人,况且,仕女画需要雕刻在十二生肖之中吗?怎么看都像是遮遮掩掩,故意不让人看到一样。

  殿兰这才仔细打量两幅浮雕画,左手的这幅,似乎是夏日的场景,男女搂抱在一处,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上,衣衫都已退下,只着了鞋袜。男子将女子搂坐在怀中,自己坐在一个圆凳上,一手搂着女子的腰,一手抚摸着女子胸前丰满处。而女子双腿分开,坐于男子腿上,微微低垂的头,不知是否看向两人交接之处。

  右手的这幅,亭台楼阁皆有,露天的小榻上,女子裸着身子俯卧在榻上,男子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两人股间贴合,面带微笑。女子的两臂都戴着臂环,团扇跌落在地。雕工真真是栩栩如生。

  殿兰合上两幅图,又恢复成小兔子的模样,双颊微红,眼睛却晶晶亮地盯着胤禛,“我道你送来什么好东西,竟是春、宫、图,也不怕我恼了?”

  “你可喜欢?”胤禛见她这么问了,自然知道她并没有着恼。

  “喜欢啊,”殿兰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本就半懂不懂,如今得了这二十四幅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你有什么目的?”

  “是上辈子爷对你不好,”胤禛听殿兰说半懂不懂,只当是上辈子一直猝然而上,没让福晋享受到,“至于我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弥补一二,若说私心,就是大婚之后你我可以夫妻美满。”

  “以后不许提上辈子,”殿兰承认自己小心眼儿,就是不希望胤禛想念从前的那拉氏,“你只当是重新认识我一番,况且,前世你对我可没什么感情。”

  “你说的是,”胤禛觉得是前世伤福晋太深,殿兰才会如此说,况且,“前世爷确实没看到福晋的好处,如此,只当你我今世才修成正果罢。”

  “就是如此,”殿兰点点头,将小兔子放回到其他动物之间,“这些我留下来慢慢赏玩,你就是特意送我这个才过来的?”

  “还有一事,”胤禛重新将殿兰拥在怀中,“明年皇阿玛亲征噶尔丹,我、胤祺、胤祐、胤禩都会跟随。我定会挣得军功,让皇阿玛早日让我开府。”

  “我知道,”殿兰窝在胤禛的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系的荷包,“你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我不担心,只是我记得鄂硕的儿子费扬古也会在此战中立功。他是我大姨的嫡子,我大姨是他继母,别的我不管,但是我大姨当年陷害过我额娘,现下我们两家也没有来往,你去探探费扬古的口风,我不想让那个女人好过。”

  “好,”胤禛早已不在意殿兰是否心如蛇蝎,“殿兰不喜欢的人,我自会替你料理她。殿兰,此次我不打算跟皇阿玛一起班师回朝,希望能够留在战场多拼取些军功,若是早一日册封贝勒,殿兰是否会早一日与我成婚?”

  “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殿兰打开胤禛的荷包,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两年以后你有了府邸,再求皇上赐婚。”

  “我觉得亏了,”胤禛无奈地用手指梳理着殿兰披散的长发,“若是那日我不曾见过你红润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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