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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后宫有"妖"-第7部分

小说: 后宫有"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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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他低吼道,慑人的其实暴露无遗。
  
  韩叙是经历过无数鲜血洗礼的人,这一嗓子,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被吓得动不了了,只可惜我们盏盏姑娘天生黑心黑肺,胆子肥得叫人汗颜,自然是不会被他吓住的,倒是跑开的速度又加快了。
  
  见状,韩叙面上到是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即便是皇宫之中的人多少都有些本事,但一个小太监却不该有此胆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眼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了,他立马运功追了过去。
  
  木盏盏有幸见识到古代的轻功,却是在这种坑爹的情况系,自然是倒霉的被抓住了。
  
  “跑什么?”韩叙质问道,捉住木盏盏的肩的手上,使出了五分的力道。
  
  很疼。可是木盏盏背对着韩叙,脸色微微苍白,却是一声不吭,并且还在试图寻找机会跑掉。
  
  韩叙的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这小太监的确是没有内力,但如此瘦弱的身躯,在他使出了五分的力道后,却还能咬牙不吭声,果然不是普通了。
  
  “你若再不说,我就让护卫来抓刺客了。”韩叙威胁道。
  
  木盏盏眯了眯眼睛,掩去眼中危险的神色,转过身来看着韩叙,“放手。”声音冰冷,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咆哮开了,尼玛这么大的力道,绝对淤青了,这要是跟姓白的禽兽滚床单的话,让老娘怎么解释啊魂淡,此时的她恨不得把姓韩的某人拖出去轮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韩叙这才看清楚所抓之人的容貌,精致秀丽,恍若神作,就算他没有碰过女人,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太监,分明是是一个娇小的女子!
  
  “你——”韩叙惊住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轻了些。
  
  木盏盏抓住时机,一下子睁开韩叙的手,弯下腰身,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柳树林中。
  
  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手中跑掉了,韩叙的眉头一下子皱紧得可以夹死苍蝇,二话不说,也往柳树林中追去。
  
  刚才木盏盏轻易地被被抓住,是因为她没有料到有轻功这坑爹的东西的存在,这次被她逃掉了,韩叙可就没有那么容易抓住她了。
  
  越追,韩叙越是觉得心惊,心道这女子真是不简单,明明是仓促逃跑,却并非蒙头乱窜,没一步,都是经过精心算计,专挑他轻功无法施展开来的地方走,如此一来,他便只能靠老老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追了。这一点,更加坚定了他想要抓住这个女子一探究竟得心思。
  
  月光洒满大地的夜里,木盏盏奋力地在柳树林中兜转,心中感慨无限,尼玛这神马坑爹的人品,不就是跑出来看个传说中的男人么,至于这么曲折么,我勒个去!
  
  她有心里有无数种方案可以跟韩叙继续兜转,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原主留下的这具破身子几乎已经到极限了,再跑下去,她就可以提前去地下见那对男女了,如此,之能停下了,扶住旁边的柳树,气喘不休。
  
  韩叙转眼就追了上来,正想去捉木盏盏的肩,却被她低声制止住了。
  
  “混蛋,别碰我,我的肩膀再挨不住你一的下了。”她说。
  
  韩叙嘴角微微抽搐,他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女子骂作混蛋,但还是听进去了木盏盏的话,没有再去抓她,一来是看她的样子也跑不动了,二来而是男女男女搜受不清。
  
  好半天,木盏盏的气才顺了过了,抬起头,却是不看韩叙的眼睛,冷声道:“你想问什么?”
  
  韩叙再次嘴角微微抽搐,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女子都叫他碰上了。
  
  “你是谁派来的?有何企图?”
  
  木盏盏极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有病呢你这是,患被害妄想症了。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大夏传说中性向成谜的韩将军而已,哪知道人品不好,被你给撞上了。”
  
  这话,韩叙自是不信的,却接着问:“我可是跟你有仇,方才突然用那种仇怨的眼神看着我?”
  
  木盏盏接着翻白眼,“不好意思,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是你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一个混蛋,一时有些不爽而已。”
  
  韩叙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却是摆明了说我相信。
  
  木盏盏摊手,无奈道:“我知道这理由听起来很荒唐,可它的确是事实。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潜意思是,没有的话姑娘我要走了,赶时间啊,得赶在某白姓禽兽之前回到舞袖阁,并且把肩上的淤痕处理了,真的很忙啊很忙~
  
  韩叙固执的问出了方才的问题:“你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
  
  为了离开,木盏盏不得不严肃了表情,“我是叶瑞,不是任何人派来的,也没有任何目的。”她一直都是叶瑞,只是披了木盏盏的皮而已。
  
  其实这回答也不是很靠谱,但眼前女子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信服。
  
  韩叙是那种很固执的人,坚持己见决不妥协,不然也不会顶着天大的压力至今还未成亲,今天却头一次生出了退让的想法,在他还没有百分百确定眼前女子所说的是真话的时候。
  
  就在此时,状况突生。
  
  不远处,火光亮起,是巡逻的御林军,两队,从不同的方向而来。
  
  木盏盏嘴角抽搐,今天这走得是什么霉运啊,真是见鬼!略微思考了一下,她便做了决定,对韩叙道:“你不是会轻功吗,物尽其用吧,帮个忙,带我到树上去避一避。”
  
  韩叙武功了得,自然是发现了他们如今的处境的,他到是不怕被发现,但身旁的女子就不同了,他原本想的是,他出去引开巡逻的御林军,好让她走掉,却不想,她自己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这女子,竟是不顾及男女大防!
  
  “磨蹭什么呢,是不是男人啊,速度点!”木盏盏不耐烦,催道。
  
  韩叙眼皮跳了两下,低声道:“得罪了。”一把搂过木盏盏的腰,跃到了树上。
  
  下方,两队御林军交错走过,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方才所站的地方。
  
  御林军一走,韩叙便带着木盏盏跳回了地面,瞬间松开搂住木盏盏的手,道:“别让我发现你对大夏不利。你可以走了。”
  
  “谢谢。”樱唇轻启,吐出两个听起来没有多少诚意的字后,木盏盏转身离开了。
  
  心中却想着,我若真想做什么,自然是不会让你发现的,不然姑娘我那么多年不是白活了么。
  
  直到木盏盏的身影消失在眼中,韩叙这才转身,朝羲和殿的方向走去。鬼使神差地,却想起了,靠近那个女子身子时,闻到的那股隐隐的香味,魅惑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码好的,orz。。。。。。
不过,俺丢到了存稿箱里,中午发~
星星眼看着乃们★…★;求各种啊~~




☆、闺房情趣

  木盏盏一路摸回舞袖阁,途中将韩某人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自木盏盏走后,红玉就一直心绪不宁,如今见她安然回来,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眼睛瞄了一眼守门的小何子,示意他注意情况,随时禀报,木盏盏径自往屋内走,“表情不用那么夸张,我只是是围观一下传奇人物而已,不是去送死。”
  
  “准备水,我要沐浴。”躲韩某人时,跑出了一身的汗。
  
  “是。”红玉指挥另外两个小丫鬟,将早先便烧好的水倒进浴桶中,水准备好了,两个小丫鬟便自动退了下去,只红玉一人留下。
  
  木盏盏脱了衣服,踏进浴桶内。“这衣服,拿下去烧了。”偏头看了一下刚才被韩叙捉住的右肩,果然已经青了。“混蛋。”咬牙咒骂。
  
  “主子,你的肩——”见雪白圆润的肩上,刺目的青黑掌印,红玉被吓到了。
  
  “没事。去把我昨天调的黑色的颜料准备好。”
  
  洗去身上的汗水尘土,木盏盏便踏出了浴桶,擦干身子上的水,趴到床上。
  
  红玉取来了莹白瓷盏盛着的颜料,“主子。”
  
  “绘一朵墨莲花,把肩上的的淤青痕迹遮了。”再一次感叹,红玉真是个好丫鬟,琴棋书虽然不懂,在绘画上却独有天分,不过是从前跟在原主身边,偷偷学了段时间,便能画得有模有样的,也幸得好她绘画不错,不然她今晚就麻烦了。
  
  皇帝今晚绝对会再来舞袖阁的,会不会跟她滚床单却不一定,但她肩上这明显属于其他男人的掌印,却是个不定时炸弹。
  
  “是。”红玉应下,提笔蘸了颜料,开始在木盏盏肩上作画。
  
  不一会儿,一朵墨莲便画好了。木盏盏偏头去看,墨色的花瓣重重叠叠,分明不是正常的莲花,巧妙的将肩上的淤青痕迹给掩掉,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隐隐有一种妖异的感觉。
  
  “红玉绘画很有天分啊。”木盏盏肯定道。这丫鬟跟在原主身边是浪费,还好如今这具身体是她接手了。
  
  “谢主子夸奖。”红玉俏脸微红。
  
  “退下吧。”木盏盏挥手。
  
  红玉依言退下。
  
  木盏盏坐起身来,赤脚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将束起的长发散开,用檀木梳子轻轻的梳理。
  
  微黄的铜镜中,年轻的女子容颜精致如画娇美如花,青丝披散,香肩□,花瓣繁复重叠的墨莲,盛开于圆润的右肩上,为原本清纯美好的姿色增添了积分妖异魅惑的感觉。
  
  羲和殿的庆功宴散了之后,白景玄再一次摆驾舞袖阁,让李德福拦下院内的丫鬟行礼报信行为,自己踏进舞袖阁的内院,推开半掩的房门,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养眼的画面。
  
  待他走近了,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镜中,可镜前梳妆的女子,却没有什么反应,轻轻梳理长发的动作仍在进行,是想着什么,入了神。
  
  见此情景,白景玄难得的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思,放轻了步子,走上前,一把将发呆的女子拥进自己怀中。
  
  “啊——”明显被吓到了的惊叫声,木盏盏回过神来,见搂着自己的人是皇帝,眼中一下子就涌起出了水光,表情泫然欲泣,转过身,娇小的身子钻进了他怀中,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声音哽咽道:“陛下你好坏,吓死人家了,呜呜~”
  
  白景玄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头,柔声哄道:“爱妃不哭了,是朕坏,下次不吓唬爱妃了。”脸上却带着笑,心想,果然是二八芳龄的女子啊,心思单纯,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只是不知,这样的单纯,在这复杂黑暗的后宫,能保持多久。。。。。。
  
  小脑袋在他怀里蹭啊蹭的,微微点了下头,“嗯,我信陛下。”一言一行,皆是说不出的依赖。
  
  白景玄作为帝王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弯下腰,打横将木盏盏抱了起来,往床铺所在的地方走去,满脸的笑意。
  
  却不知,埋头在他怀中的女子,咧开嘴笑得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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